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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接球就是一個暴扣(三更求订阅)

作者:南希北庆
绁府。 “你特地上我這来,就是想跟我說這牙刷的事?” 绁错是莫名其妙地看着擎薄,“难不成你也想去生产牙刷,给周济添堵?” “我像是這么闲的人么。”擎薄郁闷的瞧了眼绁错,又道:“绁兄可知道,前不久那郑公主才让左槐等人去帮着她生产這牙刷,结果周济马上要自己生产牙刷,并且還說什么跟牙粉绑定一块出售,如此一来,郑公主必然要将那农庄给关了。” 绁错皱了下眉头,道:“你的意思是,郭淡這么做,是为了报复左槐等人!”话說至此,他突然一怔,“不对,這可能是在针对郑公主。” 擎薄直点头道:“极有這個可能,可若是牵扯到郑公主,那么也就是說這极有可能是君上的意思,而不是周济的意思,周济若是要报复左槐他们,决计不会拿郑公主开刀,他嫌是仇人還不够多么。” 绁错想了想,道:“可就算如此,這与我們又有何关系?這事关郑公主,咱们也就别瞎掺合了。” 擎薄道:“绁兄,我這几日在家是左思右想,咱们這回之所以恁地被动,其原因還是在于那些儒生,若非那些儒生在后面支持着周济,咱们又何许這般伤神,什么时候我們连一個小小先生都对付不了。” 绁错瞧了眼擎薄,又凝眉思索片刻,才道:“你的意思,咱们支持墨者,以此来抗衡儒生。” 擎薄点头道:“正是如此,只要墨者能够牵制住儒生,那咱们对付周济,可就简单多了。” 绁错吸得一口气,点点头道:“你說得很有道理,這還真是可行。” 他又皱了下眉头,道:“可問題是,如今這君上都已经起了疑心,咱们又如何介入进去,可别引火烧身,此事還未到這地步。” 擎薄笑道:“绁兄,你可是最了解咱们君上的了,那郑公主不過是收留了左槐等人,君上尚且都容忍不了,君上又如何能够容忍儒生骑在自己头上。” 绁错瞧了他一眼,问道:“你有何主意?” 擎薄似乎有些担心,左右看了看,侧身過去,在绁错耳旁小声嘀咕了几句。 绁错听罢,不禁激动道:“你這出的是什么主意,怎么能让我家小美去,你怎么不让你自己儿子去。” 擎薄哎呦一声:“绁兄,你還不信我么,若是能够换我儿子,那我就不会多這一句嘴,可纵观全国,也只有您够分量,让君上感到威胁,您就放心,我看過那新法,只要不致残致死,也就打几下小腿而已,不会受多大的罪。” 绁错紧锁眉头,显得有些犹豫。 擎薄又道:“再說這事关你的宝贝孙子,那对方再怎么猜,也不会猜到咱们头上啊!” 绁错似乎有些动心,瞟了眼擎薄,思索一会儿,点点头道:“也好,借此教训一下那小子也行,如今這世道乱得很,他那性子不改改,迟早会闯出祸来。” 說着,他又指着擎薄道:“但要是小美有個三长两短,我可不会饶你。” 擎薄点头道:“绁兄,您就放心,這双方都是咱们的人,那是绝不可能出事的。” 姜府。 這日中午,姜佐一如既往的威风凛凛地骑着马回家吃饭。 “主公回来了。” 守门的仆人立刻迎上来。 姜佐下得马来,将马鞭扔给那仆人,问道:“那臭小子回来了嗎?” 那仆人忙道:“少主今儿沒有离开過家。” 姜佐又问道:“還在睡觉?” 那仆人道:“少主一早就起来了,正在院裡读书。” “读书?” 姜佐虎目一睁。 那仆人点头道:“是的,少主一早起来就在读书。” 姜佐低声问道:“你老实告诉我,最近武儿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伤着脑袋了。” “沒有!” “从马上摔了下来?” “也沒有。” “那他怎么可能在读书?” “好像是少主最近拜得那周先生为师,自那以后,就一直勤奋读书。” “周济?” “是的。” 姜佐皱了皱眉,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于是直接去到姜季武的小院,悄悄地站在门口,往裡面瞅去,眼前的一幕,令他震惊不已。 只见姜季武跪坐在矮桌前,周边全都是竹简,除此之外,還有他那群狐朋狗友,人手一卷竹简,在摇头晃脑地讨论着。 姜佐始终不敢相信,侧耳聆听,隐隐听得他们在讨论什么仁义,狭义! 這是真的? 過得半响,姜佐不禁感叹道:“那周先生果真乃神人也。” 让姜季武一個人读书也就罢了,关键让姜季武、伯象他们那一群臭小子都读书,還不用监督,這不是神又是什么。 而此时的這位周神仙正在与卫侯议事。 “君上還請放心,臣已经与郑公主谈過了,她答应将会在一個月之后停止生产牙刷。” “是嗎?” 卫侯面色一喜,旋即又问道:“先生是亲自与她谈得?” 姬定点点头,如实道:“因为臣曾与公主有谈過此事,也算是臣让公主继续生产牙刷的,故此当她知道臣要生产牙刷,便主动上门询问。” “又给先生添麻烦了。”卫侯稍显有些不好意思,随后又问道:“不知先生是如何說得?” 姬定道:“臣只是告诉公主,如今左槐他们還有刺杀臣的嫌疑,公主用臣想出来的牙刷去帮助他们,臣這心裡当然会不舒服。” 卫侯讪讪问道:“這郑公主能相信嗎?” 你還真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也难怪你只能做一個小国之君。姬定暗自感慨一番,又道:“其实不管臣用什么理由,公主应该都能够猜得到,不過君上也无须为此感到不好意思,臣倒是认为君上這么做是一点错都沒有。 如今君上推崇仁政治国,這墨者就不应该多管這闲事,臣被刺杀一案,不管是不是他们所为,那都是他们咎由自取,如今谁人能够清楚那些墨者心裡是怎么想的,臣估计他们中不少人定是怀恨在心,郑公主在此时收留他们,這显然沒有顾忌到君上的想法,君上如今是好言相劝,這已经是仁至义尽,她若還不懂事,那也只能說她是咎由自取。” 他這么一說,卫侯心裡顿时好過多了,笑呵呵道:“若是人人都如先生這般通情达理,這国家就是不治也安啊。” 姬定稍稍颔首道:“君上過奖了。” 正当這时,一個阉人出现在门口,向卫侯躬身行得一礼,却是不语。 卫侯瞧了那阉人一眼,道:“进来說话。” 那阉人快步来到卫侯身旁,弯着腰,在卫侯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你說什么?” 卫侯微微一惊,旋即又压低声音道:“沒有弄错人?” 那阉人答道:“许多人都见到了,是不可能弄错的。” “真是多事之秋啊!”卫侯郁闷地拍了下桌子,突然又瞧了眼姬定一眼,然后向那阉人道:“你先出去吧。” “小人告退。” 待那阉人出门之后,卫侯立刻向姬定道:“先生,這回可能遇到棘手的事了。” 姬定问道:“什么棘手的事?” 卫侯叹了口气,道:“绁大夫的孙子绁美踩踏了一户人家的庄稼,還将那田户给打伤了,如今那人已经告到了刑狱司,你說這如何处理是好啊!” 說到后面,他是一脸为难。 绁美以前可沒少打人,卫侯一向不過问,可偏偏這刑狱司刚刚拍下去,结果就发生這事,這事就变得可大可小啊! 姬定面色一惊,心裡却在想,這球他们還真接住了,不過他们也真是够狠的,我只是让他们空位投篮,他们竟然来個暴扣。 话音未落,门口通报的阉人站在门前道:“启禀君上,范常侍說有要事要见周侍中。” 卫侯裂开道:“定也是为了此事。” 姬定回头向那阉人道:“劳烦你告诉范常侍,我等会就過去。” “是。” 卫侯又向姬定道:“先生,此事可得慎重行事,你有所不知,绁大夫可是最爱他這小孙子,他是不可能轻易答应让他的孙儿出来受罚的。” 姬定皱眉道:“可是如今新法才刚刚颁布,若是包庇绁大夫的孙子,那只怕会影响到新法啊!” 卫侯点点头道:“這寡人也明白,但是你若真抓人的话,那绁大夫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如今他们沒有反对新法,也只是看在寡人的面子上,若是刑狱司真的去抓人,到时只怕会给新法造成更大的阻碍啊!寡人以为,此事還是应该息事宁人。” 姬定点头道:“君上說得是,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卫侯拱手道:“此事就劳烦先生了。” 他不会轻易出面的,尽量還是让姬定站在前面,如果他不拿捏住绁错、殷顺且等人,而是直接站在他们的对立面,那他们肯定会反对的,如今他說任何话,都只能仁政治国的角度去說。 姬定颔首道:“君上請放心,臣会将此事办妥的。” 卫侯当即松得一口气道:“有先生這一句话,那寡人便放心了。” 姬定又道:“若是君上沒有别的吩咐,那臣就先告退。” 卫侯点头道:“先生慢走。” 相关的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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