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章 小树林(上) 作者:江南一梦 部队在那巴坡就地扎营,一是为了战后修整,二是看着那巴坡這個地盘,等待兄弟部队来接管。 胡忧本以为陈大力那伙暴民会被就地处决,后来经過打听,他才知道,原来林克把他们全都除去户籍,编入奴军。 奴军說白了就是赶死队,打仗的时候,冲在最前面做炮灰的人。他们和胡忧、候三這些人不一样,因为沒有户籍,他们是什么待遇也沒有的。沒有军饷,沒有装备,吃的是残羹剩饭,穿的是无甲的单衣,就算是战死,也不会有半個铜板的抚恤金。林克不用,那才真是脑子进水了呢。 按帝国律,师团以上的部队才可以有奴军。不過林克升督将已经是必然的事,所以早几天准备也不为過。最主要的是沒有人会拿這点小事来跟他過不去,军团长的内弟,谁会不开眼得罪他。 兄弟部队连夜赶到了那巴坡,来的也是一個联队的人马,是一只骑步兵混成部队,联队长叫博坎普,军衔偏将。博坎普带来的可都是上過战场的老兵,杀气腾腾的。到达的时候,差点把站岗的新兵给吓跑。 帝号虽然已经三十八年沒有大型战事,但是平时打打土匪,抓抓暴民,强折些民房,军地两方的争斗,還是有的,這些事做多了,也就成了老兵了。 胡忧看着這些兵,心裡羡慕的要命,按马裡兵书上說,這些就是勇兵了。 马裡兵书并不是马裡伯爵所写,而是马裡伯爵的儿子小马裡收集各方面的战例资料所作。书中的文字并不多,但是字字千金不易。在书中,小马裡把兵分为五类。 刚入伍,只进行過训练,沒上過战场的兵,被称为新兵。也就是胡忧他们现在這一种。在小马裡的眼裡,這样的兵,還算不上一個合格的兵。他在书上這样写道:兵者凶器也,刃不沾血,不能称之为凶。 小马裡眼中的另四种兵,指的都是上過战场的、沾過血的,或有必死之心的人。分别是勇、智、死、奴四种兵。 勇兵指的是勇气超人、不怕牺牲、不怕负伤的,锐气旺盛、年轻壮勇、强横凶暴、臂力過人能拉直铁钩、强壮有力能冲人敌阵捣毁敌人金鼓、撕折敌人旗帜的人。 智兵则是体态奇异,步履稳健、动作整齐的,能翻越高山,行走远路、轻足善走、才技胜人,能任重致远的,在前能看查敌情,在后能制造迷雾,假像诱骗敌人,在困境之中,能找到出路,水源,食物的兵。 死兵指的是原贵族大臣现已失势,想重建功勋的人,阵亡将帅的子弟,急于为自己父兄报仇的人,入赘为婿和当過敌人俘虏,要求扬名遮丑的人,因自己贫穷而愤怒不满,要求立功受赏而达到富足心愿的人, 奴兵就像陈大力他们那种,重罪刑徒,被除去户籍或是两军交战所得的俘虏兵。 胡忧曾经暗暗拿自己手下的几個兵做对比,经過马裡府一战,候三和拉雷勉强算得上是智兵,而朱大能则应该算勇兵吧。 “什么智兵勇兵,這一战,谁都沒有杀過人,手中的武器比脸還在干净。全都是新兵蛋子。”胡忧低声暗道。 “胡忧,是你嗎。你在這裡干什么。”黑暗中传出了女人的声音。 胡忧把兵书收好,转身对红叶笑道:“红叶姐,你怎么来了。” 红叶白了胡忧一眼道:“這地方难道只有你能来,我却来不得嗎?” 几月不近女色,加上前几天在青楼又被吊在半空,被红叶這么一瞟,胡忧顿时感到全身上下一阵燥势。 胡忧讪笑道:“這哪能呀。我不是觉得這裡风大,怕姐姐你着凉嘛。” 红叶在胡忧身边坐下道:“看不出你還挺会关心人,算你了。” 胡忧顿觉得一阵香风直往鼻子裡钻,小胡忧最受不得這個,马上就发起火来,一跳一跳的。要不是裤子拉着它,弄不好它這就要出来和人家拼命。 红叶拨弄了几下额边的发丝,小脸微红道:“看什么,沒见過女人嗎?” 胡忧口花花道:“女人是见過不少,但沒见過這么漂亮的。” 红叶白了胡忧一個风情万种的媚眼道:“去,毛都沒长齐,就敢吃姐姐的豆腐。” 胡忧装傻道:“我的头发可不少。” “我說的又不是头发......”红叶接口刚說了一句,发现這话不对,马上用小手掩住口,完了還瞪了胡忧一眼。 胡忧心中计得,哈哈大笑起来。 小胡忧知道這话指的是它,火气更大了。自从上次山洞出来之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它光长了四颗蛇牙,却怎么都不长毛发,跟個小和尚似的。 红叶被胡忧笑得有些羞不過,轻跺蛮足,娇声的嗔道“你還笑。” 這时的她,眉不描而弯弯,唇不朱而颗颗,脸不粉而如雪,腰不束而蜾蜾,眼含水而鲜鲜,哪像一個26岁的大姑娘,分明就是一個沒经人世的黄毛丫头嘛。胡忧不由看得有些呆了。 胡忧傻呵呵的說道:“好好,呵呵,我不笑,不笑。” “看你那傻样。我来问你,你這么晚了,跑到小树林裡干什么。是不是在做什么坏事?” “天地良心啊。红叶姐,這看這裡除了大树就是石头,能干出什么坏事来呢。” 红叶沒好气的說道:“我哪知道。你们男人总古古怪怪的。” 胡忧心中一动,靠近红叶,悄声的說道:“红叶姐,你是不是见過什么人在树林裡做坏事?” 天虽然比较冷,但是只有條件允许,胡忧每天早晚都会练两次枪。這会胡忧也是刚练完枪不久,身上出了不少汗,這一靠過来,红叶就闻到一股很浓重的气息。這是真男人的味道,红叶已经很久沒有闻到過了。 红叶只感觉身体一阵阵的发软,小脸红红的像被火烧一样,身体裡那沉静的血液,又开始滚烫起来,脑中不由的又想起第一次见到胡忧时的景像,還有那常常出现在睡梦中的小蛇牙。 红叶的手很无力,不但沒有把胡忧推开,反而有把自己推向胡忧的趋势。 “靠那么靠干嘛,臭死了。” 胡忧再也压不住心中的火气,一把抱住的红叶,张开大嘴,就吻下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呃.......”红叶的声音被淹沒在了胡忧的吻裡。 胡忧虽然称不上是花花公子,但是也经历過几個女人。特别是在经历過王张氏之后,他更懂得红叶此时需要什么。 胡忧的手口挤动,嘴上吸吮着红叶温润的小舌头,一双大手,不断的在她的敏感处滑动。或轻或重,或击或扣,沒一会的功夫,红叶就像沒了骨头一样,半推半就,软软的倒在胡忧的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