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颜南不懂妹妹刚才明明說不买的,怎么现在又要买了？不過她也沒多想,开心的說好:“那快走,等妈妈走過来我們就买不成了。”
两人转身刚要走就被颜小翠给发现了,“颜南你们两個死丫头跑哪裡去了？”
颜西皱了皱眉,怎么還被发现了？
“你们死哪裡去了？我叫了半天都沒人应。”颜小翠不满的走過来。
家裡都沒人，鬼大爷会应你哟？颜西翻了個白眼,“你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
“死丫头你還顶嘴是吧？肯定是你那個不讲理的妈教坏的你们。”颜小翠骂了半天也口渴了，伸手抢過颜南手上被舔了一半的冰棍放到嘴裡吃了起来,“真是渴死我了。”
颜南瞪大眼望着颜小翠张开血盆大口三两下就吃光了自己的冰棍,整個人都崩溃了，她啊了一声叫了起来:“你還我冰棍。”
“我是你小姑,吃你一根冰棍怎么了？”颜小翠用力的掐着颜南的脸颊,“你怎么和你那個妈一样抠门，整天钻钱眼子裡去了？”
颜南被掐得疼得直哭。
颜西见状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颜小翠的手腕上,“你怎么和你妈一样就喜歡掐人骂人？”
“有你這么对长辈說话的嗎？真是被你妈给养歪了,人贩子怎么就沒有把你们给拐去卖了？”颜小翠张嘴就来,丝毫沒想一想這话该不该說。
才走過来的林云刚好听到這一句，心底稍平息的怒火又被拱了起来,“颜小翠有你這么說话的嗎？你们就盼着我還在被拐是不是？”
颜小翠嘁了一声，嘟囔了一句:“也就你把她俩当宝贝。”
“我今天来不是和你吵架的。”颜小翠稍稍收敛了一下，开始說今日来的目的:“我妈昨天被你给气病
了，现在躺在床上起不来,你回去好好的和我妈道個歉，我妈心情好了也就原谅你了。”
林云沉下脸:“我凭什么道歉？你妈做了什么你不知道？要道歉也是她和我們道歉！”
“长辈再有错也是长辈，你至于闹得這么难看嗎？而且我妈都气病了，你作为儿媳妇也应该回去照顾一下吧？”颜小翠开始道德绑架林云。
林云心底清楚颜老太有沒有得病，一不如意就惯爱装病說头疼胸闷，一直躺在床上等着她去伺候，以前她碍于对方是婆婆也沒揭穿過，现在她才懒得搭理，“你是她女儿不去照顾，跑来叫我一個外人？”
颜小翠理所当然的說道:“你是我妈的儿媳妇，你不照顾谁照顾？”
林云气得不行，說得好像只有她一個儿媳妇似的，“我和颜与民都要离婚了，我照顾什么？你让她找她儿子去。”
“我哥是個男人怎么能去伺候人？”颜小翠皱起眉:“再說了你们還沒离呢，我妈還是你婆婆，你赶紧收拾收拾回村裡去伺候她。”
颜西都要被颜小姑理直气壮的语气给惊呆了，昨儿都撕破脸了，她還好意思来让妈妈回去照顾老太太？而且凭什么男人就不能伺候人？凭什么儿媳妇就要承受一切？
一旁的妈妈也很是无语，她哼了一声:“她那么害我，還故意丢了我两個女儿，還有脸让我伺候她？我沒找她算账都是好的了。”
颜小翠一脸你怎么這么小气的表情:“你都砸了我妈的宴席你還想怎样？昨天闹得那么难看全村的人都知道了。”
林云质问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自己做下那么多恶心事儿還怕丢人？”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不讲道理？”颜小翠沉下脸，“警察都沒說什么，你怎么還斤斤计较的？”
“我斤斤计较？”林云被气笑了，“幸亏南南沒事，要不然我就不是砸了宴席那么简单。”
“你回去告诉她，警察沒有抓她去坐牢不代表她就沒错，她這
么狠毒迟早要遭报应的。”
颜小翠骂道:“我妈都不跟你计较了你還咒她，你真是一点良心都沒有，你小心遭雷劈！”
“谁被雷劈還不一定呢。”林云忍无可忍的赶人，“赶紧走，别杵在我家门口坏了我家的风水。”
颜小翠呸了一声:“什么你家的？這是我哥的房子，要滚也是你滚！”
林云怒喝着:“颜小翠，這裡是我家，不是你撒泼耍威风的地方，你再不走我就去你们镇上学校裡嚷嚷，我看你那個小生意還能做不做得下去。”
颜小翠在丈夫教书的学校门口摆了個卖零食的小摊，平时生意還挺不错的，而且她又爱钱，自然把生意看得很重，当即沉下脸:“我們家怎么這么倒霉娶了你這么心思歹毒的人，我過得不好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整天对着我家指手画脚的，我們家過得不好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林云反问一句。
颜小翠不服气的张嘴要骂，余光扫過走過来的二嫂吴翠萍，立马敛了敛语气:“二嫂，怎么样了？”
吴翠萍摇了摇头，怨恨的看向林云，“這下你满意了？”
這個弟媳妇是颜老太娘家一個村子的人，深得老太太的真传，平日沒少說话刺林云，林云冷着脸:“颜老二自己挑衅人家警察被关了起来，关我什么事儿？”
吴翠萍将所有的错都推给林云，“要不是你报警他会這样？”
林云听得无语:“我报警又沒让他去打警察，被关起来也是活该！”
“你還有沒有良心呀？我們家老二可是大哥的亲弟弟。”吴翠萍說道:“大哥呢？他总得想想办法吧。”
“他一個干苦力活儿的能有什么办法？”林云提起就来气，所有人都指望颜与民，可颜与民就是一個干活儿的，真当他是救世主嗎？
吴翠萍說道:“不需要他想办法，只需要几百块钱去疏通一下就行。”
林云沉着脸:“你们要疏通自己拿钱呗，和我說做什么？”
吴翠萍赖上了林云:“你们害的這
钱应该你们给。”
林云气得不行:“又不是我让他去挑衅警察的。”
颜小翠:“大家都是亲兄弟，至于這么抠嗎？”
林云冷笑:“我抠？沒拿钱给你妈建房子？沒拿钱给你妈過生？就连你们结婚的钱都是我們家出的，你们還想怎么样？”
吴翠萍梗着脖子說道:“你们是大房，那是应该的。”
颜小翠附和着就是:“這些都是我大哥赚的，又不是你赚的，你管得這么宽？”
林云瞪向颜小翠:“你要是觉得他有钱，你去找他要去，他要是能拿出来我跟你姓！”
颜小翠心底咯噔一下，难道真的沒有钱？“大哥和人合伙做生意怎么会沒钱？這两年肯定赚了不少钱，你拿一点出来帮忙会怎么样？都是亲兄弟，互相帮忙不应该嗎？要是实在沒钱把房子抵押出去也应该帮忙。”
颜西无语了，亏她想得出来。
颜小翠還在說:“哪有你這么狠心的，非要害得我二哥受苦受难你才高兴？”
颜西望着一直瞎拱火的颜小翠，大声說道:“小姑你家做生意的，肯定存了好多万，你是二叔的亲妹妹，你怎么不拿出来帮二叔？”
但颜小翠遗传了亲妈刻薄抠门的性格，当即就說:“我沒钱。”
颜西想到上辈子小姑就是今年還是明年就会在他们小镇上买房子，于是戳破道:“小姑說沒钱是不是想赚钱买房子？”
颜小翠脸色一变，這小孩儿怎么知道的？她可是除了丈夫谁都沒有說過的。
“都是亲兄弟，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小姑你怎么不拿钱出来帮二叔？你是不是舍不得呀？”颜西又狠狠扎一刀。
林云见状沉下脸:“你有钱不拿出来帮忙，還打起我們這些沒钱的人的主意？”
听到這裡吴翠萍的脸色也变了，因为她早上也想找小姑子借钱，结果小姑子一口咬死說沒钱，“你们家要买房子？”
“我哪裡买得起哟，我赚那一点钱還不够我儿子念书的。”颜小翠心虚的說道:“二嫂，其实二哥也就呆十几天就出来了
，咱们在家等一等就行。”
吴翠萍的脸彻底难看了下来，“小妹你要是有钱就先借给我，等你二哥回家他会想办法還给你的。”
“我真的沒有，我骗你是龟儿子。”颜小翠還将矛盾点转嫁到颜西她们头上，“她们胡說八道就是想挑拨咱们的关系。”
“我妈說得果然沒错，你们就是搅屎棍，搅得我大哥现在也跟着变坏了！”
颜西听得窝火，明明自己是搅屎棍却浑然不自知，真是够恶心的，她看了看四周一眼，直接拿起放在院门口的水瓢舀了一瓢洗衣服的脏水朝颜小翠和吴翠萍泼了過去，“滚！”
“死丫头你怎么這么沒教养？”颜小翠擦了一把脸，抬手就要打颜西。
林云忙将颜西护在身后，“你打，把我打出問題了你還得赔钱！”
颜小翠看了眼林云的肚子，嫌弃的撇嘴:“你以为你怀孕了就了不得，說不定還是一個女儿！”
“滚出去！”林云气得发抖，拿着笤帚来撵人。
颜小翠和吴翠萍被撵了出去，走到外面马路上后還瞎逼逼着:“等我大哥和你离了婚，這房子我還不是想来就来。”
做梦呢你们！颜西又舀着脏水朝两人身上泼，两人都不想浑身臭烘烘的，只能赶紧离开。
等两人走后，林云将院门关好才开门进屋，火大的坐在椅子上:“真是气死我了！”
颜西拿起一個桃子递给妈妈，“妈妈别生气。”
颜南呜呜的哭着:“我再也不喜歡奶奶和姑姑了。”
颜西默默的想:我上辈子就不喜歡了。
上辈子颜家人沒少想来占這处房子，幸好房产证和宅基地上面都是写的妈妈的名字，再加上外婆和舅舅也一直帮着她，要不然這個房在很可能被颜家人抢去了:“妈妈，她们是不是想要我們的房子？”
林云也反应過来，“他们做梦，就算我和你爸爸离婚了這房子也有我的一半。”
“你爸倒是拍拍屁股走人，留咱们在這儿应付這些人。”林云越想
越不舒服，“离婚，必须得离。”
說着林云就上楼去了，片刻又气呼呼的走下楼，拿起电话给县城的丈夫打了电话:“颜与民，身份证户口本结婚证呢？”电话那头的颜与民装懵:“我不知道呀。”
林云骂道:“你放屁！我昨天早上看還在，现在就不在了，肯定是你拿了，你藏哪去了？”
颜与民噢噢了两声，笑呵呵的說:“在我這儿呢。”
林云就知道是他拿的:“你赶紧给我拿回来！”
颜与民:“我拿来办事呢，等办好了就拿回去。”
林云:“什么时候办好？”
颜与民:“不知道呢，可能一個月，可能半年，也可能一年吧。”
“颜与民你就是一個混蛋！”林云气呼呼骂道:“你别以为你拿走了我就不能跟你离婚了。”
颜与民慌了:“阿云......”
“你有本事别回来！”林云說完就撂掉了电话，真是气死她了！
颜西昨天就猜到爸爸将结婚证拿走了，沒想到他這么鸡贼的還拿走了户口本和妈妈的身份证，沒有了這些东西，想办离婚都办不了。
默默给爸爸点個赞的同时，颜西還不忘记安慰妈妈:“妈妈，不生气。”
“還是西西乖。”林云抱着女儿揉了一把，然后去准备午饭了，不能饿到了孩子们。
等妈妈走后，颜南挠了挠脸颊:“离婚是什么意思么？”
這個时代的小孩儿還很单纯，接触的信息也少，不太明白离婚是什么意思，颜西看姐姐想不清楚，同她解释道:“就是爸爸和妈妈要分开，以后不在一起過日子了。”
“分开？”颜南皱了皱眉，“我們现在天天都和爸爸分开的。”
颜西說:“不是的，离婚了他们以后就再也不会再一起了，以后爸爸会另外找老婆声弟弟妹妹。”
“另外找？”颜南似乎想到了什么，“后妈？”
颜西嗯了一声。
“那我不要爸爸妈妈离婚。”颜南眼裡装满了眼泪，“我不要像张小娟一样天天被后妈打骂，還要背着弟弟去割草喂
牛......”
颜南越說越难過，哭着朝厨房裡跑去，“妈妈，你们不要离婚，我不要后妈......”
林云愣了一下:“谁和你說的有后妈？”
“隔壁张小娟就有后妈，她的后妈打她骂她還不许她吃饭。”颜南抱着林云哭得好伤心，“呜呜呜......妈妈不要和爸爸离婚，我会被打死的......”
“......”林云也知道村裡张家的事情，想到假如自己真离婚了苦的還是孩子，所以一時間又拿不定主意了。
颜南拉着林云的手，一定要一個准确的答复:“妈妈，不离婚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林云被磨得沒办法，只能应着好。
“妈妈你真好。”颜南高兴得围着林云转了几圈，然后又跑来围着颜西转圈圈，“妹妹，咱们不会有后妈的。”
颜西点头，她早就知道会這样，父母感情很好，只要感情還在他们就不会真的离婚，九十年代的人不像未来的人，他们对婚姻很重视，如果能過下去就会希望一起白头偕老。
其实父母之间唯一的矛盾就是颜家老太，但爸爸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站在她们這一边的，而且经過昨天的事情爸爸也明显心灰意冷，希望爸爸以后别让妈妈失望。
颜西私心裡是希望一家子团结和睦的，上辈子的支离破碎她不想再重复一次。
吃過午饭，颜西去睡了一觉。
午睡醒来后听到隔壁房间传来踩缝纫机的声音，她翻下床穿好拖鞋，然后对着镜子扒拉一下自己的头发，乖乖巧巧的样子真可爱。
颜西走到隔壁的房间，看到妈妈正在缝小裙子，看大小应该是她的尺码:“妈妈，你又在给我做新衣服呀？”
林云:“是呀。”
“我還有好多衣服的，做太多会穿不完的。”颜西觉得自己很快就会长大，捡姐姐的衣服穿就行了，做太多穿不完也浪费。
“沒事的，以后我們可以再改一改，以后也能穿的。”反正布料是从哥哥干活的厂裡买的便宜布料，也花不了多少钱，最重要的是林云想把女儿打扮得漂亮一些，女儿穿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她脸上也有光。
颜西
想想也对，她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妈妈我坐在這裡看你做衣服。”
林云說:“這裡有些闷，去楼下和姐姐一起看电视？”
“不想看电视。”颜西轻轻晃悠着双腿，看着妈妈做衣服，她发现妈妈特别喜歡自己剪裁衣服，家裡的衣服、裙子、裤子许多都是妈妈自己做的，“妈妈很喜歡做衣服？”
“挺喜歡的。”村裡小镇上的人闲着沒事儿的时候都喜歡打麻将，但林云不爱玩這些，有時間還不如帮家人做一件新衣服。
林云将拼接好的衣服拿起来给颜西比划了一下，样式挺新颖的红色褶皱裙，简洁大气，放在二十年以后也不過时。
颜西還挺喜歡的，“妈妈的手艺真好，比买的還好看。”
林云听后笑眯眯的說:“买的上面還有好看的图案，妈妈做的沒有。”
“我不喜歡图案。”颜西眨了眨眼，竖起大拇指:“妈妈真厉害。”
林云說:“妈妈也是跟人学的。”
九十年代很流行去学手艺，比如学裁缝做衣服、学弹棉花、学做木匠石匠等，林云也去学了一段時間，她心灵手巧，上手很快，现在家裡人穿的衣服都是她做的。
“妈妈好厉害。”颜西觉得妈妈的审美很好，而且做的衣服和很简单大方，忍不住提议:“妈妈你以后开一间店专门给人做衣服。”
林云不大自信:“我做的衣服哪裡会有人买哦。”
颜西很认真的同妈妈說道:“你看小镇那头的阿姨做的衣服那么难看還有那么多人去买呢，妈妈你做的样式比外面的好看，就像电视裡的人穿的一样好看，别人看到了肯定愿意来买你做的。”
林云当初学做衣服是为了以后打工进厂，从来沒有想過自己做衣服来卖，“不成的，妈妈也就给你们做一点衣服，给别人可做不来。”
“妈妈可以的。”颜西继续给妈妈一些鼓励。
林云纳闷的看着女儿，“你怎么想让妈妈做去做衣服卖？”
“因为妈妈赚钱了就可以给我和姐姐买好多好吃的。”颜西今天听到颜小翠话裡话外說家裡的钱是爸爸
赚的妈妈沒有话语权，虽然爸爸赚的钱都交给妈妈管了，但是她還是觉得女人应该有一份自己的事业，而且正好妈妈喜歡，尝试着做一做。
如果成功了，那以后谁也不会再說妈妈沒有赚钱，如果失败了就当赚一個经验。
“原来是惦记着吃呢。”林云笑呵呵的說:“妈妈有钱，可以给你买很多好吃的。”
颜西提醒:“妈妈要是能赚钱就可以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用怕把钱花光光。”
林云想想觉得好像也有道理，自己赚的钱花得也自在:“你這都是从哪裡学来的？”
颜西眨眨眼:“电视裡。”
“你最近都在看什么电视呀？怎么老学一些有的沒的。”林云担忧女儿学坏了。
颜西开始装傻，“就是电视裡放的，我也不知道。”
“可定是你姐姐瞎弄的。”林云牵着颜西下楼，打算好好训一下颜南，结果一下楼竟发现她正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睡着了？”林云本来想說說女儿的，但是现下也不好吵醒女儿，默默的关掉了电视机，然后牵着小女儿走出去，“轻一点，别吵醒姐姐。”
颜西点点头，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向睡着的姐姐，隐约觉得姐姐的睫毛好像动了动。
她也沒回头去拆穿姐姐，跟着妈妈走去了厨房，将上午捡的野地瓜拿出来洗干净，然后和妈妈坐在屋檐下的阴凉处，一人一颗的吃了起来。
香甜的野地瓜让颜西心底甜滋滋的:“妈妈，我們明天又去摘這個，顺便再捡一些蝉蜕换钱。”
林云皱了皱眉，她也沒亏待過女儿呀，女儿怎么老想着要钱呢？“你要钱做什么？”
因为想赚大钱，趁着现在经济還沒发展起来，她得多赚点钱买地买房，但是颜西觉得靠自己可能赚不到，错過了這段時間以后就买不到了，她犹豫着說道:“我想买房买地。”
林云觉得女儿真会奇思妙想:“买房做什么？咱们家這么大的房子還不够你住？”
颜西抿了抿嘴唇:“我做的梦裡房子很贵很贵，要多买一点，等我长大了
就买不起了。”
“......”林云听着女儿的童言稚语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西西，那是做梦，梦都是假的。”
颜西肯定的說:“是真的。”
林云怕女儿气哭，于是附和着說:“行行行是真的，快点吃一個地瓜，要不然都被我吃光了。”
“......”颜西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她就知道說出来妈妈肯定不相信的，她吃着地瓜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让爸爸妈妈相信她說的话。
這时斜对面的邻居李婆婆站在院墙外面:“你们家颜西這是怎么了？皱着脸像在拉屎一样。”
愁眉苦脸想法子的颜西:“......”
林云看着呆住的女儿，解释道:“她可能吃不下了，李婆婆有什么事儿？”
李婆婆說:“我听說你哥是县城布料厂的？从厂裡买布料是不是要便宜一些？我想买一匹沙沙布，不知道能不能帮忙买一下？”
林云哦了一声，“這個我得问一下我哥，不知道他们现在厂裡会不会散卖布料。”
李婆婆說:“那麻烦你帮我问问，要是能买的话我就买一匹来给家裡人做衣服。”
林云点点头，“好。”
看着李婆婆颜西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上辈子在姐姐被拐之后沒多久李婆婆就摔伤了，好像還在床上躺了几個月。
颜西立即同妈妈說:“妈妈，我在梦裡梦见李婆婆摔断了腿，以后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别瞎說。”林云怕被李婆婆听到說她们咒她。
颜西看妈妈還不相信，忍不住說:“妈妈，要是李婆婆真的摔了你就要相信我的梦。”
林云敷衍的嗯嗯两声。
颜西叹气，妈妈你還能再敷衍一点嗎？
作者有话要說:你们都在养肥嗎？
是我真的写得太难看把你们吓走了？
還是吃瓜去了？
咋都沒人看文和评论呀？
不要养肥呀，多多留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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