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老灯许炮 目地达成(求追读)
這次进门常娟很是熟络,有她爹跟徐宁上山打着狍子、野猪的原因,也有昨日徐宁使坏坑害常家兄弟的原因。
但在常娟和常大年眼中,徐宁就是在为民除害,做的是善事。
从徐宁三人进门,常大年就一直笑的合不拢嘴。
显然是听說了徐宁把常家兄弟堵屋裡的事了。
常大年提起這两侄子就咬牙切齿的,猛劲夸徐宁干的漂亮!
王虎和李福强将昨日搁山上杀仓猎熊的事說完,常大年整個人都懵了。
“還是你小子有招啊!使炮仗叫仓,两枪都照着脑袋打,枪法准不說,手還挺特么稳!我像你這年纪前,见着黑瞎子都不敢动弹。”
常大年說他手稳,主要是說他心理素质好,紧要关头能保持镇定不哆嗦,对于打围人来說是很难得的。
哪怕经验丰富的老猎人,有很多瞅见野兽扑来都会腿脚打颤呢。
“好啊,你小子天生就是打围的料!昨個我去找许大炮跟他說了伱想要狗崽子的事。”
徐宁放下茶杯,笑问:“许炮咋說啊?”
“他說你是操蛋玩应,有点不相信。”
這时,徐宁、李福强和王虎露出尴尬笑容。
人的影树的名,沒招啊!
常大年笑說:“你小时候骂過他,還记得不?”
“啥?我啥时候骂過许炮啊,大爷,咱可不能瞎說啊。”
“哪是我瞎說啊,這是许大炮自己個說的!說那年搁山上,你们一帮小蛋子,把他下的套子全给祸霍了,完了還把套子裡的野鸡都给烤着吃了,有這事沒?”
徐宁皱眉想了想,确实有点印象,“那时候我才十二三岁吧。”
“差不多,他也說是七八年前,后来他带狗上山抓你们去了,旁人都撒丫子跑了,就抓着你了。完了你见有狗窜上来,你就爬到树上骂他老灯。”
“诶我艹,這事他還记着呢?”
常大年咧嘴大笑,“那可不咋地,许大炮最乐意记仇!”
“兄弟,沒想到你打小就挺混呐。”
王虎呲牙道:“這事我也有点印象,后来许炮好像碰着我大爷了,回头我二哥就挨一顿暴揍。”
“哈哈哈,這么老些年,也就你敢骂许大炮老比灯了,当时跟我說前,差点沒给我笑背過气去。”
徐宁扯着嘴,抓头道:“大爷,许炮不能记着吧?我這狗崽子……”
“這都多少年的事了,再說你那时候小,能懂個啥啊?许大炮虽然沒說要把狗崽子给你,但也沒說不给啊。我临走前,他說让我有工夫领你去他家,看看你還敢不敢骂他老比灯了。”
“诶呀,大爷,你看這事我都忘了。那前小不懂事,现在哪敢啊!”
常大年心情不错,挥手道:“放心,我了解他,他找你肯定有别的事,因为我昨個跟他說,你枪法不错,打围水平和经验也都挺丰富,算是庆安這一带年轻人裡最有水准的了。”
“啊,那我就放心了。”
“那就這么着吧,等過两天我领你去找他。”
徐宁点头:“行,那许炮得的到底是啥病啊?”
上辈子他只是听說许炮得病挺严重,沒听說得啥病。
“风湿跟关节炎呗,都是老毛病,就咱這成天上山溜达,哪有不得风湿的啊。”
山上寒气重,十個人有九個都有风湿病关节炎。
徐宁听闻這病,便皱起了眉头。
关节炎和风湿病都不致死,這俩属于遭罪病。
所以他有些纳闷,明明是不致死的病,怎么上辈子许炮就突然沒了呢?
他回想着细节,先有病重,后有青狼几條狗被骗走,许炮的心情肯定很不好。
而他之所以留在太平,目地就是为了狗。
现在狗沒了,他身体也动弹不了,那肯定是一心求死。
况且,徐宁上辈子搁医院养病的时候,听大夫们聊天說,有個老太太就是因为颈椎关节炎极其严重,再加上儿女不孝顺,刚送进医院两天,颈椎压迫血管诱发脑梗病逝了。
整不好许炮也是這样。
想到這,徐宁眯着的眼睛舒展开。
“大爷,你知道我为啥知道蟒头山有头熊不?”
“为啥啊?”
“我听我老舅說,而我老舅是听杨东說的。”
“杨东?”常大年一愣,问:“他来咱庆安了?”
“嗯呐,前天来的,搁小卖店拐角跟常家兄弟唠嗑来着,被我老舅听着了,杨东告诉常家兄弟蟒头山有头熊,想让他们去杀仓,完后三人平分熊胆。”
常大年闻声顿时皱起眉头,“杨东找那俩瘪犊子杀仓?艹!”
李福强与王虎对视,两人不着痕迹的瞅了眼徐宁。
心想,又开始了,兄弟這招真是一套接一套啊。
“大爷,那杨东咋知道山上有熊的呢?”王虎装模作样问道。
常大年拍着腿道:“肯定是他给许大炮遛狗的时候,青狼发现的呗!”
說到這,他紧忙一顿,随即抓着徐宁胳膊,道:“小子,你明天有工夫沒?你跟我去许大炮家一趟。”
“啊?我倒是有空……大爷,啥事這么着急啊。”
常大年說道:“刚才我听你這么一說,就感觉不对劲了。杨东为啥找那俩瘪犊子杀仓?肯定是缺钱了!這小子也不是個东西,耍钱比你都狠,我怕他把许大炮的狗压赌桌上,那特么還让我兄弟咋活?”
徐宁一愣,“那是得赶紧去告诉许炮,别让杨东使招给狗逗哧走。”
這时,李福强說:“逗哧倒好說,就怕落到心术不正的人手裡!”
常大年听闻這话,顿感不妙。
那俩瘪犊子可不是好玩应,万一他俩耍钱给杨东做局下套,蹿腾杨东把青狼几條狗压赌桌上,那就完犊子了!
“這话一点不差。小子,明天跟我去不?”
“行,大爷說啥是啥。”
常大年点头:“好小子,明天我得劝许大炮将狗拿回来,可不能再让杨东牵着了,這人沒個比准。”
李福强笑說:“可不是咋地,耍钱鬼就是不能信!我兄弟现在都不耍了,說啥我都信。”
常大年瞅着徐宁,也感觉他相当稳重准成。
今日前来,徐宁已经达成了目地,再继续东聊西扯几句,他们三人就告辞了。
出了常家院门,几人走出去四五十米,三人才咧嘴大笑。
“兄弟,咋又摆常家兄弟一道啊?我瞅你這两天防他们防的挺死啊。”
徐宁說:“這俩玩应沒一個好揍,但凡有一点苗头,我都得出手给他们按死。”
“按死就对了!這俩憋羔子才坏呢,瞅瞅给常大爷都气成啥样了,這么多年還不解恨呢。”
“嗯呢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