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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

作者:棠眠
在秦泷漉又一次跟镇国公夫人偶然相遇后,京城到处都是风言风语,說镇国公夫人相中了秦家大姑娘,要为自己的小儿子定下。

  传闻越演越烈,不被世俗所扰的孙仙女都茫然了起来,秦泷漉怎么可能嫁给赵琎钰?书本裡面根本沒就這段!

  一切都太奇怪了。

  按着剧情秦泷漉是嫁给了云枫澜,成亲几年后发现云枫澜早有原配,大闹一番接受了原配与孩子们进府。

  只是接受了原配和孩子入府,秦泷漉心裡却不舒坦,不高兴原配先她有了云枫澜的孩子,使了不少花招害他们,有一次设计两個孩子坠湖,直接把云枫澜的女儿害成了痴儿。

  這种情况下云枫澜对秦泷漉的感情越来越淡,为了孩子开始报复她,知道三皇子觊觎她,就设计把她当做礼物送给了三皇子。

  秦泷漉从三皇子的宅子逃出后被周致景救下,周致景惧怕母亲知道他跟秦泷漉搅合,就偷偷把秦泷漉藏在了尼姑庵。

  秦泷漉被送三皇子后被下了不少药,加上秦泷漉本身就是個骚兮兮,沒有贞洁观的女人,沒几天就爬上了周致景的床。

  而周致景也是個变态的,因为身体孱弱,喜歡看别人玩女人,越激烈他看得越高兴。

  最后秦泷漉染了烂病,反省自己的一生,终于发现自己的自私虚荣害了自己,哭倒在她跟前,把亲娘的嫁妆给她后,就上吊自尽了。

  剧情应该是這样才对。

  她只需要在秦泷漉染脏病,在所有人都嫌弃她的时候,施舍善心,照顾她几日,就可以得到秦泷漉那些嫁妆,秦泷漉也会死。

  但到底是哪裡出了错?

  仔细想起来从长公主花宴那儿就开始透着不对,云枫澜的妻儿被发现更是离谱,如今云枫澜被流放,秦泷漉又跟国公夫人来往密切,這简直乱了套。

  “這不对,秦泷漉不该是這样,云枫澜不该被流放!”

  孙氏這几日坐立难安,心中不停琢磨,连把心中想的话說出口都沒察觉。

  察觉到有一道视线紧紧盯着自己,孙氏抬头撞见了秦祖安的目光,吓得捂住了嘴。

  秦祖安安抚地朝她笑了笑,哪怕她提及了他女儿的名字,他也善解人意的沒有问她這句沒头沒尾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包容的模样,反而让孙氏想主动說些什么。

  “老爷你這些日子,你有沒有觉着大姐儿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

  “就比如說像是变了一個人一样?”

  孙氏眉头紧蹙,她怀疑秦泷漉要不是跟她一样是穿书的,就是重生了。

  之前她听說秦泷漉做噩梦,就不安的多想些,暗自打听了一阵,确定了秦泷漉跟之前沒什么区别才安了心。

  但如今剧情越来越不对,她就不确定自己打听出来结果。

  “夫人何出此言?”

  秦祖安温柔地看着孙氏,“在夫人看来鹿儿有哪裡不对嗎?”

  “我……”孙氏张了张嘴,现在剧情一团乱麻,她很想找個人分析聊一聊,但事关秦祖安女儿儿子之后的命运,她自然不能跟秦祖安說。

  “夫人不信任我?”

  秦祖安今年四十有三,大部分的男人到了他的年纪,不是大腹便便,就是蓄起了年纪感的胡须,而他下巴干干净净,斯文儒雅的样貌看着至多三十几岁。

  对孙氏来說,秦祖安的年纪与模样都与她心中理想夫婿的形象相和。

  男人天生比较幼稚,年纪就是要大一点经历過的女人多了,千帆過尽才晓得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才懂得疼女人能老老实实的跟女人過日子。

  被秦祖安拥入怀中,孙氏心中的不安都跟着安稳了不少。

  原本不想說的话也忍不住透露了几句:“我曾经做過一個梦,梦裡头我嫁到了秦家,成为了你的夫人,我還梦到了我会受邀去参加长公主的花宴……”

  “在你的梦裡面云枫澜沒有被流放,鹿儿嫁给了他?”

  秦祖安根据她之前的话,串联猜测道。

  孙氏点头。

  秦祖安倏然一笑:“那可真是個噩梦,云枫澜是什么人品,鹿儿要是嫁给了他還了得。”

  “可是……”孙氏总不能說她希望秦泷漉按着梦中一样,好让剧情沒有偏差,想了一下才故作轻松地道,“的确,梦怎么能成真,這样才好,一切与梦中不同,要是与梦中相同我可成了知而不告的罪人了。”

  夫妻俩都笑的轻松,秦祖安搂着孙氏,看着她娇嫩的模样有些情动,当即把她抱上了榻,衣裳沒褪尽,就摇起了床。

  孙氏沒有過其他男人,只觉得秦祖安怎么样都好,完事后两人搂在一起温存,秦祖安抚摸着她的脸颊,对她方才提過的梦境有些兴趣,就又继续问了几句。

  孙氏享受這时的感觉,除却一些关键信息,与秦祖安說了许多。

  秦祖安含笑听着,比起想知道梦內容,更像是想跟妻子谈天,所以才听那些天马行空不可能发生的恐怖噩梦。

  那么一折腾,孙氏晚上时才有空继续思虑秦泷漉是穿越還是重生。

  如果是重生還好,按着她上一世对她的感激,心裡一定会把她视作亲母。

  就怕秦泷漉跟她一样,想着孙氏就像是吃了酸梅,整张脸皱在了一起,這是给她量身打造的小說,秦泷漉来凑什么热闹。

  不管如何,孙氏对秦泷漉都有了警惕,希望她快嫁出秦家,免得又生出什么意外。

  那么一来她改了之前疲懒的态度,积极地以秦家夫人的身份社交了起来,争取让秦泷漉离开秦家,哪怕是嫁进镇国公府也沒关系。

  不是所有人都与孙氏一样的想法。

  比如說等待时机在秦泷漉下药的秦姑奶奶母子,他们只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越来越焦躁不安,他们不能等到秦泷漉定下婚事再出手,這样就得罪了镇国公府。

  所以下手的机会只能在這几日。

  秦泷漉既然对周致景起了防备心,自然会让人盯着母子二人,察觉這两日周致景心神不宁,日日闷在住处不出门,她就起了戒心。

  但她沒想到秦姑奶奶母子能买通她院中人就是。

  自她娘去世后,她外祖家不怕旁人說安泊侯府仗势欺人插手秦家家事,给她和灏哥儿都送了伺候的下人。

  而她长大能管事之后,更是严查過院裡人,每一個人的身份来处她都心中有数。

  秦姑奶奶手上银子不多,性子又刻薄小气,府裡下人都不乐意伺候她,所以在她看来秦姑奶奶就是下血本也收买不了她院子裡的下人。

  除非是有人帮她。

  想到花晨身后的那個人,秦泷漉直接跟月夕透了些底,让她来盯着花晨。

  只是几日過去秦姑奶奶母子像是有什么谋划,花晨却本本分分,不像是接到了什么任务要做。

  這就让秦泷漉迷惑了,秦姑奶奶想下手,只能通過花晨,不然谁還能帮她。

  想不通這事,秦泷漉也沒放松警惕,去老夫人那儿請安,入口的东西要么不吃要么少用,她這般也沒人特别注意劝她多吃。

  這日秦泷漉去给老夫人請安时沒见着秦姑奶奶,喝了两口茶,与几個妹妹弟弟說了几句话,便打算回院休息。

  走到中途她爹派人叫她去书房,秦泷漉脚打了個弯,去了书房跟她爹一起鉴赏她爹新收的字画。

  “姑娘……”

  秦泷漉赏完画回院子沒一会,月夕肃着脸,端了一碗甜汤走到了秦泷漉的跟前。

  瞧见月夕的脸色,又看了看红木托盘上加了碎冰的小食:“這是什么了?”

  “奴婢沒想到院子真有人被收买了。姑娘你让奴婢找人盯着小厨房,奴婢让钱妈妈悄悄的盯着,果真发现了扫地的丫头偷偷进了厨房,在你用的甜汤裡下了药粉。”

  秦泷漉挑嘴,院子建的有小厨房,還有专门請的做饭师傅,入口的东西几乎都是小厨房烹饪,所以想要在秦泷漉的食物上动手脚不是一件容易事。

  秦泷漉是想到梦裡面周致景喜歡用药来控制她,所以想着他会不会下药,沒想到還真逮了個正着。

  “姑娘,這事咱们一定要告诉老夫人与老爷,看到底是谁丧心病狂把主意打到了姑娘身上!”

  “不急,东西收拾好了沒有?”

  “回姑娘的话,已经收拾好了,但发生了這种事,咱们现在离开府邸不就等于放了恶人一马?”

  月夕皱着眉,主子前几日就吩咐她收拾行李,說要去长公主的避暑山庄,陪长公主殿下住一阵。

  但现在分明不是离开府邸的时机。

  “姑姑已经催我几次了,再不走姑姑估计就要生气了。”

  秦泷漉懒懒地打了個哈欠,前几日她就该出门,为了把周致景钓出来,她才多留了几日。

  如今抓到了证据,她不打算自個费心,而是直接把下药的小丫头送到她爹那裡。

  她一声不吭的出去玩個十天半月也可以当做施压,等到回府时周致景母子应该已经搬出去了。

  等人不在秦家,她再想办法整治周致景。

  “怎么觉得那么困……”

  既然打算施压,小丫头刚送秦泷漉就出了院门,只是越走她脑袋就越昏,等走到马车边上,她突然觉得身上有些痒痒,不是表面的皮肉发痒,而是五脏六腑像是有小蚂蚁在爬。

  又痒又热。

  “姑娘若是不舒服,還是歇息一会再走吧。”抓到小丫头时花晨還好好的,但秦泷漉一吩咐走她就变得不安起来,這一路不停往后望,开口劝了秦泷漉几次。

  在脑子昏沉的情况下,花晨的劝說就同之前那次一样声音变得极大,像是能控制她的脑子,让她的嘴不受控的顺着她的话应答。

  秦泷漉甩了甩头,再一次听到花晨劝說时,嘴不受控的张了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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