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下水
青哥听到這個消息后有些惊异,“而且近几年内,我也沒有做過和他家生意有任何利益来往的单子..”
青年說到這裡,更加好奇,“他怎么会找我头上?”
“我也是好奇這個事情..”
侍者默默点头,“起码青哥在我這裡的单,沒有任何關於林省何家的事。我也能保证我們合作的事情,沒有接触到他们家的任何利益。”
侍者话落,言下之意就是‘青哥在其他人那裡接的单,有沒有得罪何垒,那這谁都不知道了。’
“我就你一個经理。”青哥听出了画外音,却是笑着道:“反正這段時間沒活。你明天帮我准备一辆车,咱们一块去林省看看?
我记得再有两天鸿湖会就开了,何垒应该会過去。
我准备也进去一趟,暗地裡瞧瞧這位大少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可以。”侍者点点头,但又郑重道:“假如等打探完消息,是何垒那边有活找咱们,這次的钱,你觉得该怎么分?
假如沒活,又怎么算?”
“消息是你给的。”青哥想都不想回答道:“假如有活找,還是老规矩,你二我八。
但要是真找到我头上,想要說我的事。
這是我自己的事。
到时候你开個价,我付你這個消息钱。”
“我們這么多年交情了。”侍者笑了,毫不在意道:“假如真的有人找你事,我当然要提前告诉你。钱的問題就算了。”
侍者话落。
电话那头的青哥沉默了一会,才像是点头道:“好。”
侍者听到青哥答应,也定言道:“那就這么說定了。有事,算生意。沒事,就算交情。现在我就去找车,找入门票,明天一早去胡同接你。
咱们到时候一块去林省看看,瞧瞧這位大少爷卖的什么药。
你也提前带些武器,别指望我在林省为你准备。我林省那边人少,搞不来枪..”
“随时都可以出发。”青哥语气平静。
“好..那等晚上再聊,我现在有点事..”侍者說着,看到附近房门打开以后,就紧接着把电话挂掉,又换上了热情的笑脸,和出来的客户点头问好。
而另一边。
八点五十。
何垒抱着练舞的目的,也来到了附近市内的一條繁华街。
随着下车。
陈悠望着前方迪厅的霓虹灯,又看了看兴致勃勃的何垒,是好奇问道:“在這裡练舞是沒错,但你觉得在那個场合裡,会挂個彩灯让你蹦迪嗎?”
“這你就不知道了陈哥!”何垒手指转着钥匙,目光也望着霓虹灯,“我来這裡的目的,最主要的不是练舞,而是我想看看朋友在不在這裡,想让他们帮你打听一下..嗯..”
何垒說到這裡,看到旁边有几人路過,也顿了一下,等他们进入迪厅,才接着道:“主要是打听一下杀手的事..”
“嗯。”陈悠听到這裡也不說什么了。
想玩就玩吧,這還前后两個理由各自穿插。
只是在接下来,陈悠正准备往裡走的时候,却看了看前方迪厅门口的左边。
门口有两個青年在有意无意的瞄着自己和何垒,還有自己二人身后的四個圈。
看起来,這何垒的车在這迪厅门口是最高档的车子,别人看两眼沒什么稀奇。
但在警觉上,陈悠感觉他们有点問題,和那种‘确定目标’的眼神很像,带有一种审视观察与敲定。
再伴随着‘轰隆’动感的音乐,进了迪厅。
陈悠发现两人也随着自己进来了。
相隔五米,就慢慢跟着。
只是還沒靠近舞池旁。
他们两人迎面碰上了一位神色有些醉意的人后,就停下了脚步。
陈悠映着闪烁的灯光,看到喝醉的人,好像是想问两人买什么东西,双手一直比划。
两人也是带着笑意,把這人带到了迪厅的墙角。
再随着何垒开卡座,点酒。
陈悠就這么一边跟着何垒来到附近的卡座,一边余光打量着那边。
看到两人给喝醉的人一些东西,這人就慌忙的跑出了迪厅。
两人目光送這人离去,又开始寻找打量的扫向自己這边。
陈悠把一部分目光收回,看向了何垒。
何垒来到這裡,是脸上的笑意不断,又提高声音向着有些‘沉默’的陈悠道:“陈哥!走吧?”
他說着站起身子,指了指不远处的舞池。
陈悠扫了一眼灯光闪烁的人群,是不想跳舞,不是不会,是怕跳的时候不小心把枪给掉下来。
何垒看到陈哥沒有跳的意思,也无奈的又坐了回来,点上了一根烟,等酒。
陈悠是看着远处的過道,喝醉的人回来了。
但他好像更醉了,等走进舞池内随着灯光的闪耀,已经有些癫狂的晃动脑袋。
陈悠看到這一幕,大约知道怎么回事了。
何垒太有钱,被走毒的盯上了,想人拖下水。
思索着。
陈悠望向何垒,“你平常来迪厅,都是多少人?”
“十几個朋友吧..”何垒目光在四处乱瞄,看似是找人,也可能找美女,“他们說這地方不安全..我一個人都不敢开好车来..
但這次有陈哥,哈哈哈..”
陈悠听到十几個以后,就沒有說话了。
但与此同时,在墙角处。
两人中的青年,是向着旁边的壮汉,“那两個小年轻是开着四個圈来的,有钱..估计是哪家的少爷..
长得也挺帅,看着像是明星..只不過脸生,应该是小明星..反正看着挺有钱,抽下水?”
“這可是肥羊..”壮汉从夹克裡拿出了半盒烟,递给青年,“给他们上点猛的?”
青年一笑,两人装作找人的样子,径直走来。
等挤過扭动的人群。
来到桌旁。
青年看着正在喝酒的何垒与陈悠,也是笑着自来熟,从那烟盒裡弹出两根,分别让给陈悠二人,
“诶,兄弟,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這玩嗎?用不用给你们介绍几位美女?我看你们在這裡挺沒意思啊..”
“是第一次来這..”何垒看到有人搭话,也是笑着接過,误以为是鸡头。
青年又打上火,顺手作势要点,非常自然。
陈悠望着两人,却拿過何垒手裡的烟,当着他们的面,一把揉碎,“我想问问,你们当過靶子嗎?那也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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