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作者:未知 ps:新的一天,新的开始。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 二月刚過去,陈鸣小表弟和堂弟顺利通過县试的喜悦還沒完全消下,陈家又迎来了一個大好消息——李小妹怀孕了。 在陈鸣辛苦耕耘两三個月后,陈家嫡系的下一代人终于传来消息了。 整個三月陈家都洋溢着无尽的喜气,便宜老爹脸上挂着一种之前陈鸣从沒有按到過的满足。也是,现在的陈家還有什么不满足的呢?看看现在的陈氏,青條岭软了,关家萎了,襄县是日进斗金,现在儿媳妇又怀孕了,真真的是人生赢家。陈鸣也是万分期待着孩子的降临,不管是女儿還是儿子,那都是他的第一個孩子。 他甚至连小南沟都不常回去了。都說温柔乡是英雄冢,那是真的有道理的。 可是进入了四月,时光刚刚转過上旬,一個恶讯从汝州传了来,让晴空万裡的陈家立刻变得乌云密布。“谁這么恶毒?是谁這么恶毒?直接毁掉了俩個孩子的未来。”三個陈鸣最亲近的长辈每個人都要呲目欲裂。 陈鸣都有些给吓住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两個孩子?是彦明和继功嗎? 陈惠、陈聪、高鹏起,便宜老爹、便宜二叔,便宜舅舅,陈家、高家的掌控者,每一個人周身都涌动着让空气凝结的低压。 那么把時間赚回到五天前。 汝州城柳巷胡同,整個汝州最有名的红灯区,绝对的花柳一道街。住在這裡的人家,就沒一個是良家女子。要么艳名高帜,做的就是皮肉生意;要么吹拉弹唱,還能扯几句诗词文章,陪吃陪喝陪玩,外带陪睡。 高彦明,陈鸣的小表弟;陈继功,陈鸣的小堂弟;两人带着一丝好奇,带着一丝忐忑,還有更多地兴奋,随着同在一個客栈的新交朋友何华章走进了某一扇半开的房门。 時間再退回到四月初,李小妹怀孕已经快两個月了,高彦明和陈继功在二月上旬借着陈家与县衙良好的关系,也‘当仁不让’的通過了县试,现在来汝州州城是参加府试的。 何华章是两人在来汝州城的路上结交的朋友,也是鲁山人,家住县城南面的石佛寺村。陈继功对這個名字還有印象,因为县试名榜上他与何华章的名字就错两個人。何华章在上,他在下。 22岁的何华章今年已经是第三次去汝州了,再通不過府试,真真无颜一见父母啊。那哭丧的脸和痛苦至极的表情,让高彦明和陈继功两個年纪小小的少年轻易地生出了同情心。 平日裡,何华章吃穿用度都不算差,为人也大方爽直,对于府试的一些经验之谈還有他往日收集的名作范文,都毫不吝惜的說给了高彦明、陈继功听,拿出来给他们俩看。這一路上沒几天時間就与高彦明、陈继功混熟当了。 到了汝州城后,還带着高陈两人拜访了不少人,有鲁山本县的,也有外县的,如宝丰、郏县、伊阳。让高彦明和陈继功两個菜鸟彻底对他产生了信任,然后就有了柳巷胡同裡的這一幕,在考试入场前的两天! …… 陈鸣沒說话,继续等着老爹往下說。如果那俩小子只是在开考前风流一夜,這根本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即使被人传开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歌红酒绿的秀才举人甚至是进士,多了。 “那俩小子被人用了虎狼药,整個人都掏空了,连回客栈都是让人用滑竿抬回去的。” 陈鸣立刻悟了,這俩小子一定是耽搁下场考试了。 陈惠已经气恨到了极致,“读书人都是讲脸面的,他们两個被人抬着走了大半個汝州城,被多少人都看在了眼裡,那贼人又放出了消息,让他二人颜面扫地。”陈惠的手都开始颤抖了,陈鸣连忙扶着她。“如此你那表弟、堂弟就被败坏了声誉,士林鄙夷不堪,传入学正【州级,不是学政】耳中,就是好色无节之徒,哪裡還有他们二人的出头之日?” 整個厅堂的气氛都压抑的让人不敢大声呼吸。陈鸣内心中是真的不认为科考有什么好,但這种明显是有人算计的圈套,真的是把那俩小子的上进之路给掘断了大半,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便宜大哥…… “爹,二叔,大舅,這事儿会不会是那关和泽的手笔?”陈鸣敢肯定,陈家、高家都已经去那石佛寺村找過何华章的父亲老娘了,从他们现在半個字不提姓何的一家人来看,想是那何华章一家人早跑的远远的了。 “何华章家境平平,但三次下场,三次都過了县试,算是一個读书种子。能說动此人抛弃前程,行此破釜沉舟之事,我陈家的仇人当中非关和泽那老匹夫莫属。” 陈惠脸上尽是黯然神伤,彦明和继功通過县试虽然有陈家的关系在,有岳文海买面子的原由在,但陈家、高家对于着俩小子也真的是抱以期望的。 举人或许远了些,秀才功名两家人可都巴望着呢。特别是陈继功,這小子比陈鸣小不多少,至今沒有议亲,那就是陈聪准备着待他考中了秀才,至少是個童生【通過府试】,抬一抬身份,才好取一门好些的亲事。 现在……,所有的打算全部泡汤。而且這件事還算是陈家连累了高家。 “唉,說什么见外的话。陈家、高家,自从结为连理,那就是一损即损一荣即荣。”大舅高鹏起摇着摇头,对于陈惠口中‘连累’的话回道。 說话中间他整個人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看似已经不再像开始时那样愤怒。 陈鸣却不這样看,站在高鹏起這便宜大舅身边,他能直接的感受到高鹏起略微缓和了一些的外表下那惊涛骇浪一样汹涌的怒火。高鹏起的怒一点也沒消退,只是他知道這火气不应该也不能冲着陈家发泄。 关和泽会死吧??!! 在回房间的路上,陈鸣望着半空的月亮,心裡這样想着。這件事要真是关和泽做的,他就浑身全是铁,也经不起陈家和高家的全力反击。现在诸葛庙镇关家一家独大的地位被打破,关家大房陷入争斗中還沒脱出身来,就再度来招惹陈家与高家……,咦,這是不是太不明智了?也是不是太明显了?关和泽真的有這么脑残嗎?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