第58章 花形胎记
擦了擦盒子上的灰尘,将裡面的几本册子拿了出来。
“這是我在云都這些年,搜集的一些情报和证据,以及一本‘易容谱’和伴随我至今的医书,放在我這裡沒什么用处,你拿去吧。”
楚天九看着盒子,說道:“万万使不得,這些情报我可以拿,易容谱和医书,乃是您的衣钵,自然要留给杨梓桐。”
“梓桐毕竟只是女子,做不了衣钵传人。”
“医王此言差矣,女子并非不如男,杨梓桐聪慧,胆子也大,他既能当的了仵作,也能做得好郎中。”
袁炳荣想了想,說道:“罢了,老朽拜托你一件事!”
“医王請讲。”
“以后還是叫我老杨头吧,梓桐這丫头,心性单纯,但是出言无忌,千万不能坦露身份,以免她坏了大事。”
“好!”
“你若有事需要我帮助,我袁炳荣這把老骨头,义不容辞。”
楚天九感动的以笑掩泪:“這些年我寻找您,不是要帮助,只是想报答当初你始终医治我,不离不弃的恩情。”
“呵呵……好小子!”
医王拍了拍楚天九,“北辽王待老朽不薄,待北辽臣民不薄,老朽只是救你一人,北辽王却救万民于水火,你能活着,而且变化如此之大,這便是对老朽最好的报答了。”
“老杨头,您又不是真的老了,這一口一個老朽叫的還真顺口。”楚天九笑着說。
“不年轻了,眼看就是花甲之年了。”袁炳荣摇头說道。
“不会吧,以近花甲了?”
這一点,楚天九還真沒想到,他的记忆中,袁炳荣還算年轻。
“八年前,老夫刚满五十,你說呢?”
“岁月不饶人啊。”楚天九感慨道。
虽然如此,从袁炳荣的举止中,看得出他的身体很健康。
在這個朝代,花甲之年的老人,并不多见。
即便有,也已经弯腰驼背了,行动已经很是缓慢,也是常年干农活,重活,积攒下的毛病。
“师父,楚大人,你们人呢?”
就在這时,杨刚的声音从院子裡传了過来。
“他们回来了,来日方长,先出去吧。”
楚天九点点头,盖上了盒子,将易容谱和医书抵還给了袁炳荣,率先走了出去。
能够与千面医王重逢,是楚天九意想不到的。
在走出去看到杨梓桐的时候,楚天九也同样觉得,他肩膀上的担子又沉重了几分。
楚天九在袁炳荣家裡待了一会儿,闲聊了一些有关杨梓桐的病情才离开。
临走的时候,還给杨梓桐留下了一個方子,让她照方抓药,坚持每晚睡前服用,這才离去。
……
此时,八殊王府。
佛堂内。
“父王,陛下的举动已经很明显了,我們還继续护着楚天九嗎?”云潇问道。
“护!”
“這岂不是公开在跟陛下叫板?”
八殊王拨动着佛珠,說道:“說到天边,是楚天九医好了本王,于情于理,都应护着。”
“而且,陛下想让楚天九为棋子,關於他的身份,不能在拖下去了,越早查清越好。”
“已经查了,沒有破绽。而且,陛下肯定也会查,如果楚天九的身份有問題,陛下也不会抬他去大理寺。”云潇回道。
“本王让你查的事与炽帝不同,查的方向也不同!”
“父王为何這般肯定,您到底怀疑楚天九什么地方?”云潇不解的问道。
八殊王手裡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看到這一幕,云潇觉得,八殊王心裡藏的心事,非常重。
“潇儿,如果八年前,北辽王楚雄并沒有遭到陷害,一直活着,按照婚约,那個傻小子,便会入赘到八殊王府,你会恨父王嗎?”
“不恨。”
“为何?”
“八年前,女儿虽小,但是跟随乐儒乐大人学习,也已经懂事,也知道终究会嫁人,王府這么大的产业,如今来看,女儿嫁给谁,都不妥。”
云潇继而說道:“况且,女儿也不愿嫁给那些王公侯府的酒囊饭袋,楚易寒天生痴傻,即便完婚,也只有夫妻知名,沒有夫妻之实。”
“女儿非但不恨,反倒是感谢父王,能让女儿踏踏实实的管理家业。”
八殊王抬头看着佛像,說道:“你所想,也正是陛下的担忧,本王也本以为,招一個傻孩子入赘,虽然委屈了你的名声,但不至于被陛下惦记。”
“楚易寒虽痴傻,可他的父王毕竟是北辽王。”
“本王虽不掌权,一旦与其联姻,也等同有了权,這也是北辽王被陷害的原因之一。”
“說来,北辽王满门被斩,本王有一定的责任。”
八殊王叹了口气。
“父王不必自责,這本不是父王的错,只是陛下多疑,若是女儿有朝一日能够掌管银库,必然会为北辽王平反。”云潇說道。
“住口!”
八殊王呵斥了一句:“你有此心,为父不阻拦,但是记住,在任何时候,這种话绝不能說出口,哪怕在父王面前!”
“女儿谨遵父王教诲。”
云潇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追问道:“父王,您好端端的提及旧事,难道您觉得,楚天九便是楚易寒不成?”
“八年前,楚易寒因为痴傻,才被陛下特赦,当时,本王暗中派人去寻,却沒有结果,只是听說,楚易寒死在了街头,却也沒见到尸体。”
云潇玉眉一凝,问道:“父王,您为何会觉得楚天九就是楚易寒呢?”
“一個人的样貌会与小时候大不相同,但不可能完全改变,本王去過北辽王府多次,也见過楚易寒多次,楚天九与小时候的楚易寒,是有几分相像。”
云潇不解的问道:“可是,楚天九聪慧,不仅是神医還颇有城府,甚至有时候還有些无耻。”
“哦?哪裡无耻?”
“太会装。”
“呵呵呵……”
八殊王忽然沉声笑道:“纵观朝野,有哪一個不是三分演,七分装,不会演不会装的,不是成了阶下囚,便是成了替死鬼。”
“如此說来,他若真是楚易寒,此番来云都是想为北辽王平反昭雪?”
“也沒有第二個理由了。”
“如果,楚天九不是楚易寒呢?”云潇问道。
八殊王沒有回答,平静的望着眼前的菩萨塑像。
“如若不是,此人需小心提防,如若是他,八殊王府欠北辽的,得补偿他。”
“近几日,女儿一直在试探他,哪怕委屈了自身的清誉,随他逛灯会,若真是楚易寒,女儿与他曾有婚约,他为何不敢坦露?”
“兹事体大,稍有不慎将万劫不复,自然不敢坦露。”
八殊王随后又道:“本王也只是觉得他长得像,想要確認他是不是楚易寒,倒是有一個方法。”
“父王請明示。”
“本王见過那痴傻小子洗澡的时候,他的屁股上,有一块胎记。”八殊王,說着从衣袖中拿出一张纸。
云潇急忙走上前,将纸接了過来。
“這胎记,为本王医治之后,便画了,迟迟沒有告知与你。”
“花形胎记?”云潇问道。
“不错。胎记的部位太過隐私,你身为郡主,几乎不可能办到。”
“女儿自有办法,女儿告退。”
无尽的昏迷過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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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還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沒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過,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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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现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這個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問題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個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還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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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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