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轻薄
他說過,真坏了名声說不上人家,他徐卫国愿意承担這個责任,他就真的打了结婚申請。
他說過,林小满,从今天开始,我便不会再给你留任何余地,所以第一次過夫妻生活,他就把她弄得进了医院。
他的确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
他還是一個控制欲望很强烈的人,能动手绝不动嘴,他要收拾林小满,也只是在屋裡。
当着外人的面,他再不喜歡林小满,他也给她圆着场,因为林小满嫁给了徐卫国,就是徐卫国的媳妇儿,徐卫国就像是接管了上级分配的一只枪似的,把林小满当成了他的私有物。
所以他把林小满比作他過了手的枪。
過了手的枪和上過他床的女人,都是他的,他可以欺负他可以折腾,可他不允许别人当他面欺负她!
說穿了,就是给林小满打上這是徐卫国专属的烙印。
听說军人的配枪是很重要的,上了战场唯一能保障你的就是你的武器和战友,所以才有了枪就是军人第二生命的說法。
权且,把這种烙印当做初级版的喜歡吧,林小满乐天地想着。
“恰好,我就喜歡說算话的男人。”
林小满說的可是大实话,在现代,她见多了只会打嘴炮,說得天花乱坠,实际真到了要派上用场的时候就当缩头乌龟的男人。
光說不练假把式,沒用。
徐卫国觉得林小满這话說得太直白,有点突然,他愣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
過了半天,他才闷声道:“一個女人,得懂点矜持…”
“哎,我說你這人真是奇怪,我只說我喜歡說话算话的男人,這跟矜持有什么关系?
這只是阐述我的一种观感而已。
我說的喜歡就是纯粹欣赏這种人,我认为說话算话的男人才是真男人,這世界上又不止你一個說话算话的男人,既然不止你一個,当然這句话也可能不会只是针对你一個人說,說不定哪天我就又遇了這样的人…”
“遇到這样的人你要怎的?你也直接走上前对他說,我就喜歡你這样說话算话的男人?!”徐卫国挫了挫后槽牙,他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是脑海裡想象着這样的画面时,心裡就有点闷。
“那有什么…”林小满原本想說那有什么不可以,可是看着徐卫国像一只人形暴龙似的死盯着她,心裡又有些虚了,临时就改了口,嗫嗫道:“那有什么可能性啊,我的喜歡沒有那么廉价,不是跟谁都会說這样的话的。”
徐卫国唔了一声,瞳孔慢慢地收缩了一下,随即不紧不慢地问林小满:“你对几個人說過?”
“就你一個啊,我以前那么宅,又听多了渣男的故事,所以還曾经想過一辈子就当单身贵族,不找男人,就這么過呢。”在她那個年代,忠诚很难得,真正能一生一世一双人,白头到老的人少之又少。
花花世界,有着太多诱惑,不像现在這個时候的人,大多数人的婚姻,都能维持一辈子。
“第一次。”徐卫国嗯了一声,低下头,慢條斯理地把手中的白药瓶子放下,然后重新闭上眼睛,伸手抓住林小满退到膝盖处的裤子慢慢往上提。
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這提突然就变成了一点点的往上推。
他的动作非常的慢,比蜗牛爬快不了多少。
因为经常握枪,他的大拇指和食指上都布满了厚厚的枪茧,原本抓着裤腰时大拇指是在裤内,另外四根手指是在裤子腰上,隔着一层布料。
可是当他改提的动作为推时,五只手指就有一個明显的变化,大拇指在裤子表面压着,拇指头微微挑着裤腰,另外四根明显长過大拇指的手指,就直接跑到裤腰前方。
他這么一推,四根手指的指腹就搓着林小满的皮肤慢慢往上移动,食指上的茧硌得林小满有些疼,她情不自禁地缩了一下腿。
徐卫国闭着眼,脸部的神情也完全沒有丝毫变化,他似乎只是专注地在帮林小满穿裤子。
可是他的手指却像是拂過平静的湖面的风般,带出了一圈一圈连绵不息的涟漪。
推了半天,那裤子仅仅是从膝盖往上推了一掌远。
刚刚推到浑圆白皙的中间一截儿。
离着腰還有老长老长的一段距离的感觉。
林小满估摸着,要照徐卫国這么個速度,估计真的要推到天荒地老。
“徐,徐卫国,這么着吧,我你看我两手也闲着,我自己穿,你别费這老劲儿了。”林小满实在是忍不住了。
徐卫国面无表情地拒绝了林小满的要求。
“什么叫有始有终?就是這裤子是我扒下来的,我就得给穿回去。”
瞧這理由,說得多么理直气壮!
林小满不断地吸气呼气,又呼气吸气,足足過了一分钟才平静下来,用一种商量的语气再次要求道:“那你能穿快点嗎,把你扒裤子的速度拿出来,我记得你扒裤子只用了几秒钟…穿裤子你刚刚已经穿了五分钟了。
照你這样的速度,我起码還得半小时才能穿好這條裤子,這一对比,是不是显得有点那個啥?”
徐卫国头也不抬地问:“哪個啥?”
口上說着,手上的动作却沒停,依旧像蜗牛爬葡萄架似的往上一点一点的搓着磨着推着。
林小满无意间偏头一看,发现徐卫国的耳根子后面已经悄悄的红了一大片。
林小满突然明白過来,徐卫国這就是在借机轻薄她。
“那個啥就是,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徐卫国,你是不是在装啊你?”林小满确实是气糊涂了,声音就有点大,“徐卫国,快一点啊,你磨磨蹭蹭的磨得我好疼,你快一点行不行啊?”
徐卫国猛地抬头,也大声地回答林小满,“不行,我就喜歡這么慢慢的。”
噗……
咚……
门外突然传来两声奇怪的声响。
第一声像是谁喝水突然喷出来了,第二声像是谁摔了脑袋瓜磕到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声音。
然后对面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李爱红的声音惊讶无比地响了起来。
“红梅,吴月,你俩一個给墙喷水,一個跪地上趴着脸在找什么啊,是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掉地上找不着了嗎?
你离地那么近,小心搓着脸皮啊。
這有什么东西能有這脸重要啊,为了找個东西把脸搓坏了可就不值当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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