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乔氏破产
“你放心,乔氏我会救。”至于什么时候去救,那得看我的心意。
有了我的应承,乔建国总算沒那么疯了。
他兴高采烈了起来,直呼天不亡老子,夸我总算孝顺了一回。
我站在原地,嘴角浅浅的露出一丝讥讽。
回头我就让洛一繁去给乔氏下套了。
我让他将南山府项目当中的一個工程给了乔氏去干。
按照乔氏的贪婪,他们不可能不在工程裡偷奸摸鱼,我只需要等他们上钩就可以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乔建国春风满面,完全不见先前的狼狈。
而我悠哉悠哉的继续自己的学业,当時間差不多够了的时候,我就让洛一繁收網了。
收網的那一天,我看到網上铺天盖地的新闻,无一不是在痛斥乔氏在工程上偷工减料的。
当我這边以项目质量不达标为由去起诉乔氏时,乔建国傻眼了,慌乱极了。
他想不到去向谁求救,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我。
所以,他不顾中人的眼神,千方百计的想要堵住我。
可我又怎么可能让他拦住呢?
乔建国這個时候已经走投无路,谁知道被他堵住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向学校請了假,整日都是洛一繁呆在一起,为的就是防止乔建国的突然发疯。
我躲了他半個月。
而他在這半個月裡,也终于到了极限。
他看着开庭的時間越来越快,焦灼不已,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我和洛一繁每次都有惊无险,顺利的躲過乔建国的围堵。
“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洛一繁說道。
“的确。”我也赞同,和他躲藏的這段時間,也不知道乔建国是什么狗鼻子,总是能嗅到自己在什么地方。
为今之计只有拖了。
拖到开庭的那一天,等着乔氏的落败。
我們這边有的是证据能够证明。
但让我沒有想到的是,乔氏竟然已经到了最后一步,不得不向外界宣告破产。
我等到了這一天,心情难免有些复杂。
“乔氏已经破产,怎么不见乔建国的影子呢?”洛一繁疑惑地說道,脑袋還向四周张望。
我经他的提醒,也意识到了這一点。
是啊,乔氏是乔建国的心血,如今破产,可谓是毁了。
在這种紧要的关头,他却不在,這說明……
我的瞳孔紧缩了起啦,心猛的一提。
“快走。”我低声說道,在他不解的目光下,我們分开来走了。
在是为了防止乔建国突然冒出来,兵分两路,让他不知道去追谁。
我在人群中搜索着,突然,我看到一道人影向我走過来,走路的姿势有点跌跌撞撞的。
隔得远的时候,尚且有日光遮挡,模糊了身影,可当他距离我們三百米的时候,我把人认了出来。
他就是乔建国。
不過他的样子不算好,明显像是疯了。
我皱着眉,脸色凝重。
他在這种时候肯定是不会放過我了。
我头也不回的开始跑,生怕他說上来。
乔建国也看到了,咧嘴一笑,状如疯狗,拔腿就冲。
我回头去看,却见他手中银光闪烁。
有路人瞧见了,直接大声惊呼:“啊,杀人啊!”
有路人的话,我猜测出他手上的那個东西估计是一柄刀具。
看来,他压根就不想要我活着。
随着乔氏的失败,乔建国也不愿意让自己做输家,所以也要让我去给乔氏陪葬。
笑话,這根本就不可能。
我咬了咬牙,冲进了一座大厦。
大厦当中還有人,貌似是在开会。
我进去的时候,那些人只是震惊了一下,可当乔建国持刀闯进来,所有人都震惊了。
尖叫和逃跑,都在一瞬间发生。
不過,他的眼睛挺利索的,竟然只追着我跑。
跑了這么久,沒停的时候感觉越跑越快,突然一停顿下来,我竟然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疲倦。
“孽女,来为我的乔氏陪葬吧。”乔建国疯言疯语,不避讳所有人,摆明了是想要杀我。
在他持刀捅過来时,我欲要再度逃跑,這时,砰的一声响,乔建国的后背挨了一把凳子。
他踉跄着脚步,下意识的就用刀往后砍去。
就這样,我眼睁睁的看着那柄水果刀从一個人的手背上划過。
我抬头看去,心裡陡然一惊。
那人竟然是……
顾之墨!
他怎么会在這裡?
我摇了摇头,不做它想。
在顾之墨出手之后,大楼裡也有几個年轻力壮的男人上前制止乔建国。
并把他的水果刀打落在地。
“你……”我并不知道该和他說什么。
是惊讶他会在這裡出现?
還是该說一声谢谢。
“嘶~”
顾之墨倒吸了一口凉气。
這令我回過神来。
“多谢。”我淡淡朝他吐出两字。
毕竟我是被追杀的当事人,我還是掏出手机来报了案。
警察来的很迅速,把人带走以后,我還得送顾之墨去一趟医院,避免他的伤口会受到感染。
路上,我不开口說话,他也不开口說话。
一路沉默无言。
到了医院,挂号,看医。
医生看了看顾之墨的伤口,怔了一下,說:“切开這么整齐,這是怎么弄伤的?”
顾之墨回答說:“被水果刀弄伤的。”
医生点头,恍然大悟:“這倒是沒有什么,只是需要上点药,系個布條,伤口不结痂就别沾水好了。”
“這么简单?”
我狐疑的看了看他和這位医生。
医生被我质疑了一顿,笑了笑,也不见生气,反而說:“這伤口不深,就划破了表皮,渗出点血而已,看着都不恐怖,還有什么好担心的?”
经他這般问道,我再看看顾之墨的伤口,真就像人家說的那般,伤口不深,甚至……
血都沒流多少。
有的血甚至已经干了,在上面结痂了。
我皱眉,视线落到顾之墨手背上的伤口,怕乔建国那個老不羞的会在水果刀上做什么手脚,谨慎的再问:“那他這裡沒有什么传染吧?”
医生古怪的瞧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见此,我也放下了心来。
既然他已经沒事,那我……
“顾先生,這次,谢谢。”不提先前的事情,可他今天帮了我,這也是事实。
“嗯。”顾之墨沒开口,低垂着眼睑,浑身散发着一种名为委屈的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