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回归(五更求订阅!)
陈悠就感觉大海中有一丝气息环绕自己的身体,是图腾中的‘赐福’。
此时再望向大海。
陈悠好像是感觉更亲切了?
试着再次弯腰,把手放入水中,拉回搅拌一下水花,直觉上像是少了一点‘阻力’,多了一种相助的‘推力’。
這种感觉很奇妙。
同时自己的生活技艺也变了,从水性24%,变为了25%
可惜自己的水性技艺太低,就算是变为了25%,也很难具体的去感受出来。
不像是血脉天赋中4%-5%的锐变,让自己疼的浑身难受。
只是關於图腾,陈悠也听余皓柏說過。
在前期时获得图腾,尤其是加成的本身技艺就很低时,是很难显示出来超凡的力量。
因为从实际角度来說。
這一番加持下,资质越高的人,加成才会越来越明显。
特别是在100%峰值之后,再往上,已经突破了人体的极限,修炼很难,每一点都代表着超凡的体现。
但资质非常高的人,就比如自己吧。
自己要是格斗修炼到105%,再加上余皓柏已知的力量图腾,再提一点格斗技艺,這就是106%
可要是其余人,在同样的時間,只修炼到60、70,就算是有图腾,也是61、71。
這听起来就不是一個档次。
一個是在超凡之后,更加强大,更加非凡。
一個只是多了一点普通技艺。
同样,也正是因为图腾的加持,天赋与资质的重要性就慢慢体现出来了。
毕竟后面开的图腾之力多了,开到适合自己的图腾,并提高赐福之后,摆渡之间的差距会越来越大。
而除了海洋与力量图腾之外。
余皓柏所知道的還有图腾为八种,分别是,‘力量、防御、速度、海洋、大地、森林、雷电、暴风、天神、神话。’
每项都有不同的加持,作用于各自‘体质’与‘技艺’,以及各项辅助,如提升某种药材的效果。
陈悠思索着,手又拨了拨水,感觉海洋图腾目前给予自己最大的增幅与效果,就是海洋药材提高了5%的效果。
看来以后练武买药,在相对一样质量的药方下,得找海裡的药材买。
多5%的修炼效果,也变相的提升了药方的品质。
但同一時間,吴师傅等人看到陈悠弯腰玩水,倒是有点好奇。
其中吴师傅把鱼捆好以后,是试着问道:“陈少,你要是還想下水的话,咱们最好是找另一個地方。”
他說着,又担心的问道:“你胸口沒事吧?”
刚才大鱼甩尾的一幕,可是把吴师傅给吓的够呛,差点手裡的箭绳都捞不住了。
因为這位大少万一要是受点伤,他身为老师傅,又亲自带下水,這可是解释不清了。
但之前陈大少回马枪的一刺,也是让他心裡一惊后,眼裡一亮。
這身手,被凶猛的大鱼甩尾后,還能冷静的顺势借力刺出,不像是普通人能用出来的。
“沒事。”陈悠听到吴师傅询问,是手掌按一下胸口的骨头,又深吸一口,挨着摸骨一番。
除了有点疼以外,沒什么問題,也无内伤。
吴师傅看到陈悠這么熟练的搜骨,更是感觉這位陈大少不一般!
很大可能,是一位妙手回春的大夫!
陈悠是沒管吴师傅怎么想,而是看了看七星鱼,又瞧了瞧旁边還在按鱼的何垒,“回去。”
出海潜游,就這么告一段落。
吴师傅回岸以后,也许是为了表达歉意,還亲自下厨,准备两位大少露几手好菜。
他是渔民出身,小时候都快天天吃鱼,为了不吃腻,是对鱼的做法有不少门道。
何垒是在村裡租了一個厨房,让几位好手开始收拾七星鱼,按照陈悠留下的指示,把该去的物件都削掉。
等中午头。
去附近市裡的陈悠,也提着书包大小的一袋子药材,回到了村子。
再看到鱼收拾好,哪怕是该扔的大片鱼鳞,都在桌子旁边放着,等着自己来扔。
陈悠看了看,一边把鱼鳞扔掉,一边问了问何垒,看到他和吴师傅都不爱吃這种怪鱼以后,就把全部鱼肉切成拳头大小的方块。
再起锅架起来,熬出药材,准备做成药膳。
直到晚上。
一大背包的鱼块全部熬好,放在院中风干着。
租来的小院裡。
酒茶与饭菜摆上。
陈悠一边看着自己的药膳,一边和两人喝酒闲聊。
這般两天時間過去,药膳全部做好。
三人也开车再次回往林省。
只是吴师傅是在中途下车,回他的市。
何垒来到陈悠的店面,和陈悠、易哥玩了两天之后,也回往了他爸的酒店。
他多少挂着经理的名头,不能一直在外闲逛。
但通過這几天,经過何垒在熟人那裡旁敲侧听,陈悠也知道了永四等人的死,和何垒是沒任何关系。
自己做的也干净,知道這事的人全杀了,从不留任何人证。
那只要自己回往星河,那這事就全部落清。
因为自己听余皓柏說過,只要随着摆渡离开,星河就会对于给摆渡發佈任务的人,给予庇护。
除非是摆渡亲手杀死。
陈悠想了想,是想到了胡老大和张修原。
星河的自由度很高,不管任务完成不完成,都可以杀触发任务的人。
這两人就被陈悠杀了,但陈悠也是先完成任务,再动的手。
陈悠向来主张,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而随着時間過去。
剩下的時間裡,因为所有的任务已经做完,陈悠也沒有乱逛,而是无人时在店裡练劲,等待着時間的结束。
下個世界是竞技与合作世界,得好好练,争取把药膳吃完。
一時間,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一开始的前两天。
店内无人时练武,回到记忆中的家后练武。
闲暇时,在隔壁饭店装上一桶冰块,躺在店裡躺椅上,几瓶啤酒,晒着秋后阳光,看着故事会,倒也悠闲。
只是易哥有事沒事的就来坐坐,蹭两罐啤酒,聊聊天。
陈悠对他沒什么好說,只有過来的时候帮自己看店。
除他以外,何垒不忙的时候,就跑来市裡玩上两天。
晚上叫上易哥摆一桌,听何垒說說趣事。
或许朋友就是這样,陈悠和易哥开的店近,能相互照应,白天聊天,晚上還能喝点小酒打牙祭。
何垒就像是外出打工的好友,闲时就回来聚聚。
這般平静中,不知不觉,最后几天時間流過。
临行前的当天下午。
陈悠送走了来店裡闲聊的易哥,看到天色也渐渐暗下。
易哥回往他的店门口,开着他那辆破车,路過小卖铺前,還和未关店的陈悠打声招呼,說了一声,“明天接着聊”,就开车回去了。
陈悠笑着向他招招手,躺在座椅上,打开旁边的啤酒,映着灯光,看着手裡的故事会。
听着前天何垒送来的立体音响,放着《任逍遥》
店裡的故事会已经看完,這是第二遍的第七本。
再不时起身招待着顾客。
直到夜晚九点,行人渐渐变少。
陈悠嗅着店外清新的秋风与鼻尖的腥咸海风,耳边的清铃,也起身放下手中的空酒瓶,看了看店裡的钟表,打开柜门,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行礼和一封信,出门,关店。
走在无几人的大街,路過易哥的店,把远行出门的信,塞进他家店裡。
转身走到街头的河边小船,登上。
弥漫的海雾逐渐模糊了眼前熟悉的街景,腥咸的海风慢慢消散了不多的微醺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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