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牀上叫哥哥不是在提醒麼/摸了只會更想C得你肚子大起來
宋桉隨手將毛巾扔到旁邊椅背上,胡亂抓了兩把溼漉漉的頭髮,透過鏡子對着宋恩河笑,“現在不能聽?”
“不是啊。”沒能聽出來宋桉話裏的深意,宋恩河還努力想要解釋。他雙手艱難地從被子裏掙扎出來,試圖向宋桉解釋演奏廳和家裏客廳的差距,最後得出結論,“反正演奏廳效果更好的!”
宋桉不應聲,只換了張乾毛巾搭在頭上。他面色隱匿在陰影裏,抹成一線的脣角卻無處藏匿。可惜宋恩河說起自己喜歡的事情了,便無暇顧及其他,仍躺在牀上絮絮叨叨個沒完。
明明聲音還是他喜歡的聲音,柔軟的難免顯得有些粘人的語調也是他習慣的,但這次宋桉沒能聽進去。
他透過鏡子看着宋恩河興致勃勃的臉蛋,幾乎要產生一種,啊,他這樣喜歡的話,不如就乾脆讓他走吧的想法。
但很快,他就將這種對自己毫無益處的無聊想法壓了下去。畢竟宋顯和宋居衍那副瘋樣,明顯就是當初心軟的下場。
想透了,宋桉面上很快又帶了笑意。宋恩河還在絮叨,他卻突然回頭,站在宋恩河仰躺的位置前,俯身低頭,聲音也一併變低,“我包下我們這裏的演奏廳給你好不好?”
“……啊?”
宋桉聲音裏含着很輕的笑意,可宋恩河聽着,可憐的小腦瓜卻直接罄機了。他先是愣愣的應了一聲,聽着宋桉“嗯哼”迴應,這才急忙從被子卷兒裏掙扎出來,不好意思看着宋桉的臉了,“倒、倒也不用……我現在還沒到那個層次呢,就不要出去丟人了。”
說完,宋恩河終於老老實實躺在了牀上。他抓着枕頭一角想要將自己的臉蛋遮住,怕羞紅的臉蛋會被宋桉看見,可一想到自己這樣做,只會是欲蓋彌彰,於是最後也只將熱騰騰的臉蛋別開了,很小聲地咕囔:“以後吧,以後我會變得很厲害的……我給你們留家屬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嘴上還回應着演奏廳的事情,但宋恩河的心思已經飛遠了。他控制不住地回想起剛剛宋桉站在牀沿低着頭瞧着自己的模樣,而他愣愣的躲也不知道躲,最後直勾勾撞進宋桉含笑的眸子裏。
可就算撞進眼裏去,他還是清楚看見宋桉那張精緻得不像話的臉。讓他想起來以前在網絡上看過的,說這樣雙方都是死亡角度……
可好像只有他是死亡角度了,宋桉還是一樣好看的。
這麼一想,宋恩河更加難以靜下心來。他不敢想象自己剛剛在宋桉眼裏是什麼醜樣,氣惱地踹了腳被子,惹得剛剛吹好頭髮的宋桉回頭瞧他,“怎麼了?”
“……沒事。”
宋桉一挑眉頭,明知道自己是被糊弄了,可也沒再說什麼。
畢竟宋恩河紅透的耳垂無可遁形,一副他要再問點什麼,就會直接燒起來的可憐模樣。
一切收拾好了,已經到了夜色最深的時候。宋桉上牀準備休息,可瞥眼瞧見宋恩河手腕上的金屬環,又很快下牀拉開抽屜,挑出來一張灰藍色的手帕整齊地疊好,轉身將金屬環整個纏繞起來。
最是纖薄的末端匯聚在一處,他打了個蝴蝶結,順勢揉了揉宋恩河的頭髮,“明天再找人過來幫你摘,忍一忍。”
全程宋恩河都只靜靜看着宋桉動作,他甚至忘了解釋,這麼幾天時間,其實他已經快要習慣手腕被鎖住的感覺了,根本不會覺得不適。可這樣體貼的宋桉卻叫他難以開口,只忍不住想,他那兩個混球哥哥還是命好的。
哼,他也沒有很羨慕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下午一直在趕路,現在躺在牀上,兄弟兩個很快睡過去。雖然是陌生的環境,但或許因爲宋桉在,宋恩河睡得很香。
反倒是宋桉,因爲過於糾結了,睡得又晚又淺。最後不知道是幾點,直接被懷裏嗚嗚咽咽小聲哭泣的人鬧醒了。
房間裏黑漆漆一片,宋桉沒有伸手按燈,只將宋恩河撈着往懷裏摟了些。他聽見宋恩河迷迷糊糊在叫“哥哥”,之後總跟着啜泣的聲音,讓人不要欺負他。
宋桉揉了揉眉頭,感覺又是無奈又是好笑,又難免會想宋顯和宋居衍如果看見宋恩河這幅可憐樣會怎麼辦,會不會直接把宋恩河給他。
他低聲叫宋恩河的名字,睡夢中還覺得自己被欺負了的小可憐好半天才醒過來,然後像是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意識到叫自己的是誰。
“三哥……?”
宋桉還沒應聲,先感覺到宋恩河抓着他的胳膊又往他懷裏擠了些。不得不說,他心裏確實軟得一塌糊塗,所有情緒都像是有了朦朧夜色的加成,結果他剛低頭用脣瓣碰了碰宋恩河的額頭,就聽宋恩河柔軟的聲音。
“你什麼時候才能跟大哥二哥在一起啊?”
“……?”
這下大腦罄機的變成宋桉了。
他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可沒辦法,夜色過於濃重,就算他的眼睛已經稍稍習慣了黑暗,可最多也只模糊看見宋恩河的輪廓而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靜默着,思考自己剛剛是不是聽錯了。畢竟他向來冷靜清醒,可不會覺得宋恩河這話就是一時嘴瓢。
要不是平時想過,怎麼可能在睡夢初醒的時候下意識唸叨出來。
在漫長的寂靜中,宋桉得以確定自己的聽力非常正常。於是緊跟着,他就沒忍住,掀着脣角嗤笑出聲了。
好傢伙,他以爲是個可愛的小可憐,一門心思想着要把人帶出來,結果是個早打算了要禍水東引的小混蛋啊。
宋桉在黑暗中坐起身來,氣極反笑,只覺得睡前糾結的那些東西簡直無聊。他打開了牀頭的燈,溫暖昏黃的顏色,鋪滿他的眼底。
然後他總算是不再忍耐,轉身欺在又睡過去的人身上,低頭先吻了那兩瓣總會說些好聽話來迷惑人的脣。
“宋恩河?”
宋桉聲音很輕,這次意料之中的,睡夢中的人沒能醒來。於是他又變本加厲,吻了那雙輕輕閉合的眸子。
這雙眼睛也是有罪的。
宋桉不明白,怎麼會有人眼神都裝得那樣真切。睜開了瞧着他的時候,漂亮微圓的杏眼真就直通了心靈,讓他得以看見裏頭熱切的欽慕,遠比直白的愛意更爲迷惑人心。
想起來宋恩河看自己的眼神,宋桉就呼吸變得粗重了。他一手握着宋恩河的腰肢,原本是隔着睡衣的,可很快他便覺得不知足了,在青年身體的溫度透過薄而柔軟的衣料傳遞到他手心的時候,他沒忍住,直接掀開衣襬鑽進了裏頭,用自己的手更爲直接地感受着那身皮肉的溫軟與細膩。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宋恩河,你要再不醒來,我可要繼續了。”
說這話的時候,宋桉就伏在宋恩河肩頭。他聞到宋恩河身上的自己的沐浴露的香氣。原本是他很熟悉的香氣,分別也不過一週,可他莫名覺得那種香氣變得更加引人沉溺,叫他忍不住深嗅一口,胸腔微微鼓起,但說話時都只餘下氣音。
身下人沒能甦醒,於是宋桉的心情好到無以復加。他含着宋恩河的脣瓣深吻,鑽進衣裳裏的大手已經順着細窄的腰身往上,捉住了柔軟的小巧的奶包細細揉弄起來。
但很快,他便不滿足於此了。雖然身下人已經開始嚶嚀,一副隨時都有可能醒來的模樣,可他仍舊將手抽出來,單手解了礙事的睡衣的鈕釦。
敞開的衣襟底下是細膩的皮肉,溫暖的燈光讓微微挺立的奶尖變得更加淫蕩。宋桉順着宋恩河的脣瓣往下舔吻,脣舌劃過細長的頸子和纖細的鎖骨,最後剋制地停在胸脯上的軟肉,沒有去含弄最是敏感的奶尖。
於是宋恩河醒來,就感覺到自己的乳肉被推擠着在舔吻。
他大腦混沌了一瞬,幾乎要以爲自己還在家裏,而伏在自己身上的應該是兩個親生哥哥之一。可燈光足以叫他意識到這個房間不是自己所熟悉的,於是很順利的,他想起來自己現在在宋桉家裏。
而伏在他身上趁着夜色猥褻他的,只能是他同父異母的三哥宋桉了。
“嗚!三哥!”
冷不丁被咬了口奶尖,宋恩河嗚咽一聲,撐着牀就想要起身,可很快被宋桉按了回去。他只得擡起頭來,驚恐地看着宋桉,結果宋桉無動於衷,腦袋還埋在他胸前含着他剛被咬過的奶尖舔舐一口。
“這樣還能發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沒有!”宋恩河飛快辯解。感覺到宋桉的動作根本不受影響,可着他的小奶包又是舔吻又是揉捏,羞惱的推着宋桉肩膀,“別弄、嗚!你怎麼也這樣!”
“能怪我嗎?”
宋桉呵笑着從宋恩河胸前擡起頭來,就看見宋恩河已經滿腦子問號的模樣了。他心裏一動,原本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又被嚥下去,很快改了說辭,“誰叫你睡着了還不老實,一直往我懷裏擠,還蹭我。”
“蹭、蹭什麼蹭?!”
宋恩河被嚇得說話都打結,原本還只是羞惱的,可一聽宋桉說自己蹭他,他就羞得幾乎要無地自容。他想起來剛剛在夢裏,大哥和二哥一起上了他的牀,弄得他淫水直流,可又不真的操他,他被逗得都在哭着控訴了,可小屄最終也沒有被滿足……
他不會那麼變態在睡夢中對着宋桉行爲放浪吧!
一看宋恩河那副模樣,宋桉就知道這是上鉤了。他眼裏笑意更盛,低頭用脣瓣碰了碰宋恩河的臉蛋,“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你看我的時候,眼睛好像在發光。”
宋恩河臉蛋急速升溫,“這麼、這麼明顯嗎?”
到底是在夜晚,宋恩河腦子根本不夠清醒。宋桉壓低的聲音帶着引誘人的味道,他便只能順着宋桉的話來思考,最多也只困惑於一件事——
宋桉不是不喜歡年下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原本誰應該和誰在一起這回事被完全拋之腦後,宋恩河眼巴巴瞧着宋桉,磕磕絆絆地問:“你、三哥你能接受比你年紀小的人嗎?”
宋桉“嗯”了一聲,上揚的鼻音裏是滿滿的困惑,“爲什麼不會。”
宋恩河腦子裏只剩下三個大字,有問題。他清楚記得自己應該是因爲年紀小被拒絕的,可現在宋桉說能夠接受年下。
他躺在牀上百思不得其解,結果就錯過了最好的掙扎的時機。宋桉直接將人剝得赤條條,撈着那雙細長的腿往自己腰上掛住,挺胯便朝着底下那口嫩穴撞了一瞬。
而感覺到宋桉胯下的突起撞在自己穴上,宋恩河才猛地反應過來,原本他被拒絕,應該是作爲一個攻纔對。
所以宋桉大概是不喜歡年紀小的弟弟下克上?
可是、可是還是不對啊!
感覺到宋桉又在吻自己頸子了,宋恩河着急忙慌將人推開些,就算是燈光昏暗,可眸子裏的震驚依舊叫人能夠看得清楚明白。
“三哥要在上面嗎?!”
三哥才應該是受,爲什麼他要給三哥做受?三哥那麼好看,才應該躺在下面被他這樣那樣呢!
“……”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宋桉面色空白一瞬,緊跟着他就努力深呼吸,告誡自己宋恩河說的不會是他想的那個意思。他很是艱難地衝着宋恩河扯出個笑來,看着宋恩河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儘量用溫柔的聲音問:“你要在上面騎乘嗎?”
不知道宋桉在拯救自己,宋恩河還努力想要辯解,“不是……啊!”
不是個屁不是。
很輕易就將身下人翻了個面,宋桉面無表情握着宋恩河的腰肢提起來些,逼迫宋恩河跪趴在牀上衝自己撅起了屁股。
他已經受夠了,小混蛋,還是直接閉嘴吧。
“屁股好好撅起來。”
宋桉冷聲命令,聽着宋恩河不情願地哼唧,甩手就是一巴掌落在了柔軟飽滿的臀肉上,打得白肉都泛出肉浪來。身下人被抽得驚叫一聲,可那兩瓣白嫩挺翹的臀肉卻如他所願乖乖的翹了起來。
他一手捉住一瓣臀肉狠狠揉捏着,過於粗暴的手法像是弄得宋恩河受不住了,斷續有嗚咽聲傳來。可他不停,只欺在宋恩河赤裸的脊背上,貪婪兇狠的吻從頸子往下滑,吻過纖薄的蝴蝶骨,順着覆着薄薄一層皮肉的脊骨便吻到了宋恩河的腰窩。
“嗚、別!別親那裏……嗚嗚嗚你別舔……”
感覺到宋桉可以繃緊了舌面從腰窩舔舐過去,宋恩河爽得腰都要軟了。他快要跪不住了,可一想到自己不乖乖撅起屁股就會被宋桉抽,便只得哭唧唧的繼續努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宋桉變本加厲,吻過他的腰窩,脣瓣便往他的臀肉滑動了。滾燙的呵氣弄得他渾身都在戰慄,腿根軟肉繃緊了打着擺子,姿勢保持得愈發艱難。
脣舌直接感受到了宋恩河身體的顫抖,宋桉動作還一點不收斂。他一手環着宋恩河的腿根往前繞,兩指剝開了閉合的肉穴摸到裏頭的溼意。黏膩溫熱的淫水順着他的指尖往外蜿蜒,他還藉着淫水的潤滑順勢往裏插了些,攪得那口小屄發出咕嘰咕嘰的水漬含弄聲,羞得宋恩河低泣着叫他。
而一聽宋恩河聲音含糊地叫“哥哥”,宋桉動作一頓,很快抽出手來換了自己的雞巴抵上去。
他雙手穩穩握着宋恩河的腰肢,粗長的陰莖伸進宋恩河腿根裏,弄得內側柔軟嬌嫩的皮肉像是被燙着了一般在瑟縮。只是這樣宋恩河便有些受不住了,他還故意挺胯在宋恩河腿根內側抽送,欺負得人小聲啜泣不止,叫他的聲音都帶着明顯的求饒的味道。
“別蹭了哥哥、嗚!你別頂那個地方啊……”
實在是撐不住身體了,沒有辦法,宋恩河只能扯過枕頭將臉蛋埋了進去。他清楚感覺到自己滾燙的呵氣,像是將他的腦子都變得渾渾噩噩了,可腿心粗硬的雞巴還在蹭着他的陰脣,弄得他的穴騷癢不已,就是沒能插進去好好抽送一番。
他不自覺地想要夾腿,又礙着腿根的雞巴無法真的併攏。只被蹭弄的時間裏感覺到自己穴裏的淫水都弄在了宋桉的雞巴上,原本滾燙的雞巴沾了淫水,整個私處都變得潮熱一片了。
張開的陰脣讓嬌嫩的內裏無法躲藏了,屄縫暴露出來的結果就是連着陰蒂都免不得要被頂弄。宋恩河被蹭得淫水直流,翹挺的小雞巴顫顫巍巍,在沒有人觸碰的情況下便硬得一塌糊塗,腺液從馬眼裏流出來拉扯出長長的絲,墜斷了之後沒入到牀單裏,可彈回來的那半帶來的微涼卻叫他呻吟聲都變得顫抖了。
折磨得人受不住,宋桉自己其實也沒好到哪裏去。他冷淡慣了,情緒一向內斂,可這次垂眼瞧着身下沾着瑩潤光澤的細膩皮肉,他已經悸動得額角青筋都在往外蹦。
呼吸的時候,自己情難自持的感覺變得格外明顯。宋桉能夠感覺到自己呼吸變得前所未有得燙,像是被情慾蒸騰着,氧氣變得稀薄,唯一能叫他好受些的,只剩下身前將臉蛋藏在枕頭裏,還乖乖衝他撅起屁股等着要喫他的雞巴的漂亮青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於是他終於順從本心將雞巴狠狠摜進那口嫩屄裏,早已經饞得在咬他的肉穴立馬給與了他極其熱情的反應。層層疊疊的媚肉蜂擁着來咬他吮他,叫他難以抗拒的吸力從肉屄深處傳來,引得他悶聲喘息着將人往自己胯下拉,而後粗長的莖身終於全根沒入,龜頭直直撞擊在裏頭最是嬌嫩的小嘴上。
情慾得以宣泄,惡意便再也無法壓制。他欺在宋恩河脊背上,提胯往那口饞屄裏狠撞。身下人被操得嗚咽聲都破碎了,他還粗喘着去吻那截帶着薄粉的頸子。
“跟他們做愛的時候,你也直接叫哥哥嗎?”
聽着宋恩河斷續在問他說什麼,宋桉沒忍住,像是兇獸一般叼住了宋恩河的後頸子。
他一臂環在宋恩河身前,反手扣着宋恩河的肩膀將人壓進自己懷裏。潮熱的身子緊緊貼着他的胸膛,有如擂鼓的聲音叫懷裏人在顫抖,他還偏頭吻了青年小巧柔軟的耳垂。
於是惡意絲毫不加掩飾的聲音就從極近的距離傳到了青年耳朵裏。
“你這不是在提醒他們,這是在亂倫麼。還是你以爲都是什麼好人,知道是亂倫了就會停下來……”
挺胯狠狠撞得人尖叫着射精,宋桉吞了口唾沫,眸色變得暗了,“不會的,禽獸只會更興奮而已。”
絲毫不知道宋桉是將自己也囊括其中了,宋恩河被那話說得一驚,待到回過神來,哭得都有些崩潰了。他一手艱難地撐着牀,另一手可憐巴巴地抱着宋桉的胳膊,“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嗚、嗚嗚嗚你不要這麼說我……”
“怎麼不能說?”宋桉明知故問,就是要刺激得人羞了,讓那口嫩屄更加急切地咬着他的雞巴討好他,“你不會沒發現吧,做愛的時候,你比平時還要叫得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平時只是聲音語調顯得乖而柔軟,可做愛的時候,被操得迷糊了就只能叫些疊字,那副沉浸在性慾中的愣怔模樣透着股難以言說的騷,怎麼看都是更加刺激人而已。
宋桉下了定論,像是爲了驗證自己所說的,接下來操乾的動作都變得更是狠厲了。他次次全根沒入,可後撤的時候卻只出來很少的部分,一小截被淫水泡得油光水滑的莖身從兩瓣屁股縫中露出來些,立馬就又帶着不容拒絕的力道狠狠撞回了溼軟的淫水直流的騷屄裏。
高潮密集得可怖,精液落在牀單上,淫水也被雞巴榨得直往外流。可宋恩河被羞到了,咬得脣瓣生疼也不敢再開口叫,只竭力忍耐着過於尖銳的快感,直到被宋桉掐着腰往後拉,屄裏粗漲的陰莖直接撞進了他的胞宮裏。
生澀的地方被打開,萬幸是尖銳的快感足以叫他忽略那種疼。宋恩河哭得可憐,再也忍不住了,一邊叫着“哥哥”,一邊伸手試探着去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結果剛一碰到被操得鼓起來的肚皮,又被嚇得趕忙收回了手。
“你輕點!都要被頂破了……嗚嗚嗚你摸摸我……”
宋恩河不管不顧的抓着宋桉的手往自己肚皮的位置拉,像是想要藉此讓宋桉動作收斂一些。
而宋桉,幾乎想要嘆氣了。
“你真的笨蛋是不是?”
宋恩河崩潰,真要說起來,被操得肚皮鼓起來都不如宋桉這麼直白地說他是笨蛋要叫他崩潰。
他想要打開宋桉的手不給宋桉摸了,可宋桉根本不受他影響。只埋在他屄裏的雞巴不知道爲什麼再度漲大,而他還在苦惱,宋桉已經很自覺給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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