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舞台背后7,8
朱莉的父母很惊讶,问:“我們的女儿跟案件有关?”
田春达說:“现在我們還不能多說什么,只是想调查了解一些情况。”
朱莉父母离开了客厅。两位刑警开始同朱莉谈话。
“我們想问一下,7月5日的早晨,你在哪裡?”田春达问。
朱莉想了一下,說:“我照例是去晨练啊。做『操』,跑步。”
“你在什么地方晨练?”
“我們住宅楼前边有一個公园,我在那做完体『操』后,围绕着公园周边跑步。”
“你在晨练时遇到邻居了么?”
“我們隔壁的王大姐常跟我一起晨练,她那天也去公园了,跟我一起做『操』。”
“你们一直在一起晨练么?”
“我們做『操』时在一起,后来我去跑步,分开了。”
“有谁和你一起跑步了么?
“我自己跑,因为我跑步较快,一般人跟不。”
“你跑步多长時間?”
“我晨练是做15分钟体『操』,跑步45分钟。”
“从几点到几点?”
“6点到7点。”
“你认识艾荷么?”
“认识,她是艺术学院舞蹈专业的学生,我是师大艺术系舞蹈专业的学生。我們在一起参加過舞蹈赛。”
“听說你在一月前的舞蹈赛因严重腹泻落了选。腹泻原因是什么?”
“我到医院检查了,医生說我肠胃有泄『药』成分。而我沒吃過泄『药』,是有人在我吃的食品下了『药』。”說到這,朱莉脸现出气愤的神『色』。
“你知道,或猜测到是谁给你下的泄『药』么?”
“這,我猜测過,但不好随便给人扣帽子呀。”
“你猜测過什么人?”
“這,脑子裡随便想的东西,不好往外說的。”
“你怀疑過你的竞争对手艾荷么?”田春达紧盯着朱莉的眼睛。
“這……”朱莉迟疑了一下,“說实在话,我是对她有過怀疑,可不能仅凭怀疑给人定『性』呀。”
“你怀疑她后,找過她谈么?或是对她有過什么行为么?”
“沒有。沒有确实证据,怎么好去谈?更不好有什么行动了。”
“艾荷出事故死了,你知道么?”
“我听說了,因为我們都是学舞蹈的,从舞蹈专业的学生那听說了。”
“她也是被人下了『药』,昏晕出了交通事故死亡的。”
“這我也听說了,她的事在学舞蹈的大学生都传开了。”
“你猜测過谁会给她下『药』么?”田春达问完话又察看朱莉的脸『色』。朱莉摇头:“沒猜测過,這事不能随意猜测呀。再說我跟她也不是很熟,对她的人际关系等情况也不怎么了解。”
田春达和郝东从朱莉的脸沒有看出明显的破绽,她的表现基本還是正常的反映。
两位刑警又同朱莉的父母谈了话。
“你们知道朱莉7月5日早晨都做了些什么?”田春达问。
“她每天早都出去晨练,那天早晨也是如此呀。”朱莉母亲說。
“是从6点到7点么?”
朱莉母亲点点头,“是這样的。沒发现那天有什么不一样。”她看看朱莉父亲又问:“是吧?”
朱莉父亲点点头:“是跟往常一样。6点出门,7点回来。”
“你们发现朱莉最近有什么异常情况么?”
“這個……”朱莉母亲想了一下,說:“沒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呀。”她看着丈夫說:“是吧?”
朱莉父亲点头:“是這样的,沒发现什么异常。”
离开朱家后,两位刑警又到隔壁找王大姐了解情况,她說的情况跟朱莉及朱莉父母說的基本一致,沒有什么新发现。
出了這栋住宅楼。田春达說,“朱莉家附近公园与艾荷家附近公园离得不太远,我們乘车跑個单程,看需要用多少時間。”
郝东說:“好。”
二人了警车。因为是晚,不太堵车,从朱莉家附近公园到艾荷家附近公园开车用了十分钟。
田春达对郝东說:“早晨堵车也不是太严重,开车十分钟可从這一公园,到另一公园。往返二十分钟,加作案時間,三十几分钟足够了。朱莉单独跑步45分钟,她有足够的作案時間呀。”
郝东点点头,說:“朱莉父母都乘公家轿车班,他们家沒有私家车。如果朱莉作案,可能是乘坐出租车。我們应该调查出租车。”
田春达点点头:“她也可能借用轿车或骑电动自行车作案。不過,我們還是先调查下出租车吧。”
市公安局对全市出租车司机发出通知:7月5日早晨,有发现一女人头戴花头巾,墨镜,口罩,手戴白手套,身穿深蓝『色』宽大风衣者,請尽快报告公安部门。
很快,一名出租车司机来到公安局报告。田春达和郝东接待了這名司机。
這司机名叫卫宇。三十多岁,连『毛』胡子。他說:“我7月5日早晨,在卫星路街边公园拉了一個乘客。穿着跟你们通知說的差不多。”
“她在哪下的车?”田春达问。
“在广州路附近的公园下的车。”
“她有什么特征么?”
“她穿的像你们通知說的,挺怪的,浑身下包的严实。看不出相貌。不過她行动挺敏捷的,像是個年轻女人。”
“她跟你說话了吧?”
“她车时說了要去什么地方。在要下车时說了句停车。”
“如果找到這個人,你能分辨出她的声音吧?”
“差不多,她声音挺好听的。一口标准普通话。”
“她穿什么样的鞋?”
“是一双白『色』运动鞋,鞋梆带個对号。鞋带是蓝『色』的。是耐克牌,有那個标志。我那天出车前新打扫的车,所以她的鞋在我车留下了清晰的脚印。我觉得這個人挺怪的,在她下车后用手机把她的脚印拍照了。”
两個刑警一听這话,都兴奋地睁大眼睛。
“你的鞋印照片给我們看看。”田春达高兴地說。
司机拿出了手机,把鞋印照片给刑警看。
田春达马让司机把清晰的鞋印照片传到自己手机。又对司机說:“非常感谢你对公安工作的支持。”紧握了司机的手同他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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