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六零我是小可怜 第16节 作者:未知 江恒:“我不信。” 叶初:“是啊,我也不信,但是叶荷虽然用心险恶却胜在聪明,所以明天,不管王翠芬怎么攀咬,主谋也只能是她了。” 第21章 江恒的秘密! 第二天, 吃過早饭,叶初骑车去县城报警,江恒则留下来看守彪爷和王翠芬, 按照江恒的說法, 他留下来, 量他叶家也不敢劫人、销毁证据。 叶初心道:即便我留下来, 叶家也劫不到人, 销毁不了证据。 但是, 些许小事, 叶初觉得,就沒必要跟江恒挣了, 反正江恒对于去县城的路也沒有她熟,他俩各司其职,挺好。 叶初到县城报了警并且直接引来了民警同志, 跟民警交涉的過程是江恒代为进行的,毕竟军警一家亲嘛,江恒就是绝对可信的人证。 做了详细的笔录后, 民警同志直接就把彪爷和王翠芬带走了。 一上午時間過去了, 叶初和江恒也沒有按照计划进山采药, 便决定午饭之后,下午再去。 两人一起摘菜洗菜,接着叶初焖饭, 江恒切菜, 再接着叶初炒菜, 江恒烧火,一顿午饭在两人合作之下很快上便桌了。 饭后,两人一個洗碗一個收拾厨房, 然后留下大黄看家,便一人背着一個藤筐进山了。 走了大约二十分钟,江恒问道:“小叶子,平时你都走得這么深嗎?” 叶初疑惑,“深?” 江恒无奈,“我說山,走得深,深山。” 叶初皱了皱眉,下意识道:“深嗎?那就在這儿挖好了,這儿草药也挺多的。”很显然,现在的位置還远远沒到叶初平时采药的位置。 不過叶初心想:既然江恒觉得深,那就深好了,大不了,他在這几天,她都在這儿采药好了,等他走了,她再去深山不迟,总归,也就這几天,何必让一個关心你的人担心呢! 但是江恒显然看破了叶初的心思,暗道:這個小叶子啊,年纪不大,胆子倒不小,而且看她昨晚擒人手腕的时候,动作干脆利落,时机力量拿捏的恰到好处,似乎也是练家子啊!但是叶哥也沒說過他教過小叶子拳脚啊! 江恒正想着,叶初這边却已经蹲在地上挖了起来,并且喊道:“江恒,你不是說你认识草药嗎,還不赶紧帮忙,咱们抓紧時間,争取赶在两点左右回去,趁着太阳落山之前多晒一会儿。” “哦,来啦!” 江恒倒是沒诓叶初,他由于从小一直跟着江川在山裡生活,草药着实认识不少,因此倒真是能帮叶初很大的忙,至于采药的工具,江恒便用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军刀代替,他采出来的药固然沒有叶初采的干净,但也只是多了一些泥土而已,并不破坏草药的根茎,于是,两人很快便结束了工作往山下走去。 回到村裡听說的第一件事便是民警同志刚刚又来了,来找叶荷询问情况,而叶荷呢,明知是王翠芬攀咬她,她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了,哭天抹泪喊冤叫屈地把事情的经過仔仔细细地讲了一遍然后当场請出了她的两個证人。 民警同志听了叶荷的描述又见她有两個证人,便只做了笔录,沒有带走叶荷。 要說叶荷沒起什么歹毒心裡,叶初是不信的,但是民警同志既然沒有带走叶荷,便等同于默认了叶荷是无罪的,既然如此,那這個仇便只能她自己来报了。 叶初正在考虑:既然上次的教训不足以让叶荷刻骨铭心,那這次要不要给她换点儿新花样儿呢! 但是,一切动作都要等到江恒走后再做了。 叶初心想:反正不差這几天,便让叶荷再逍遥几天也无妨,不過王翠芬這次大概是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了吧,就是不知道,王翠芬会判多少年呢? …… 一天匆匆而過,夜裡,叶初和江恒很早便各自回屋了。 叶初关门在屋裡修炼,午夜时分,她突然睁开眼睛,嗖的一声,如箭一般地冲出屋去,直接冲到了江恒的屋裡,厉声喝道:“你疯了!” 說着便一個箭步来到江恒身边,灵力不要钱地输入到江恒体内,足足一刻钟叶初才疲惫地放下了手,问道:“你把血咒下给了叶荷?” 江恒以心血为媒,用秘术给叶家下了血咒,本正处于反噬最强的时期,然而叶初的手刚一贴上他的胸口,他便感觉到有一股源源不断的能量正在帮他抵消反噬。 他心中正震惊不已,便听到了叶初的问话,他不禁惊讶地抬头,看着叶初问道:“你知道?” 叶初眼中带着怒火,“我知道什么?哼!知道血咒?還是知道你把血咒下给了叶荷?你知不知道這种秘术害人害己,叶荷好不了,你就好得了?你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還想问问你呢,你为什么会這些,這些似乎不应该是一個军人该会的吧!” 江恒支吾了半天,不知道该从何解释,终于,他叹了口气,决定坦白从宽,反正他的秘密都已经被叶初发现了,他不想让叶初觉得他有什么事儿是瞒着她的,他不想她因此而疏远他,于是他开口說道: “這话就說来话长了,我不是告诉過你,我从小是跟着我师傅在山裡长大的嘛,所以我才能认识不少草药。其实,我师傅他是一名道士,并不是你们村裡的神婆,也不是所谓的算命先生,他是個修道之人,我想,你大概也是吧!” 叶初点点头,“是也不是,总之,哎,差不多吧,你继续說。” 江恒继续道:“山医命相卜,我师傅修道,以山为主,但医命相卜也均有涉猎,我14岁那一年,我师傅推算出,七年后,也就是今年,我們师徒将有一劫,破解之法便是改头换面,不再使用道术。” 叶初赶忙问道:“那你今天.” “不在人前,无妨。”江恒挥了挥手,继续道:“你听我接着說,由于师傅在战争时期曾经救過一名将军,于是师傅便带我来到了京城,找到了這名将军,让他帮忙,给师傅安排了一個工厂会计的工作,同时送我进了部队当兵,于是我們师徒二人脱了道袍剪了道髻,一過就是這么多年。” 江恒看了看叶初,问道:“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当兵短短七年就能爬到跟你爹同样的位置了吧,那是因为我从小修炼,身体异于常人,即便不用道术,仅仅凭借武学,我也能完成很多普通人完成不了的任务。” “其实,今天下午,民警同志走后,我便动了帮你报复叶家的心思,我的血咒并不是下给叶荷一個人的,而是下给叶家所有欺负過你的人的。”江恒在心裡默默补充了一句:就是前世害死你的那些人。 “我不想在我走后,给你留下无穷隐患,更不想……” 更不想重蹈覆辙前世的覆辙。 這是江恒梗在喉咙裡最想說又不能說的话。 叶初闻言不尽喃喃道:“难怪呢,难怪反噬之力如此之强,害得我足足化解了一刻钟。”說罢叶初看着江恒郑重說道:“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但是,我要跟你說句抱歉了,你的血咒已经被我毁了,我不能让你因为我落下這样的果报,你知道這会影响你一辈子嗎?” 江恒心道:我怎能不知道呢,但是我宁愿像前世一样,落得個重伤退伍,一生修为再无寸进的下场,也好過一辈子活在愧疚的心魔裡,不能自拔。 不過现在這样也好,毁了血咒也好,因为這就足以证明叶初有远远强于他的实力,他再也不用担心叶初被叶家所害了。 江恒脸色苍白地笑了笑,“你不用抱歉,你救了我,我谢你還来不及呢,哈哈,早知道你自己就有這种实力,我又何必多此一举,說实在话,這還真是我近七年来第一次使用道术呢,不過秘术阴邪,有伤天和,终究害人害已啊,让你见笑了。” 叶初反驳道:“沒什么好见笑的,你都是为了承诺,不過,就像你刚才自己說的,早知道我有這种实力,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所以,你以后可千万别再做傻事儿了,叶家那几块料,我還沒有放在心上,至于仇,我自己会慢慢报的。” 江恒看着叶初眼睛发亮地点了点头,重重“嗯”了一声,說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开始修炼的啊!” 叶初侧头想了想,修真界的事儿不能告诉他,又不想骗他,便果断回了两個字“不能”。 江恒被叶初噎得一口气沒上来,不禁“咳咳”咳嗽了起来,這时只听叶初又說道:“不過,倒是可以带你见识见识,起来,穿上衣服,跟我走。” 江恒迷茫道:“干什么?” 叶初挑了挑眉,道:“当然是给你治伤喽,反噬之力虽然已经被我化解了,但是你以心血为媒下咒,所受内伤可不是那么容易能够痊愈的,也许還会留下暗伤,你确定不想治好,顺便使自己的修为更进一步嗎?” 江恒眼睛亮了亮:谁不想,不想是小狗。他果断爬了起来,套上军装,這时,只听叶初說道: “对了,你带了,咳,裡面的换洗的衣服沒有,如果带了你拿一套,一会儿可能需要。” 江恒虽然不解,但看着叶初有些害羞的样子便沒有细问,直接回道:“嗯,带了。”江恒从炕尾拿過自己的背包背上,对叶初說道:“我們走吧,去哪?” “山裡。”叶初回答。 “山裡?”江恒愣了愣,“黑灯瞎火的,去山裡干嘛?” “哪那么多問題,到了你就知道了,跟上!”叶初說罢,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江恒:完球,小叶子不耐烦了! 第22章 突破! 叶初带着江恒来到了温泉山洞, 取出火石,引燃了洞内存放的干柴。 视线一下子明亮了起来,江恒终于看清了他此时此刻的所谓, 原来叶初带着他从断崖顺着绳子爬下来竟然来到了一個温泉山洞。 江恒不禁感叹:真是一個隐秘的所在啊! “你平时经常来這裡嗎?”江恒问道。 叶初点了点头, 随手递给江恒一枚丹药, 說道:“你把它吃了, 然后把你的军装外衣脱了, 免得一会儿弄脏了。” 江恒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把丹药捏了起来, 问道:“這是什么?” 叶初白了江恒一眼, “你哪那么多問題啊,不吃還我。” 叶初作势要抢, 江恒却已经飞快地把丹药扔进了嘴裡,“谁說我不吃,我這不是好奇么, 小叶子,你就告诉我呗!” 叶初笑道:“我才不告诉你呢,你就慢慢好奇去吧, 现在赶紧脱了外衣坐下运功, 我来助你吸收药力。” 江恒点头, 麻利地脱掉了自己的军装外套和衬衫,穿着军裤和迷彩短袖盘膝坐在地上开始运功,叶初则盘膝坐在了江恒的对面, 一手掐诀, 一手将灵力缓缓渡到江恒体内。 当江恒在叶初的帮助下吸收完一枚洗髓丹的药力之后, 外面已是天光大亮。 江恒睁开眼睛,感受着体内的变化,不禁喜出望外道:“小叶子, 我竟然突破到炼精化气后期了,我真的突破了。” 叶初此时正站在洞口,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听见江恒的话,不禁回头道:“你還是先把自己洗干净再高兴不迟,我先出去转转,半個小时回来。”叶初說罢,便拽着洞口的绳子,一闪身,沒了踪影。 江恒呆呆看着洞口半晌,才被自己身上臭哄哄的味道熏得回了神,也明白了叶初为什么要站在洞口以及她让他先把自己洗干净的原因。 他实在也太臭了吧! 江恒不禁臊红了脸,但是在脸上排出的污垢的遮盖下竟然完全不显,江恒赶忙脱了洗衣跳进温泉,在自己的身上一顿狠搓。 从温泉裡爬出来,江恒发现,他不仅皮肤变白了,变滑了,就连身上象征着功勋的伤疤都变得极淡极浅,有些甚至已经消失不见。 這一发现让江恒不禁懊恼,本来他就因为长得過于清秀白净看起来不像個当兵的,现在可倒好,皮肤更白了且不說,就连身上的军功章都沒了七七八八,這样一来,岂不是一点男人味儿都沒有了。 江恒长长叹了口气,但一想到已经停滞不前好几年的修为竟然一朝突破,牺牲点儿男人味儿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大不了回到部队他努力晒晒。 江恒从背包裡翻出了干净衣裤换上,然后又把刚刚脱下来的臭哄哄的衣服搓洗干净晾在火堆旁,便静静等着叶初回来。 半個小时后,叶初回来了,也不进洞,便在洞口的绳子上挂着喊道:“江恒你好了嗎,出来呀,吃东西。” 江恒闻言赶忙回了一句,“哦,来啦!”然后便迅速把火堆熄灭,背着包拿着半干不干的衣服爬了上来。 叶初此时正在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烤鸡,看见江恒過来,她指了指身边的藤筐說道:“先扔這裡吧,回去再用皂角洗一遍。” 江恒点头照做,然后接過叶初手裡的烤鸡,笑道:“我来,你歇着,烤鸡我最擅长了。” 叶初看着江恒露出一口白牙,有些晃眼,她不禁呆呆“哦”了一声,给江恒让了個位置。 片刻,叶初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取出一枚丹药递到江恒眼前,說道:“把它吃了。” 江恒不禁问道:“這又是什么?跟之前的看起来一样呀!” 叶初难得有耐心解释道:“不一样,之前是伐毛洗髓的,现在是固本培元的,给你你就吃,总之沒坏处。” 江恒道了句谢,把丹药服下,只听叶初问道:“刚才听你說,你终于突破到炼精化气后期,是什么意思?”叶初很想了解一下现在這個世界的修士,其修炼的功法和境界跟她的有何不同。 江恒疑惑,“你不知道?” 叶初理所当然,“当然不知道了,我又不是修道的。” 江恒:“那你是?” 叶初笑了笑,“我是修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