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赵氏兄弟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上尽是汗珠。
戚继光问道:“怎么了?”
“做了個梦。”苏礼看着自己依旧健在的双手,“黑龙降世,有意思。”
………
水云街镇魂将住所。
赵闻山正在向一名与他有七分相似的男子汇报情况。
此人是赵闻山的兄长,水云街的镇魂将,赵钦山。
二人之间的桌子上,還放着一封信,已经拆封,內容显然已经看過。
赵钦山面无表情的說道:“韩瑛被群英殿抓住了。”
“可恶。”赵闻山咬牙切齿,“這就把我們的人抓了,是不是太看不起我們了?這算不算是要开战的信号?”
赵钦山却轻微的摇了摇他的脑袋,“韩瑛跟着我們,可不是为了那点祖上的情分,而是想要我們帮助她报仇,从她离开水云那天起,就已经注定,要和我們分道扬镳了。”
赵闻山眼睛眯成一條缝,想不通为什么兄长如此淡定的說出這种话?那可是他们水云街的其中一位大将,說放走就放走。
“司马家的下场就在眼前,我們得早做防备了。”赵闻山此次出街,就是去看看司马家的结局,以及打探灵域的动向,而群英殿对司马家的雷厉风行,让赵闻山胆寒发竖。
赵钦山身体后仰,闭着眼睛,“到真是多谢司马家先出头啊,不過谁能想到,一直被打压的司马家,竟然一下子能破坏灵槐,還能掌控大部分低等镇魂街,不過更沒有人能想到,群英殿出手果断,快准狠,不足半旬,司马落败,都不需要灵域出手。”
赵闻山问道:“兄长觉得,司马败了?”
赵钦山突然起身,‘噢?’了一声,“赵中令,有何见解?說来听听。”
“大哥可真瞧不起人,为什么就不能是我想的,而是中令大人想的?”赵闻山打趣着,但看着哥哥一脸认真,赵闻山连忙說道:“罗刹街乃是魏王旧所,曹魏世代守护之地,更何况现在乃是曹魏的天下,怎么可能只让一個焦热等级的曹炽守护?”
“所以……灵槐之损毁,非司马所为?”赵钦山转动着眼珠子,思索其中利害,片刻之后說道,“灵槐之损毁,司马所为!曹魏帮凶……原来如此,不愧是中令大人。”
赵闻山:“是啊,那接下来,曹魏会怎么向我們出手呢?以同样的手法,破坏龙桃?曹魏不会這么蠢的吧……”
赵钦山:“问问中令大人。”
“赵中令說……”赵闻山顿了片刻,“群英殿的人,该来取龙桃果了。”
“报~~~~”一個亡灵士兵在门外大声禀报,得到屋裡之人允许之后,亡灵士兵推开门,走了进去,单膝跪地,“群英殿,伍程求见。”
“說曹操曹操就到,中令大人真是料事如神啊。”赵钦山起身准备出去,迎接群英殿大驾,却从天边飞来一只信鸽。
赵闻山打开信條,信息量惊人!他立马起身拉住准备出门的哥哥。
赵钦山接過信條一看,“還真是惊喜连连呢。”
赵钦山挥挥手,让亡灵士兵退了下去。
而這位镇魂将,沒有要立刻出门的意思了,而是重新坐了下来。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苏礼武神躯,群英踏玄风,徐灵风被捕,苏兰流落。”赵钦山默念了一遍刚才信條上的內容,“你带了個了不得的家伙回来呢。”
赵闻山喃喃道:“百年难遇……武神躯,而且好像還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武神躯,张器救了他,這样他也算欠咱一個人情,得罪了灵域,加入我們,将会是他的首选。”
“张器到现在,也不能說是咱的人,而且武神躯,哪那么容易收服啊,你先去稳住那個武神躯,实在不行,可以用他妹妹的事胁迫他,总之不能让他出现在伍程的面前。”赵钦山揉了揉鼻梁,“要是让群英殿知晓武神躯被水云街所救,战争,恐怕得提早拉赖序幕了。”
赵闻山立马起身,“明白了,那我就先去了。”
伍程,群英殿老派人物,曾在项王手底下做過事。
虽說在项王手底下做過事,但现在的他,不過二十五六的年纪,与一些群英殿新派同龄。
伍程性情随和,与谁都是一见如故,就比如眼前的赵钦山。
“赵老哥,好久不见啊。别来无恙?上回我那新茶你還沒喝到呢,這回我亲自给你送来了。”新
伍程提着一袋茶叶,迎上赵钦山。
“伍老弟大老远前来,看来是有事?为了西区灵槐的事?”赵钦山選擇直奔主题。
伍程挠了挠脑袋,“赵老哥真是料事如神,司马白枫意欲造反,竟然仿王国组织手段,破坏灵槐,這不,還得需要我跑腿,需要龙桃果。不過這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好久沒喝到赵老哥珍藏的好酒了。拿我手中茶,换你手中酒,赵老哥不亏。”
赵钦山邀請伍程往裡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朋友来了,自然是好酒相待。”
伍程笑着說道:“還是赵老哥慷慨,沒有把我当做豺狼。”
“……”赵钦山有些语塞,“哪裡的话……来,好酒好菜,伺候伍老弟。”
水云街大摆筵席,迎接這位群英殿英杰。
苏礼身体尚未恢复,双手撑在栏杆上,看见不远处热闹无比,时不时有好酒好菜端进一個屋子裡。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這么热闹。”
醒来之后,苏礼与戚继光对了一遍地圖,以及双方发生的事情。
当得知在水云街之后,苏礼悬着的心放下了许多。
再得知,是张器救了他,心中全是感激。
两次救命之恩,恐怕這辈子无以为报了。
“苏兄醒了?感觉如何?”
赵闻山走向苏礼,一边走一边打着招呼。
“赵……”苏礼沒叫出名字。
赵闻山伸出右手,“赵闻山,此处镇魂街的亲弟弟。”
苏礼伸出手与其握手,“玄风街镇魂将,苏礼。”
赵闻山环顾四周,不见某人踪影,“张器人呢?”
說完,赵闻山走向其中一個房间,戚继光在身后叫道:“他好像在另一個房间。”
赵闻山移开脚步,推开另一個房门,只见屋裡四周,都是書架,書架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书籍,书山书海。
而张器抱着一本书,趴在书桌上,微弱的呼声,睡得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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