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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缠绵,结出姻缘红线。
木芙蓉第二日醒来,身子已经清爽舒适,唯身上酸痛,方一起身便“哎哟”轻唤起来。虚衍在外头诵经,听他痛叫,赶紧进来。木芙蓉皱着眉十分委屈地看着他,刚想說些什么,双手撑腰,扭過头去,不理会他。
虚衍刚想把他搂在怀裡安抚一番,忽而见他身形一闪,化回一朵粉白芙蓉花儿,往树梢飘去了。怕他身子不爽利,见风难受,虚衍跟在后头,走到树下。轻轻抚了芙蓉树枝,轻声道:“闹什么脾气,不舒服便下来罢,给你揉捏一阵才好。”木芙蓉七分欢喜,三分羞涩,又有些坏心思、小脾气想对着虚衍发作。将树梢上十几個花苞抖落下来,正似一阵花雨,全落在虚衍头上。闹完了别扭,又不搭理他了,任凭虚衍怎么劝說都不下来。
虚衍无奈,端了蒲团到树下盘坐,双手合十,低声轻诵。
木芙蓉趴了一会,自也觉得无趣,轻巧翻身落于地面,从后边勾了虚衍不放,将一双软嫩小手缠在他颈子裡。虚衍碰着他手,觉得凉了,将他抱到怀中,软凉双手放到胸前暖着。木芙蓉坐于他怀,缕缕发丝在虚衍下颌上磨蹭。无事可做,缠磨起来,不欲他再诵读佛经,一双软唇在他喉间磨蹭,啄啄舔舔。虚衍微微皱了眉,捏捏他脸颊上的嫩肉,低声在他耳边道:“又想要了?”木芙蓉愣了愣,還未回過神来,虚衍未伤之手便顺着衣衫下摆,探了进来。轻抚臀肉,木芙蓉尝了情事滋味,被抚弄得酥爽,将腿微微敞开。温热大掌随即顺着臀缝磨蹭,划至前端,将软嫩玉茎整個在指尖搓揉爱抚。
虚衍一手将木芙蓉搓揉不止,另一只伤手缠了布條,翻开书页阅览。
木芙蓉被他套弄玉茎,蜜露湿滑,粘腻甜美,不一会便得了趣味,咬着手指在他怀中嗯嗯唧唧。虚衍觉着有几分湿润,听他呻吟甜软无力,知道是舒服了,大手往后头挪了半寸,在下极穴处轻轻蹭揉不住。另一只手将书页翻了,细细看着。
木芙蓉原先将身子瘫软在虚衍怀裡,臀儿正倚在他腰前。如今蹭着下极抓挠磨蹭,酥痒难忍。那处软肉儿,自己都不曾碰過,被虚衍大手搓揉摩蹭,腿便软了,夹也夹不住。每去夹了虚衍的胳膊,大手便捏了他腿根嫩肉,只一弹便夹不得,自松开了。木芙蓉如個家猫儿被抚弄一般,纤细腰肢挺了起来,连带半個酥臀乱晃,鼻间嘤嘤作响,前头玉茎又是湿淋淋溢出一波汁水。
虚衍看他终于安生了,半挂在身上,绯了脸低头不语,口裡微微喘息,拍拍他臀肉,又翻一页。
再看了一会书页,便觉着他身子有些涨热,在臀肉上掐一掐,在耳边低声问:“忍不住了?”木芙蓉前头早就蹭得衣衫湿了一片,黏糊糊凉丝丝得,羞红了脸。虚衍怕他又喷了去,坏了身子,令他用衣带将那硬翘翘的粉茎束了。木芙蓉一边握着带子来束自己的花茎儿,一边又忍不住在上头磨磨蹭蹭,却不知现在愈是情动磨蹭爱抚,一会欲喷溅蜜露的时候便愈会紧紧束住。
虚衍這個法子,一是昨夜裡他丢了三四回,身子亏了,還不会吸精养气的法门;二是平日裡宠溺過了,把木芙蓉养得生了娇横,他平日舍不得罚,便在床笫之间好好训诫他。
果不其然,待虚衍把今日书页读完,木芙蓉早已融作一滩,如三月春水一般化在怀裡。下面湿淋淋硬翘翘的還未喷出,脸上早是烧得绯红一片,口角流出晶亮涎水来。木芙蓉两個腿软得如面條一般,颤個不住,顺着嫩腿滑下些晶润粘液。
虚衍這才将他抱了回去。
回去又是一番缠绵不提。木芙蓉此后再也不敢在他专心做事时耍娇卖乖,不听劝导了。再說紫螯在山洞裡住了一宿,起来听蛛儿们回报,木芙蓉的事儿成了,第二日早上還沒出门哩。心中大喜,心想這呆花儿也终于开了窍,终于了却一桩心事。唤两個蛛儿去辞别木芙蓉,开开心心回千丝洞去了。
紫螯不曾想到,這一回去,见得了此生最大的一個冤家。
至于是谁,且听慢慢道来。
上几回說道,紫螯大闹虎王寨之后,有几個山匪下山作那呆老四的白事儿去了,沒同紫螯碰個照面,尚多活了些日子。其间這几個,遇见一個老道,透露天机,提点他们,可惜不曾细听。
這個老道可大有来头,乃是紫霞山间的修道散仙,师从玉清之境青仪仙尊。近日欲探访友人,恰巧途径小镇,见這三個青年满面死气,有些异怪,便提点了一句。又见三人态度强横,掐指一算,却是這三人命裡该有一大劫。不收了恶状,是一條死路;若有心为善…罢了罢了,這几人眉间血光,并非善人之辈,提点又有何用?
這世间有“业报”一說,所谓前世之因,今生之果。虎王寨众人杀伤众多,犯下累累血债,遇上紫螯,合该是還了因果报应,因而老道顺奇自然。再者說来,他提点的几人,本已逃過一劫,却又因为心生贪意去截青莽红蛰,被两妖生吞,這便又是因果报应。人有俗语: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便是如此。
自然,冥冥之中自有真意。巧就巧在,這老道去探访的友人,正是紫霞山原先的住客。
道人见了青年,笑道:“白额将军久见了。”
那青年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身材健硕,体格威武,听了道人這话,笑道:“早年自取来玩笑的,今日提了作甚?”
道人亦是微微一笑,道:“斑寅侯自封仙后,還不曾回過紫霞山罢。”
斑寅侯愣一愣,道:“的确不曾。”
道人捻须一笑,道:“若得空,可回去一看。”
原来這道人的朋友,便是百年前一只凶恶白额猛虎,成妖之后,自立为王,众称“白额将军”。力大无穷,可翻作飞沙走石,犯起凶煞来,天地变色。青仪仙尊见不似凡妖所为,特来看察。原来此虎为狴犴之后,有一息龙脉,遂有神威。后青仪亲自点化,作得善事,承封于天庭,作“斑寅侯”。
斑寅侯听了他话,知那山间定生了事端,遂应下,過了几日便去看。
這一看,便听闻山中精怪之谈,之后又与紫螯生出种种事端,下回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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