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字典裡少個死字
维加凑過去看了看，发现原来不是单纯的摧毁标靶，而是分为两個阶段，第一阶段为纯粹的效率测试，让雪儿开启神裁之光形态之后，在禁用魔眼和天罚的情况下最速摧毁所有靶机。做为对比，GASC会调用一架U-H轰炸机同时攻击另外一批靶机，最后统计完成速度和毁伤程度。
第二阶段为防守战，会有大量自爆机器人去冲撞分散在各处的六辆卡车，而雪儿则需要来回奔波尽可能多地保全它们。做为对比，在另一边GASC会调派一架U-K强击机进行同样的作战，不過U-K战机是小型无人机，考虑到能量弹药的续航問題那边会从战舰上轮流派出多架U-K战机连续作战，每次最多只有一架飞机开火。
由于以前在军事节目中看過U-H轰炸机的演习，因此维加看到有這东西出现，顿时有些傻眼，因为轰炸机的破坏力……简直沒法形容，反正让4架轰炸机去炸德兰托的话，2分钟之内就能把整座城市炸成平原，一望无际的那种。要雪儿和這种怪物比摧毁速度，到底有什么意义？
进入指定实验区域后，从一百多米高处瞭望大地，沙丘上开始出现一些靶机，星星点点散布在硕大的沙漠中，它们是土黄色涂装的机器人，其中包括核心装甲和轻型机甲——都只是外壳，此外還有些顶上焊着钢板的沙地车，那些钢板裡面皆顶了根棍子，意味不明。所有靶机身上都涂有米黄色叉叉标识，混在土黄色裡很难看清楚，不過反正也不是给肉眼看的，无所谓。
打量之余，维加发现了說明书中提到的战舰，它停在右侧一百多公裡外，距地高度约一万米，几乎就是一個小黑点而已，用望远镜查看后发现那是一艘长约300米黑色涂装的飞船，至于U-H轰炸机则沒有看到，估计被挡住了。
“那是什么级的战舰？”由于测量长度为300米，刚好卡在两個分级之间的重合区域*，维加只好问旁边的塞缪尔。
“报应号，火力较弱，所以是天谴级的。”
“喔……怎么不多装点武器变成焚尘级啊。”维加随口說到。
“沒必要嘛，展示舰而已，拖它出来是卖飞机的，本身无所谓。”塞缪尔笑道。
听到這句话，维加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只是试试闪电力量還要弄得這么复杂，原来所谓的作战效率测试只是顺带的，GASC其实就是想推销今年的U-H和U-K战机新型号，那些观光塔上人满为患，原来都是来看飞机的……
当沙漠中出现一辆不大的黑色平板车后，幻夜博士說到那就是目的地，還真是有够简陋的。随后就只有诺伊斯和雪儿跳到平板车上进行操作，维加等人還是等在观察车上。
在平板车上有一個竖立的U形台，诺伊斯让雪儿站上去，然后捡起地上的电缆把末端腰带绑在雪儿身上，并交给她一副与崔西那個很像的耳机，他打开电子地圖现场交待到：“一会儿开启神裁之光后就扯断电缆，然后在400400千米的区域内清剿所有的黄色靶机，天上那些绿色机器人每隔10千米就有一台，它们代表分界线。记住，区域内所有的黄色靶机都可以直接摧毁，而银白色建筑需要保持完好，所以你得进入内部才能干掉那些躲藏的机器人，其它就沒什么了，第二阶段沒有要求，自由发挥。”
“嗯。”雪儿点点头，把耳机戴在头上，感觉還挺好看的，多了份机械美感。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维加所乘坐的观察车就封闭起来开始上升，在触发能量衰竭之前诺伊斯按下了神裁之光的启动开关，說明测试开始了。
在下方的平板车上，腰部连接着电缆的雪儿身上电光一闪，然后从背后肩胛骨位置就弹出一個光环，裡面一道道光线开始飞快接合，并从光环上迸发出一束束肉眼可见的光线，合在一起便是天使光翼。整個启动過程比维加以前在星尘时所见要更久一点，但基本上還在3秒以内。
雪儿飘起来踩了剑箱一脚，裡头的十字剑自個儿飞了出来，不断旋转着围绕天使身边飞舞，如同一颗卫星，然后雪儿冲天而起，剑也嗖一声跟着飞了出去。在作战之前，雪儿很快追上正在上升的观察车，朝裡面行了個礼，而裡头维加也竖起大拇指给予鼓励。
由于時間是从发起第一次攻击开始算的，因此雪儿和隔壁区域的U-H轰炸机都未急着动手，而是先根据地圖上标靶的位置计划一下行动路线，否则這片区域如此之大，用扫描线走法的话就太慢了。除此之外雪儿還有個最大的劣势，那就是她现在对闪电力量使用很不熟。
停在空中，雪儿重新试了试腕刃，這次她所构成的巨大光刀很符合维加心目中的腕刃形象，不過幻夜博士泼冷水道：“你如果打算用腕刃解决那些靶机的话，估计打完已经到明天了。”
而在另一边，U-H轰炸机很快开始动手了，它本身是一架直径40米，高7米的飞碟，在飞上一万米高空之后，从下方发射出4條粗壮的爆轰脉冲，那是由频率极高的正电子束组成的破坏之光，地面上但凡被光柱扫過之处，皆爆开成一條超過百米宽的恐怖沟壑。轰炸机的4道爆轰脉冲互相独立，按照各自的轨迹在大地上一划而過，掀起上百米高的火焰长龙，如同舞台灯光一样的破坏之光在眨眼间就把方圆十几公裡全部化为火海，黄沙被烧熔，岩浆四溢，其中的靶机几乎被摧毁殆尽。
那些沙地车此时的作用体现了出来，它们顶上钢板裡的棍子是神之环，而计数传感器就藏在其中，很多车子被炸成了碎片可是计数却沒有减少，于是U-H轰炸机立即调整策略，启动下方的8個三代光子飞弹发射口，不断光芒闪烁，倾泻出一道道弯曲光线精准地照往下方被锁定目标，炸出如同太阳般的光芒。
在观察车上的维加看得嘴巴干涩，這架U-H轰炸机比军事节目裡的火力凶残多了，那边最多2道爆轰脉冲，而這货有4道，并且功率還更大。這边接下来基本沒悬念了，十秒不到就摧毁了方圆几十公裡的所有靶机，杀伤效率比核弹還高，怎么想雪儿都不可能赢的。
把视线看向雪儿這边，她先是在1000米空中让十字剑飞下去撞毁了几個标靶，沒错就是撞毁，用如同陨石般的威力把那片沙丘砸出個深坑，但砸了3個发现速度太慢了，加上得使用闪电力量啊，御剑术攻击和闪电沒有半点关系，虽然不禁用但效率也太低了。
闪电力量如果制作成腕刃显然是不行的，近身一個個砍到猴年马月去？况且大型靶机一刀還砍不坏，明显要有带爆炸性质的远程攻击手段才能提高效率。
雪儿想了想，在手中凝聚出一個足球大小的闪电球，与之前内部混乱的闪电球不同，這個球体是从中心位置泛出轰鸣的闪电，不断击打在光壁上，煞是好看。然后雪儿把這枚闪电球扔向地面上一台轻型机甲躯壳。
“咻”～电球在空中划出一声刺耳的尖啸，以极快的速度砸向标靶，不過在空中却被风给吹偏了，最后砸到几十米外的沙丘上，当接触那一瞬间，猛然发出“轰隆隆”打雷的声音，并炸裂成一团巨大的闪电四散开来，笼罩范围是一個直径100多米的球形。闪电肆虐得快消失得也快，仅持续了半秒多点儿，然而被轰击的沙丘上，轻型机甲躯壳早已变成钢水不见了踪迹，同时地面上形成了一個近百米的熔岩坑，在其最外缘，大量的沙粒被高温烧融，顺着闪电的脉络而形成了树根一样的复杂纹理。
這种变态威力看得维加头皮炸裂，他先前還以为雷霆方舟手环也就是能让雪儿多一对腕刃，从而不用整天提着那把剑，现在看来……自己好嫩啊，看不透人间恐怖。
雪儿测试第一枚爆炸闪电球成功之后，便再次凝聚一枚稍小一号的，继续投向下一個标靶，這次爆炸范围是40多米，然后她又凝聚一個更小一号的，再继续往下一個目标砸。
但是，由于闪电球老是会被风吹跑，威力小了之后就容易脱靶，這不免让雪儿皱起了眉毛。她停下再次思考了一阵，這回把双手交叉架在前方，然后直接从掌心凝聚闪电球，同时施加一個推力电场，结果就听见了“砰”一声爆响，闪电球化做光束从手心射出照在地面的靶机上，眨眼间将目标摧毁。
在观察车上，幻夜博士看见這一幕后鼓掌赞道：“不错嘛，能想到电磁炮的原理，這個闪电球是近似于沒有质量的物体，加速起来很容易达到亚光速，速度快了就不怕被吹跑了。”
“嗯，”雪儿点点头，然后向通讯器中问到：“维加，对面完成多少了？”
维加看了看U-H轰炸机那边，真的可以說势如破竹，至少四分之一标靶已经被摧毁了，而且所過之处大地倾覆，场面只能用山崩地裂来形容。对面同样有银白色建筑，却是交给了U-K强击机去解决，這种无人机打开轨道炮从建筑顶棚下方一闪而過，连半秒都不用就能干掉裡头十几個标靶。U-K强击机的轨道炮完全就是反机器人作战盔甲的多重加强版，首先它是由3條交叉导轨组成的，其次上面总共有6门活动的粒子束机炮，每门机炮由7根炮管组成。火力全开时就连核心装甲都扛不住几秒，唯一的缺点就是消耗太大，打一分半钟就得回战舰补充弹药能量。
“差不多已经四分之一了吧……”维加想了想，還是如实說到。
“好快……”雪儿也被吓得一抖，眼神游离回到。
不過此时幻夜博士安慰道：“沒关系，你按自己的步骤去打就好了，输了又沒惩罚，另外U-H轰炸机打得猛消耗也大，一会儿就该换能量夹了，起码要浪费個一分钟。”
“噢。”雪儿不再耽搁，顺着地圖上的标记一個個清理過去，随着她对闪电球的凝聚越来越得心应手，已经连减速都不用了，直接以5倍音速在高空冲来冲去，不断往下发射电球，将一個個靶机轰成钢水。
在那些拱形的银白建筑中，雪儿连续打下两座耽误大量時間之后，改变了清剿方式，她换上腕刃从一边杀进去，让十字剑从另一边盘旋着一路切进去，飞出去之后，回头再对着中间来一发雷击螺旋，于是一座建筑便清剿干净了。雷击螺旋是她根据腕刃和闪电球接合起来的新招数，就是做出一把非爆炸性的四叶刀，然后像螺旋桨一样扔出去，就能轻松切割掉一條线上的靶机。唯一的缺点就是会刮蹭到地面，能量很快被消耗一空，也就飞個几百米。
尽管雪儿已经很努力在攻击标靶了，但果然還是比U-H轰炸机慢了很多，当对面摧毁完所有1200個靶机时，雪儿這边才打掉400個不到，不過她并未就此停下，而是继续把剩下的靶机全部干掉。虽說效率上远不如轰炸机，但是雪儿体型上要小巧的多，能够适应变化的作战环境，譬如說银白建筑中轰炸机并不能攻击，得靠战舰派遣强击机才能完成作战，此外雪儿体内的容体续航能力几乎无穷无尽，而且還禁用了天罚攻击和魔眼，所以真正的胜负并不能就此下结论。
看着雪儿扔出闪电球炸掉最后一個靶机，维加突然想到個問題，他便关掉通讯器问幻夜博士道：“话說博士，你们把雪儿弄得這么强，不怕她像艾丽娅一样造反嗎？我看她在神裁之光状态下，并不受能量衰竭装置影响啊。”
不料幻夜却是问了個毫不相关的問題：“你们现在家裡谁做饭？”
“乔伊啊。”
于是幻夜就說到：“乔伊做饭的时候，你就不担心他突然举起菜刀砍死你嗎？”
“神经病啊突然砍死我……”维加忽然有点懂了。
“那就是了，你们警察协同作战，身边队友就拿着枪，你也不担心他会一枪崩了你啊；雇主身边带着保镖，保镖为什么不突然拔枪击杀雇主呢？所以你說雪儿为什么要突然造反呢，有必要担心這個嗎？”
“噢我懂了，因为人与人之间存在信任是吧，你们能這么信任她我也挺高兴的。”维加松了口气。
“你根本沒懂，這不是信任，雇主一开始雇佣保镖，有多少信任在裡头，身边的秘密会告诉他嗎？”幻夜拍拍维加的肩膀，說到：“這是智慧对利益的衡量，雪儿是真正的智慧生命，所以她知道如何取舍，如果我們造出来的人造天使只知道杀戮，一心要灭绝人类，只能說明它根本沒有智慧，无法衡量利益平衡。”
“好吧……”维加抓抓脑袋，重新打开了通讯器。
“小伙子，笨沒关系，会学习就行。”幻夜再次拍着维加肩膀道。
“好气啊……”维加咬着牙說到。
维加看着旁边的幻夜博士，对方离他不過1米，他随手拔出枪就能崩了這位GASC的所长，周围沒有人能阻止他，如果他动手，绝对是能成功的。
但他为什么要杀幻夜啊？
也许GASC正是出于同样的想法，所以才并不担心雪儿的力量，不对，不是GASC，只有幻夜而已，因为在此之前，自己的父亲就想除掉艾丽娅。
维加抹了把额头，他觉得幻夜博士的心好宽啊，怕是字典裡根本沒有“死”字吧。
不管维加怎么想，反正只要有幻夜博士在，GASC就不会把雪儿怎么样，甚至也不会把艾丽娅怎么样，维加觉得连這种大人物都不担心，自己還担心什么呢？全身心信任雪儿就好了。
虽然還未到第二阶段，但是助手拉曼把屏幕转過来给幻夜博士看，已经有好几個国家的部分军队决定购买U-H-24型轰炸机了。当然，U-K-37的订单也出现了，只是還不多。
“一次买3架U-H！他们想做什么啊！”维加看见ENK国的313号部队财大气粗直接订购了3架，不由汗颜道。
“大概是反恐吧。”幻夜博士随口說到。
“恐怖分子好可怜……”
“可怜嗎，那可是进化论啊，是可恶吧。”塞缪尔插话到。
“要是我們德兰托警察也有U-H轰炸机就好了。”维加說到。
“然后进化论偷到了你们的飞机，把德兰托夷为平地。”塞缪尔摊手道。
“好吧……那還是不要了。”
半個小时后，第二阶段的测试准备完成了，6辆卡车间隔100千米在沙漠中停成了一個六边形。当进攻命令发起后，维加看到地圖上四边铺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成千上万的自爆机器人呈螺旋状从四面八方围了過来，正因为它们呈螺旋状，所以才有可能一個人防守住六辆车，但這不仅极为考验火力，对行动速度也有极高的要求，至少要7倍以上音速才有可能及时赶到下一個防御点。
在U-K强击机防御侧，维加看到那边的报应号战舰就停在六边形正中间，每次派出两架U-K无人机前往防御地点，不過按照之前的說明，两架是为了补足弹药問題，每次只会有一架战机开火。
当自爆机器人出现在视野中时再防御显然会来不及的，因此雪儿从一开始就前往边界防御，這样赢得了更多時間的同时，却让自己离下一辆车的距离更远了，她要至少达到10倍音速才有可能将6辆车保全下来。
尽管已经尽量往更多数量去估计了，雪儿看到那些如同蝗虫般铺天盖地，只有拳头大小的自爆机器人时還是一阵脱力，那也未免太多了，怕是有十万台吧，這還只是一個方向。
控制着十字剑飞进机器人群中一阵搅动，效果微乎其微，那些东西数量虽多，却是相当分散，两两之间都隔個十米以上，让雪儿大为头痛，哪怕手中的闪电球扔個不停，也一下子漏過去少說几千只。
在观察车中查看的维加不免也傻眼，這特么怎么可能防得住，怕是要用核爆這种范围攻击才行。但他看了U-K强击机那边一眼，顿时惊得舌头都差点掉出来。
只见两架U-K战机直接冲进自爆机器人群中，前方开路的战机轨道上粒子束机炮快速颤动着，枪口光芒就根本沒熄過。四面八方成百上千的机器人只要进入战机10千米内就会突然炸掉，一点都近不了身，从地圖上看過去，维加感觉U-K战机就像块橡皮擦，一涂過去，红点全沒了。
“卧槽，這有点变态……”维加咬着指甲說到。
回头再看看雪儿那边，第一辆车果然沒防守住，已经被炸掉了。连第一辆都沒守住，后面基本不用看了吧，怎么想都是沒戏。
可是令维加沒想到的是，雪儿见车子被炸掉后，却是眼睛一咪，猛然冲天而起，飞上一万米高空。她将双手高举，聚集起一枚超大号的光电球，直径足有2米多，光是裡面剧烈颤动的闪电就看得人心悸。
咬咬牙，雪儿将這枚大号闪电球挥下，随着电磁推力产生，球体瞬间化为一道光束，轰在地面无数机器人的中间。
那一刻仿佛時間都为之静止，自地面上爆发出一道堪比核爆的耀眼光芒，并在人们静置的表情中瞬间膨胀到一個非常夸张的距离，形成了半径超過10公裡的超级闪电区域，照亮了整片苍穹。
观察车中大家脸色都不免有点发白，那片闪电风暴太壮丽了，永生难忘。
与核爆不同的是，闪电风暴的光芒来得猛去得也快，整個過程不足2秒，让人感觉仿佛是一场幻觉，只有仍留在视網膜中那布满天穹的密集闪电仍提醒着人们，刚才這裡爆发了一枚威力不亚于核弹的超级闪电风暴。随后便是巨大的雷暴声席卷而来，震得人们心裡直打鼓，甚至连呼吸都为之一窒。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地面上方形成了大片明亮的等离子光雾，地面早已成为一片庞大的岩浆湖，白炽的光亮宣告着這片沙漠区域算是彻底废了，等数個月后它们冷却下来，這裡只会有坚固的玻璃状岩石。
发射完了闪电球的雪儿精神有点萎靡，不過她见第二辆车即将受到攻击，還是振作起来急剧加速飞了過去。
在另外一边，U-K强击机果然无人能敌，火力实在太凶残了，在自动打击系统(AAS)的辅助下每发子弹都能摧毁一台自爆机器人，而它6门粒子束炮的总射击频率达到了每分钟4万5千发，再加上轨道炮沒有射击死角，打那些只有拳头大的机器人简直是摧枯拉朽，任它们再分散都沒用。
此时拉曼一直“喔喔喔”地喊個不停，维加看了眼，发现是U-K战机的订单在暴涨……
“希望世界能一直和平……”维加嘀咕道，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庆幸沒有当兵，否则遇到這种战机有多少命都不够填的，真正作战出击，U-K战机怕不是一次出来好几百架，根本不给人活路。
就在观察车上所有人都觉得雪儿那边一辆车都守不住时，却出现了意外情况，雪儿直接放弃了第二辆卡车，来到第三辆卡车处。她控制万法意志像盾构机一样在地上挖出一個大洞，然后举起卡车竖着塞进去，接着自己就站在露出一点点的车头上，利用雷霆方舟组成了一把叶片弯向一边的四叶刀，举起来利用电磁力让它高速旋转，就這样等着无数自爆机器人到来。
“我倒……這也行……”幻夜博士目瞪口呆，他手中的糖都掉地上了。#####*[太空船级别：闪雷级(＆800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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