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狗血了
“下面所有人根据摩擦系数,距离,高度和g值這些已知的條件,将木块做功量给我求出来。”
一大堆孩子听到程攀的话后齐刷刷地低头,钢笔和纸摩擦的声音充斥着整個教室。
黑板砖墙,黑板上的钟,钟两边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大,标准的九十年代学生课堂布置。
身为穿越者的程攀贯彻了穿越就要影响世界,而不是融入世界准则。
在這個玄幻的世界,出现了学生狗们九年义务坐牢的牢房。
当然早标准的教学楼也就是地下室部分,各种先进的教育设备,三维成像技术,地表大楼地下室入口简单涂满土鳖油漆的铁大门后面是一個顶级高科技的世界。
而且庞大的地下建筑不仅仅只是一层,一层一层地下建筑教学结构一层比一层先进。
只不過现在教育刚刚起步,三百名学生是在程攀用大批粮食从山沟各個村庄招揽過来的生源。
而给学生上课的老师?都是程攀编写的人工智能。
身为学校校长的程攀编写教材,而這所在本位面另类到极点的学校,可谓是程攀的任性大作。
山裡的村民很实在,一個儿童读一個月书,学校倒贴三袋大米的诱惑下,连续三座大山都把孩子送過来了。
当然村民的目光短浅惹得一位夫子对着這座砖瓦学校摇头叹气,“误人子弟啊,误人子弟。”
這位胡子发白的夫子,程攀也沒有亏待他,每天食堂饭菜也任由年近古稀的老人来吃饭,但是這個老夫子饭照样吃,看着学校课程也照样摇头叹气。
這天课程结束后,学生有序地排队打饭,吃完饭后一队人留下来收拾食堂,這個劳动程攀是每天带着人一起做的。
這一切過程,程攀沒有动用任何异于常人的能力。
对于现在的程攀,一举一动皆在育人。
在强行洞察紫光界第一高手的思维后,程攀明白自己要挑战的是什么。
当今天值日的学生清理好每一张桌子后,程攀一声解散,学生们陆陆续续地离开。
這时候,一位面目清秀的学生踟蹰等着程攀。
這個男孩八岁,名叫,张易虽然程攀现在也只是十四五岁大男孩的模样。
发现程攀看着自己并且等着自己,张易鼓起勇气走到程攀面前,从胸口掏出一個油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裡面是一卷古朴的书卷。
程攀這时候說道:“把這個收起来吧,一卷达到文载道级别的书稿,看来吕老人家不和我谈一次是不罢休的。”
张易腼腆地說道:“夫子說无论你去不去见他,這本书希望你能收下。這是一件宝贝。”
看到程攀這個样子,张易有点急了。
程攀摇了摇头說道:“我去见他,但是东西你自己留着。在一切沒证实之前,其实一切辩解都是妄言。”
张易說道:“老师,其实修儒是很厉害的,夫子說過真正的大儒可以一言散群魔,一语镇压众神。”
程攀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抬头看天說道:“当我們第一次睁眼看這個世界的时候,感受這個世界的时候,上下高低左右贵贱皆不知,我們渴望让世界变化。可是随着我們长大各种信息概念灌输,世界已经悄然改变了我們。
“张易,也许有一天你会知道。一种无畏,一种执着于自己的无畏。永生我所欲,善良亦所欲。但是這個冰冷的世界不会允许這种好事。我当如何?”
张易思考了一下說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我认为我会在自我能力之下才会兼顾他人。”
程攀点了点头說道:“很理智的回答,但是如果是我,我会做,既然永生是我想,善良也是我想,世界上沒有這條路我就去走。纵然走不通,纵然我会死,我会被认为邪恶,我得不到我想看到的结果,但是我想了我做了。
“世界能让我走不通,但是不能让我不走。我想,便是我。改变世界与被世界改变這個扳手腕的過程中,直至最后都不会输。”
当然說完這句话时候,程攀脑袋裡悄然补了一句:“可惜我现在還做不到不受世界影响。”
刚刚到达四阶程攀已经隐隐知道自己和五阶的差距,那便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差距。
十分钟后,程攀来到這個吕老夫子的板房宿舍前。
整個山区劳动力被程攀雇佣了,最终导致的效果是整個山区中到处都是砖房,至于以前随时来村子门口掠食的动物……
三十公裡外的一個山头上,一個壮硕的老虎正追逐着野鸡。
当野鸡飞過一個界限的时候,這只老虎犹豫地摆了摆尾巴小心翼翼地伸出了爪子向前探,仿佛前方空旷的草地有什么东西。
猛然间,一层亮光从老虎的爪间亮起,从爪子开始扩张,华丽的火焰撩過老虎的皮毛。
巨大的疼痛信息经過强有力的思维注入持续输入至這只老虎的感知中,一共持续了七個小时,這七個小时比凌迟還要痛苦的感觉,狠狠地折磨了這只凝核级别的妖兽。
在接受這种酷刑的时候。這只强大的妖兽一丝妖力都施放不出来,如同死狗一样在地面上抽搐。
七個小时一過,浑身湿透了的老虎如同被夹到尾巴的老猫一样跳起来,见鬼一样的消失在丛林中。
程攀此时坐在一個茶几前,一缕茶香飘荡。
捻着胡子的吕老夫子似乎对程攀這個后辈前来似乎非常满意,但是如果程攀的气质要在谦虚一点,再有一点书香气质就更好了。
程攀现在的气质不能說嚣张逼人,這种似乎不影响程攀周围的一切,但是似乎别人也无法动摇他的气质让有着传道想法的吕老夫子非常不舒服。
老夫子举起笔凌空画出了一道道有力的文字,一道道笔画随着一道白色的气态力场凌空浮现在,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浩然正气。
一笔写過,吕夫子看了程攀一眼,希望能从程攀眼中发现惊奇,但是他失望了。
程攀看了一眼凌空浮现的正气歌,对夫子說道:“這就是你想阐述的读书之道。”
吕老夫說道:“這些都是圣人之言,读书人牧民之力。”
程攀看了一旁的张易一眼,举起了一個手指,這时候手指上突然冒出了一团火,程攀对吕老夫子說道:“儒道可以可以一言起火,一言动天,一言化作刀枪剑戟,抵過百万大军,一言平万民之心。当然也能像這样升起火。”
吕老夫子說道:“沒错娃娃,你理解的不错。书生心有浩然之气可以荡平天下,辅天子,定社稷。你本聪慧,我不知道你现在的境界,但是你重教化,本心甚佳,但是你所传皆是劣术。”
沒等老夫子滔滔不绝的說完,程攀掏出了一個打火机。咔嚓一声一丝火苗跳跃出来。程攀說道:“张易,解释一下這個火苗起来的原因。”
张易踟蹰了一下,說道:“你按下激发器,动能产生电流,微弱的电流点燃了机关施放的可燃气体。随着可燃气体的持续供应,火苗持续生成……”
程攀停止了火苗的生成,看着吕老夫子說道:“劣术?我只是想告诉我的学生這個精彩的世界是为什么?至于其他的我沒想,你想多了。
“杀一人类,比领一人成要简单。纵横人间,举世无敌,称霸世界威压寰宇,到谢幕的时候依然会自叹生在江湖生不由己。而我因我想而做。”
看到吕老夫子還想說什么,程攀說道:“我是朽木,不劳你费心。”
程攀起身离开,留下了老夫子摇头苦叹。
张易犹豫了好久,对老夫子說道:“先生,我先走了。对了,這本书给你。”
老夫子摆了摆手說道:“他不要,你且收下吧,有时候多翻翻這本书。”
程攀急忙离开其实是有事,只见他的身形迅速闪烁,来到一片空旷处,双手在虚空中一拉,虚空便仿佛被撕裂一样。
這個世界是高魔位面,所以程攀也沒理由被限制,星际战舰的空间跳跃在程攀手掌中出现。
一道空间门被打开,程攀迅速闪烁了過去。
紫光界中程攀共有三千個這样的据点,通過大量的人工智能,完成程攀心目中的教育体系。
在這些穷山僻壤中近乎沒有外部势力理会,森林中的野兽则被纷纷中教育如何做兽,程攀现在一人担负了文明军队的守护任务。
然而意外总是会发生的。
程攀特地把基地开到這些個与世无争的地方,到最后還是被有人撞到這些個鸟不拉屎的地方。
丛林中凛凛兵戈已经展开,一场追逐战出现。
程攀精神力轻微一扫便明白了,剧情非常狗血。
紫光界是一個强大的修炼文明,其地位和光荣帝国這样的星际势力是邦交关系。
顺便一提,因为修炼文明非常吃得开,所以紫光界跟很多星际文明都是邦交关系。
這些星际文明都是从灵气匮乏的星球诞生的,其尚未飞出星球的时候,其强者普遍都是的低魔低武水平。
但是星际技术发达,這些星际帝国接触到修炼文明,为了让血统后代更进一步,選擇和修炼文明交流。
当然這是建立在星际文明打不過修炼文明的基础上,這些星际文明的门槛技术之低让程攀非常无语。
在這個核反应现象是白洞喷发燃料越少越多的宇宙规则下,进入星际文明竟然都要十几万年的工业革命時間。
放在地球上,只要能够分离同位素制造浓缩铀的国家穿越過来,就能解决星际遨游能源這個最关键的問題,在十年内能实现星辰大海的梦想。
所以這個世界普遍星际战舰机甲横行,终极原因是他们进入星际时代的门槛太低了,空间折叠的门槛更低。
在摇篮位面,星际战舰碰到全副武装的大思维者是什么下场,就是這個位面星际战舰遇到修炼文明顶级高手的后果。
打不過那么就将子弟送入修炼文明的门派,同时和那些超级修炼世家联姻,优化血脉。
在从林中相互追逐的属于另一個不逊于光荣帝国的科技势力,银鹰共和国,不過实行的是类似古罗马贵族元老会的制度。
被追逐的那一拨人中有一男一女,男的二十岁的样子,其实已经一百四十三岁了,至于女的倒不大,十六岁。
這是一对兄妹,他们来自银鹰共和国中最大的一方家族。
至于被追杀的原因非常简单,贵族家族内继承权的問題,和皇子们夺嫡互相残杀一样。
他们相互杀沒什么,关键是這帮人竟然跑到了程攀設置的一個村庄。
看着那位逃跑的男子,程攀不由感叹這位男子的运气。
在逃跑的過程中他只要偏离一点方向就错過了程攀控制的這個山村,但是恰恰跑到了這裡找到了逃生的道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