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秘闻 作者:未知 我一看,心裡顿时不爽起来,這节博达长得是真帅,一米八的身高,白白净净,戴着個眼睛,五官精致,留着一個寸头,看起来就跟韩国明星一样。 他此时坐在一颗大树下面的椅子上,手裡捧着一本书在认真的看,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 “這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坏人啊。”我自言自语的說。 “這种油光滑面的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有我這样,长得糙一点的,才靠得住。”燕北寻恶狠狠的等着节博达的方向說。 我道:“你說你自己长得比较糙,這個是真的,不過你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帅哥啊,我也是帅哥行列的好不好?” “我怎么现在特别想先揍你一顿呢?”燕北寻恶狠狠的盯着我。 說完,燕北寻就小声的对旁边的业凡柔說:“老妹,一切按照计划行事。” “恩。”业凡柔不声不响的往节博达走去。 “我們呢?”我小声的对燕北寻问。 “在這周围瞎逛,盯着节博达就可以了。”燕北寻說到這,又說:“你小子可得盯紧点,不要让他占了我妹了便宜。” “貌似是你把我媳妇往火坑裡面推的吧?”我瞪了燕北寻一眼說。 “懒得和你扯,等抓到這家伙,你就知道为什么我要抓他了。”燕北寻哼了一声,双眼死死的看着那颗大树下面。 此时业凡柔已经和节博达聊起了天,甚至业凡柔還坐到了节博达旁边,俩人聊得很欢乐的样子。 而且节博达還彬彬有礼的模样,业凡柔坐下后,他還故意拉开了一些距离。 “妈的,大舅哥,你說的果然沒错,這家伙真的是人面兽心,人家姑娘坐旁边,還装出這幅德行,看得我都想打他了。” “可不是么,你瞅瞅,你瞅瞅,妈的,翻书還捏個兰花指,草。” “最关键是皮肤這么白,肯定用了不少的化妆品,一個大老爷们還用化妆品,就是娘炮。” “沒错。” 我和燕北寻你一眼我一语的损起了這家伙。 很快,业凡柔和节博达两人站起来开始往学校外面走。 “上钩了。”燕北寻笑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跟在他们身后往学校外走。 “上钩?”我跟在燕北寻身后也很好奇。 业凡柔领着节博达就走到了一條小巷子裡面,這條巷子两边都是很多脏乱的垃圾,一股熏人的馊味,基本沒有人从這裡路過。 进入巷子后,走了沒几步,业凡柔主动就往节博达的身体上靠了上去,节博达還把业凡柔往旁边推。 “干什么,干什么的,光天化日的。”燕北寻大喝一声說:“姑娘,這個男的是不是要非礼你。” 我心裡疑惑,依然是跟了上去。 “不是,你们误会了。”节博达微笑着开口說:“這位小姐踩滑了,我扶了她一下。” 业凡柔這個时候也装作给燕北寻解释的样子:“這位大哥,你误会了。” 我和燕北寻此时已经走到了节博达的身前,燕北寻拽住节博达的衣领:“我都看到了……” 忽然,燕北寻大吼:“动手!” 說完,燕北寻就用力的把节博达往地上按。 “吼個屁啊,這家伙你一個人就可以……”我原本以为节博达這细胳膊细腿的,燕北寻一個人应该就能搞定,沒想到节博达竟然一個反擒拿,直接把燕北寻的手给反抓住。 “你们是什么人!”节博达双眼警惕的看着我們:“大家都不是一條道上的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者你们找错人了?” “你還愣着做什么。”燕北寻咬牙切齿起来:“哎呦,疼死我了,大兄弟,轻点。” “欺负我大舅哥?”我一见也火了,拿起地上的一個啤酒瓶,冲着节博达的额头就敲上去。 开玩笑呢? 以前读高中的时候,学校治安差,打架是家常便饭。 但我手中的啤酒瓶還沒敲在节博达脑袋上的时候,我就停手了。 因为节博达的手中出现了一個黑漆漆的铁家伙。 如果我沒看错的话,這应该就是传說中的手枪了。 “敲啊,继续敲。”节博达松开燕北寻的手,直接一脚把燕北寻踹倒在地上。 忽然燕北寻躲到我背后,骂道:“妈的,你装啥啊,拿把假枪有什么好装的,有本事你开枪啊,开枪啊。” “喂喂,我想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喝喝酒,聊聊天,不是很好?”我吞了口唾沫。 燕北寻!王八蛋,又是這样。 “說,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找上我的。”节博达是看着我說的。 “我就是师范的学生啊大哥,這個长相猥琐的家伙刚才找到我,說给我两百块,让我揍一個人,我就来了,结果沒想到有眼不识泰山,你饶了我吧。”我求饶道。 我其实有时候也挺佩服自己的智商的,如果說是专门来对付他的,說不定他一紧张,手指一抽筋,真的一枪把我给蹦了。 “你的确是师范的学生,我对你有些印象。”节博达神情稍微缓和了一些。 忽然,一直在旁边沒动作的业凡柔,忽然右手拿出一张符,贴在了节博达的胸口上。 “敕令。”我身后想起燕北寻的声音。 “嘎嘎嘎……”随后燕北寻一脸贱笑的从我身后走了出来。 刚才還不可一世的节博达站在原地,一点也不动,就跟被人用了定身咒一样。 “妈的,祖师爷的定身符果然還是有用的。”燕北寻回头瞪了我一眼:“干什么呢?這符只有三分钟的效果,赶紧找东西绑了他。” “哦哦。”我回過神,然后在垃圾桶裡面找出一條沾满泔水是绳子,然后直接给這家伙来了個五花大绑,最后還在他胸口弄了個蝴蝶结。 我刚绑好,燕北寻冲上去就一脚踢在了节博达的胸口上。 “大哥,我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找上我?”节博达一脸疑惑的說道。 燕北寻此时却怪笑起来:“节博达当初抢了我們师门的东西,该交出来了吧?”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无语了起来。 燕北寻此时一脚又一脚的冲节博达的胸口踹上去。 而业凡柔却拉着我的手說:“我們出去說。” 走出那臭熏熏的小巷子后,我感觉空气真是好了不少。 业凡柔带着我走出来后笑道:“我昨天其实也一直很奇怪,我哥那家伙贪财得要死,如果不是为了钱,是不会做這种麻烦事情的,昨天你和他走了之后,他单独打电话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业凡柔說道:“我們家是祖传抓鬼的手艺,有三件祖师爷传下的宝贝,幻青巨剑,烛阴金针,奇门飞甲。” “在我生下后,我就跟着母亲生活,哥哥他则跟着父亲,继承了父亲的道术。” “在七年前,一個古董商找上门,想要购买我們家祖传下来的传家宝,后来他们直接硬抢,我哥哥只带着烛阴金针逃了出来,而幻青巨剑,奇门飞甲却被夺走,父亲也被那些人活活打死。”业凡柔眼神裡闪過一丝失落:“我之前一直以为父亲是死于车祸,如果不是昨天哥哥說起這事,我也不知道。” “那他怎么知道节博达是偷了你们家宝贝东西的人?”我奇怪的问。 “他這些年一直在寻找那個古董商的消息,却一直找不到,不過却听說過古董商身边有一個叫节博达的人,這次他得知后,查到了节博达的照片,這才认了出来。”业凡柔說:“這次之所以這么小心,就是怕节博达在认出他之后,直接跑掉,你刚才也看到了,节博达身手不差,而且還有枪。” 和业凡柔聊了這么多,忽然感觉平日裡,大大咧咧的燕北寻,其实也怪惨的。 等我們聊完,已经過去大概十分钟,我和业凡柔感觉也差不多了。 走进去一看,节博达已经沒有之前帅气的神色,反而是鼻青脸肿,跟猪头一样。 “累死我了。”燕北寻深吸口气說:“告诉我,那個古董商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真的不能說,我說了的话,会死的。”节博达脸色惊恐的摇头起来。 “妈的,你不說现在就死!”燕北寻拿起刚才节博达用的枪,指着他:“给你五秒钟時間考虑,五,四,三,二,一。” 說完,燕北寻竟然真的就打开了枪的保险。 我刚想让燕北寻冷静点,他现在都有点癫狂了。 “我說,我說!”节博达瞪了燕北寻一眼:“事情是台湾的富商……” 還沒說完,节博达忽然双眼瞪得老大,然后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卧槽,装死?”燕北寻拽起這家伙的衣领,刚要继续骂。 沒想到节博达双眼翻白,嘴巴,鼻子,眼睛,耳朵裡面竟然涌出无数带着血渍的蛆虫,节博达這個人却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蛊誓?”燕北寻冷哼了一声,脸色很难看。 “這,這家伙怎么突然就死了。”我看着满地的驱虫,胸口感觉一股恶心。 “這是泰国蛊誓,這家伙应该是吃了蛊虫,发誓不說出那個富商的名字,刚才他想說出来,结果蛊毒发作,就一命呜呼了。”燕北寻抓了抓头发:“妈的,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断了。” “那個,燕道长,這种事情你自己慢慢找就是,我先回学校了。”說完,我转身拔腿就往学校跑去。 妈的,玩個屁啊,一個活生生的人,忽然嘴巴鼻子裡面跑出一堆虫子,直接嗝屁了,死都死得這么惨,我要是继续跟在燕北寻身边混,估计最后死得连渣渣都不剩了。 我回到宿舍后,躺在床上,满脑袋都是刚才节博达死的模样,太恐怖了! 說真的,鬼我也看到過不止一次了,但也沒這么吓人,你能想象忽然一堆虫子从眼睛鼻子嘴巴裡面钻出来的场景嗎? 我昨天那股要对付恶鬼的雄心壮志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我這個时候才明白,道术看起来风光,但也危险得要死。 我躺在床上,過了足足一個小时才缓過劲。 衣服的后背已经完全*了。 忽然我手机响了起来,吓了我一大跳,我拿起手机一看,是燕北寻打過来的,我毫不犹豫的直接挂掉。 我生怕他又让我帮忙去找那個富商什么的,刚挂断电话,又响起来。 我犹豫再三,還是接了电话。 “不好意思啊,阿秀,刚才的场景把你吓坏了吧,谢谢你了,肯帮我忙,你应该对這方面的事情有心理阴影了吧?沒事,以后這样的事情我不会找你帮忙了,要是之后遇到麻烦,给我打电话。” “恩。”我唯唯诺诺的点点头,說:“你秀哥什么人物啊,刚才那是小场面,沒事。” 我就這样,明明被吓得都快尿裤子了,但却死要面子。 随后燕北寻又和我随便闲聊了几句,這才挂断电话。 我去接了杯水,喝了一口,舒服了不少,過了一個小时,心裡也沒有最开始那么害怕了。 咦,倒是胖子他们,怎么一個個的都不见了? 我奇怪的看了看寝室裡面。 我拿出电话打给了秦江。 “喂,你们在網吧嗎?我過来找你们。”我刚說完,秦江骂道:“草,别提了,這不是快期末了嗎,大后天有一场考试,如果成绩不好要挂科的,我們在教室补课呢。” “啥玩意?补课?我马上来。”我說完,准备冲出寝室,不過随后我就淡定了下来。 我着急干啥?真是搞不懂我自己。 随后我拿出电话,给燕北寻打了過去。 “喂,這么快就给我打电话?有事嗎?”燕北寻疑惑的问道。 “那個,燕道长,這個我想找你帮個小忙。”我干笑了一下說:“刚才道长您那张定身符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把我帅得一塌糊涂。” “有话直說。” 我干笑了一下說:“這個,我就是想问问,有沒有能帮忙考试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