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绝望的哭喊
“我不是让你送完她就回来找我嗎?”
“可是我觉的来找诺玛更重要。”
“阿尔!你這個蠢货!”
碧可恼羞成怒的打了阿尔一巴掌,毕竟为自己喜歡的人出谋划策去泡别的女人,沒有谁心态会好。
阿尔還不领情!!
把诺玛拉走的碧可,在无人的地方因为少女的心事和投资人的职业素质相冲突哭了起来,
“你们人类還真是奇怪,居然愿意拱手将自己喜歡的人让给别人”
“可是那是他喜歡的魔法啊,他一直追求什么都不在乎却最喜歡的魔法啊。”碧可喃喃的重复,好似在催眠自己不要认真
“反正他又不会真的喜歡上那個骚狐狸。”
“如果他真的喜歡上了呢?這种呆子,本质裡可是很负责、很认真的人呢”诺玛挑了挑眉毛。
“走!回家吃饭。”碧可板着脸对望着诺玛翘首以盼的阿尔命令,好像一個凶恶的管家婆娘一样。
“可是晚上不是說去参加舞会嗎?”
“不许去!”
“噢”阿尔也不太喜歡這种弯弯绕绕的事情,既然投资人另有计划,就乖乖的跟着碧可回家吃饭。
前一刻好像還是乌云的侍者雷霆的化身,下一刻就喜笑颜开的牵着阿尔的手一起回家。
女人還真是奇怪的生物,诺玛在他们后面啧啧的摇头。
费伦大陆因为有神明各司其职,雄鹰帝国又位居于大陆北方,冬天的第一场雪早早的就来了。
碧可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欣赏自己的作品一样趴在窗户上看下面的阿尔,风雨无阻的晨练。
阿尔身上隐隐有一股白气笼罩,飘落的白雪都轻飘飘的滑落两方。
旁边居然站了一個不认识的人,是谁這么早就来拜访。
“给客人加一份餐具”阿裡别扭的在客人两個字下满不乐意的回厨房去拿餐具。
“不用不用。。我已经吃過了,”西莫裡拘谨的站在门口不敢上前,阿尔沒有赶走他他已经在心裡对贵族女士大唱赞歌,感谢祂让他遇到了一位真正的贵族。
阿尔不擅长对付下等人的敬畏,沒再强迫,免得他更加诚惶诚恐让他不知所措。他将新鲜的鳟鱼一块块切开,放在布恩大人的盘子裡,才开始自己的用餐。
“他是谁?阿尔”碧可一脸奇怪,阿尔虽然现在是一位分家后独立生活的先生,但孤僻的阿尔几乎沒有朋友,天天不是看书就是学习做实验,从沒人上门拜访,特别還是早上這种不不符合礼仪的拜访。
“一個有情义的人”
“哼,一個偷到少爷家的小偷”阿裡不平的哼了一声。
西莫裡一边感激阿尔公正的评价,一边因为阿裡的话感到羞愧。
“小偷??盗贼?我不是给你们工会交代過了嗎?我碧可的话现在是不管用了還是怎么的,你们還想不想销赃了”碧可一听居然是偷到他家的盗贼,被冒犯和轻视的愤怒让久居上位的碧可勃然大陆。
“啊。。原来是您,碧可小姐”西莫裡顿时慌了。他们独行客本就沒多少销赃的渠道,小东西還好說,大件可都指望這些收获商或者中间商了。现在再得罪了曾经冒险工会收售部的碧可,他们本就艰难的生活更加沒有活路了。
“我們很久沒跟盗贼工会联系了,不知道這是您的新家。”
碧可火冒三丈的问清了事情的原委,嘲讽了一句“那你现在来干嘛?问一位被害的绅士勒索伤药费嗎?”
虽然在冒险团裡,心灵手巧、眼尖手快的盗贼很招人喜歡,但城市裡的居民可就不怎么喜歡這些三只手。
“不敢不敢,碧可小姐您误会了”西莫裡连忙解释,弯着腰卑微的双手奉上一個脏兮兮的巴掌大的铁盒子,看得出来特意擦拭過,但仍旧很脏。
“我是来向尔少爷献宝的,期望能得到您的赏赐。這是我們在一個。。。一個墓穴冒险发现的。”沒受過多少文化教育的西莫裡,努力的组织可堪入耳的词汇免的惹這位贵族小老爷生气。
“盗墓贼?”碧可挑了挑眉毛,作为曾经工作与冒险者工会,行行业业的人都有過接触的。這世界哪裡有那么多傻子将自己的坟给别人冒险用,倒是无不設置了各种恶毒阴险的机关等待他们的拜访呢。
“不。。真的是意外发现的。城外鹰嘴峰河边的一個地下墓穴,我們很多年前在那裡玩被冲进暗河裡发现的。”西莫裡似乎是怕盗墓贼的称呼玷污了阿尔对自己的评价,侮辱了一位先古贵族给自己的荣誉,连忙焦急的解释。
“我們在裡面发现了很多值钱的东西,变卖以后只有這個东西還留着。据說是很珍贵的东西”
一直专心吃东西的阿尔,抬头看了一眼盒子,并沒有让阿裡去接,谨慎防范的让西莫裡“打开看看”
盒子裡失去颜色的丝绒装着一個细长的六边形棱條透明水晶,跟外面的玻璃制品沒有什么差别
“這什么破玩意儿你也敢拿来戏弄阿尔少爷?”阿裡从小就在市井生活,一眼就看出来就是一個破玻璃玩意儿。玻璃因为制作工艺是很贵重的艺术品,那也只是针对平民来說。一個平民见到一块黄金可能喜不自胜,但有钱人多的是這东西。
“不,不,少爷,這真的是很珍贵的东西,不是玻璃,我們用火烧,用刀子砍都留不下痕迹”西莫裡慌乱的解释,不想把這次献宝搞砸。
钻石嗎?阿尔低下头继续吃饭,他对珠宝沒什么研究,虽然是贵族的必修课,但仅限于区分他们。
“你很缺钱?”
激动的想要详细介绍這個东西来龙去脉奇异之处的西莫裡,提到阿尔的询问突然不啃声了,半响才艰难开口,抿着唇颤抖的哽咽的說出话来,
“天气突然变冷,汉巴的身体突然恶化了,我們已经沒多少钱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仁慈的少爷,求您发发慈悲吧”說到最后,一米八几的男人带着绝望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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