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番外一(6)
放棄治療jg
等了好一會兒,終於等到目標人物藤本雄走出校門。
柯南低頭看了下手錶,奇怪道“現在還沒到高中生放學時間吧我記得他報的社團是拳擊部拳擊部允許提前走的嗎”
灰原哀低低地“噓”了一聲“跟上去。”
“我覺得我們還是光明正大一點吧這樣的隱藏真的好沒用啊”
雖然計劃是僞裝大人帶小孩壓馬路,但可能是做賊心虛吧,一跟上去幾個人就不自覺地變成了壓低身子偷偷摸摸的模樣。
我只覺得這種隱藏顯眼且沒有必要,還非常社死。
幾個小孩子面面相覷,咳了一聲直起身子哈哈哈起來。
柯南嘴角抽了抽,“別傻笑了,一會兒跟丟了。”
大家這纔再次進入狀態。
“這裏是會所”我皺起眉,“他一個高中生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灰原哀在旁邊補充道“而且我聽說這家會所是會員制,第一次來的客人沒有熟人帶是進不去的。”
圓谷光彥表示“聽起來就不像什麼好地方。”
“是個適合幹見不得光的事的地方啊。”我嘆了一聲,“現在的問題是我們進不去啊”
要是谷崎君在就方便多了。
算了算了,也不能什麼都靠別人還有異能力。
“那現在怎麼辦”
“不能幹等。”我往上看了看整個會所,ass掉一個又一個想法,最後回頭問剛剛做了補充的灰原哀“這個會所是做什麼的”
“休閒娛樂吧。”具體的灰原哀也不太清楚。
“你們說我去借個廁所怎麼樣”
柯南無語地看過來“一般人都不會選擇借會所的廁所吧要借廁所大可以去旁邊的飯店,你這樣意圖太明顯了啦。”
“那怎麼辦”我苦惱地抓了抓頭髮,“要不乾脆別進去了,就呆在外面,看他等下和誰出來。”
“萬一不是一起出來呢”
我沉默了一下,“那就把之後出來的人全部拍下來,之後一個個去查”
別說,最後還真的只有這一個辦法可行,柯南甚至親自去試了試問能不能進去找他哥哥,結果被大堂的人攔在前臺。
我把之後進出的人全都拍了下來,在藤本雄出來之前甚至把小孩子們都趕回家,只有柯南殺了個回馬槍,在我以爲都回家的時候又跑了回來。
我一邊等着藤本雄出來,一邊無奈地看向柯南,“你怎麼又回來了你家裏人同意嗎”
柯南嘿嘿地看着她尬笑“放心吧,我給家裏發過信息了。我也是想查出真相嘛”
都這個點了,我也不能放任小朋友一個人回家,只好無可奈何地接受了“行吧,那你別添亂。”
到天快黑透的時候,七點多點兒,藤本雄終於從會所裏走了出來,是獨自出來的,看上去好像沒什麼異樣。我本想再跟上去,但想了想,還是決定留在原地繼續觀察。
這個點他出來之後肯定是回家,沒什麼好調查的了,倒是他呆了近兩個小時的這個會所,裏面的問題好像更大一點。
我打算今天守到半夜,把進出的人都拍下來之後,再一邊問藤本雄今天的事一邊調查這條線。
但是小孩子不能熬夜吧我側目看了看柯南,覺得還是打個電話讓人把他接回去比較好。武力值相當可以的毛利蘭就很不錯。
我剛準備拿出手機,後頸突然一痛,頓時失去了意識。
一旁的柯南瞪大了眼睛,還沒發出聲音就被人拎起來威脅道“敢發出聲音下一棒子就給你”
柯南
他假裝嚇得雙手抱頭,彷彿被嚇得說不出話,手上迅速開啓了自己眼鏡上的定位系統。
對方兩個壯年男性,己方一個小孩一個昏過去的女人,這配置真是一點懸念都沒有啊。
拎起柯南的人旁邊一人皺眉道“這兩個小鬼你準備怎麼處理”
“先帶回去審訊吧,既然都跑到這裏蹲守了,難保他們不會傳出去什麼。”要是真有不該傳出去的傳出去了,他們也好提前做好應對。
“那些蠢貨,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
旁邊這人撩起青木紗織垂下的頭髮,瞅了眼“臉倒是不錯,要不是最近查得嚴,倒是值個好價錢。”
拎着柯南的男人啐了一口“還不是那些蠢貨居然被貨物反殺,還被條子順着剪了我們一條線”
“你這麼一說她這張臉我好像在哪見過。”
柯南悚然一驚。
不會是之前小蘭被拐的那件事吧這些人一夥的
拎着柯南的男人也皺起了眉。他上前就抓着青木紗織的頭髮把她的頭拽起來看臉。
“這女人是不是之前新聞上拍到的那個害我們一條線被條子發現的那個啊”
“那更好,審訊完了還能順便報復。”說話的人拿起車鑰匙開門,另一個把手裏拎着的柯南和另一隻手拽過來的青木紗織一起扔進了車後座。
醒的時候我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冷不丁地給我刺激得十分清醒。
“醒了”
說話的人聲音陰冷,我下意識地動了動,一串叮叮噹噹的鐵鏈碰撞聲傳來,這才發現是自己被鎖住了,還是鎖在看起來像是牢房的一面牆上,雙手活動的範圍還不夠在身前交握。
周圍的燈光也很暗淡,分不清這個地方到底在地面還是地下,不過連扇窗戶都沒有還有點潮溼陰冷,很大可能是在地下。
這也太
什麼啊這不只是個探查高中生反常原因的委託嗎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啊
我強忍住內心的波動,瞥過縮在角落裏降低存在感的柯南,看向方纔說話的人“你是什麼人”
真是糟糕了,竟然把柯南也牽扯進來了
“你沒必要知道。”那人冷冷地回絕了我,隨後問道“你知道了什麼”
“什麼”什麼什麼啊你問的是什麼啊
我一臉茫然,男人往旁邊一堆需要打馬賽克的刑具上瞟,示意我看過去“勸你有什麼都老實說出來,我想你應該也不想嘗試那些東西吧”
這是審訊黑方嗎
我終於搞清楚了一點情況,強加鎮定道“你想知道什麼”
“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
我覺得這些人就是腦殼有點毛病,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知道什麼
“那個我就是去那找一個高中生而已”
男人的刀子立刻就擦着我的側臉扎到了牆壁裏,幾縷長髮隨之落地。
我被他的突然襲擊嚇得一顫,立刻補充“我說的是真的你到底想知道什麼你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知道什麼”
男人嘖了一聲,“我們被條子抓到的那條線你知道多少你既然參與了,應該知道我們這邊泄露消息的是誰吧把奸細供出來,我們就放過你。還有旁邊這個小朋友。”
柯南沒說話,雖然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但他覺得只要青木紗織供出來,這些人就會立刻殺人滅口。
我也是一臉懵逼,你說的到底是什麼事啊說得不清不楚誰聽得懂啊
“還沒審出來嗎”外面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那邊發消息集合了,審不出來等會兒回來再審吧,再不行一針下去,管他什麼人都得求着告訴我們。”
男人又嘖了一聲,拔下紮在牆壁上的刀擡步出去,把鐵欄杆門鎖好,臨走前還留下一句警告“在我回來前,你最好想清楚該怎麼回答。”
等聲音徹底離開了,我才鬆了口氣,連忙問柯南怎麼回事。在得知對方可能跟上次的人口販賣案有關的時候,我陷入了沉默。
啊這,那這沒什麼好狡辯的了,我確實參與了呢。
我露出疲憊的微笑。看來只能寄希望於太宰先生有沒有在自己身上放定位器了。
我太難了,早知道有這一天我就應該早點向太宰先生學習開鎖一百零八式
在我痛心疾首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鑰匙碰撞的聲音。
這種環境下,一點輕微的聲響就能讓被關着的兩個人高度緊張,而伴隨着聲音到來的,是幾乎沒有腳步聲的深藍髮色的孩子,拿着一串鑰匙在鐵門的鎖上一片一片試。
我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小夜你怎麼會在這兒啊我不是讓你在家等着嗎”
着裝古樸一臉兇相的男孩抿着嘴,在鎖釦被旋開的輕響中,他的聲音低低地傳過來
“我現在是,守護你的刀。”
那人看過來的眼中,是看似呆板實則帶着幾分擔憂的神色。
看得他幾乎要當場逃跑。
“不過去嗎”
太宰治像是忽然回過神來,狼狽地錯開了視線,低頭看我“嗯,織田作現在應該在工作,等他結束之後再去找他吧。”
我往那邊看了一下,織田作之助旁邊還有幾個跟他一樣的黑西裝人士,幾個人都跟在一個穿着灰色西裝衣服上墜着鉑金配飾的中年男人。
“”不會是在幹保鏢吧
那我們豈不是真的得等到宴會結束
吐魂jg
“先找個地方休息吧。”
我一愣,擡頭就看見他又掛上了微笑的臉,“你不是腳疼嗎”
“你看出來了啊。”我有些尷尬地跟着他到了休息區,看着他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出神地晃着高腳杯中晶瑩的酒液。
我在心裏嘆了口氣。想來太宰應該是迫不及待地想去跟織田作相認吧,結果對方明明剛投放就找到了工作,這效率也太高了吧
想到現在發展艱難的偵探社,連工資都還是未知數,大家沒有辭職真的是在靠愛發電啊
受邀的人大多都有自己的圈子,對於不想摻和進去的我而言相當難熬的兩個小時,在他們而言就是趁機加固、擴大交際圈的好機會。
不過也有像我們一樣,並不想參與那些社交的人
穿着藍色小西裝的孩子跟着兩個高中女生走到了休息區,像是不經意間看到了我,突然精力充沛地跑了過來“青木姐姐你也在啊”
三個人中有兩個人我都認識,就是上午在毛利偵探事務所遇到的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
我看到他們的時候條件反射地想起了之前遇到了三起案件,三天就遇到了三件案子,還都巧合的跟他們遇到一起,實在是讓我印象深刻。
我下意識地往她們來的方向瞅了眼,果然,毛利小五郎正在跟展廳邊上的警察說着些什麼。
在三人過來以後,毛利蘭也問了個好“又見面了,青木小姐。這是我的朋友,鈴木園子。”
我站起來點了點頭,“你們好。”
鈴木園子也回了聲“你好”,隨即就扯了扯身旁的毛利蘭,“你們認識啊”
“嗯,她是我爸爸的一位委託人。”
“誒委託”鈴木園子不知道爲什麼好像有些興奮,“是什麼案子嗎”
我咳嗽了一聲,“是找人,而且人已經找到了。”
毛利蘭有些奇怪,明明還有一個人沒找到,但她並沒有反駁。
我鬆了口氣。我可不想被太宰治知道,我還委託了毛利偵探去找芥川龍之介。
“那個哥哥是和青木姐姐一起來的嗎”
我順着柯南的目光看到了太宰治“啊,是的。”
太宰治聽到他的話,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呀,你好呀,小偵探。”
江戶川柯南被他那一眼看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強笑着裝可愛道“你好大哥哥大哥哥爲什麼這麼叫我呀”
自從見到了織田作之助,太宰治就一直有點不在狀態,沒怎麼僞裝的眼神就像一潭死水,毫無生氣,讓看到他的眼睛的人渾身發冷。
而且他們根本沒見過,他這一聲“小偵探”不免讓他懷疑對方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這太危險了,多一個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就多一分把他暴露在黑衣組織面前的危險。最可怕的是,他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那個組織的人。萬一是,他簡直不敢想象會有什麼後果。
太宰治靜靜地看着他,把仍在強笑的江戶川柯南看出了一身冷汗,最後輕笑一聲道“是猜的啦。”
鈴木園子小聲向我詢問道“這位是”
她一過來就注意到這位帥哥了,就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過去搭訕而已。
在有作家本人存在的世界說出他們的名字,我本人也有些不自在,但還是盡力保持平靜的神情道“太宰治,是我在偵探社的前輩。”
這個名字可是中學課本中出現過的名字,在場三個人一下就想到了那位大文豪。
作者有話要說
恭喜你們猜對了,在我有if線番外的想法時,就想好把這個番外設置成正文首領宰前篇。
以下是贈送內容
距離上次被抓進獵犬已經有四個月了,琴酒最初還覺得自己早晚會走出被關押的地方,好好教訓當時選擇放棄他之後還完全沒有營救行爲的的傢伙們的。但是他是萬萬沒想到,等他出來的時候,一切都變了天。
黑衣組織不說高層基本無了,就連基層和各個祕密勢力,都被獵犬、公安以及其他黑方勢力給突突完了。甚至就連他自己
琴酒坐在白色跑車的駕駛座上,對着車窗外面無表情的吐着菸圈。
“都這麼長時間了,你也該想開了吧”副駕駛上的瞎眼同僚調侃他,“我提醒你一下,你現在可是還在觀察期,小心我給你打低分喲。”
琴酒瞟都沒瞟他一眼,懶得理這個不正經的傢伙。真要比起來,他寧願自己是去跟那個正經正義的末廣鐵腸一起出任務,儘管那個人有點無傷大雅的小毛病,但正經人不會總是試圖挑逗他的神經。
是的,他現在是跟着獵犬在做任務。真是做夢都想不到,原本身爲跨國犯罪組織黑衣組織裏的kier的他,竟然也會有加入紅方組織的一天。
當初爲了“說服”他加入獵犬爲獵犬辦事,身旁這傢伙可沒少刺激過他
對於惡貫滿盈的罪犯,無論使用何種手段都不過分,不是嗎
當時這個人站在滿身血污趴伏在地的他面前,笑意盈盈地如此說道,然後又一腳踢在他臉上,將他踢翻了個邊。
我知道酷刑對於你這種傢伙來說一點用都沒有,但讓一個人崩潰的方法卻遠不止這一種,恰巧,我知道、並且能做到很多種。
比起日常不苟言笑的自己,這個人是完全相反的時常掛着笑意,但他真正高興的時候,總是有人在倒黴,比如之前的自己。
那時他的咽喉時常卡着血,難以對條野採菊的話做出迴應,但這個男人彷彿有着讀心術一般,每一步都踩着他的心理防線、踩着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底線往下走,直到他徹底放棄。
獵犬幾乎將改造他的任務全權交給了條野採菊,在他日復一日強行堅持着自我的那三個多月,他見到的最多的就是這個人。他甚至親眼看到過在自己身上產生的不知名的異變。
就像曾經組織做的那些異能力實驗中的可憐的實驗體。
但獵犬的異能力技師顯然做得更好,他們把異變牢牢地控制在某個區間之內。
他說得對,只要是人,就總有讓他崩潰的辦法。
而這個人口中說的觀察期,誰都不知道會有多久,畢竟沒有規定期限。
說不定就一輩子都在觀察期了呢
琴酒有些煩躁地將菸頭扔出窗外,正在關窗,就聽到副駕駛座上的那個人又興致盎然地開了口“這次任務就由你來執行吧。說起來也跟你原先的組織有點關係呢,藏了那麼久,最後發現解決他們的竟然是他們的kier,到時候他們的表情一定非常有趣”
惡趣味。
說是想看他們有趣的表情,實際想看的還不是他琴酒
頂着獵犬的名頭,他現在也不過是個被監管的罪犯罷了。
“好好表現哦,我可是很期待真正和你成爲同僚的呢。畢竟我也不想哪一天對同爲獵犬的同事出手,那樣的話,即使是我也是會傷心的呀。”
琴酒的嘴角向下撇了撇,直接冷笑了一聲。
呵呵,你看我信不信你的鬼話
其實我一開始寫的是副駕駛上的琴酒,駕駛座上的條野,但回過頭一看,讓瞎子開車好像不太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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