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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木局葵龙

作者:未知
刘老先生看好的阴宅离刘存云家宅不远,走快点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在山腰处,前方就是一條河,河两旁有山有田,因为這河的地势稍高,村裡的水田都是靠這條河灌溉的。 张启年拿着罗盘四处看,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按照我粗浅的风水知识来看,這处阴宅几乎是他们刘家村少有的吉地,背靠高山,前方有水,左右有山,呈青龙白虎拱卫之势。 “张道长,您觉得怎么样?”刘存云的声音有些紧张。 我转头一看,只见张启年双眉紧蹙,一直盯着罗盘在看,刘存云问起时,摇摇头,道:“我有些拿不准,小炎,你看看。” 张启年把罗盘递给我,我接過罗盘,我光用眼看时觉得這风水是极少的宝地,可是拿罗盘一看,這是一個木局葵龙,我站在刘老先生指定的阴宅处,心中大惊,居然是木局死龙入首。 木局绝龙入首,虽然看似享受着這龙脉,可绝对之时徒有其表,实际上却会让子孙后辈家中易发凶祸。 阴宅讲究的是龙、穴、砂、水、向,要說這個阴宅的风水是极好的,可是這個向却是個绝向。 “刘老板,刘老先生生前有說過面要在這個位置,并且這個面相?”這是我爷爷看的,我不相信我爷爷回看不出来這是個木局死龙入首。 刘存云见我們两個的脸色都有些不对劲,他急了:“张道长,李道长,這阴宅是不是有問題?” 张启年想了想道:“在山下看不到,我們還上山顶看一下才知道。” 刘存云带着我們继续往山上走,這山座山比较高,我們爬了一個多小时才到山顶,刘存云和刘思瑶的体力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這两個人爬山比我這個常年生活在农村的也毫不逊色。 爬到山顶,我对這個地方的风水的看法只是更高,错就错在那個位置选错了,這山就是主脉,前面的山和這一座山形成一個小峡谷,一眼看去峡谷不大,短小、紧结,這在风水上叫‘過峡’,而且這峡過的非常好。 ‘過峡,才是龙真情发露的地方,任何龙脉都要‘過峡’才能做阴宅,龙不過峡煞气不去,如果葬人的话轻则气运不佳,重则会家破人亡。 這條龙脉虽小,可這峡過的好,而且两边的青龙砂高而挺,白虎啥低于青龙砂,成伏虎之势。 龙脉之后還有一條小山脉,是整條龙脉的护砂。 “你觉得是我們看走眼了,還是你爷爷看走眼了?”张启年问我。 “這么明显的問題,不应该看错啊”我也很奇怪。 刘存云也是实在忍不住了,问道:“张道长、李道长,我爸选的這個阴宅前有水,左右有青龙白虎,应该是绝好之地啊。” 张启年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說。 我只好把我知道的一一說出,道:“這條龙脉虽然不大,却是非常好,而且青龙、白虎二砂也很好,前方的水口也是很好,問題出在选址上,那個位置我估计是這整座山做阴宅最不理想的地方。” 刘存云奇怪的问道:“這是为什么?” “那個位置,龙首刚好从坤申方位入首,這是木局死龙入首,到影响到家裡的气运事小,一個不小心還有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我這完全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实话实說。 刘存云能看出点门道,证明他還是相信风水的,而且看他在刘家村建的房子裡面布的风水局也同样說明他是個信风水的人。 “那有沒有破解的办法?” 我看了下手上的罗盘,道:“木局葵龙一般墓适合在丁、未两個位置。” 我指了指山腰的一個地方道:“应该就在那個位置。” 刘存云明显对我有些不信任,或许是因为我年龄的問題,也有可能是我爷爷的原因,他看了张启年一眼,沒有說话。 张启年伸出手,道:“小炎,罗盘给我看看。” 我把罗盘递给张启年,他接過看了一会,道:“小炎說的沒错,我們去那看看。” 于是,我們又朝着山下走去,等我們走到那個地方时,张启年用罗盘勘测半天,连连点头,我也看了下四周,两边的山看上去還是一样的山势,面的河也沒被挡住。 “小炎,你看怎么样?”张启年又问我。 就在我要說话时,我看到了远处田坎中间的几颗桃树,心中一跳,道:“恐怕也不行。” 张启年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道:“哦……为什么?” 我指了指那几颗桃树,道:“看到那几颗桃树沒?” 张启年朝着我指的方向看去,道:“那几颗桃树怎么了?我觉得桃树過去的那山不错,元宝山。” 我舔了舔嘴唇,现在明白为什么爷爷不选這個地方了,可是爷爷为什么偏偏选那個最不可能的地方。 “那几颗桃树传闻是乱葬岗,埋了不少横死之人。” 张启年知道我是李家村的,知道這裡有個乱葬岗也很正常,不過他還是问了刘存云,道:“刘老板,那是個乱葬岗?” 刘存云也仔细看了一下,道:“对,那個地方以前经常出事,還是李富贵李先生让我們再那种了桃树才消停的。” 张启年眉头又蹙起,对面是乱葬岗,這样的地方就算再好也不能做阴宅,這种地方要是葬了人,八字再硬的人也要脱层皮。 “爷爷和李爷爷来看的时候我也来了,李爷爷說整座山只有那一個地方能葬,其他地方都不能做阴宅。”一直沒說话,只是默默跟在我們后面的李思瑶說话了。 我們三個人都看向李思瑶,刘存云问道:“思瑶,李先生或者你爷爷還說了什么沒?” “爷爷說如果看不破這個地方的话,就去别的地方给他找個阴宅,他只想落叶归根,如果能庇佑子孙更好。”李思瑶說完,想了想,道:“就這些,沒了。” 张启年看了看天色,道:“我們再去看看刚才那個地方。” 张启年似乎有些不服气,我听到他们早就知道,看来爷爷沒有蒙骗别人,這让我心裡的一個石头放了下来。 我們又回到哪個地方,這個地方除了有一座山挡住了乱葬岗外,其他地方也不错,可這木局死龙入首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直到太阳快要下山,刘存云才道:“张道长、李道长,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有時間我們再来看,這是一些小心意。” 刘存云說着拿出两個红包,先递给张启年一個,又递给我一個,凡是跟白事有关的红包都可以心安理得的收着,即便是去帮忙,這也是一個后辈的一個孝心。 看红包大小裡面应该是一百的,摸着有一点点厚度,至于多少钱我是摸不出来。 我和张启年各自說了几句吉利话,然后朝着山下赶。 等我們到张启年家时所有人已经吃過饭,给我們留了菜,刘存云似乎有一些亲友過来,沒有跟我們一起吃,而是去招呼那些亲友去了。 刘思瑶倒是跟我們一起吃饭,刘思瑶跟白璃一样,看长相是個恬静的人,性格跟白璃却截然相反,白璃让我捉摸不透,刘思瑶性格跟他长相一样,吃饭细嚼慢咽,话也不多,也不怯场。 這還是第一天,晚上有人正常守灵就好,守灵最好三個男人,人数少了沒事,千万不能让女人守。 张启年叮嘱了刘存云几句,就拉着我上楼。 刚到楼上,张启年就问道:“小炎,你說你爷爷看出什么了?他有沒有跟你說過?” 我就奇怪了,我爷爷都不希望我掺和进来,怎么会给我說。 “沒啊,他从来沒跟我說過這事。” 张启年用右手手背敲着左手,道:“他怎么会选那么一個位置呢,你爷爷教你的东西裡面有沒有破解的方法?” 我爷爷教我最多的就是相术,连《易镜玄要》都教的少,而且风水完全是爷爷以前沒事的时候跟我讲的,根本就沒有系统的跟我說過,而且那四本书裡也沒有關於风水的。 “沒有啊,他主要教我的是相术。” “你爷爷怎么想的,他最不擅长的就是相术,偏偏教你相术。”张启年有些恼火的說道。 我讪笑两下,沒有說话,也不好顶,毕竟他是长辈,而且我对他的应该也還不错。 “唉……算了,你先回去睡觉吧,我自己想想。”看来张启年還是不死心,想要破解那個局。 我的房间就在张启年旁边,两步就到了。 一进门就看到床上放了衣服,从裡到外的都有,我這才想起,我居然忘了带换洗的衣服,看来這刘存云考虑的還挺周到的。 衣服上放了一张纸,上面写的大概意思就是,衣服是新的,已经洗過。 我买了新衣服回来都是直接就穿了,讲究的人总会清洗一遍,這点我還是承认别人做的很好,毕竟衣服在制衣厂都是乱丢的。 洗好澡,换好他们给我准备的睡衣,也不想看电视,干脆坐在床上打坐修炼,真元是一点点积累的,以后看来也要多坚持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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