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一網打尽(二合一)
麻衣听到好像有答应的意思,也像是传闻中那么好說话,看似是個好人。
那他改邪归正,会不会就取得了摆渡使的原谅?
他心裡想着,一時間心裡也放下了不少担忧。
他现在就怕问了沒结果,沒回答,那就只有一條路了。
不過他想归想,如今他又扫视四周,害怕有人過来找他,于是连忙道:“总督,我现在回去接着打听..
等有消息的时候,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
他诉說着,虽然声音還很着急,但也透出一股献媚与讨饶的语气。
這也是如今既然搭上看似搭上陈悠的船。
那么多少得再抖一些底细。
而陈悠听着他着急的语气,倒也猜测他现在八成是偷偷给自己的打电话的,害怕其余人发现。
那么這人很大程度上所說的事是真的。
但该防也得防。
陈悠沒有完全信他,更压根不信這些罪恶摆渡。
省得這事盘算来,盘算去,最后把自己给掉进去了。
可就等陈悠稍微‘嗯’一声,又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
麻衣或许是急着表忠心,又觉察陈悠好像還不相信他,一時間冒着暴露风险的情况下,报了一個重要的事与人,“总督知道常云呈和李程凯嗎?他们也在這次的计划内。
而且這次的计划是由常云呈组织的..”
‘常云呈..李程凯..’
听到這两個名字。
听到這两個人還敢来,看似是一副想要报仇的样子。
陈悠是忽然真来了兴趣,“你怎么认识他们?我记得他们已经被我杀了。但卡片沒在我手裡,是应该有星标。”
陈悠說到這裡,向着他问道:“他们也来了?是被谁复活的?
复活他的人来了沒有?”
“他们都在這次的偷袭林市计划..”麻衣言道一句话后,也不敢過多透漏太多的事情。
省得說一句他就是常云呈小队的真正成员,再来一句是他复活的以后,那這事就有点纠结了。
弄不好,等他把众人引到陷阱,再陈悠清扫他们的时候,把他顺路也给清了。
可要是這事不說,以及更多的事不說。
陈悠到时候說不定還会留他一命,然后问他一些事。
這种当面询问的情况下,他只要不仅是交谈,就连求饶都比电话裡要多了那么一份诚意。
麻衣现在报的就是這個想法。
也庆幸這句话让陈总督来了兴趣,那基本這事也成了。
“都来就好。”陈悠倒是对此无所谓,反而觉得能来是好事。
那正好一網打尽,再等接下来稍微安全之后,药剂与建设做好之后,就可以开始去寻找S密藏了。
顺便让张丘禾邀請一下甲壳,和他說說摆渡的事。
陈悠觉得他是一位好助手,起码在這個世界内的一切,他很熟悉。
用摆渡的权限勾引,他兴许会帮忙。
毕竟他成为摆渡以后,又不是回不来了。
相反還能来往星河,摄取物资,更好的帮助他的现实世界。
而随着時間過去。
陈悠挂掉电话之后,除了让荆主任与美食家等人留守這裡以外,就带上其余人去往了城市中心。
按照這個位置,等那人回话的时候,不管是哪個方向,自己都可以尽快的赶過去,继而布置一下后续。
但与此同时。
在陈悠向着市中心走的时候。
另一边,市外破工厂内。
麻衣回来的时候,也正看到众人抽烟的抽烟,聊天的聊天。
還有人紧皱眉头,看似等待什么。
也在麻衣回来。
這位皱眉头的人,就向着常云呈道:“你的人都回来了。目前也沒有其余的摆渡過来。
我想再等一些時間,也沒有太大的必要。”
“的确。”常云呈摸了摸鼻子,“按照本省的划分,能赶来的确实都赶来了。
其余人或许是听到陈悠的公告,或是别的事,不愿意来,我們也强求不来。”
常云呈說到這裡,从怀内拿出了一张還干燥的地圖,展开,放在了众人都不在意的破桌子上。
只是這张地圖虽然也与桌子一样老旧,但众人却是尽皆靠前,提神的望了過去。
因为這张地圖,是灾难前林市的地圖。
再等众人都看完地圖,大致知道了道路。
常云呈看到众人不說话以后,也自然而然的像是领头人一样开口道:“既然大家都不說,那我就說說我的一些小看法。大家伙看看能不能施行。
如果我說错了,或者你们有更好的建议,我們也可以商量着。”
常云呈說着,想都不想的把手指点在了城市西南边,看似早已胸口成竹般的道:“我在来的路上,感觉附近会有我們同行,所以我就提前研究了一下林市的大致布置,准备展开多人团队计划。
如今,按照角度,我們从启康路进市最好。
這條路在灾难前是商业街,有多数写字楼与公寓。
如今在灾难后,這些楼房应该不出意外都被风化倒塌。
要是林市的首领清扫過道路,那两侧的废墟就是一個天然的屏障,像是一排高山,可以遮拦附近的探视。
再算上今天下雨。
我們只需要戒备附近,就可以慢慢靠拢過去,而不是普通的街道,被高处的狙击手一眼探知。
并且我們需要一同過去,最好不要分散,以免被逐個击破。”
常云呈說到這裡,看向了队裡的一位精瘦汉子,“你去西南方向找個制高点,”
“好!”精瘦汉子应声,又望向了其余人。
李程凯等人自然是同意,又一副现在就可以出发的样子。
其余人看着地圖,又看了看智珠在握的常云呈,也是点头同意。
一切都皆归常云呈的一句话,‘大家一起過去’。
這看似有事就一块有事的话,他们不觉得常云呈会坑他自己。
而也在众人稍后出发,去往林市的西南方向。
两個小时過去。
大雨依旧落下,看似沒有丝毫停歇。
但也在距离林市越来越近的时候。
麻衣望着前方戒备赶路的众人,又看了看身旁的李程凯以后,当确定他们就是去往启康路之后,便稍微装作脚下不注意,‘沙沙’不小心的踩进了泥泞裡。
不然以他练气期的实力,這只要稍微有点心,就基本是不可能陷进去。
毕竟這一路将近八十裡,他衣服還是干净的,被灵气屏蔽。
同样,李程凯觉察到身旁的麻衣走着走着,能半個小腿陷进去,是皱眉停下脚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還在分心?這可是关键点!”
‘有人落队..’前方走的人听到李程凯看似训诫的话,也是回头看了看麻衣。
這看热闹的样子,就像是朋友几個在路边走着,其中一位不小心踩着狗屎一样。
堂堂一位修士陷进泥坑,就是這样。
常云呈也好奇的瞧了瞧,不過他倒是沒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就和众人一样,发生這种事情后,看笑话的居多。
只是众人是笑常云呈队裡的队友,就這個半吊子水平?
“我刚才在想修炼..”麻衣也是干笑的回了一句,看似踩进泥泞后有点尴尬,也避着众人的视线。
“修炼重要還是命重要?”李程凯看着麻衣提出的半腿泥,又看到麻衣取出新衣服,顿时也不說了,而是摇了摇头,“都什么时候了?還要换衣服?而且现在還在下雨..嗨,算了。”
李程凯话落,实在不知道說什么,也不知道麻衣這搞得什么,于是就抬脚向前走,让麻衣自個傻乐乐的换衣服去吧。
后方跟来的几位罪恶摆渡,看到麻衣一副要在下雨天裡,在這样紧张的偷袭情况下,還敢换衣服的样子,也是相识一笑,感觉這人是爱干净爱到沒边了。
不過個人有個人的爱好。
他们沒有說什么,也沒有看男人换衣服的嗜好,就继续向着前方走。
麻衣是用灵气撑着屏障,把衣服换好之后,看到前方众人裡自己足有百米远后,顿时拿出了通讯器。
压低声音,有大雨与屏障作为隔阂。
他小声向着通讯器那头留言道:“我們目前在林市的东南方向,大约三分钟左右,会到灾难前的启康路那裡。
那裡是常云呈计划的登陆点,他在地圖上标记的时候,我记到了地名。
而除了我們会前往以外,我們队裡還有一位狙击手,会在正西南方向潜入,寻找最高点。”
留言结束。
麻衣也慢慢跟上了队伍,但又像是落队以后,自动开始戒备后方一样,和众人始终保持了十来米的距离。
又等再往前,常云呈打了一個手势,示意众人匍匐前行。
淤泥、大雨,众人爬在地上走,泥沙满身,雨滴迸溅,還真的看不出来。
這也是另外几人为什么笑麻衣還换衣服。
毕竟等到了這一步后,這不脏也得脏。
但不同于他们的暗自嘲笑,笑麻衣這人脑子有問題。
另一边,在林市的东南方向。
陈悠一边让老刘等人戒备制高点,与寻找狙击手以外,也一边带着厨子来到了启康街的街口。
如今一瞧,這丁字路口的西南和北边都有高层写字楼。
虽然如今都倒塌了七七八八,可正好把這路口与拐角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屏障。
像是几座延绵的山峰,堵着了這條街以外的所有视线。
可只要他们過了這條街,在来到市内,還是能被附近的守卫察觉。
只不過以摆渡的奇异能力,就算是守卫突然爆发,打死几位摆渡,那也有更多的摆渡逃跑,然后潜入市内。
這一搞,就像是抓老鼠一样,說不得要废好几天時間。
陈悠思索着,是把目光望向了拐角的一处残骸。
再让厨子戒备另一边以后,陈悠就来到這個倒塌的墙壁前,从储物内取出了那把强大火力的重机枪。
一列成排的子弹装上膛。
陈悠调准好了角度,对着借口的方向,现在就是請君入瓮。
先给他们来三百发一梭子,然后沒死的人,再和他们說一些战后的事情。
也在大雨‘哗哗’落下。
陈悠静等的时候,也听到了不同于雨水的脚步声,在三十米外的路口响起。
下一刻,常云呈等人正戒备的陆续从拐角处出来,還在盘算着往后的偷袭路数。
但下一時間,他们望左一瞧,却看到一架在大雨敲打中的重机枪,以及在机枪后方的陈悠。
“你..”常云呈看到這一幕后一愣,第一時間是恐慌,随后就怎么都想不明白,陈悠是怎么发现他们的?
“总督!”還有几位摆渡看到這情况,看到重机枪的瞄准,顿时准备下跪求饶,沒想着以未入筑基的实力和重机枪练练。
‘跑..’李程凯如今倒是和常云呈一样,顷刻间沒有了报仇的意思,反而是准备转身逃离。
因为他知道這位总督不像是其余人,還会来個开场白,给他们几秒准备与对话的時間。
相反,陈悠是那种能开枪,就不說话。
也在同一時間。
在常云呈等人出来,又化作惊奇、恐惧与错愕的瞬息时。
陈悠看到他们全部出来,也不等他们有什么更多的反应,更沒有什么话语,就在下一時間直接扣动扳机!
顿时伴随着‘嗒嗒’子弹声响,火光在大雨中乍现,映亮了机枪后方陈悠平静的表情。
前方,毫米的子弹瞬息而至,打在常云呈等人身上,就像是烧红的烙铁掉进奶酪裡面。
刹那间子弹横扫過去,无论是后天的内力,還是炼气期的屏障,所有的挣扎与惨叫都被紧密的子弹撕碎。
只剩‘嗒嗒’的紧密子弹声在雨夜中传出,打断的肢体混合着雨水溅洒地面。
三百发子弹在短短二十多秒内打完。
陈悠嗅着潮湿雨水中掺杂着枪火的气息,扫视一眼遍布的尸体与残肢,最后把目光望向了躲在边角的麻衣,
“說說吧,我有什么理由放過你。我电话,你又是怎么拿到的。”
陈悠說到這裡,望向残肢中的一具断臂尸体与一具腰侧中弹的尸体,“常云呈,李程凯。如果你们是想装死偷袭的话,我不介意再往你们的脑袋上补一枪。
就像是上個世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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