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圍剿
由於涉及到傳說中的書和自身的安全,黑衣組織的首領這次只帶了自己最信任的三個人琴酒、朗姆和貝爾摩德。
fbi來的人雖然單體戰鬥力都不如琴酒,但他們人數上是佔優勢的,哪怕現在抓人有困難,但防止他們逃跑卻是沒問題的。況且作爲潛入他國的探員,本身就都是精英,哪怕在難以找到掩體的東京塔頂層,不少人都靠着各種刁鑽角度躲避着來自上方直升機內朗姆的掃射。
話雖如此,但直升機對東京塔內的掃射極大地阻礙了fbi們的抓捕行動。他們帶來的人不算很多,開頭那一輪掃射讓他們損失了一批人,就他們現在這幾個人想要活捉琴酒和黑衣組織的boss,現在基本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活捉不了,那就不活捉
現在鬧出的動靜已經超出他們預想中太多了,再拖下去,日方的人就該趕過來了。到時候別說琴酒會落到他們手上,就連他們恐怕都會被日方問責
計劃是這麼計劃,但琴酒本身就是黑衣組織的kier,在朗姆的火力掩護下,不只保全自身,他甚至還能兼顧首領。fbi就連想要當場擊斃他們都很困難。
琴酒和他的首領被堵在東京塔頂層,fbi也沒有辦法更進一步,雙方陷入了僵持。
不過很快,外面的掃射忽然亂了起來,緊隨而來的是巨大的轟鳴聲。
塔內的人往外一看,朗姆駕駛的直升機機身破了一個口子,正在冒着熊熊烈火,隨時有再次爆炸的可能。
在朗姆的直升機後方,一架戰機盤踞在空中。而在高空飛行的戰機的機翼上方,竟然能模糊看到有人蹲在上面
那人穿着一身軍服,略比上衣長一點的斗篷被風吹得高高揚起,露出斗篷下掛在身上的劍。他一隻手抓着機翼的前側邊緣,另一隻手抓着頭頂軍帽的帽檐,似乎在防止帽子被高速的風吹飛。
“繞到直升機上方,我們抓活的。”男人看着前方被彈藥炸了個窟窿、有下落跡象的直升機平靜地說。
與高速的風相摩擦的耳機裏伴隨着一點點的雜音,傳來同伴的聲音“呀,鐵腸先生準備進去抓人嗎要我說,直接把他們擊墜不就好了塔內的罪犯眼睜睜地看着他們的支援被毀掉,不是很有趣嗎”
末廣鐵腸懶得理這個有不良嗜好的同伴,畢竟現在他在機翼上,對方在機艙內,他也沒法阻止那張時不時討人厭的小嘴叭叭叭。
雖然機艙內的條野採菊一直在說想直接擊墜對方,但戰機還是順着末廣鐵腸的心意繞到了直升機上方。在朗姆和貝爾摩德震驚的目光下,機翼上的末廣鐵腸直接從飛行中的戰機機翼朝着直升機跳下來
朗姆控制着直升機轉向,企圖避開對方讓對方直接掉下地面去,但之前被戰機轟炸過的直升機不少機器都陷入了失靈、失控狀態,哪怕朗姆用盡了手段,也只是讓機身稍微偏轉了一點。
這一點偏轉並沒有對對方造成太大影響。在擦着直升機尾部快要滑下去的時候,末廣鐵腸抽出劍一劍刺進機身,用力一躍,一舉落在直升機尾部上方。
他把劍從直升機尾部側面拔下來後,直接在機身外側奔跑起來,螺旋槳旋轉的風壓並沒有攔住他的腳步,他從機身破開的窟窿裏跳了進去。
掃了眼警惕地朝着他舉槍的貝爾摩德,以及控制檯旁分身乏術的朗姆,末廣鐵腸把手中的劍挽了個劍花,一步步朝兩人走過去。
“好了,老實地束手就擒吧。”
“你們是什麼人”朗姆皺着眉往後瞟他,“如果我沒認錯,那架飛機應該是軍方的。”
“是軍方的。”末廣鐵腸頷首。
“我們是政府最強的軍警部隊,獵犬。”
被獵犬襲擊的直升機自然沒有辦法再爲東京塔內的琴酒和他的boss火力支援,不如說他們自身也難保。
fbi們不知道外面援助的是哪一方的人,但現在的確是抓捕黑衣組織的boss和琴酒的好機會。
琴酒雖然日常在風衣底下攜帶“小型武器庫”,但在長時間的鏖戰之下,他攜帶的彈藥庫存已經開始捉襟見肘了。
fbi剛要發起總攻,被他們關上防止敵人跑掉的那扇門被砰的一聲踹開了。
身着軍裝的幼小女孩紅色的長髮扎着馬尾壓在軍帽下,大喇喇地站在門口,後面跟着一大隊軍警。
她拉起帽檐,咧開嘴囂張地笑道“你們可以滾蛋了,fbi們,這裏我們獵犬接手了”
她的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了尖銳的破空聲。
琴酒不用看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直升機才被襲擊,外面突然出現這麼大的動靜,八成那邊已經派不上用場了,或許已經死了也說不定。
果然,外面的直升機已經在急速下墜,但不知爲何在下墜之時已經徹底解體,成爲無數分裂的合金板下落。
末廣鐵腸扛着被他捅了兩刀還被打暈過去的朗姆,用力一蹬腳下的金屬板,整個人輕巧地在變換飛行軌跡飛到他下方的戰機。
進了機艙,末廣鐵腸把重傷昏迷的朗姆往地上一丟。條野採菊瞅了眼,也沒管被扔在地上還在流血的朗姆,挑眉道“真少見,你出手還能讓人跑了一個。”
他可是看到了,直升機被這傢伙解體之前,有個女人從直升機的機艙墜落了出去。
“之後我會帶人在這一帶搜捕她。”末廣鐵腸說。
他本來也以爲高空之中他們沒有退路,萬無一失了,然而直升機內的那名女性卻在毫無保護措施的情況下打開機艙的門跳了出去他當時雖然反應過來了,卻因爲站位和距離的問題沒能來得及阻止她。
雖然從三百多米的高空墜落基本等同於死亡,但那個女人跳下飛機之前的神色並不像是想要魚死網破的樣子,也許還有後手。
貝爾摩德當然不是那種寧玉碎不瓦全的人,落地前夕被救下的貝爾摩德此刻正坐在一輛十分不起眼的黑色平價轎車裏,安穩地在後座撩了一把長髮。
“真是沒想到,來接我的居然是你們。或者應該說,真沒想到,你們竟然加入了ortafia”
雖然一早就和森鷗外搭上了線,但她可沒想過來接應她的竟然是她過去學習易容的老師黑羽盜一的兒子。
她倒是真沒想到,當時在劇組演配角中的配角的森鷗外能做到如今這個地步,而作爲被劇組以高酬邀請去客串的她還有仰仗這位的一天。
哪怕初次見面時就從森鷗外身上嗅到了同類的味道,她也絕想不到,那時一無所有的森鷗外竟然真的能喫掉池田組,甚至現在的ortafia比當初的池田組還要強大。
說起來那些與名作家同名的異能力者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呢如果他們自己不透露的話,估計沒人能猜得到吧。
坐在她旁側的小泉紅子不太開心地環着臂,“我可沒加入。”
駕駛座上被加入港口黑手黨的黑羽快鬥默不作聲地開着車。
他也不想加入港口黑手黨啊,但他直接招惹到了人家首領頭上,能活着出來已經不容易了
唉,生活不易,快鬥嘆氣。
在東京塔頂軍警與fbi起矛盾之際,琴酒藏匿在掩體後面,把首領擋在靠牆的裏側,試圖從fbi和軍警的關係之間找突破口。
東京塔頂層的掩體並不多,他的彈藥即將見底,這樣下去他和首領只會成爲fbi和軍警其中一方的獵物。
fbi面對這個情況也很棘手。一方面他們確實是悄悄潛入這個國家來執行任務的,雖然是打擊犯罪分子,但在本警面前,他們的確是失理的一方,如果他們堅持要抓捕黑衣組織的兩個人,那麼接下來必然會與軍警起衝突,這是他們不想看到的。
可是另一方面,他們好不容易先一步逮到了黑衣組織的boss和kier,之間還損失了這麼多人手,現在放棄,未免也太讓人不甘心了
然而對方人多勢衆又佔着理,這種局勢下,他們着實沒辦法從對方手裏討到好處,再忙活下去,也不過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白給獵犬做嫁衣。
fbi領頭的人咬了咬牙,“撤”
在他起身之時,琴酒立刻打了兩個冷槍,一發射向這個fbi下命令的人,一發射向堵在門口的大倉燁子。
一發子彈集中了fbi帶隊人的側腹,一發劃破了大倉燁子胳膊上的衣袖。往旁邊挪了一步的大倉燁子用手指抹了一下被蹭破的地方,把目光移到了琴酒藏身的掩體上面。
“很好。”大倉燁子的嘴角咧出了一個殘忍的弧度,“既然你們不想讓我抓活的,那麼抓死的也一樣。”
她朝着背後的人伸出手,做出一個接東西的手勢。
她背後的隊員猶豫着把手榴彈放在她向上攤開的手掌上,“隊長,上面不是讓我們抓活的嗎而、而且這裏是東京塔啊”
真用這個的話,東京塔今天怕不是要殘
“廢話怎麼那麼多”大倉燁子瞥了他一眼,拔了拉環就往掩體後面扔。
獵犬行事在大多數情況下都比較暴力,不考慮一些無傷大雅的後果,至於這個無傷大雅的程度界線在哪,那就要看他們自己怎麼定義了。
軍警隊員慌亂的道歉聲被爆炸聲掩蓋,還躲在掩體後面正面面對獵犬的fbi們目瞪口呆。
不是,這東京塔不是你們國家的標誌性建築嗎我們以爲它在你們心裏應該有很重要的地位結果你就這麼給炸了
fbi們的腦海裏充滿了困惑,爲什麼你們比我們這些外國人還要無所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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