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六零我是小可怜 第12节 作者:未知 第17章 改善住房环境!…… 叶初最近的小日子過得可谓是无比滋润。 先是收回了堂屋的一套家具,后是得到了叶家的十块钱赔偿。 要說這十块钱,叶家起初還想赖账呢! 叶老太太和王翠芬,一個哭天抹泪,一個撒泼耍浑,一個年過七旬满头花白,一個吊着胳膊面色青黑似鬼。 這样的两個人跑到叶初家门口寻死觅活,然而叶初却态度强硬,一步不让,她只說了一句话,“行,你们接着闹,钱我也不要了,我這就报警去。”便把叶老太太和王翠芬给吓了回去。 倒是叶全的媳妇儿刘梅是個实实在在的精明人,她不吵不闹,有好处一点儿也不拉下,有坏事一点儿也不沾上。 对刘梅来說,赔钱又不是赔的她的小家的钱,而是叶家整個大家的钱,要富一起富,要穷一起穷,她操個哪门子心啊! 不但是她自己不操心,她還拦着她的男人和两個儿子都不许跟着掺合,要說這事儿本来就是她的大孙子闹出来的,只要不让他们二房赔钱,她宁可躲在屋裡装缩头乌龟,但要是真把屎盆子扣到他们二房的脑袋上,让她赔钱,那她也不是個好惹的。 她刘梅要是真的把钱吐出来,說死也得带上王翠芬一個。 想当初王翠芬在叶初家翻到了叶旭藏的留给叶初应急的钱和票,一共四处,每处都有五块钱和十市斤粮票、两市斤肉票,王翠芬不想把這笔钱交给叶家二老,但苦于被叶全看见了又不能私吞,便只能跟叶全商量,他们两家一人一半儿分了,只把抢来的粮票肉票、米面粮油和家具家什上交。 刘梅心道:她和王翠芬当初可是一人贪了十块钱压箱底儿,如果王翠芬真敢让她赔钱,她就把王翠芬私吞钱的事儿說出去,她赔了十块钱,王翠芬的十块钱也别想留住,大家谁都别想好。 显然,王翠芬虽然不算精明,但也不傻,她见闹腾叶初沒有结果,便回家往炕上一窝,抱着胳膊开始哼唧起来。 最后,是叶老爷子从叶老太太平时藏钱的盒子裡拿出来十块钱交给叶民,让他赶紧赔给叶初。 已经闹了大半天了,他可丢不起這個人。 叶老太太哭天喊地无果,赔了十块钱又被叶老爷子大骂了一顿,当天晚上便病了。 吃了一片不知道放了多久都已经发黄了的退烧药,叶老太太早早地睡下了,不料,刚一入夜便被噩梦缠身的王翠芬吓醒了。 叶家一夜鸡飞狗跳,叶荷倒是久违地睡了個好觉,一觉睡到大天亮,只觉得神清气爽。 突然,叶荷拍了拍大腿,后悔道:“哎呀,我傻不傻呀,我为什么不早一天跟叶初那丫头两清呢,白白多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不行,我得赶紧把這個事儿告诉大姐。” 就這样,叶初中午从山裡采药回来,便看见了叶菊戳在她家门口,脚边還放了一辆平板车。 叶菊当初抢了叶初家裡一张书桌,一把椅子,两床被褥,生活用品若干,如肥皂、牙膏、镜子、煤油灯等,還有便是一只老母鸡和菜地裡一多半儿菠菜韭菜。 由于叶荷告诉了叶菊,别人用過的东西叶初不要,都折成现钱儿就行,所以叶菊脚边的平板车上便只有书桌和椅子,并且都已经擦洗得异常干净。 叶菊向叶初道明来意,又问叶初還要不要那只老母鸡了,如果要,就陪她十块钱,如果不要,就陪她十五块钱,可谓是下了血本儿。 叶初想了想,觉得自己喂鸡又脏又臭又麻烦,买鸡蛋又不贵,便决定不要那只老母鸡了。 叶菊干脆利落地把书桌和椅子搬到屋裡,又果断拿出十五块钱塞给叶初。 叶菊嫁得是個能干又有手艺的男人,婆婆又是個老实巴交的性子,叶菊当家多年,给钱给得自然比叶荷和叶家有底气多了。 但這可是十五块钱啊! 就這么给了出去,不得不說,叶菊的心在滴血。 她不禁后悔,明明自己现在的日子過得最好,却偏偏還是爱占便宜,却偏偏還是跟大哥二哥比這比那,宁死也不愿意吃亏。 现在倒好,辛辛苦苦攒了大半年的钱赔了出去,就换来了两床被褥和一只老母鸡,以及一些零零碎碎不值钱的玩意儿,真是得不偿失。 叶菊被叶初随手化解了梦魇符,倒是不再做噩梦了,却因为心中郁结,整天胸闷气短、食欲不振。 后来,她听說了王翠芬說死也不肯给叶初赔东西赔钱,硬生生挺了七天也不再做噩梦的消息,更是气得直接昏倒,自此便落下了气虚盗汗的毛病,原本跟叶荷不错的姐妹关系也一朝破裂。 叶荷则是傻眼了,她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她可是正好做了七天噩梦啊! 原来她不给叶初最后的五块钱,過完七天她也不会再做噩梦了。 原来她只要挺一挺坚持七天,就不用又赔东西又赔钱了。 对了,還有大姐,大姐也就不会埋怨她了,但是,大姐好像做了不到七天噩梦啊,這是怎么回事儿? 想到這裡,叶荷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叶初這個死丫头搞得鬼啊,就是不知道這個死丫头为什么会這些通鬼神的手段? 叶荷恨恨地咬了咬牙,到底沒胆量去找叶初的麻烦,但是她想了想,她知道叶初的神奇之处,但是别人却不知道啊,她不敢去招惹叶初,却不代表别人也不敢啊! 叶家恨叶初的人可不止她一個,她得想個法子,即便自己不出手,也要出了這口恶气。 叶荷心裡算计着什么,叶初当然不得而知,最近她收回了被叶家抢走的全部家具,又从叶家抠出了32块钱,初战告捷,她决定先歇一歇,只要叶家自己不作死,她就暂时不给叶家下猛药了。 毕竟,来日方长嘛,她可以跟叶家慢慢玩。 于是,叶初過上了晚上修炼,白天采药晒药卖药的日子,去县城的次数多了,发现了很多以前从来也沒有注意過的好东西,叶初便开始研究,想改造一下她的小家。 首先,她发现县城供销社的墙面平整光滑,不知道涂了些什么东西,竟然還有不同的颜色。 被热情的大婶儿告知,這东西叫可塞银,刷墙面刷棚顶都行,好几种颜色哩! 叶初看着心动,便送了供销社的售货员一斤饼干,让对方想办法帮她搞两桶可塞银,要天蓝色的,刷墙面,看着即亮堂又清新,事成之后,還有重谢。 就這样,叶初成功地买到了两桶可塞银,用了几個白面馒头跟县城的泥瓦匠学了一遍可塞银的使用方法,牢牢记在心裡,然后用自行车驮着這两桶可塞银回村,找到方索,让他帮忙找几個村裡靠谱的泥瓦匠帮她干活儿,她出工费,一人两块钱。 方索一听乐了,只要告诉他這個什么什么银怎么用,這活儿他就能干啊,再叫上大力,他们俩人足够了,管饭就成,還要什么工费呀,给初丫头省俩钱不好么! 就這样,方索便把這個活儿给接了。 叶初家的房子由于盖得晚,叶旭当初又舍得花钱,所以从盖起来那一刻起就成了全村最气派的房子,沒有之一。 主要是因为叶初家的房子竟不是用土砖盖的,而是用叶旭特意开车拉回来的红砖盖的。 红砖是怎么搞来的,沒有人知道,但是房子盖起来,却人人羡慕。 方索心道:只有实实在在的红砖房,才配得上這個叫什么什么银的东西,初丫头跟他老子一個德行,還真是讲究呢! 家裡粉刷一新之后,叶初又发现,她卖药的中药铺,地面平滑且不粘灰,叶初用力在地上踩了两下,心道:這东西好哇,洒了水都不会和泥。 药铺的小伙计告诉她,這东西叫水泥,叶初觉得真是個好东西,便央求药铺的中年大叔无论如何帮她买两大袋,她下次来卖药的时候直接驮走。 成功拿到水泥之后,叶初又用了几個白面馒头跟县城的泥瓦匠学了一遍水泥的使用方法,這时叶初才知道,水泥铺地是需要用沙子加固的,于是,便又折回药铺,央求中年大叔再帮她买几袋沙子。 等了几天,沙子也就位了,叶初便又找到方索,开工铺地。 四间屋子一间不落,并且在堂屋和厨房的门口,容易进雨水的地方,叶初還让方索用水泥砌了高约五厘米的门槛,剩下来的水泥,叶初又央方索帮她铺了一下厕所的地面。 虽然方索和孙大力都表示,干活儿管饱就行,工费就算了,但叶初還是给了方索和孙大力一人两块钱工费,毕竟人情债难還,她又不缺這個钱。 接下来的日子,叶初又给屋裡换了新的玻璃窗户,炕上铺了新的床单被褥,屋裡买了新的镜子、盆架子和洗脸洗脚盆,厨房裡的家伙事儿也重新添置齐全。 家裡焕然一新的同时,也刚好发生了两件大事: 第一,叶初在修炼了二十几天后,终于到了突破的关口; 第二,她竟然收到了父亲战友的来信,叫她去公社的邮局取钱。 写信的人,名叫江恒。 第18章 三合一 江恒? 叶初仔细回想了一下, 她的确从未在父亲的嘴裡听到過這個名字,但是她又确定,這個在信裡左一句大侄女儿右一句大侄女儿的人的确是她父亲的战友, 因为他在信的开头便自报家门: “大侄女, 你好。” “我叫江恒, 来自第21军63师189团, 是叶旭的战友……” 沒错, 正是她父亲服役的部队。 江恒在信上說, 她父亲一共给她留下了二千七百四十一块六毛六。 這么多钱, 叶初起初還震惊了一下,但是仔细想想, 父亲当兵18年,跟叶家分家的那一年,父亲便告诉她, 他的津贴已经涨到52块8毛钱了。 每個月给叶家二老十块钱养老钱,给她十块钱生活费,父亲自己在部队又沒什么大开销, 每個月攒下来的钱大约能有30块钱。 不算過去十五年的, 就算近三年的, 父亲就差不多能攒下一千块钱,加上抚恤金五百块钱,再加上過去十五年一点一滴地积累, 能给她留下二千七百多块钱也就不稀奇了。 江恒在信上說, 按照她父亲的遗言, 在她初中毕业之前,每個月依旧给她十块钱生活费,学费另算, 初中毕业,她愿意上高中就供她上高中,可以到县城去住校,高中毕业,還可以推薦她上工农兵大学,毕竟是烈士子女,有推薦條件。 如果她不愿意上学,初中毕业,就跟县城沒有子女继承工作的退休职工买個工作。 等到她二十岁,长大了,独立了,再把剩下的钱交给她。 不得不說,叶旭真是操碎了老父亲的一颗心啊! 叶初心道:如果她沒有从修真界穿回来,父亲的一番心血岂不就白费了。 但如今,多出了数百年人生际遇的她還怎会跟一群小孩子一起读书,父亲既然希望她做一個有知识有文化的人,那她就在家自学好了,毕竟凭借她强大的精神力,学习還不是轻而易举。 叶初决定等她去邮局取钱的时候,便直接去县城买一些书本回来。 江恒這封信寄出的時間大约是一個月前,差不多就是父亲的另外两個战友拿着父亲的遗物找她一起给父亲下葬的时候,至于江恒這個受父亲托孤的人为什么沒有亲自来,他在信裡也解释了,因为他有重要的任务需要马上启程。 江恒交给两個战友叶初一個月的生活费,让他们帮叶初购买一個月的口粮锁在厨房,江恒觉得,钱好偷但粮食却难偷,等到叶初這個月的口粮吃完了,他寄出去的信和钱也应该到了,叶初取钱直接买齐下個月的口粮锁在厨房,每月如此,只要身上不留什么钱,就不用担心被偷,但是,他却万万想不到,叶家不是用偷的而是用抢的。 却說江恒出任务受了重伤,躺了一周,醒来却发现自己竟然重生了。 江恒生于1945年,月日不详,是個被遗弃在战场上的孩子,被一名姓江名川的道士捡了回去,取名江恒,带在了身边。 江恒14岁那一年,江川推算出,七年后他们师徒将有一劫,或许還不止是他们师徒的劫难,而是整個国家的劫难。 江川无力改变国运,但他们师徒二人身上的劫难還是有法可破的,那边是从今天开始改头换面,不再使用道术。 江川带着江恒来到京城,找到了当年他在战场上救過的师长,名叫徐峰,如今已是上将军衔,他只提出了两個要求,第一,帮他安排一個写写算算的工作,第二,送江恒进部队当兵。 虽然徐峰不知道江川为什么放弃了自己的修道生涯,但他感念江川的救命之恩,对他的要求自然无不答应。 徐峰给江川安排了兵工厂会计的工作,给小小年纪的江恒送进了第21军,并且還给江川在京城安排了一处住房。 徐峰知道,江川是個有大能耐的人,当年救他的时候,赤手空拳便能以一当十,不仅如此,他還会医术,或许不能称之为医术,而应该称之为祝由术,因为他随便洒了一点儿止血药念了一串咒语便真的救了他一條命。 這样一個有大能耐的人又是自己的恩人,徐峰当然非常乐意结交,因此,对江恒也关注颇多。 這一关注可了不得,徐峰发现江恒小小年纪竟然已经有了以一当十的身手,在部队备受重用。 短短几年,山林剿匪、边境作战、异国潜伏,哪裡都能看到江恒的身影,立功、破格提拔,哪裡都不缺江恒的名字。 江恒20岁這一年,仅仅当兵六年,便被破格提拔到了特殊部队,任叶旭的副职,相当于副营长的军衔。 就這样,江恒和叶旭年龄相差颇多却成了忘年的兄弟,每一次出任务之前都会相互嘱托,一個让对方照顾女儿,一個让对方照顾师傅。 前世,江恒给叶初寄了信和钱,安排了两個战友去石桥村之后,当天晚上便出任务去了。 同样的,在任务中他受了重伤,醒来后,给叶初寄钱的日子已经過去半個多月了,好在他的战友按照他的安排,提前半個月便已经把钱给叶初寄了過去,江恒這才安心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