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工藤新一再次‘出现’?
而在古月惟剑奇怪的眼神中,柯南连滚带爬来到死者旁边,趴在地上,不停地左右观察,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柯南忽然发现地板上的小凹痕,找到了,最后一個拼图!
看着又莫名其妙就激动起来的柯南,现在的小孩都那么怪的嗎?古月惟剑疑惑地摇摇头,起身来到毛利小五郎旁边,继续看着毛利小五郎指认‘凶手’。
眼看山岸荣一就要变成犯罪嫌疑人被带走,古月惟剑沒出声,虽然他看得出,山岸荣一沒那么大力气和技术。
退一步来說身高也不对,也捅不到那個位置,强行直捅,只能捅到藤江明义的肾......
可惜古月惟剑不在意谁是凶手,也不想管闲事,他只想看热闹。
忽然,古月惟剑通過听声辨位,发现有东西朝自己這边飞過来,還是朝毛利小五郎的后脑砸去。
啪
东西即将砸到毛利大叔时,古月惟剑左手以食指和中指瞬间把东西夹住,一看是烟灰缸,心裡有些不高兴,转头想看看是谁,那么嚣张,不仅当着他的面砸毛利大叔,而且還是用烟灰缸,不知道烟灰缸有点脏嗎,搞得把手给弄脏了。
古月惟剑回头发现是柯南站在桌子上玩耍,胡乱地踢着东西,心中虽然有点奇怪,但看到是小孩,心裡的不高兴也消散得差不多了,随即收回目光,毕竟都找到犯罪嫌疑人了,也影响不到毛利大叔,就不過去拎着他了,一拎着就乱动、卖萌,让古月惟剑有点嫌弃。
总不能上前去揍他一顿吧,哭了又太麻烦,会影响毛利大叔,算了,冲野样子還是挺讲卫生的,這烟灰缸应该经常打扫,不是很脏,古月惟剑在心裡安慰自己。
而且柯南被自己看一眼后,已经变得很惊慌了,在发现是柯南后,古月惟剑就收回目光了,刚刚再怎么說自己眼神也凝聚了一点点气势,柯南這小孩应该不敢乱踢东西了。
就在烟灰缸被古月惟剑接住的时候,柯南就暗道要遭,在古月惟剑即将转头发现自己时,柯南心裡一紧,求生欲的激发下演技爆发,扮成调皮小孩跳上桌子胡乱踢东西。
刚刚明明动静不小,奇怪的是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尤其是毛利小五郎,居然還在认真地推理,毛利兰和目暮警官也好像沒发现這裡的动静。
一般来說柯南刚刚动作疑点很多,为什么会站在桌子上,为什么会踢烟灰缸,而且从踢飞烟灰缸的力道和准头来說,肯定是故意的。
可惜古月惟剑沒放在心上,就觉得柯南踢东西的天赋還行就是太调皮,要管教一下,对他来說,修炼剑道,找毛利大叔喝喝酒,有机会就看看热闹,其他事情都不怎么放在心上。
一旁的柯南,控制着擅抖的身体,从桌子下来后赶紧来到角落,手紧紧抓着胸口心脏部位,不停地大口喘气,脑海浮现出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哪怕這双丹凤眼是似睁非睁的状态,哪怕是隐隐约约的露出裡面漆黑的瞳孔,依旧显得霸道、锋利,眼神含威。
刚刚就对视一眼,无法言喻的恐惧向自己压来,身体一动也动不了,心脏剧烈跳动,喘不上气导致呼吸缭乱,感觉远处有一把锋利的剑即将向自己刺来,幸好古月惟剑发现是自己,又是個小孩,看一眼就转头回去了......
柯南慢慢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不由得苦笑一声,自己算是体验到那只被吓趴的狗狗是什么感觉了。
刚刚太過着急,一時間想用烟灰缸把毛利小五郎砸晕,再用领结变声器模仿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进行推理破案的,忘了古月惟剑就在旁边,也沒想到哪怕背对着,古月惟剑也能察觉,并准确地拦截下来。
柯南看着案件陷入岔路,山岸荣一已经被拷上双手了,心裡不停地呐喊,不对他不是凶手,心中的正义感强行支撑他站起来,脑海不断想着各种办法。
看到桌面上的座机灵光一闪,有了,偷偷拿起座机就跑出去,大家都忙着破案,沒发现柯南的‘小’动作。
至于古月惟剑发现了也沒在意,小孩子嘛,就喜歡拿着东西到处乱走,不過随便拿别人家裡的东西是不对的,回去跟毛利大叔提一下吧,毕竟柯南寄放在毛利大叔家裡......
忽然,一阵宛转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引得大家纷纷看向毛利兰,毛利兰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一時間毛利兰涨红了脸,连忙道歉,小跑到去外面接电话。
不一会,毛利兰神情凝重地拿着手机,来到死者的周围仔细查看,每当手机裡說出什么事情后,毛利兰都会去仔细查看確認,然后再对着手机說话,這一刻毛利兰不再害怕,仿佛电话的另一边给予她勇气......
“目暮警官,請你等一下。”毛利兰鼓起勇气大喊,看到目暮警官和其他人都看過来后,将手裡的手机调成免提。
“目暮警官,我是工藤新一,案件的经過,我已经听小兰說了,山岸荣一他不是凶手,死者是自杀的!”手机裡传出的声音,目暮警官和周围警察都很熟悉,是工藤新一!
“纳......尼!”听到工藤新一這样說后,大家惊讶的叫出声。
“可是,死者是被菜刀在背后刺死的啊。”毛利小五郎疑惑的提问。
“别急,听我慢慢說。”
“刚刚柯南跟我說,他看到山岸荣一脚滑扑到死者身上的时候,趁机从死者手裡拿到了东西,结果不慎掉出来,柯南就偷偷上前捡起,那东西是头发,也就是說,刚刚山岸荣一藏起来的是头发!”
“柯南!”
屋外的柯南哒哒哒地跑进来,拿出刚刚捡到的头发递给目暮警官,目暮警官神情严肃地拿起头发仔细查看,趁大家看头发的时候,柯南又偷偷跑出去。
“你果然是凶手!!”毛利小五郎愤怒地抓着山岸荣一的衣领。
“呼......不对,我問題的重点不在于他为什么要做那种事,而是死者手裡的头发,从背后被袭击的话,怎么能抓到凶手的头发?”工藤新一說话的时候有点气喘,一旁的古月惟剑推测他可能是肾虚了,稍微喘几口气,工藤新一继续道“而且,那长头发明显是女人的。”
电话裡的工藤新一仿佛身临其境般指出山岸荣一沒有直接证据作案,而且委托毛利小五郎调查连自己不在场证明都沒准备,毛利小五郎仔细一想好像也是,有些尴尬地松开山岸荣一。
“凶手是故意布置成他杀......也就是要嫁祸给洋子小姐。”
“凶手就是死者藤江明义本人!!”
“請大家回忆一下,设定成高温的暖气和地板上的水痕,杂乱的屋内,只有死者脚边的桌子是立着的......”
“而且,大家想想,一般人背后被人刺伤都会下意识一转身体进行反抗或者逃跑,除非是一击毙命,但菜刀却直接从背后穿胸而過,正常人根本不会有這种力气和技术......”
“从伤口的方向看出是直刺,直刺用菜刀很难发挥出效果,要么拥有很大的力量,要么熟知人体构造,不然很容易被肋骨卡住、挡住,拥有以上條件,才能将人捅穿......”
“而且发现死者的时候,死者身体是被菜刀插着,由于菜刀堵着伤口,一时半会死不了,显然不是一击毙命,死者也有足够的反应時間,反抗或者逃跑之类,但他并沒用那样做。”
屋外的柯南将古月惟剑刚刚的话,稍加修辞就說了出来,說着的過程中,就愈发觉得古月惟剑不是正常人,屋内的人也将目光看向古月惟剑,刚刚单手将沙发举起的样子還历历在目。
古月惟剑感受到大家的目光,想了想還是开口解释比较好“如果是我的话,造成的伤口不会那么难看。”
听到古月惟剑的解释,大家的眼光变得更加奇怪了,還不如不解释,他的意思好像是,如果是他来杀人的话,凶手会死得干净利落......
最后還是目暮警官咳嗽几声,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来,理会古月惟剑干嘛,注意力转回电话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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