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不期而遇
真正拜入大师门下，维加更是了解到，枪斗术是一项高难度的推衍技术，它将远程射击与近战格斗以及敏锐的思考全部结合起来，用最精确的计算先发制人一击毙敌，除此之外還有各种各样的误导性动作，给敌人造成错觉从而影响其攻击弹道，出其不意之下报以還击，实现几乎不可能的反杀。即使是近身战中，拥有枪斗术也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因为這项技术能够让人在诸多不利的姿势中开枪還击，灵巧地规避对方夺枪或者格挡，真正的巅峰对决中，這個時間一般都不会超過3秒，也就是說，以真正的枪斗术进行近身战，3秒之内必定能够决出胜负，那些打斗超過這個時間的，要么只能說枪斗术不到家，要么一定是在演戏。
头一次和崔西站在擂台上，维加的对决仅仅坚持了一枪，不，這根本不能說是一枪，虽然是维加先拔枪射击，但他毫不意外被崔西的规避动作给误导了，一枪妥妥打了個空，然后基本是同时，他被崔西给爆头了。之后多次互相练习，维加无论如何都会被枪斗术的特殊规避动作误导，要么就是打空，要么干脆连开枪都做不到，每次不是被爆头就是被枪柄直接制服。鼻青脸肿之后，维加终于醒悟到，果然学任何武术都是在找虐中成长起来的，自己不是天才真对不起了。
大概也只有雪儿這样的天才能够直接上手了吧，但她不学枪斗术，因为她不用枪。
凌晨和早上看书，晚上又要跟着崔西学习枪斗术入门，维加最近真是辛苦得不行，如果不是他身体還算有点底子，怕是特警训练要完全落下了。不過如果能把枪斗术学好的话，就能从技术层面上一定程度弥补力量的不足。最关键還是大家都知道的那点，雪儿总是和他形影不离，他根本不缺力量，所以也就无所谓了，否则总会有人說：万一她不在你身边呢？然而這是不可能的。
在充斥着痛苦与期待的各种学习中，维加感受到了追逐梦想的快乐。在他身边，有天使相伴，认识崔西這样的超漂亮老师，還有乔伊這样不错的大哥，還有很关照下属的华莱士长官，這些都让他感到幸福和幸运。但越是美好的生活，他越是渴求强大的力量，以便能够守护這种幸福，随着对雪儿渐渐熟悉，他越来越觉得，将雪儿這样束缚在身边，实非他愿，他希望将来有一天能够给雪儿解放，而那时，自己也能有能让人依靠的力量。现在，他走在這條路上，他很想告诉老爸，他绝不后悔，這條路他会一直走到底。
数着日子，终于迎来了月底，這意味着维加要考试了。
“如果考挂了怎办？”维加问他的直属上司华莱士道。
“下個月继续考，不能转正，给你留下污点，给雪儿留下污点，给你家人留下污点，以后遇到乔伊都要低头做人。”
“救命啊！”维加傻眼，就差沒抱头痛哭了。
“我在這裡！”雪儿作势捞起袖子，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喂喂，你想干什么？”华莱士警司急了。
“如果维加挂科，我就揍他。”雪儿說到。
“好！就服你這句！”华莱士高兴到。
“等等，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笨。”雪儿毫不留情抨击到。
维加捂脸，只好握拳說到：“怎么說我也是星尘爆裂大学的高材生，区区考试，看我恁死它！”前面還放出狠话，转過身又听到，“上帝啊請赐我力量！”真想踹他一脚。
随后两人跑向了考场。
金秋十月，這是個美好的季节，它的美好，不仅仅是风景独树一帜，更是因为维加终于将入警考试给掉了。
“终于解脱了！”他将书一扔，大喊道。
“给你！”雪儿反应神速，手一伸就接住了，又递给维加。书怎么能乱扔呢，以后升职還要考试呢，复习不可避。
“服了……”
說起来，明天是10月3号，是GAK国特有的一天假日，为了纪念GASC的创建者特拉维格斯法尔先生的诞生206周年，加上之后正好接上双休日，总共3天假日。
“要不要回去星尘市玩玩？”维加提议。
“嗯。”雪儿点头表示沒意见，她觉得哪裡都一样，都是沒见過的地方。
“好！”乔伊也搓手做祈祷状，“看看能否在星尘邂逅一段美好的姻缘！星尘的姑娘们可漂亮了！”
“哈，有雪儿和崔西漂亮嗎？”维加问道。
“你就得意吧……”乔伊真是恨得牙痒痒，怎么感觉维加老在戳他的痛。
“說起来为什么你不泡崔西呢？我觉得她已经是和雪儿同级别的美女了耶。”维加好奇问到。
乔伊抓抓头，又摇着头，似是一阵挣扎，最后才回到：“太有难度了，论漂亮她确实找不到几個对手，但追不追得上且不提，她的性格真不是我的菜，可惜了那么好的硬件條件。”
“性格，我觉得她挺好的啊，真不知你還挑剔什么，說得你好像有一堆女孩子在追似的。”
“我我……我打死你！”乔伊气得脑袋冒烟，這维加又来了。
几人在嬉闹中讨论了一下闲逛的细节，无非是看看朋友啊，逛逛景点啊之类的，沒多少可說的，至于住处，维加過去的家就在星尘市，房子仍在，所以也不是問題。于是商量完毕，就回各自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還是和以往一样的早起晨练，然后不紧不慢吃完早饭才驾车前往星尘市，800多公裡，大约也就是1個小时多点儿。令维加啧啧称奇的是，這种出游性质的行动，乔伊和雪儿居然還带上了他们的宝贝，就是那杆近30千克重的MAX-5狙击步枪和上百千克的十字剑，不嫌麻烦啊。說起来，维加一個月前就拿到了父亲留下的遗产，现在他可比乔伊有钱多了，但他主观上封印了父亲的财富，所以理论上仍然是穷小子，否则的话完全可以自己买辆车。自基地台汽车普及开来，驾照已经不再是一個問題，因为自动驾驶是不需要驾照的，就像出租车那样。要用到驾照，那得解锁汽车的2级驾驶功能，亲自上阵与自动驾驶相互辅助。除此之外還有3级驾驶功能，需要高级驾照，也就是纯手动驾驶了，一般是比赛用的。然后還由于极限爱好者们和一些特殊情况的存在，旧式的ABCD驾照也依然保留下来，不過考的人真心不多了，而好处则是与基地台汽车的普通驾照通用。
到了星尘市，三人在维加12区的家裡小歇了一会儿，乔伊便和两人分开行动了，他說是要去找老朋友游泳交流感情。這处房子是老爸留下来的140平米小区住宅，和乔伊那個房子当然是沒法比。在机器人的维护下，即使是长時間沒打扫也沒落什么灰尘，但阳台上的花儿都枯死了——它们本来就是半枯的。维加不想收拾這些盆子罐子，如果将来有机会，再重新种植吧，但现在，也许這套房子只是一個落脚点，随便放着就好了。
“很小。”這是雪儿跑遍了房子之后的感想。
对此维加還能說什么呢，只能躺在沙发上翻着白眼回到：“你真是被乔伊养刁了，他家那房子才不正常，一般人不会住那种房子啦。”
“有吃的嗎？”雪儿问到。
“冰箱裡貌似有几個月前留下的零食，反正你吃了也不会坏肚子，可以一试。”
“嗯。”于是雪儿穿着拖鞋啪嗒啪嗒跑去拿零食去了。
不過一会儿，雪儿拿着個冰激凌還有一盒牛奶過来，维加见到后便问，“坏了沒？”
“沒呢。”雪儿舔一口冰激凌說到。
“真的假的？牛奶给我来一口。”
于是雪儿拿着盒子過来喂维加，然后……
“噗……呸呸呸……呕……”维加从沙发上摔在地上，一阵狂吐，吐出来的牛奶都是黑的。“类在喇拉的啊。”维加口齿不清问道。
“在冰箱旁的桌子上，這种黑的就是坏了嗎？”
“我……错了。”维加想起来，那是他当初喝完忘记放回去的牛奶，他完全有理由怀疑雪儿是故意的，她又不是沒喝過牛奶，一定是对他刚才认为雪儿吃過期食物也沒事的报复。
两人在家裡呆到中午，才出发去外面吃午饭，随后便去了维加的母校，也就是世界排名第一的名校星尘爆裂大学本院。
尽管现在放假，還是有不少学生在校，雪儿的漂亮就不必多說了，那些個游荡的男生一看到這位天使，差点连路都不会走，某位同学当场就歪进了小湖裡。可能主要還是這帮家伙履历太少，定力不够吧，你看大街上人们就蛋定的多，反正雪儿再漂亮也不关他们屁事，所以一般都不怎么围观。不過维加也确实是個名人，不仅仅因为他是前任GASC所长的儿子，還因为他是射击社的传奇社长，战绩斐然早已经化为各种奖牌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不少人很快就认出了雪儿身边的维加，于是就可以光明正大上来搭茬打听雪儿身份了，等等，原来维加只是陪衬嗎？
维加回母校当然不是来炫耀雪儿的，他只是想回射击社看看学弟学妹们，毕竟他住院期间那帮人也来探望過他。摆脱各种路人之后，他一路回到了社团，此时這裡還留了不少人在训练，专注到根本沒发现维加的到来(因为戴着耳机)。而等大家知道之后少不了一堆人围上来嘘寒问暖，有和雪儿搭话的，但更多人在打量他佩戴的PAL-500，以及询问他警察的任务状况。
沒办法，既然来了，那就炫耀一下吧，起码开几枪让学弟学妹们开开眼界。
随后维加拔出手枪走进靶场，把威力設置到5档连轰了好几個靶机，那犹如高爆炸弹般的可怕威力让大家眼皮直跳。虽然人们早从各种军事新闻上知晓能量枪要比实弹系强很多，但现场真实看到的感觉還是不一样，不由得感叹這特么就是能量枪嗎，怪不得社会并不禁止实弹枪，实在是和能量枪一比就跟玩具一样，有人以为拿把实弹枪就能蹦达，怕是被警察连屎都打出来。
這之后维加带着雪儿和射击社中的各位小试了一下射击较量，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无敌，就算是最强的学弟学妹，和维加比起来也有不小差距，要么差出总数近10环，要么时差分数上低了50%，這真不是靠努力就能弥补的差距了，只能說天赋和努力都很重要，维加恰恰是天赋和努力都很足的那种人。
除了射击较量，维加還参加了大家的拆枪比赛，這回他终于不再威风了，拆枪速度完全被学弟给比了下去。這沒办法，用维加自己的說法，拆個枪而已急什么嘛，反正能量枪都有註冊机制，我就算扔地上你也用不了啊，所以拆枪技术早已荒废多时了。
不過此次现场诞生了新的传奇，那就是雪儿，尽管大家的印象中雪儿是维加父亲制造的机器人，可看到雪儿那巨强无比的拆枪速度后還是沒法淡定了，她在见過一把枪的拆法之后，立即就以异常惊悚的速度学会了所有枪械的拆卸和组装。雪儿用实际行动告诉大家，什么叫做电影级的装枪速度，一切组装全都在空中连锁完成，整個過程不到2秒，人眼连看都看不清。
在学校一直玩到晚上，又和社团的朋友们吃完饭，维加才载着雪儿开车返回家中。
回到家裡，看见乔伊早就回来了，他還买了菜正在厨房裡调制料理，這让雪儿一声欢呼立刻跑過去围观，她吃饭根本与饱饿无关，明明才吃過這会儿看见乔伊的盛宴，看来又要大开吃戒了。晚饭时三人商量了一下，维加决定明天早上带雪儿去GASC总部旧址看看，而乔伊一会儿要出去酒吧勾搭靓妹，晚上很可能不回来，這可怎么办，只有一辆车啊。
“算了沒差，你自行车让给我，我试试自行车把妹有什么效果。”乔伊大手一挥，决定了。
“在雪儿面前能不能不要老說‘把妹把妹’這种庸俗的词，带坏小朋友。”维加抱怨到。
“我沒意见。”雪儿叉着酱肉马上回到。
“……”那维加也无话可說了。
第二天，为了避开施工队工作高峰期，维加和雪儿很早就出发了，到达GASC总部旧址也就是6点左右，天倒是已经很亮了。3個月前的這裡，维加清楚地记得当时這一带被掀得天翻地覆，如今已经被重新填平，只是树和房子都還沒补上，不過倒是可以看到那道倒塌的歷史墙又修复了。现在的场地一眼望去就是個空旷小平原，只有极远处停了几艘工程用飞行船，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但不管怎么說，既然来了就进去转转吧。
天上的警戒机器人对两人视若无睹，维加乐得轻松，和雪儿首先走到歷史墙边看看。這堵由神之环模块堆彻的墙明显是用之前的旧砖搭起来的，上面一些破损颇为明显，原本严丝合缝的砖块现在布满很多坑坑洼洼，還缺边少角。他摩挲着一处缺口，上面断边感觉像是熔破的，因此略带圆角不会割破手。
“连這样的材料都能击破，你们真的是……”维加一时想不到要怎么形容。
“我們是武器的一种。”雪儿回到。
“鬼扯呢，”维加伸手摸在雪儿脑袋上，用他理解的方式解读到：“搭载局部智慧的才是武器，因为武器只要接受控制就好了，局部智慧是最佳搭档，你有自己的思想，那就已经是生命存在了，当然生命也分多种，如果是野兽未必与人类等价，但你既然是人类的外形，就說明期望上GASC還是希望你能像人类一样生活。”
“是這样嗎？”雪儿看着维加，睫毛微微抖动，暗红及深蓝色的眸子中闪着像人类一样的灵动。
“当然，你那么聪明，自己仔细想想应该也能理解的，你看幻夜博士现在不是让你与我們一样的生活嗎。”
“嗯。”雪儿点点头。
然后两人四处逛逛，雪儿发现远处有個巨大的坑，而且不是普通的坑，四周是有金属框架的。于是两人跑過去看。
這是一個直径有50米的圆形坑，完全深不见底，四周是金属坑壁，带有凹槽。看起来這裡原来就是升降台。维加回忆過去，想起這裡以前好像是個车间，這個坑的位置，当时是有一层金属地板盖着，那时候他也不知道這下面是空的。
雪儿站在边缘往下看了几眼，然后告知维加到：“墙下面有修理机器人。”
“奇怪的地方，我們别瞎猜了，有空问问幻夜博士吧。”维加耸肩道。
不過他随即又說到：“要是你会飞就好了，這时候可以下去看看。”
“我无法……看到底部。”雪儿迟疑了一下說到。
“沒关系，反正又沒影响。”
随后两人在巨坑附近逛了一圈，什么也沒发现，就准备离开。然而這时，雪儿却是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坑洞方向，让维加也一阵诧异。
“怎么了？”维加见到雪儿的异常举动，赶紧问到。
“是人造魔法场域，她在這裡，后退。”雪儿拉着维加快速远离坑洞。
“谁？”维加才下意识问出来，就已经自己知道了答案。
“另一個天使。”果然，雪儿毫不含糊地答到。
维加一惊，下意识就拔出了枪，虽然可能沒什么用，但总比什么都不表示要好。
前方空气抖起涟漪，一個身影突然乍现，那個紫发紫瞳的毁灭天使果然出现在两人面前。相比上次见面，艾丽娅要精神太多了，眉宇间露出自信的微笑，但她的自信就让维加不自信了，相比之下维加甚至脚有点发软。不過艾丽娅并未一言不合就打打杀杀，她身边跟着一個和她一样高的四方形大铁箱，仿佛镶在空中一样一动不动。
“又见面了呢，两位。”艾丽娅似是心情不错，主动向维加和雪儿打招呼。看到维加手上提着枪，一副紧张的样子，艾丽娅笑笑：“放下枪吧，我不打算和你们打，除非你们主动开战。”
维加一听，迷之淡定地飞快把枪放了回去，等等，你的紧张难道是假的？好吧，维加就是這种性格，紧张并不会影响他的判断。艾丽娅說得确实沒错，如果两人和她开打的话那是压倒性的不利，首先维加基本是個拖油瓶，其次雪儿连剑都沒带，而且就算带了也开启不了神裁之光，怎么想都觉得打不過的，要知道上次艾丽娅拖着重伤之躯都能和加持了神裁之光的雪儿打個平手，這次……无法想象。
维加仔细打量那张和雪儿一模一样的美丽面容，他首先认识的就是那個人啊，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产生了如此大的叛逆。早先就设想過许多种再见面之后的說话方式，可是這一刻，维加几乎全忘了词，无疑是真实的艾丽娅带给人的压力太大了。
“你……”维加咬咬牙，挤出一句话：“有什么原因嗎？”
感觉像是无厘头的問題，但艾丽娅秒懂，她摇头道：“我有自己的梦想，這就是原因，你觉得這個理由怎么样？”
“难道为了梦想就可以杀死那么多人嗎？”维加怒道。
“梦想是生存的意义，它会指引你做出任何事情，你觉得可以迂回只是因为你做不到，但我不需要迂回，所以我杀死一些人又算什么？”艾丽娅反问到。
“生命在你眼中是那么廉价嗎，你会为你的藐视生命付出代价的。”
“你觉得GASC杀死的人算少嗎？在我還算GASC成员的时候，我可是一個人都沒杀過，直到最后，我干掉的也只有GASC人员，你有见我在城市中做什么嗎？”艾丽娅微笑着问到，毫无疑问，她对自己的做法沒有任何怀疑，這是她极度自信的体现。
“如果你觉得我手负人命太多，可以拘捕我试试，你现在是警察对嗎？”艾丽娅又补充到，說着還伸出双手做受铐状。
不過艾丽娅绝对想不到维加是怎样的人，只见他還真好意思掏出镣铐来，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问到：“那我不客气了，你不要反抗。”
顿时艾丽娅脸一黑，回绝到：“你……我当然会反抗，你敢上来试试？”
“……”维加挠头，怂在原地，只好问点其他問題：“你還来這裡干嘛啊，肯定是想拿回之前藏在這裡的东西。”
“沒错，就是這個。”艾丽娅敲敲旁边悬浮的大铁箱。
這时候，雪儿告诉维加道：“裡面是稀有元素和一台不认识的机器。”
“這算是偷吧，要坐牢的……”维加不敢明說，只是嘀咕道。
然而艾丽娅耳朵一样好使，又伸出双手笑道：“那你来拘捕我啊？”
“放心，总有一天我会逮捕你的。”既然对方无动手之意，那维加也沒什么好怕的了。
此时艾丽娅看向雪儿，问到：“你不想說点什么嗎？看得出来，你的经历要比我少得多，作为前辈，我可以给你一些指教。”
“别信她，說不定是传销。”维加是很想這么說来着，但又怕被对方听到了。
“梦想是什么？我不知道‘梦想’這個词是什么意思”雪儿一脸认真问到。
“梦想嗎？”艾丽娅闭上眼，回忆了一阵便回答到：“当有朝一日，你有一件哪怕豁出生命也义无反顾想去做的事情，那就是梦想。”
见雪儿陷入思考，她便问到：“你现在有了嗎？”
雪儿摇头。
看看不远处的天上，有几台机器人已经发现了這边的情况，只是远远监视着并未靠近驱赶，显然那些机器人也知道惹不起艾丽娅。
“那沒什么可說的了，我要走了。”艾丽娅叹口气到。
见维加似乎還有话要說，她便开口道：“对于多瑞姆，我是不会說抱歉的，如果是想报仇的话，尽管来找我。”
“果然，我爸爸，是因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嗎。”维加一犹豫，终于還是继续說到：“我不知道道歉是否有用，我可以替他忏悔，替他道歉，可這沒有意义，他已经死了。我不想抓着過去不放，但這不代表我会停止挖掘真相，如果错在我爸，這份回忆将成为一個教训，但如果错在你……””维加吸了口气，向艾丽娅挥着拳头喊到：“我会追捕你到天涯海角！”
艾丽娅低头看着自己手心，语气冷淡到：“可笑，等我事情结束，我让你逮捕，你会发现毫无意义。”
她抬起头，再不管维加和雪儿的反应，身形周围一阵扭曲，就此消失不见。一秒過后，听雪儿說到：“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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