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三十二 吓吓你们又怎么了
帐内众人嚷嚷着要冲上前去抓住苏秀秀和金吉。
苏秀秀重重地闭上双眼。
金吉打翻靠近過来的几個人,拳脚齐出,瞬时之间已经把那几人胳膊都给卸了。
惨叫声连绵成一片。
刘场长往后缩了缩,喊道:“上猎枪,上猎枪!抓不到就崩了。”
“好了,别闹了,我不過开個玩笑而已。”贺铭章說话的时候,破裂了一道口子的唇角就痛得他直皱眉,他一边暗骂金吉野蛮一边招手让刘场长過去。
“刘场长,赶紧把家伙都收起来,我和金吉這家伙是公平比试。
都說不打不相识,我算是见识了玉山第一勇士的风采了,比起我們军中好手也不遑多让。
虽然被他揍成了猪头,不過我也不是那么沒气度的人,会借故诬害于他。”
刘场长啊了一声,呆呆地看着贺铭章,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什么?
什么意思?
苏秀秀和金吉也呆住了。
帐内一时静默下来,所有的喧嚣都像被按了暂停键,断得特别突兀。
贺铭章看着众人惊讶的模样,止不住地扯嘴笑了一下,一边笑一边又叫痛。
“你们沒听错,我沒事,是那個叫刘金莲的女同志太大惊小怪了,什么也沒看清楚就出去瞎嚷嚷。我好好的在這儿呢,苏秀秀杀了谁呢?
你们都出去吧,我這一身的伤還得处理。”
刘场长一头雾水地问:“真,真的让我們全都出去?你,你不是被胁迫了吧?”
“我贺铭章這辈子能被谁胁迫?叫你出去就出去吧。”
刘场长迟疑地往帐蓬门口走,走到门外又扭头說:“我叫场医過来给你包扎,我看你伤得好像不轻。這金吉就是個二愣子,下手沒個轻重,早晚得出事。”
“不用,谁把我打成這样的,谁负责帮我处理伤口,谁负责把我的伤养好。”贺铭章斜了金吉一眼。
刘场长等人冲进来的时候很突然,退走的时候同样很突然,来来去去前后不過十几分钟時間。
金吉完全沒反应過来。
“你這人,是在耍什么花招儿?一会风一会雨的,你是变色四脚蛇啊?你到底哪句话真哪句假?你,你到底想要干嘛?”
贺铭章苦笑,道:“我能干嘛?不過是做了我该做的事而已。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难道就要把漂亮的花碾落成泥啊?
贺铭章沒那么下作,也永远不会做那样下作的人。
只是……第一次看一個女人顺眼,女人爱的却是他人。
我以为我有一争之力的,结果输得一败涂地。
得,我服,我认。
不過,你打伤我,你就得养好我,其他的事都能不计较,可這個却不能算了。”
贺铭章說完之后,自己也松了口大气。
原来,放手,成全,都想象中那么难。
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這感觉還挺好。
苏秀秀认真地盯着贺铭章,“你這次不是在开玩笑了吧?刚刚那個玩笑差点吓死人。”
“就是想吓吓你们。我被打得這么惨,吓吓你们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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