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争辩
周围的人们穿着时髦的服装，忙碌着赶往各自的目的地。
在火车站的一侧，他注意到一辆奥匈帝国陆军专车等候着他的到来。
這辆专车是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车身上镶嵌着奥匈帝国的徽章，彰显着這辆车的尊贵地位。
司机是一位年轻的军人，穿着军装，戴着军帽，端庄得站在车旁等候。
康拉德向司机点零头，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司机立刻开车门，康拉德坐进了车内，开始了前往首相府的旅程。
车子穿過维也纳的繁华街道，康拉德欣赏着沿途的风景。他看到了宏伟的教堂，屹立在街头的雕像和形形色色的商铺。
街道两旁的建筑风格各异，从巴洛克式到新古典主义，展示着這座城市丰富的歷史和文化底蕴。
然而，康拉德的心情却十分沉重，因为他知道一场可能改变歷史进程的会议即将在首相府举校這使得他对周围的欢乐氛围视而不见，心中充满了忧虑和紧张。
经過大约二十分钟的驾驶，专车缓缓停在首相府门前。這座庄严的建筑矗立在街道的一角，康拉德感受到了身为奥匈帝国贵族的分量。
他下了车，走上台阶，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好面对這场重要的会见。
康拉德走进首相府，被引导至一间豪华的接待室。
室内陈设繁华复杂，巴洛克式的家具和金碧辉煌的装饰让這裡显得尊贵非凡。高挑的花板上画着壮丽的壁画，描绘着奥匈帝国過去的辉煌歷史。
沉重的红色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夜色，使室内显得更加庄重肃穆。
康拉德在会见室裡稍作等待，不久后，贝希托尔德步履沉稳地走了进来。
他身着一套整洁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神情严肃。
贝希托尔德向康拉德微微点头示意，既礼貌又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康拉德环顾了一下豪华的接待室，然后看着贝希托尔德。
他此时還不知道外交大臣在与蒂萨的谈话中采取了强硬路线，所以他想试探一下贝希托尔德的口风。
深吸一口气，：“贝希托尔德阁下，我相信您也已经了解到，塞尔维亚对我們帝国的威胁越来越严重。
我认为现在已经到了我們必须挺身而且，用武力来扞卫我們的国家安全和尊严的时候了。”
贝希托尔德点点头，表示认同。他：“康拉德阁下，我理解您的担忧。确实，我們需要对塞尔维亚采取果断行动。
然而，在动用武力之前，我們需要确保已经准备好应对可能的后果。這包括国际舆论的支持以及对内外政策的调整。”
康拉德皱起眉头，表示疑虑：“贝希托尔德阁下，您是指我們应该先进行外交手段，试图通過谈判解决問題嗎？
但我认为，這样做只会让塞尔维亚变得更加猖獗。我們需要迅速、果断地展示我們的决心，只有战争才能让我們真正解决問題。”
贝希托尔德摇了摇头，回答道：“康拉德阁下，我明白您渴望迅速采取行动，但我們必须谨慎行事。
在动用武力之前，我們需要先通過外交途径，让国际社会和我們的国民理解我們的立场。
我們需要制定一份严厉的外交照会，向塞尔维亚提出我們的要求，比如要求解散一些对我們有威胁的社会团体，比如民族自卫队。
此外塞尔维亚的警察总长也应该解职。”
康拉德有些不耐烦地反驳道：“贝希托尔德阁下，我理解您的担忧。但是，我认为仅仅通過外交手段是不够的。
塞尔维亚只需任命一個新的警察总长，然后继续从事他们的阴谋。我們不能再拖延時間了，战争是我們唯一的出路。”
贝希托尔德双手交叉在胸前，眼神坚定地看着康拉德：“康拉德先生，我同意我們需要对塞尔维亚采取军事行动。但我們必须谨慎行事。
我們需要确保在发动战争之前，国内外的舆论都站在我們這边。這样一来，我們才能有效地发动這场战争，并最终取得胜利。”
康拉德听完贝希托尔德的建议后，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贝希托尔德阁下，我理解您的担忧，但是我认为除了武力，什么都不能解决目前的問題。
多年来，我們一直在试图通過外交手段解决与塞尔维亚的紧张关系，但情况只是愈演愈烈。我认为现在是时候采取果断行动了。”
贝希托尔德皱着眉头，他无法轻易地同意康拉德的观点：“康拉德阁下，我明白您的意愿，但是我們不能贸然行事。
如果我們不慎引发更大规模的战争，帝国将面临巨大的风险。我仍然坚持认为，我們应该继续寻求外交途径，以避免可能带来灾难性后果的战争。”
两人陷入了僵持，康拉德继续坚持他的观点：“贝希托尔德阁下，我們已经被塞尔维亚逼得走投无路。我不能再坐视他们肆意妄为。如果我們继续消极应对，只会让他们变得更加猖狂
帝国可以从7月1日（星期三）开始动员，对塞尔维亚发动战争。”
贝希托尔德叹了口气，他知道康拉德的性格，一旦下定决心，很难改变：“康拉德阁下，請您务必谨慎行事，要和皇帝先进行交流。
我会尊重您的决定，但是在此之前，請您再三考虑。這场战争可能会影响到整個欧洲乃至世界的格局。”
在离开前，康拉德用加长音了一句话，“战争！战争！战争！”
两人沒有达成共识，但都清楚彼茨立场。康拉德离开了贝希托尔德的办公室，心情沉重。
贝希托尔德的摇摆不定让康拉德忧心忡忡，他希望能在其他国家沒有反应過来之前就解决這個在巴尔干南部对帝国造成巨大威胁的敌人。
对康拉德来，在现代社会学到的战争技能之一就是“速度”。
他很喜歡一句话，“你别管赢沒赢，我就问你快不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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