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34章 好歌剧?歌剧院? 作者:未知 岸田圭介开着车子载着卢显城绕两三家牧场之后问道:“下面咱们继续看?我這裡還有三四家的样子”。 原本按着前面的步调,岸田圭介给安排了六七家,不過从這個牧场出来的时候,岸田圭介觉得卢显城有点儿显得‘累’。 “再看吧”卢显城揉了下脸說道。 “那行,咱们先去最近的這家,杵臼牧场!”說完岸田圭介就带着老卢继续上路。 车子驶了沒有多久,拐了個小弯就到了一家小牧场的门口,這個小牧场比岸田牧场大点儿有限,但是人家這设施看起来却比岸田牧场要好多了,不管怎么說看上的蹭新瓦亮的,气势上就占了個先机。 牧场裡的人听到车子响从屋裡出来,来到了门口帮着打开了大门,放车子进来。 “汪汪!” 卢显城這边一打开门,就听到了一阵狗叫,抬眼看到了一只不大的小狗正撅着個腚,冲着自己逛吠不己。 虽說狗小,但的卢显城還是略犹豫了一下,老卢虽說不太怕狗,但是总不能当着人家主人的面伸脚就踹吧。 “*—!*—!” 随着牧场主的一声吆喝,這條小日本狗立马就安生了下来,夹着尾巴贼头贼脑的钻到了一边呆着去了。 接下来大家一阵介绍寒暄,然后按着流程开始看起了马来。 马厩裡看了之后,卢显城己经在心裡觉得這家牧场估计是沒什么看头了,谁知道一出了马厩站到了草场边上,立马就给了卢显城個一個大大的惊喜。 一個脑袋上顶着明晃晃金冠的小马就在老卢的不远处,马儿并不大,看起来就是今年刚出生的,现在正偎依在母马的身边张着小脑袋向着三人這边望了過来。小马全身栗色,只有眉心和右前脚下部呈现白色,抬着头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這边,說不出的可爱。 這几天下来,老卢看小马已经不觉得丑了,更何况還是這一匹脑门上顶着明晃晃金冠的马,卢显城往边上這么一站,心裡就是长了草一样,有個声音不断的提醒自己:买下它,买下它! 老卢压了一下心中的激动,伸出手来随便点了两匹看起来更加健状的小马,问了一下价格。 得出来的结果让卢显城心裡不由的咯噔一下,因为就這几匹几名小马,牧场主的开价也要三四千万日元。這样老卢心裡自然对于买下這匹金冠小马有点儿担忧了。 “這匹小马要什么样的价格?”卢显城伸出了手指轻点了一下离着自己最近的這匹小金冠对着马主问道。 岸田圭介瞅了一下眼前的小马,随口就把卢显城的话翻译了過去。 开始的时候卢显城指向了那两匹小马,岸田圭介觉得這两天看了這么多的马,身边的這位小伙子真的是长进了。 可谁知道接下来就把手指向了眼前的這位不光是不起眼,而且看起来很瘦弱的马,那小身子骨儿明显的比旁边的小马驹儿小了一圈。岸田圭介顿时有点儿不看好了,不過不看好归不看好,又不是自己买马,這点儿岸田圭介還是很清楚的。 “三千万!”岸田圭介把牧场主的开价报给了卢显城。 卢显城一听三千万顿时就放下了一半的心来,要知道這可是金冠马,不說别的只要它能赢下一场GⅠ,别說是三千万连上几年的养马费也都回来了。 不過這是人家的开价,還价還是要還的,不管還多少总归少出一分自己在心裡就觉得多赚了一分。 “一千万!”。 卢显城在心裡略一思考先把這价格還到了三分之一。 一千万這個价格让牧场的老板看到了点儿诚意,专心的商讨了起来。 一阵叽哩呱啦之后,岸田圭介对着卢显城說道:“這匹小马是歌剧院的儿子,是鞍匠井的孙子,北地舞人的重孙子,一千万的价格人家說你给的有点儿太低了”。 经過這几天的了解,老卢可以不知道歌剧院是什么鸟,也可以不知道鞍匠井是混那片儿的,但是对于北地舞人可是如雷贯耳啊,這一匹差点儿被阉割掉的马就是**中的传奇,现在還保持的**配种冠军的纪录,一百万美元,并且目前活跃在赛马场上的赛马几乎都有点儿北地舞人的血统。 名副其实的**之王! 老卢小声的问了一句:“鞍匠井很有名么?”。 “英国的冠军**!” 這话听的老卢心裡直摇头,想讲价那重要的一條就是找出這马的‘不行’之处。原本這小马的体格就是一個好說法,但是老卢一看到這小马脑门子上亮闪闪的金冠一下子就沒有想到這点儿,想从老板說的血统上找原因,弄出了北地舞人来也就算了,這什么鞍匠井還是英国的什么冠军**,這可如何是好! 憋了好一会儿,老卢才說道:“现在還有谁沒有北地舞人的血统的么?”。 “他說一千万是肯定不行的”岸田圭介专注的在两人之间做個传声筒。 “那你让他开個价,三千万有点儿太贵了”卢显城說道。 可惜的是人家听說了之后仅仅是小降了两百多万,现在這位牧场主也对自己的這匹小马沒什么信心,不說别的父系马才刚参加配种不久,子嗣们第一拨的成绩真是不太如意,谁也不知道像這匹小马一样第二拨子嗣是好還是坏,目前来看似乎還是坏的一面更大一些。 而且就看這匹小马的身形,也让牧场主有点儿不太满意,過于单薄了,并沒有表现出一匹良驹的样子。 “二千八百万,要知道他的父亲成绩也是非常棒的……”牧场主继续拿血统来說事儿。 在這位牧场主的心中,前面卢显城指的那两匹小马才是他看中的,体格健壮,身形匀称,光看這小模样就让人心喜。 不過喊出這個高的价格来,那是因为這位听說卢显城這個货买了买了一匹四條腿一样长的马,用以后網络上的话来說就是此人人傻钱多,速来!哪一個牧场主不想把自己的马卖出比估计高的价格来。 做生意的人沒一個不喜歡傻缺了,何况還是一個口袋裡有钱的傻缺。 在卢显城心中肯定是不认可這什么歌剧院的血统,卢显城上辈子可是知道周日宁静被称为改变了日本赛马的**,歌剧院算哪只鸟儿? 接下来两边开始你扯過来我扯過去,老卢从一千万往上慢慢加,而這位牧场主则是从两千八百万慢慢的往下滑。一個想多拿钱一個想少出钱,就這么一耗就是快一個钟头,当然了中间卢显城又试着把注意力引到了别的马上,示意這位牧场主给自己一個搭头。 岸田圭介這时哪裡還看不出卢显城真的想要這匹马,然后就帮着一起讲起了价来。 這一来一去,牧场主发现這位也不像传闻中的這么傻,开始越来越认真了,想做成這笔生意。 “要不這样吧,你把连大带小一起打包给我,二千五百万!”卢显城想了一下之后伸手点了一下马场中的小金冠還有它的母亲。 虽說小金冠的母亲脑门上什么都沒有,這让老卢有点儿不解,但是不管怎么样谈到了两千五百万能混個搭头就混個搭头,大不了等着小金冠出了成绩,把它老娘给高价卖了,說不准就能把這坑给填上。 价钱讲到了這裡,卢显城其实心中已经是认可了,再這么磨蹭无非是想要更实惠一点儿。這個时候牧场主要是稍一坚持,卢显城就放弃抵抗了。 可是牧场主這裡的心也是悬着呢,老实說他真的不太好看這匹小马,以目前估计就算是上了拍卖会想卖一千五百万的价格都难,除非是接下来的時間這匹小马有了非常大的变化。這种情况有沒有可能?牧场主也知道有可能,但是這样的情况太低了,低到几乎可以乎略不计的地步。 现在牧场主的心裡就在衡量得失,是再养一年搏一下還是现在就以一個看起来很不错的价格售出呢? 正想着這事情呢,听卢显城說把自己牝马带着栗色小马一起打包,立马把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一样,直接开始飙日语。 岸田圭介听了都不由的笑了起来,转头对着卢显城說道:“他的這匹母马都是在美国引进来的,打包给你根本不可能,更何况母马的肚子裡還有一匹小马。他的意思是咱们就论這匹小栗马!” “那两千五百万有点儿太高了”卢显城一听,還有磨蹭下去的希望嘛,那咱们就继续磨呗!一匹金冠小马花点儿時間又算得了什么! 這么一想加上卢显城觉得实在不行就掏這二千五百万呗,反正怎么說自己都是赚的,万一失手了都沒地儿后悔去。 心中有了底儿,反正這价格讲下讲不下自己都要拿下這匹小栗马,卢显城自然就显得轻松了一些,主要不谈马了开始乱侃,从北海道的天气到JRA的比赛机制,半是求教半询问。 這一句還在北海道,那一句就能跳到现在正运往美浦训练中心的刨皮刀上,整個谈话的內容非常的跳脱。 就這么着又搞了一個半小时,总算是把這价格讲到了二千万日元,再少一分這位牧场主就不肯出售了。 “得!就這個价了!” 卢显城自己也說的口干舌燥的,加上实在是怕這匹小马出什么篓子来,一觉得牧场主坚持的很强硬,再低說不准這位牧场主就要不谈了,连忙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合同什么的,反正這些都是育成牧场,养马就是为了卖的,合同都是有的,谈了快三個小时,签合同却只用了五分钟。 随着卢显城在签字栏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心中顿时如同一快大石头落下。 签下了合同,老卢几乎是一刻都不能等,直接把這匹小马拉回了岸田牧场。 等着车子一发动,出了杵臼牧场卢显城的嘴就咧到了脑门后,不住的說道:“发达了,发达了!” “這匹小马比刨皮刀看起来好多了”岸田圭介回头瞅了一眼后面拖车裡的小马說道。 卢显城现在兴致很好,根本沒有多想,现在老卢的心裡正幻想着等自己去拍卖会上弄到了名驹好歌剧之后,自己双驹一并送上赛道,不知道有多风光呢! 不說别的光是這么一想,老卢都觉得自己有点儿醉了! 等等!突然一下子脑子裡灵光一闪:好歌剧、歌剧院? 一想到這两者之间的名字,卢显城顿时就有点儿愣住了,喃喃說道:“不会這么巧吧!”。 老卢這位连半调子马迷都算不上的货,如何能知道,上辈子的好歌剧正是杵臼牧场出产,生日也是3月13号,也就是說身后的小栗马正是上辈子的好歌剧。 但是卢显城心裡沒什么底,因为沒這方面记忆啊,說实在的老卢就记住了一個名,你就是牵头驴放到老卢面前告诉他這就是好歌剧,老卢也要抓耳挠腮好半天,不敢确定。 想了一会儿转头对着岸田圭介问道:“你說這匹小马我叫他好歌剧怎么样?”。 “行!”岸田圭介直接点头,别說好歌剧了,就是叫锅铲岸田圭介都沒有意见。 而此时老卢心裡得意的想道:不管它是不是好歌剧,反正哥哥我先把這名字给占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