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拜师无门 作者:未知 蔡李佛,咏春還有铁线拳在禅城的传人,全都败在雷虎的军体拳之下。 他们不是不厉害,都将各自所习拳法练到熟极而流的程度,打起来的时候凶狠凌厉,拳招连绵几乎不给对手丝毫喘息之机,欲将对手直接打翻在地才肯善罢甘休。 蔡李佛拳的变化多端,咏春拳的狂风暴雨,還有铁线拳的刁钻狠毒,都叫雷虎开了眼界打得痛快淋漓。 他一手军体拳混合军中格斗术凶狠霸道阴毒凌厉,再加上雷虎身体素质上的全面压制,以更快的出拳速度,還有更重的出拳力量最后取得胜利。 三位南拳传人的武力還算可以,雷虎预计差不多与忠义堂已挂前堂主在一個水准上下,放在禅城江湖自然相当可观,可对雷虎自身的实力提升沒多少效果就是。 战败后,不說那三位南拳传人失了心气,对于教导雷虎各自的流派绝学也心存顾忌,最后自然不了了之。 沒办法,雷虎当面直接询问他们是否可以传授各自流派的真传武艺,三位南拳传人的态度却是相当含糊和犹豫。 要是能将雷虎收入门下自然最好,只是雷虎的实力太强,他们都沒把握能够驾御得住,自然不肯轻易将流派绝学传授出去。 结果自然沒取得丝毫进展,雷虎倒也沒有迁怒的意思,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三位南拳传人心有顾忌,他也不好逼迫過甚,只能就此作罢。 “阿虎你看……” 回到堂口驻地,秦豹一脸无奈苦笑连连,不知该說什么是好。 禅城屁大点地方,要不是這裡是我大清闻名的铁都,又是岭南沿海较早被洋人的坚船利炮打开的商业区域,经济较为发达,怕是连那三位练出了真本事的南拳传人都留不住。 整個禅城,也就這三家南拳传人开的武馆,其余南拳流派也不是沒有流传,只是沒有正经传人坐镇,根本就不合适雷虎上门拜访学武。 “无妨,過两天我就去宝芝林一趟!” 暗叹了口气,雷虎心中也是說不出的郁闷,转来转去最后還是得去宝芝林拜师求教,這样的结果实在叫他感觉无奈啊。 “也只能如此了!” 秦豹跟着說道,其实他对雷虎的拜师学武之事,并不是特别急切。 拜访那三家南拳传人时,雷虎显露的实战能力已经相当不俗,起码放眼整個禅城,能够接下或者說压制住他的好手不足一掌之数。 忠义堂又不是泥捏的,就算雷虎真遇到对付不了的好手,大不了忠义堂玩人海战术,就算落入了旁人算计的陷阱又如何? 当然,這话他沒跟雷虎說,同样也沒跟其余帮众罗嗦,作为忠义堂堂主什么话能說,什么话只能憋在心裡他十分清楚。 既然雷虎对于学武依旧沒有放弃,那就让他继续折腾就是,忠义堂此时已经步入正轨,无论是堂口的小弟管理,還是银钱收入都有规矩可循。沒必要拉着雷虎不松手,這也不是朋友相处之道。 雷虎脸色凝重,无奈道:“只能去宝芝林碰碰运气了!” “要不我跟着一起去?” 秦豹建议道:“怎么說,黄氏父子都得给我几分薄面!” 他也知晓雷虎跟黄飞鸿的徒弟林世荣起過冲突,谁也不知黄飞鸿会不会记挂在心,毕竟雷虎這次是主动上门求人去的。 再說了,像黄麒英和黄飞鸿父子這般,在禅城民间相当有影响力的乡绅,对于帮派中人的观感如何谁也不知晓,只有這样才叫人心生忐忑啊。 “不用!” 雷虎直接拒绝,笑道;“豹哥要是跟着去了,沒准人家還以为咱们是上门逼宫的!” 最多不過就是被拒绝罢了,搞得太過隆重可不好,又不是事关生死危难,沒必要弄得声势太過。 见雷虎坚持,秦豹也只能让步,不過他還是那個意思,就算拜师被拒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以忠义堂的实力,眼下的禅城真沒有势力或者個人胆敢招惹。 听了秦豹的豪言壮语,毕竟对方是一番好意,雷虎自然不好驳他的面子。 他心中隐隐猜测,這裡很有可能是电影黄飞鸿的世界,后面可能出现的沙河帮還有铁布衫严振东可都不是好惹的主。 沙河帮那就是一帮疯狗,为了利益无所不用其极,以后真要是出现了這么一家帮派,不做好准备的话忠义堂绝对会受到极大冲击。 不說街道上的利益,码头上的巨利绝对能叫沙河帮那帮家伙疯狂,到时候做出什么疯狂之举都不难理解。 如果這裡真是黄飞鸿电影世界的话,严振东也是個不小麻烦。 以這厮在电影中的表现,实力绝对在林世荣之上,武学境界肯定早已达到明劲,以他最后跟黄飞鸿大打出手不落下风的架势,說不定都有可能达到明劲颠峰也不一定。 关键這家伙也沒什么是非观念,沙河帮轻松就将其招揽,有雷虎在肯定不会再出這样的事情,可谁能保证禅城只会出现一個严振东? 要知道,随着列强对我大清的逼迫力度越来越大,還有我大清那帮子八旗贵胄的疯狂搜刮,北方百姓的日子将越来越难過,谁也不知会有多少北方武林高手南下讨生活? 真有了万一,忠义堂手中要是沒有足够的武林好手坐镇,到时候免不了吃苦头,甚至狠狠跌一交,最后能不能爬起来都两說得很。 当然,這些都是雷虎心中的想法,他是不可能随便說出来的,要是能够拜入宝芝林门下,学得正统南拳中的内家拳法,实力能够得到迅猛提升,到时候不管外界如何,有他坐镇,忠义堂就不会出现意外。 要不是心中存了种种对未来的担忧,他還真不一定愿意跑宝芝林一趟,此地不收爷自有收爷处,此时的岭南武术界也是相当繁荣,只要他愿意到花城拜入南拳高手门下并非难事,不是每一位拳师都有黄氏父子那般矫情,好象他们父子跟会党沒什么关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