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天痕红佛
“哥,距离我們這边至少有四百米,不会是天痕的其他人吧。”
“不排除這种可能,走。”
沐凌率先串出,其身形宛如风影一般,转瞬间消失在辛虎视线中。
两点钟方向,密林腹部,此处相对那茂盛的区域来說,反倒是稍微宽敞了一些。
清油的草地之上,正有十几個硕健男子联手对付一個身着黑色紧身皮衣的女子,紧身皮衣女子伸手敏捷矫健,游走在十几個大汉之间竟是丝毫无损,不时的击伤一人。
激战左边,三道身影中间,赫然站在一位红衣女,她略施粉黛,将那张迷人的俏脸添加得更加妖娆,只是那双美瞳深处所流动的光芒,让得浑身难受。
激战右边,四位青年与一位老人紧张的望着那被前后左右夹击多时体力正逐渐下降的女孩,不由出声道:“雨诺小心,后边。”
呼
狂风掠過,一次谨慎皮衣的女子察觉到后方的危险,高挑身材不禁向前倾斜,那横扫而来的劲风顿时从她头顶擦拭而過,她厉喝一声,身子一跃,狠狠对着离得较近的敌者踢出。
“嘭…”
那人吃痛惨叫出声,脚步跄踉急退,最后狠狠摔了出去。不過纵然如此,四周危险已然存在,這些壮汉招招凶险,并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
而已经发现此女身手了得的那位红衣女子,柳叶般的细眉轻轻皱起,充斥着杀意的目光投向侧面那五人,随即微微偏头,起身身旁那白皮肤男子疾步而去。
“你要干什么?”老人身边看似比较年轻的青年紧张起来。
“滚开。”白皮肤男子用生疏的中文吼了一声,而后反手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
当黑漆漆的枪口顶在那青年眉心处时,几人顿时害怕起来,双脚不断发颤。
旋即,白皮肤男子不屑一笑,一把扯過鬓角白发斑斑的老人,枪口顶在他太阳穴后,大声道:“再不住手我就开枪了。”
這边的情况那黑色紧身女子早已经发现,只是未曾想到這群天杀的竟然如此对待一個老人,当下不得不放弃抵抗。
当匕首抵在玉颈处的那一瞬,黑衣女子明显感觉到那冰凉的寒气袭来。“你们休得伤害老人,否则我不会放過你们。”
“呵呵,真是可笑,难道你不知道已经是我們阶下囚了嗎?”性感的红衣女子轻拍着玉手,娇媚的声线中似有几分凌厉之气。
“你這妖女,真是卑鄙,有种就跟雨诺单打独挑。”先前那被枪口顶在眉心处的青年不满大吼。红衣女却轻笑摇头,缓缓开口:“就她這点功夫,我红佛還不屑与她交手。”
“你们的出现,目标很明确,究竟想干什么直接說。”老人虽然被挟持,但其神色却是无比威严,皱纹不是明显的脸庞上,无畏无惧。
红佛轻挥玉手,两位属下立即将黑衣紧身女子押到一边,而她自己则是缓缓上前,望着老人道:“耿教授,用這种方式见面并非我等所想,不過我刚才已经說得很清楚,我們老板很是仰慕您,希望您能够考虑一下我刚才的建议。”
“我耿泰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人沒见過,回去转告你们老板,我耿泰堂堂华夏之人,岂能出卖自己的信仰和祖国。”老人耿泰气势宏宏的回道。
“耿教授不必這么快就回复,我們会给您時間考虑,现在還請您带我們进入你寻找的這座古墓,只要拿到我們想要的东西,可以考虑放了你的同伴。”红佛看似平静的声线,但却隐藏着密浓的杀机,這一点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做梦。”耿泰這样的老人岂会屈服它国之人,当即声线铿锵有力的道。
“呵呵,這裡可真是热闹了,還以为是個鸟不拉屎的地方呢。”忽然,就在红佛动怒之际,一個玩味嗓音悄然传来。
這個嗓音的响起,顿时让得红佛等人都是有些错愣,而当所有人戒备寻声望去,那从密林中走出的两人,似乎并不清楚這裡的危险,竟然還敢往前走。
“你们两個小子快走,這裡危险。”老人出声提醒,但那两少年似乎并非听见似乎,悠闲而来。
但是,谁都沒有注意到红佛和身边那位黑皮肤男子在见到那走在前面的清瘦少年模样时的神色变化,只见得那黑皮肤男子面色突兀般阴鸷起来,眼底似有一抹慌乱之色。
红佛美瞳惊错,俏脸之色一变再变,急促的呼吸充分暴露她的震惊。“又是你這個臭小子,真是阴魂不散。”
“又见面了红佛,距离上次已经是一年多了吧,沒想到你還是沒什么变化,除了要挟和挟持,难道就不能玩点新花样嗎。”黑衫少年抿着轻然的笑容,望着眼皮跳动的红佛。
“哥,你认识這妞啊?”辛虎眼勾勾的盯着红佛,红佛冷笑一声,启唇道:“真是出门沒看黄历,不過你這嗅觉当真是敏锐,竟然也来這偏远的山区。沐凌,你真要跟我們不死不休嗎?”
黑衫少年沐凌耸耸肩,眼芒余光轻瞄被挟持的老人一眼,对红佛道:“上次我就警告過你,倘若你敢再继续打我国文物的主意,我绝对不会轻饶,记得嗎?”
“你确实是我這些年遇到的最可怕的对手,不過如今你有六位同胞在我手上,你又能拿我怎样?”
望着红佛不屑的笑容,沐凌轻叹一声,声线忽然一沉,气势凛凛的道:“如果你觉得用他们六人就能要挟我,那你不妨试试,我给你们十秒钟的時間,消失在我面前,否则…谁都别想活着离开。”
声落,那徐徐吹来的微风中,直接裹着沐凌散发而出的霸道寒气,林中十数人不禁打了個寒颤,红佛身边那位黑皮肤男子拳头紧握,双目充斥着戾气,但却不敢擅自出手。
红佛也很清楚对面這個看似年轻却非常恐怖的少年有多可怕,他们在過去三年的時間裡交手数次,无一不是败绩,如今這裡虽然有古墓存在的传言,但未必是真。
天痕刚刚有了恢复的起色,倘若再损失這裡的人,并非明智之举,只等召集附近的人,才有机会干掉這可恶的小子。
打定注意后,红佛虽然不甘心,但還是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望着這些异国人种如此轻易的撤退,遥遥欲试的辛虎有些泄气,上前对沐凌道:“哥,你怎么又把他们放了?他们应该也是天痕的人!”
沐凌转身望着辛虎,并沒做任何解释。
沒有人比沐凌更痛恨天痕,只是现在不能下死手,毕竟這暗处還有敌人,敌人手中究竟還有多少支武器谁也說不清楚,万一敌人放冷枪,自己和辛虎到不怕,可耿教授呢?
从刚才的情形来看,這支考古团队中除那黑色紧身皮衣之人外,其他的人连自保都成問題,如果让耿教授在自己手中不幸,那么這对战神级别的沐凌来說,這個污点就会伴随他一辈子,他决不允许這样的事发生,因此選擇了暂时对天痕的狂徒们隐忍。
何况,那红佛身手了得,击败她虽然不是什么难事,但也要在二十招之后。
二十招?一旦辛虎被对方缠住,那這支考古团队覆灭就是弹指间的事。
“雨诺你沒事吧,伤到哪裡了?這群王八蛋。”先前那被抢抵在眉心的青年快步跑到黑色紧身女子身前,关切的问。后者摇摇头,侧脸望着沐凌那陌生得令人忍不住想多看一眼的英容。
老人耿泰教授虽六十多岁,但身体骨却很硬朗,他上前打量着沐凌和辛虎,警惕的问:“两位小哥,你们是…”
“老爷子,实不相瞒我們来贵省黔州市游玩,听到關於太慈桥的传說之后,爱好保护文物的我們,就過来了。”沐凌不会轻易的透露自己是来保护耿教授的,他曾经不是普通战士,身份极为特殊。
耿教授对沐凌之言并不相信,不過人老成精的他故作点头,旋即看了一眼红佛他们那群人离开的方向,问:“刚才听到你与他们的对话,你们认识?”
“认识。三年前在新疆最北端边境上,我阻止過他们抢夺文物,之后也碰到過好几次。”
“那你可知她们是什么人?”耿教授似乎不打算放過沐凌,追着问。
沐凌露出一個淡然的笑容,他当然知道這老头并不相信他。“他们是国际最大地下势力天痕的成员,那個叫红佛的就负责各国文物的盗窃和抢夺。”
“你竟然知道他们的身份?不简单啊,敢问小哥如何称呼?又是哪裡人?”
“我叫沐凌,他是我兄弟辛虎,我們是云省人,不知老爷子怎么称呼?”
“你叫我耿老就行了,沐小哥你给你的联系方式,今日救命之恩以后再报。”
联系方式?你這老头怎么不问我哥要身份证复印件呢?辛虎靠着身旁大树,一副看戏的模样。
沐凌环视周围一眼,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耿老,红佛她们甚为凶残,您几位已经被她们盯上,還是尽快离开吧,這裡不安全。”
“沒弄清楚這裡是否真有明朝建文帝之墓,老头子我是不会离开的,你们两個小子若感兴趣就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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