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穷邻居,富邻居8,9
于丽娜有洁癖,对卫生要求很严苛,把齐小香支使得团团转,還经常斥责,說她干活不细致,不讲究。齐小香心裡窝火,但为了還债,她只好忍气吞声。回家后她就把心裡火向吕大林发泄,怨他无能,自已才受這個罪。吕大林心裡也窝火,他想,有朝一日,我也要收拾小二奶一下,泄泄心裡的火。
這一天,齐小香患了重感冒,发烧起不来床。于丽娜却說她家的卫生必须按时打扫,要不她忍受不了。她让吕大林顶缺到她家打扫卫生。
吕大林切身感受到了于丽娜的挑剔。扫完地她检查完說扫得不干净,让重扫。擦完地她检查說擦得不干净让重擦。擦家具她還說擦得不干净,让重擦。吕大林累得满头大汗,心裡的火窝了一团又一团。
于丽娜又让吕大林擦拭花瓶裡的花,叮嘱他要小心,不要把花碰坏了。
吕大林是干惯粗活的人,抡大扫把扫街行,擦花可就笨手笨脚。给那娇嫩的花擦灰,他粗大的手不听使唤,越怕碰坏了手越哆嗦,一個不小心,把花瓶碰翻了,花瓶滚落到地上,打碎了。
于丽娜听到动静从卧室走子出来,不由叫道:“你個蠢货,怎么把花瓶打碎了?!你知道這花瓶多少钱么?!”
吕大林愣愣地看着花瓶,他沒买過花瓶,說不上价。
“這花瓶是进口的捷克水晶花瓶,一個四千多块呢!”于丽娜尖声說道。
啊?這么贵?吕大林有些吓傻了。
“我可沒骗你,我這有发票。你也可到高档商场去看看。”
吕大林仍傻呆在那裡,說不出话。
“這花瓶你得赔,零头我就不要了,你赔四千元吧。”
吕大林嘴哆嗦着嘀咕:“我,我赔不起。”
“赔不起還是用劳力抵吧,你让齐小香再多干半年吧。”
吕大林愣着不說活。
“就這么定了。我要出门,你把花瓶碎片收拾了就回去吧。笨货。”
吕大林收拾着花瓶碎片。突然,风把卧室门吹开了。吕大林看到于丽娜正在换衣服。他不由看呆了。
“傻看什么?!你癞蛤蟆還想吃天鹅肉呀?!”于丽娜叫喊。
這时吕大林心中的怒火和欲火陡然喷发,烧得他眼珠都火了。他向于丽娜扑過去,像只疯狗扑倒她,叫道:“我癞蛤蟆就是要吃天鹅肉!”
于丽娜挣扎,可她娇嫩的身子哪能抵挡住近似疯狂粗大的吕大林的身体。被揉躏后她咬着一口银牙尖叫:“我要到公安局去告你,让你蹲十年大牢。”
听了這话吕大林又发愣,蹲十年大牢?!那儿子谁养?为了宝贝儿子我不能坐牢!想到這他用粗大的手掐住于丽细长的脖子,不断加力。于丽鲜红的舌头伸了出来……
南山市公安局刑侦支队接到一個匿名电话,打电话的是個男人,故意把声音发得很粗,为的是不让人听出他本来的声音。他說住在佳园小区二栋202单元的于丽娜在家裡被人掐死了。說完就把电话撂了。
刑侦支队副支队长兼重案一组组长田春达立刻带领刑警赶到现场。
房门并沒有锁,郝东戴着手套扳动门把手,门就开了。进到室内,田春达看到于丽娜一丝不挂仰面朝天躺在床上,面无血色,舌头外露,神情痛苦。
法医初步鉴定,于丽娜是脖子被掐窒息而死,脖子上有明显掐痕。她死前遭到强奸,罪犯清洗了她的下身,消除了男性特有痕迹。于丽娜身上的尸斑显示,死亡時間己有三天。
刑警仔细勘察,沒有发现指纹、脚印等罪犯留下的痕迹。罪犯在作案后对痕迹做了清理。
经邻居王大嬸指认,于丽娜身上很贵重的项链、手镯、钻戒不见了。刑警還发现室内的几個首饰盒也都空了。
田春达分析說:“凶手有一定反侦查经验。奸杀后又劫走了财物。动机可能是为色,也可能为财,或是二者兼有。這個人是从大门进来的,很可能是于丽的熟人或接触较多的人。”
第二天,刑警支队又接到一個匿名电话,打电话的男人声音低沉,也是为了掩盖真声变了声调。他說于丽娜是個二奶,她還有另外的情人。包养她的男人车尾号是0348,于丽娜情人开的车尾号是3516。于丽娜很可能死于争风吃醋的情杀。
由于电话是匿名,并且故意变了声调,所已不能肯定打电话的人說的是真话。但有人提供了线索就要追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過。田春达下令对于丽娜的包养人和情夫进行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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