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龙隐寺 作者:未知 “要送叶宁去哪裡?”我问道。 “這個只有小宁自己感觉,度空大师赐他一身佛法,必有他去的地方。”师父回答道。 “该不是让我去当和尚吧!”叶宁惊慌道。 “這個看你自己了。当不当和尚,是另外一回事,先和我們走一段時間吧!”师父說道:“到时候,我联系圈裡的人该怎么办,实在不行,直接送去龙大前辈那裡训练,看小宁這身板,应该可以顶得住训练。” “那么,先回去再议事。”师父說道。 “议事?”我疑惑道。 “你身上的白虎之魂纹身,需要解决。”师父回答道。 于是我們立刻启辰,回到家裡后,让叶宁睡了我的房间,而我,则是在沙发睡,整一天沒干什么事,第二天一早,师父让我准备一下,准备送叶宁去往一個地方,我问道师父送叶宁去哪裡,师父說道:“龙隐寺!” “卧槽,真让我去当和尚?”叶宁惊道。 “放心,不是当和尚,是让你在那裡修心,国安局派了龙七接应你。”师父說道。 从湖南湘潭,去往甘肃省的飞机票,一路上,我們沒怎么說话,毕竟和叶宁這么久兄弟情义,去到那裡后,就要分开了,到达甘肃省,来到平凉市,坐上一辆大巴,经過一個小时的长途跋涉,到达龙隐寺。 龙隐寺建于汉代,相传唐代“安史之乱”时,唐太子李亨曾在此隐居避难,以后李亨称帝,故把此寺改名为龙隐寺。 寺庙就是不同,让人感觉很是清净,虽然游客众多,不過在寺庙裡面挺安静的,鸟语花香之类的還是有的,在龙隐寺的大殿门口,站着两個穿着灰色僧袍的僧人,两個僧人年纪大概有四十多岁,见到我們,其中一個走了過来。 问道:“施主可是沈灵儿姑娘?” “正是。”师父双手合十恭敬回答道。 “住持后殿休息阁楼等待各位。”這個僧人說道。 “有劳了。”师父回敬道。 接着,這個僧人带着我們,绕過大殿,来到后殿的休息阁楼,后殿的休息阁楼完全是古风式建筑。种有花花草草,這個僧人带到一個房间,门沒有关,裡面正坐着一個穿着袈裟的老僧人,他应该就是龙隐寺的住持了。 “智明,退下吧。”住持說道。 那個僧人退下后,住持才赶紧让我們坐下谈话。 “住持,好久不见。身体最近還好吧。”师父关心问道。 “還好還好,就你灵儿還惦记我這破身体,前几個月,李逍遥還和我下棋,耍赖皮不玩了。呵呵!”住持笑道看着叶宁:“想必這位就是叶宁小兄弟吧。” “嗯。”师父点了点头,說:“接传了度空大师的佛光,我怕它回来找他麻烦,所以……” “师兄!”住持惊道,连忙问道师父:“师兄他?他在哪?” “已经圆寂了。”师父遗憾回答道:“刘瑾出世,领着四大鬼王想要在阳间作乱,度空大师早在之前,怕被它收回一魄,故意留下一魄在叶宁身体裡,如今因果循环,度空大师他该做的都做了。” “哎,师兄不该啊!不该啊!”住持叹息道:“小宁就待在我龙隐寺吧,能保一时是一时!” “多谢住持了。”师父說完,就要拉着我走人。 叶宁想要跟我說什么,站起来又无言以对。 “我去三請会一趟,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师父說完,便走出后殿,還是师父明事理,住持咳了两声說道:“阁楼房间你们自己选一间吧。” 這一晚,和叶宁聊了挺多的,阁楼有着许多经书,我是看不懂的了,只有叶宁拿着看,叶宁說迟早是要看的,何不适应一下呢。 第二天,我和叶宁随着住到大殿进行拜佛,每天早上都是必须要這样的,随后和叶宁观光着龙隐寺周围的事物,叶宁說有种在家的感觉,我也是无语了,其实也挺无聊的,回到后殿,住持叫住了我們。 在休息阁楼裡,住持和一個中年男子正谈着话,我第一眼看去,那中年男子就有点不对劲,眉头紧锁,眉心乌黑,四肢无力,說话气喘,典型的是阴气侵入身体。 “住持?這?”我问道。 “這位是十裡村的王柱先生,小非你看得出有問題嗎?”住持问到我。 “应该是撞了阴吧,。”我回答道。 “嗯。”住持点点头,說:“王柱施主,這位是张小非道友,他能帮你忙,老衲我走不开,所以請谅解。” “张小非师傅?”王柱看着我疑惑道。 “他不相信你。”叶宁在我耳边小声說道。 我只好拿出一张火符出来,默念咒语,自燃火符,才让王柱信得過。 “這孩子。”住持无奈的摇摇头說道:“小宁,小非,你们随同王柱施主去往他们村一趟,处理一下事情,切记,不许收费!” “额,住持,你這是坑我啊?”我无语道。 “沒关系的,住持,我還有点钱請小非师傅的。”王柱說道。 “走吧,带路!”我說道,看王柱老实巴交的样子,不是什么坏人之心,对于這些人,师父教過我,能帮的,尽力去帮。 路上,王柱告诉我們事情原因,原来他们村,有一男叫做王麻子的死了,不是意外死亡,而是在村门口撒尿被狗咬断了双脚,而那只狗却被那男的扭断了头,前提是,那狗早就死了,而那男的,被咬断双脚狗,是拖着身体,自己回来的,把他父母下了個晕死過去。 很显然,王麻子是含冤而死,村裡人怕是出殡的时候有意外,准备請龙隐寺的高僧去,然后住持推薦了我,我不得不上街偷偷的买了一件沒用的道袍用来装逼。 达道十裡村后,发现村裡一只狗都沒有,王柱說已经把狗栓会自家了,怕是又出来闹事,今天是王麻子死去的第三天,我问通常习俗不是死后第二天就得送去火葬场火花嗎? 王柱說:“王麻子這眼睛一睁一闭,愣是不干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