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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动人的憧憬

作者:宝妻
许植远在纽约的那两個月,向小园又开始频繁的往思元家跑,不怪她厚颜无耻,实在是思元的厨艺已经登峰造极了。

  生歌也经常前去。她们姐妹三人的友谊从及笄之年一直延续到花信年华,实属弥足珍贵。加上思元的女朋友准儿,四個女孩子整天组团结队,逛街喝茶,挥霍着女人间的友谊,日子過得也挺充实。

  刚开始,向小园是不敢正视生歌在提及邱怀安时,那充满期翼的眼神的。向小园多次旁敲侧击的提醒她,邱怀安這個男人要不得,忒风流忒花心。

  生歌自是不信的,生歌說,小园你是不是对怀安有什么误会呀。

  向小园千番掂量,万般斟酌,终于小心翼翼的将度假村发生的一切娓娓告知生歌,末了,她痛心疾首的說:“邱怀安那厮,看着老实,实则不然,一边打你的主意,一边跟我献殷勤呐!”

  生歌忍俊不禁,问:“哦,那他怎么跟你献殷勤呀?”

  向小园回忆到:“早上电话催起床,中午帮我买午餐,下午帮我倒咖啡,晚上微信道晚安,最恐怖的是他居然邀請我和他一起去北欧游!你說他是不是痴人說梦!”說到這裡,向小园见生歌一脸怅然,顿时反应過来,慌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生歌,不是我不顾忌你的感受,我是真的希望你悬崖勒马,及时止损!好男人多得是,改天我给你介绍一個更帅的,好不好哇?”

  生歌是個真正的淑女,沒有脱跳的性格和夸张的表情。听向小园如此說时,她就像林黛玉附身一般用手掩着嘴笑,生歌說:“那你觉得邱怀安帅不帅呀?”

  向小园心想,陷入爱情的女人不仅智商为负,记忆力也让人捉急,前一分钟刚說過,那男人花心风流。后一分钟她就又惦记着人家的容貌。

  向小园语重心长的說:“长得是挺帅,但是一個男人的好坏哪裡是单靠长像就能评判的!我們选夫婿要看重的是人品。”

  生歌又问:“那你觉得,邱怀安人品怎么样呢?”

  向小园想了想說:“除开风流成性這個恶习,其他倒是挺好的,斯文儒雅,对人也彬彬有礼。但是生歌你千万不要头脑发热,风流成性這個毛病对我們女人来說是最为致命的!”

  生歌又捂着嘴笑了一阵,随后当着向小园的面掏出手机,拨了邱怀安的电话:“喂,表哥,我已经成功帮你引起了向小园的关注,她說你人品好长得帅,斯文儒雅有礼貌。除了为我抱不平对你有小小误会之外,其他毫无缺点了。我個人觉得有戏,我现在功成身退了,接下来就靠你自己发挥了。加油哦。”然后生歌隔空做了個加油打气的动作。

  向小园嘴巴张成了“o”型。

  五分钟后,向小园回到现实世界,情不自禁的說了句:“我去,這滩血,狗得太tm逼真了!不知道的還以为我們在123言情编排言情小說呢。”

  向小园的另一個心腹大患就是魏新准。出于对心上人的私欲,向小园始终对准儿心存芥蒂。

  她常常含沙射影的问,准儿你们拉拉会不会到最后又爱上男人啊;准儿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对我們思元儿啊,如果真心为什么老是和思元闹别扭动不动就发脾气离家出走啊……

  准儿就会抱着思元那颗圆乎乎毛茸茸的脑袋,一波三折的撒娇:“元元,你看她,调拨我們的感情!”

  通常這种情况下,重色忘义的思元同学就会铁面无私的夹走向小园碗裡的红烧肉,凶神恶煞的說:“犯妒之妇今日起食素,罚洗碗一周!”

  准儿這個女人,泼辣豪爽,性格多变,前一分钟還温柔可人,下一秒为点小事就能暴跳如雷。

  她从生理到心理的厌恶男人,抽烟喝酒玩牌泡吧样样拿得出手。

  身体孱弱,脸色苍白,天天维生素钙片当饭吃。

  四人一起泡温泉时,向小园注意到她光洁的小腹有一條长长的疤,爬在白玉凝脂般的皮肤上,看上去极为突兀。

  准儿满不在乎的說是阑尾手术留下的,自己是疤痕体质。

  或许就因为她這些欲擒故纵、若即若离的手段,配上她倾国倾城的容貌,将曾经风流多情叱咤同人圈的思元吃得死死的。准儿自己也知道,全世界能容忍自己坏脾气的人,只有思元。所以两人小吵小闹大半年,感情還算稳定。

  她俩感情稳定了,向小园那颗悬在半空的心,就踏实了。

  向小园整天热情洋溢的向她二人提议:咱们姐妹四人一起去丹麦瑞典荷兰等国家旅游吧,顺便在那裡为你们二人举行婚礼。

  思元哪裡知道向小园那点小心机,思元感动得热泪盈眶,发誓再不以小人之心怀疑准儿与小园的纯洁友谊。

  闲来无事时,向小园也曾故作轻松的套准儿的话:“我們公司的法律顾问,就是那個许律师,你们好像還是认识的。”

  准儿笑着說:“何止认识,我和阿树从小一块长大,他屁股上有几颗痣我都一清二楚。”

  向小园心中一酸。

  另一個在爱情面前患得患失的人就是思元,她防了女人又要防男人,真真是心力交瘁。思元酸溜溜的說:“可不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嗎?”

  准儿哈哈大笑,大大方方的承认:“是啊,我当年才十岁,就天天嚷着要嫁给他呢!那时他们学校每天都会发蛋糕,那蛋糕松软不腻太好吃了,我特别爱吃,阿树說他不吃甜食,每天都带回来给我吃呢。”然后她陷入孩童时期的回忆,絮絮叨叨說了一些当时年少无知的趣事,从许植的初中一直說到大学毕业出国深造。丝毫沒留意到面前两個醋意横生的女人。

  向小园默默的从浓醋裡捞出不堪重负的心脏,抱着抱枕佯装兴致盎然的问:“那你们后来呢,为什么沒在一起?“

  思元白了向小园一眼,随后也凑上去问:“对呀老婆,后来呢?”

  “后来阿树就出国了。”准儿沉默了几秒,也仅仅是几秒,之后她又笑靥如花,嬉皮笑脸的說,“再后来,我无意中接触到拉拉這個圈子,我才豁然开朗,难怪我一看见男人就浑身难受,原来我和我姐一样,我喜歡的是女人!”思元轻咳一声,指着自己的脸。准儿会意,加上一句:“喜歡的是小元元。”

  思元心满意足,呵呵的傻笑。向小园和生歌从容不迫的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最后准儿半开玩笑的问了一句:“小园姐你是不是喜歡阿树呀!不然老跟我這儿打听他!”

  向小园只感到面红耳热,故作镇定的說:“怎么可能?他那种人……”越說声音越小,到最后,声如蚊蝇。

  准儿一副“果然如此”的揶揄表情,准儿笑着說:“别害羞嘛小园姐,阿树事业有成,英俊多金,喜歡他一点也不奇怪呀!坦白从宽,我們不会笑话你的。”

  向小园冲口而出:“我不是因为他的钱……”

  此话一出,连生歌也听出了端异,一脸失望的喊:“啊?!小园,你真的喜歡那個许律师呀?可怜我的表哥還对你一往情深。”

  向小园慌忙解释,奈何越描越黑,在大家不怀好意的起哄和捉弄下,向小园红着脸,索性将目光转向别处,对一切關於此人的话题都闭口不言。

  那时准儿在喝咖啡,她手中的银勺不断搅动,她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向小园一眼。

  许植在国外的日子裡,向小园思念成灾。

  她每天一丝不苟的工作,循规蹈矩的生活。她最快乐的事,就是吃過晚饭后,早早洗漱上床,然后心无旁骛的等许植的音讯。

  有时候是电话,大部分是短信。

  他的短信老是一句话,他会在纽约時間晨8点,对她說,“小笨蛋,晚安,做個好梦。”

  她是個容易满足的女人,仅此,她就感到幸福。

  许植很忙,他的来电相当规律,也很少在电话裡东拉西扯的闲聊。他总是有條不紊的询问,向小园的作息和饮食,他浑厚性感的声音从电话裡传来,又时常带着似笑非笑的捉弄,那是向小园一天为之奋斗的甜蜜的期待。

  只有某天,向小园在凌晨三点的睡梦中接到许植的来电,扰人清梦的事他是从沒做過的。向小园担心的问:“阿树,有急事嗎?”

  许植在电话裡显得迫不及待:“小笨蛋,刚才我给你买了一件礼物。”

  向小园高兴的坐起身来喊:“真的嗎?是什么?”

  许植却卖了個关子:“先不告诉你,”他的声音染着笑意,“等我回来。”

  還有比這动人的憧憬嗎?

  两個月后许植回国。

  国内一大推事等着他去处理,初回国的那几天他简直忙得脚不沾尘,也无暇和向小园见面。

  一周之后,稍微有点空闲了,魏新川约他去长江钓夜鱼。

  钓鱼是许植和魏新川为数不多的能够一拍即合的爱好,两人一有空隙,就吆喝一群志同道合的钓友一起,時間充裕就出海随心所欲的钓几天,時間紧迫就随随便便选一处山野湖泊或者长江边上過過瘾。

  那时恰逢许植新得了一套新渔具還沒机会试手。魏新川相邀,他便欣然同意。

  从前向小园得知许植最大的爱好居然是钓鱼,又惊讶又好笑,她說,你们這类成功人士的爱好不应该是高尔夫、潜水、开飞机或者开游艇什么嗎?钓鱼是我爷爷的爱好。许植忍俊不禁:“高尔夫本人一直提不起兴趣。潜水证倒是有。不過我很好奇,你所谓的成功人士的喜好,你倒是从哪听来的?”

  向小园心虚的說:“韩剧啊!霸道总裁啊!”

  许植就会点着她的额头,莫可奈何的训斥:“你一天到晚都在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

  许植知道向小园对钓鱼不感兴趣,也就沒叫她一块儿。

  所以当准儿兴高采烈的邀請大家一块儿去长江钓夜鱼,并特特对向小园眨着眼睛說還有阿树噢,的时候,向小园是又惊喜又失落的。

  从准儿口裡得知许植的去向,让向小园很不舒服。

  同时比向小园更不爽的還有思元,思元听說魏新川也会去,往沙发上一躺,挥了挥手,毅然决然的說:“你们玩开心,我不去。”

  话說思元和魏新川结下的梁子,要追溯到两個月前。

  那时魏新川为妹妹准儿的终生大事操碎了心,眼看许植和那個叫向小园的越走越近,对当年口诺下的婚约不闻不问,魏新川心急如焚。

  妹妹准儿更甚,成天与一個t鬼混在一起,人影都看不见。魏新川一怒之下,叫了几個道上的小混混,将思元拦截到一個荒无人烟的废旧工厂,狠狠的暴揍一顿。

  谁知思元也是個倔脾气,软硬不吃,仅仅一個“再不见魏新准”的承诺,她无论如何不肯让步。

  当天晚上思元给向小园打了個电话,虚弱的报了個大致地址,就沒了声响。

  等向小园、准儿一行人赶到现场,思元狼狈不堪的躺在血泊之中,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奄奄一息,早已晕厥過去。

  到医院检查才知她多处骨折,内脏出血,在医院整整躺了一個月。

  尽管行凶之人沒有自报来头,但不用想也知道是魏新川的手段。

  准儿怒气冲冲的跑回家找姐姐质问,魏新川只是反问一句:“你是不是真决定和那個女人鬼混一辈子,如果你敢說一句是,我就再不管你!无论许植和那個向小园是逢场做戏還是日久生情,老子都他妈不管了!”

  准儿呆滞半晌,最后既沒承认,也沒否认,冷冷的丢下一句:“我早說過,我的事不要你管!”然后跑了出去。

  所以听說此次活动既然是魏新川组织的,思元是坚决不去的。

  奈何准儿软磨硬泡,声称姐姐为了与你和好,寻求一個台阶,特地邀請我們一同前去。

  到最后准儿梨花带泪的說:“那毕竟是我亲姐姐,难到你真要我一辈子与她为敌?”思元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准儿又死活拉上生歌和向小园,一行人浩浩荡荡出现在集合地点。

  魏新川安排准儿和许植一起出来钓鱼,已是釜底抽薪最后一搏,所以当她看到向小园和那個t一同出现,她瞬间憔悴许多。

  在那瞬间,魏新川感到心灰意冷,尽管心裡不甘,也是无可奈何。命运既如此安排,随她去吧。

  那天天气不错,许植众人已率先在集合点等待。

  向小园的出现令许植又惊又喜,那是时隔两個月后,他首次再见她。

  许植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她,笑着說:“我還以为你不喜歡钓鱼這类爷爷的活动。”

  向小园是個心思缜密的姑娘,她還惦记着上回ktv裡,许植在准儿面前对自己的视若罔闻。

  此时许植的主动靠近让向小园很高兴,她双目含笑,波光潋滟的看着他。她心裡想:我不喜歡钓鱼,但我喜歡钓鱼的人。

  那时正值五月,梧桐的棉絮在金黄的骄阳下随风飘撒。向小园穿着白裙子,梳了個压发辫,直发披肩,清纯不可方物。就像一口冰凉的柠檬水,涣涣从喉咙流到心底。

  一屡棉絮沾在她头发上,许植自然的伸手帮她捡去。

  他凑近她耳旁,用只有他们两個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亲昵的问:“這两個月有沒有想我?”

  许植风采依旧,身着白色短t,简单大方,又完美的凸显他矫健伟岸的体魄。向小园随着他的气息逐渐逼近,心跳无法控制的猛烈加速。她嗔怪的白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退到了生歌后面。

  准儿搂着思元,将這一切看在眼裡。

  准儿笑着說:“阿树,你们两人果然有一腿啊!你不在国内的這两個月裡,小园姐成天向我打听你以前的事情,弄得我們耳根不静。你赶紧将她收了吧,怀春女人的絮叨太可怕了!”

  许植不可置否的笑笑。

  向小园扑上去捂住准儿的嘴,惊慌失措的喊:“你瞎說什么!”

  准儿闪躲着:“我才沒瞎說!你看你脸都红了!”

  向小园使劲摇她脖子:“你還說!”

  两人打闹到一块儿,她们新鲜活力的笑声给這個午后渲染上一层瑰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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