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出山 第1034节 作者:未知 李子安的嘴角浮出了一丝冷笑:“你们這些人都是双标系毕业的嗎,玩得這么好一手双标,你们炸死人的事只字不提,我這边喝個咖啡,你就跑来跟我說我是在宣战?” “我想你很清楚你自己干了什么。”說话的时候,医生看了康馨一眼,他努力思索,可是他的记忆库裡沒有任何跟這個娃娃脸少女有关的信息。 李子安的声音转冷:“我当然清楚,但那又怎么样?我也不跟你废话了,還是那個條件,把杜武教到我手裡来,不然我們接着玩。” “你真的以为可以這样肆无忌惮,你一点都不怕挑起战争嗎?”医生的声音也很冰冷。 “别动不动就用战争威胁我,别說是你,就算是懂王也不是想开战就能开战的,得他幕后的那些老板们同意才行。你们也就欺负欺负叙亚和伊克還有阿汗這样的小国家,這边你们动一個试试?” 医生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他很想一拳头给李子安打鼻子上去,可是他不敢。 李子安接着說道:“我给你半個小时時間,我還沒看见我還沒看见杜武,我就跟你们玩一把大的,让领事馆裡的工作人员相互伤害怎么样?不知道你和智者,還有路途公司能不能承担起這個后果?” 医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将心头的怒火压制下去,然后才說了一句:“只有杜武,沒有别人。” 李子安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我只要杜武,你和智者的命我下次再取。” 医生冷哼的一声:“還有一個條件,你要答应。” “我最喜歡别人跟我提條件了,你尽管說。”李子按在脸上保持着微笑。 這笑容却让医生感到背皮发麻,就這样的话,他差点就想放弃提條件了,可是他還是提了出来:“你们的人要撤销针对领事馆的监控和封锁。” “完全沒問題,我答应你的條件。”李子安连一丝犹豫都沒有就回了话。 医生微微愣了一下,他完全沒想到李子安会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爽快的让他怀疑這不真实。 李子安用诚意满满的眼神看着医生:“你還有什么條件,全都提出来吧。” 你尽管提。 我尽管答应。 但兑不兑现,那就得看运气了。 就拿這個條件来說,监控和封锁這裡的人都是疗养院的人,他這边答应了,疗养院的人不撤,他也沒办法不是? 医生沉默了一下說道:“我沒有别的條件了,不過我想问這位小姐一個問題。” 李子安的眼神瞬间转冷。 康馨忽然掏出手机,毫无征兆的拿起手机对着医生就拍了一张照。 医生又惊又怒:“你干什么?” 康馨說道:“我拍下你的样子,下次遇见你好宰了你。” 医生冷哼了一声,站起来就走。 他本来想问康馨是从哪裡得到“幽灵”,看康馨這反应,他问了也等于是白问。 李子安提醒了一句:“现在就开始计时,你只有半個小时。” 医生连头都沒有回一下,大步离开了咖啡店。 直到這個时候,一個服务生才端着一杯拿铁走過来。 這次冲咖啡的時間有点长,估计是豆子用完了去找豆子去了。 “那位先生……”服务生不知道该把咖啡放哪裡。 李子安說道:“放這裡就行了。” “好的,請慢用。”服务生有意无意的瞅了康馨一眼,然后才下去。 康馨笑着說道:“大叔,你真的好厉害,什么都被你料中了。” 李子安說道:“你也很厉害,沒你帮忙我做不到,你现在就只是缺点经验,多磨练磨练,你一定会成为天下国的镇国大将军。” 康馨的眼眸中顿时闪现出了异样的神采,似乎是在憧憬她成为正国大将军的威风八面的样子。 不過,哪怕是成了天下国的镇国大将军,她還是娃娃脸镇国大将军…… 沒有等到半個小时,20分钟刚過去,两個井位就抬着一只单架床从凝视管中走了出来,迈過街道,然后加单架床放在了咖啡店的落地窗外。 担架床上躺着一個人,孽徒杜武。 杜武的身上缠满了绷带,那样子就像是一個木乃伊。他的眼睛也還闭着,即便是中午的太阳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睛也沒有睁开的迹象。 医生给他打的麻药有点重。 一個警卫伸手敲了敲落地窗的玻璃,然后给李子安指了一下躺在担架床上的杜武。 李子安冲那個警卫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后又点了一下头。 交货完成。 两個警卫转身离开了。 李子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斜对面的3楼的窗户。 医生和智者也站在窗户后面看着他。 李子安冲两個议员挥了挥手。 啊朋友再见吧! 走出咖啡店,李子安走到了担架床旁边。 康馨說道:“大叔,我跟你抬着他走吧。” 李子安說道:“不用,這人脏,不要弄脏你的手。” 說完,他一把抓住杜武的胸口上的绷带,一把将杜武从担架床上提了起来,然后扔在了肩头上,扛起就走。 对畜生,沒必要那么讲究。 第1020章 大耳刮子抽醒你 昏迷的人对于時間是沒有知觉的。 杜武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见了头顶的吸顶灯,還有刷着白色乳胶漆的屋顶,可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长的時間。 大脑短暂的空白之后恢复了正常,他想起了发生了什么事。他的母亲爆炸了,他被炸伤了,是智者救了他,然后将他带到灯塔领事馆裡进行救治,路途公司的医生给他打了麻药…… 然后就沒了。 “李子安和杜林林那個贱人,還有杜枝山那個老不死的应该都被炸死了吧?我虽然被炸伤了,但值了!哈哈哈……”杜武笑了,脸上的表情狰狞。 仇恨是一种毒药,它会让人的灵魂扭曲和变态。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杜武想要坐起来,可是用手去撑床的时候他才发现,他的双手都被一條铁链锁着。 這是什么情况? 就在這個时候,房门打开了,一個穿着白大褂的护士走了进来,看了杜武一眼,什么话都沒說,转身就走。 “等等!”杜武出声叫住了护士,“为什么把我锁起来?快给我解开!” 护士回了一句:“我沒有這個权限。” “你把医生给我叫過来!”杜武生气了,這次行动他是功臣,为了炸死李子安,他甚至贡献了他的母亲,凭什么把他锁起来? 這时又一個穿白大褂的男子走了进来,看了杜武一眼,說了一句:“什么情况?” 护士說道:“医生,他醒了,他的情况看上去很好,应该沒什么問題。” “哦,那我去跟老总說一下。”医生抽身就走。 杜武一头雾水,心头也有点莫名其妙的慌:“你给我站住!” 那個医生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杜武:“你有什么事嗎?” 杜武說道:“让医生過来!” 那個医生說道:“我就是医生。” “我要的不是你這個医生,是路途公司的医生!”杜武吼道,他真生气了,這些人在搞什么飞机,不知道他是谁嗎? 他是路途公司的战士! 即将成为议员的战士! 那個医生也沒說什么,离开了房间,那個护士也离开了,出去的时候還带上了门。 杜武的右手运力一扯,铁链咔嚓一下绷紧,接口出现了裂痕。他的动作牵扯到了背上的伤口,撕裂般的疼。他深吸了一口气,运力于右臂,然后使劲一扯。又是咔嚓一声响,铁链断裂了,他的右手也恢复了自由。 他看了一眼還套在手腕上的铁链,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然后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原来是在考验我,這样的铁链怎么可能困住我?别說是现在的我,就算是从前的我也能轻易扯断它!” 现在的他的身上有“幽灵”,那肯定不一样。 杜武又运力左臂,然后猛地往上一扯。 咔嚓! 左手手腕上的铁链也被他扯断了,他坐了起来,发现脚上也有两條铁链,分别锁着他的两只脚踝。 他顿时皱起了眉头。 這還有完沒完了? 就在這個时候房门打开,又有人走了进来。 杜武移目看去,他以为是那個给他改造的医生,但看到的却是另一张熟悉的面孔。 那是大师的盛世美颜。 這张脸若是生在西晋,潘安大概也会仰天一声长叹:既生安,何生安? 杜武顿时懵了,脑瓜子裡嗡嗡作响。 李子安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說话的声音也亲切:“杜武,你醒啦,你受了伤,你躺着就好,就不用拜师父了。” “我拜你妈!”杜武的情绪突然崩溃,他怒吼道:“這是怎么回事?這裡是什么地方?” 李子安在床边停下了脚步,毫无征兆的,忽然挥手一巴掌抽在了杜武的脸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