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猎魔集会,传送
大伙儿都被這突然的动静整蒙了,纷纷飞上高空寻人。
大家看见司寇毅惨白着脸通红着眼寻過来,差点沒笑死。
“哈哈哈司寇毅,你這是什么熊样?你他妈别說你被吓哭了啊哈哈哈哈!”
“真哭了?不至于吧你,這点动静就被吓哭了?”
有哈哈哈大笑的,有忍俊不禁的。
司寇毅瞧见同行的活人,一下子有种被馅饼砸到的惊喜,一時間還沒从那喜悦中缓過来。
傻呆呆的问道:“你们沒事吧?”
“能有什么事啊?你不会真吓傻了吧?”
司寇毅的表情把其他人都吓到了。
司寇毅還沒心情回答他们,四处张望着:“其他人呢?”
“還沒遇见,或许已经出去了吧,出什么事了你倒是說啊!”
“沒……沒……”司寇毅哪裡知道怎么說啊,他只知道他好像坏事了,但具体坏什么事了他都還不知道。
“出去,阵法似乎被扭转了,不知道会不会把人传送走,我們先出去看看大家都在不在。”
郁澈寻着林声笙气息寻過去字看见了着急寻找林声笙的司懿香。
“我师娘呢?”
他师娘呢?
他盼了一百年才终于盼来的师娘呢?
哪裡去了?
哪裡去了!
“郁澈剑仙!”
司懿香看见郁澈仿佛看到救星一般,一边抹泪一边急急說的:“笙笙不见了,刚才阵法出现异样,笙笙跟那些地魔一起一下子不见了!”
“怎么办啊?发生了什么事啊?阵法怎么会出問題?笙笙不会有事吧?”
郁澈被她问的头都大了,他放了到神识在這裡,冷声道:“先出去。”
外面,自然也沒有林声笙。
而林声笙,沒错,她被传送到地魔窝了。
哐当一下子她就被传走了,四周乌漆墨黑的,铺天盖地的地魔把她包围。
地魔好像都愣了一下,這地方還带送外卖上门的?
但是下一瞬间,周围的地魔朝她一拥而上,想要将她撕咬吞下。
林声笙一下子都活动不开手脚,手臂,双腿,脸上,前胸后背,都受到攻击。
痛的她嗷嗷直叫。
边叫边艰难的挥动手中的剑反击边丢出符咒,丢完就运转灵力对付地魔。
說真的,用剑杀地魔還沒她自己用灵力杀来的快。
司寇显给她的這把剑虽然剑气锋锐,可对付地魔,還是她自己的灵力管用些。
只不過林声笙這会儿沒想那么多,她只是本能的求生。
這瞬间她心底都要苦逼死了,她很清楚自己被算计了,還很踏马清楚是谁算计的她。
她都躲着了,都沒要冷月姚的丹药,怎么還是着了道?!
被人暗戳戳害死在這不见光亮的地方,她不甘心!
凭借本能释放出来的灵力如同一道道锋锐的剑刃,不需要戳地魔心脏,地魔触之必死!
死掉的地魔化作养分提供给意识中的白莲,白莲又将源源不断的灵力滋养给她。
须臾功夫她周围被清出一点空隙,她的修为一口气提升到七阶。
這些都只是片刻的功夫,紧接着,血红宝剑的剑鞘发出一声争鸣,一道护体结界在她身边展开,将扑過来的地魔都隔绝开。
就是一声争鸣,如同利刃出鞘般的争鸣。
不過林声笙此刻压根沒有時間细看,她只知道自己周围彻底空出来了,一道照明符打出。
终于让她看清楚周围情况的同时,手中灵力凝聚出一把剑的形状,开始大杀四方!
结果她一动,地魔也被推着后退。
林声笙在仔细去看保护着她的這道结界。
结界是剑鞘释放的,看来是司寇显弄得。
不仅给了她兵器,還给她設置了保护结界。
“呵。”
按照道理,她应该感谢司寇显,但是她這会儿不想讲道理。
能动到司寇氏的地魔传送阵,单单靠一個冷月姚可不行。
想到冷月姚一個劲儿给她递丹药,林声笙最先怀疑的就是韩凌雪。
司寇毅对韩凌雪的观感也很好,身为家主的堂弟,他对阵法动手脚也是有可能的。
不知道是不是司寇氏其他人想除掉她,但既然一時間沒有其他怀疑的人,林声笙暂且把這账记在韩凌雪头上了。
“韩丹师,把锅背好了。”
這裡的地魔大多数肤色是黑的,五官倒是都长对了位置,但大小又不对了。
一双眼睛占据了半张脸,一排鲨鱼似的尖牙裂到耳根了,沒瞅见鼻子。
它们的個头還都不一样大,有七八岁孩童個头的,有的像大象那么壮。
林声笙瞅着這么些参差不齐的怪物,居然一点都不害怕了呢。
“可喜可贺,为老娘日益强大的心理素质干杯。”
林声笙随意朝一头地魔甩了道灵力攻击過去,一动身上的伤就痛的她龇牙咧嘴。
地魔的等级是按照它们的肤色来区分的,传送阵裡那种跟人一個肤色的地魔是最低等的,蕴含的污秽浊气也少,练气期的修士也能对付。
下一個等级就是红色的地魔。
然后是绿色的,然后是绿色中带黑色斑块的,這两种身上還带着腐臭的粘液。
听闻跟這种地魔战斗最是遭罪,臭气熏天不說,杀死后還会啪叽一声炸成腐水,一個不注意泼你一身。
臭气至少两日才散,那气味元婴老祖都遭不住。
像這裡這些纯黑色的地魔林声笙還沒见過,但从它们身上那蓬勃的浊气来說,估计是最高等级的。
杀死后直接就化为烟雾消失了,倒是连尸体都不用清理。
确定這道结界能保护她后,林声笙也不着急杀魔了,从空间裡头取了條被子就地一铺,她坐下开始检查伤势。
她把自己的個人物品都放在空间裡,闲置的生活用品也抱着“反正空间大的装不完带着指不定能用上呢”的心态就往裡头放。
這不,现在用上了。
她這回伤老惨了,浑身都是深深浅浅的血痕,還能感受到血液流過身体的温热。
這样的伤势若前世的她非得躺上几個月不可,现在她居然能生生忍受下来沒痛晕過去。
還有她脸,不知道伤口多深流她一脖子的血,也不知道会不会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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