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民族自决政策
在波兰地区,俄国军队的情况变得非常糟糕。他们的主力部队被包围,随着补给线的中断,士气逐渐低落。到了7月,围困中的俄国军队選擇了投降,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這不仅是一场军事上的失利,更是对俄国士兵和民众心灵的重击。
而在东线的北部,德国军队的攻势更为凶猛。他们迅速推进,所到之处都是战果累累。库尔兰半岛的俄国军队被困,眼看德军就要逼近明斯克,這使得俄国在北部的战略形势岌岌可危。
而在南线,奥匈帝国的军队也发挥出了应有的实力。他们稳步推进,很快就来到了日托米尔与文尼察一带。在南方,沙俄的重镇基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如果基辅陷落,整個南线的防守体系都可能崩溃。
這一系列的胜利,使得同盟国在东线取得了主导权。他们不仅收复了大片失地,還使得俄国陷入了被动防守的局面。德国和奥匈的高层对這些胜利都感到非常满意,他们认为這是逐步压倒俄国的重要步骤。
一辆从柯尼斯堡驶向克拉科夫的豪华火车在早晨的阳光下显得金碧辉煌,铁轨下的咔嚓声与窗外飞速流逝的田野景致成为了旅途中的伴奏。火车的内部装潢华丽且富有德国特色,暗红的麻木与金色的装饰线條相互映衬,给人一种高贵而又庄重的感觉。
鲁登道夫坐在火车的一间独立车厢中,他手边摆放着一些地圖和文档,表明他一直在工作,尽管正在旅途郑当火车到达波森时,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望着窗外的镇,心知自己即将迎来的這位重要客人将对战局有所改变。
火车慢慢停稳,一群身穿军装的德军官兵排列在月台上,为即将到来的外交大臣敬礼。车站的铁轨边,德国外交大臣戈特利布·冯·亚戈夫步出车门,他的皮鞋反射出太阳的光芒,整個人都散发着一种属于高级政府官员的威严。
他身后随行的秘书和助手手持文件和手提箱,都显得非常正式。虽然亚戈夫显得有些严肃,但他周身散发出的威严气质无疑表明了他在政府中的高位和影响力。
一名年轻的军官走到他身边,敬了一個军礼:“亚戈夫阁下,請跟我来。”
亚戈夫微微点头,并跟随着军官走进了火车。车厢的门被轻轻推开,鲁登道夫已经站在那裡,他身后的書架上,摆放着各种战略书籍和军事模型。
“欢迎您,亚戈夫阁下。”鲁登道夫微微弯腰,深沉的声音中充满了尊敬。
亚戈夫轻轻点头,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谢谢你,将军阁下。”
两人坐下后,气氛显得稍显紧张。窗外的风景飞速后退。
在這個移动指挥室裡,环境微暗,但是通過窗外不时闪過的阳光和车内的油灯,可以清晰地看到两饶面容。亚戈夫的胡子修剪得很整齐,眼镜上反射出车灯的微光。每当火车轻微摇晃时,酒柜裡的瓶子会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而鲁登道夫的坐姿显得笔挺,军服上的勋章在灯光下闪烁。
鲁登道夫指向车厢的一角,那裡摆着一個由红木制成的酒柜,其中几瓶烈酒透過玻璃门看得清楚,其标签表明它们都是上等货。旁边的高脚杯晶莹剔透,彰显着不俗的品味。“想来一杯嗎?”鲁登道夫询问,声音中透露出一丝随和。
亚戈夫微笑:“酒后乱性,我還是清醒点好。”完,他轻轻地调整了下自己的领带。
鲁登道夫嘴角上扬,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他的目光在车厢内环视了一圈后:“那么直接进入正题吧。”
“正如您所见,我們在东线取得了很大的胜利,不過我們也清楚這并不代表战争结束,”鲁登道夫,“沙俄的战争潜力远远沒有被消耗完,我們需要一次决定性的胜利,彻底打破他们的反攻能力。”
亚戈夫从口袋中取出一個金色的烟盒,优雅地掏出一支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鲁登道夫点点头表示同意。
点燃烟,亚戈夫深吸了一口,然后慢慢吐出,烟雾在他的面前盘旋。“我相信你们的能力,不過這次我的任务不是這個,我来這的目的是波兰占领区的問題。”
“您完全不必担忧,康拉德已经同意了我們在波兰建立议会王国,”鲁登道夫边边指了指桌上那堆厚重的文件,其中一份上用红色标注着‘波兰問題’。
亚戈夫眨了眨眼睛:“是的,...我是,当然,我看過那份报告。你们在东线势如劈竹,甚至可以是心想事成。但柏林现在有一個新的计划。”他语速放慢,似乎想加重话题的重要性。
鲁登道夫的眼睛微微一凝,问道:“什么计划?”
“柏林希望维也纳能与德国在波兰议会王国成立时發佈一则聲明。”
“什么聲明?”鲁登道夫的眼眉微皱,他感到事情似乎不像他预期的那么简单。
亚戈夫深吸了一口烟,将烟蒂放到烟灰缸中,然后锁定了鲁登道夫的眼睛,“告诉其他人我們中央同盟愿意支持民族自决政策。”
鲁登道夫沉默了片刻,显然這個消息让他很吃惊:“這...這是一個大胆的想法。”
亚戈夫微微一笑:“在這個世界上,有时我們需要做出大胆的决策。不是嗎?”
鲁登道夫的表情略显紧张,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亚戈夫阁下,你還真是幽默......你应该清楚维也纳的情况,他们不会同意的。”
亚戈夫的眼角微扬,手轻轻摆了摆:“当然,奥地利的民族問題一直都很严重,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他顿了顿,似乎是在整理思绪。然后,他的声音变得很低,语气裡带着一丝神秘:“但现在不同,维也纳的大使告诉我奥匈帝国皇帝弗朗茨一世已经一個月沒有露面了。”
鲁登道夫的眼眉微皱,显然被這個消息震惊到,他疑惑地问:“你是?”
亚戈夫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平静地:“现在维也纳的事务完全由陆军参谋部负责,也就是康拉德,现在他是维也纳的领导者。”
鲁登道夫的眼神变得锐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他也不会同意這么荒谬的意见。”
亚戈夫轻轻地放下了手中的笔,目光直视鲁登道夫:“听着,我也不想這么做,但现在全世界的民族主义情绪高涨。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数国家都对我們不是很友善。”他的声音逐渐加重,表情显得非常认真,“今年的春在远东日本对我們宣战,现在他们正配合英国人进攻胶州湾。我們不渴求朋友,但也不能有更多的敌人。”
亚戈夫拿起了车厢桌子上的一個装有热茶的银质杯子,心地吹了吹上面的热气,然后轻声:“很多来自维也纳的情报表明,康拉德变得比以前更加开明。他不再是那個固执、不可一世的将军了。”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茶的香气,继续:“也许他還是不会同意,但我們总要试一试。如果成功,我們在国际间的外交形势将会明显好转。”
鲁登道夫双手交叠放在桌上,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担忧。他缓缓地:“你知道,作为一名军人,我更关心战争的进程,外交是你们的事。”他短暂地停顿,再次与亚戈夫对视,语气坚定地:“只要你不把我們的盟友弄得四分五裂,随你怎么做。”
亚戈夫微微一笑,表示了谢意,随即又把眼光转回到了窗外的夜色郑
车厢裡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沉闷,只有火车的轮子声和偶尔传来的夜晚虫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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