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流年堂,风水楼
“为啥叫流年堂啊?”小杆子疑惑地问。
铁头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教训道,“這都不懂,你沒听過风水轮流转嗎?這名字起得好啊!”
“其实是因为流年不利的人才来這裡。”我笑着给他们解释了一下意思。
“啊?”众人都懵了一下。
铁头挠挠脑袋,“您不是开玩笑吧?”
张师傅呵呵笑道,“见到小林老板的招牌,我对咱们饭馆的名字也有想法了,你们說叫风水楼怎么样?”
“這個好啊!”铁头一拍手,“风水流年,咱们两家岂不是占全了!”
众人也纷纷叫好。
于是就這么定下来了。
风水馆這边顺利开张,张师傅等人就继续去对面忙活饭馆那边的事,想开一個饭馆可要麻烦的多了。
我把一面青铜八卦镜挂到墙上,回头刚要坐下,就见外面来了两個人。
“师兄,就是這裡了。”其中一人往我這边指了指說。
說话這人右边脸還肿着,身上绑着绷带,看着模样颇为凄惨,不是那個卫东亭又是谁?
跟在他身后那人,穿着考究,气度沉稳,正是当晚跟着谷芝华出现過的曹君武。
当年我在曹家的时候,跟這曹君武算是接触比较多的,只不過這么多年過去,彼此都变化很大,就算站在当面,也未必能认得出来。
“流年堂?”曹君武看了一眼门口的招牌。
“這房子本来是在刘浩名下的,不知怎么的换了那小子。”卫东亭道。
“哪個小子?”我走到门口接了一句。
卫东亭回头看到我,顿时黑了脸,冷哼一声,“关你什么事?”
又转头对曹君武道,“师兄,就是這小子!”
我差点听乐了。
曹君武打量了我一眼,“你是這裡的老板?”
“进来說吧。”我把两人让了进来,“随便坐。”
曹君武背着双手,在屋裡转了一圈,回头问,“怎么称呼?”
“林寿。”我坐到沙发上,笑着回了一句。
“林寿?”曹君武愣了一下,又冲着我看了好几眼,“长寿的寿?”
我說,“寿比南山的寿。”
“這有什么区别?”卫东亭恼火地问。
“关你什么事?”我反问。
“你……”卫东亭被噎個半死。
曹君武用眼神制止了他,目光又在我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淡淡道,“名字不错。”
“還行吧,两位上门有事?”我问。
“這房子怎么会在你手裡?”曹君武问。
我笑了一下,“個人隐私,无可奉告。”
“什么個人隐私?你知道這房子是谁的嗎?”卫东亭大怒。
“你的?”我问他。
“当然……”卫东亭一滞,“這房子本来是曹家的,后来交给了刘浩,我师兄名叫曹君武,你說是谁的?”
我把一堆房产凭证拿出来,往桌上一摆,“谁的?”
“你……”卫东亭一张脸涨的通红。
曹君武在他后背拍了一下,示意他先别說话,看了我一眼,道,“這是個鬼楼,你不知道么?”
“被坑了才知道,你准备赔我钱?”我问。
曹君武笑了笑,“你通過什么手段从刘浩手裡拿了這房子我可以不管,但我要知道你那晚在刘家都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我想也沒想。
“沒做什么?你做的事情可是不少!”卫东亭冷声道。
“哦,被你這么一提醒我想起来了,我在看戏。”我恍然道。
卫东亭脸色发黑,当场就要发作,被曹君武给制止了。
“听东亭說,你也是個风水师?”曹君武问。
“這倒是。”我点头。
“那天晚上晚上在刘宅,你有沒见到什么可疑的人物?”曹君武顿了顿又问。
“可疑的人物?”我有些不解,指了指卫东亭,“他算嗎?”
“你别给我顾左右而言他!”卫东亭大怒。
我沒搭理,接着說道,“除了他,就沒了。”
“那晚你什么时候走的?”曹君武问。
“這我哪知道,眼看情况不对,跟着一伙人就赶紧溜了。”我說着又打量了一眼卫东亭,啧了一声,“幸好跑得快啊。”
“你给我闭嘴……”卫东亭气得脸色发青。
“行了,我得开门做生意了,沒功夫听你们扯淡。”我起身准备送客。
曹君武也沒說什么,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回头說了一句,“今晚在我家中有個聚会,来的都是同行的朋友,有空可以来。”
“师兄,你邀請他?”卫东亭吃了一惊。
“我考虑考虑吧。”我沒說拒绝,也沒說答应。
曹君武点了下头,“行,要来就给东亭打個电话,我让他来接你。”
“什么?师兄我沒听错吧?”卫东亭不可思议。
曹君武却沒再說什么,转身就出了门。
卫东亭瞪了我一眼,也急忙就要追出去。
“那個谁。”我出声叫住他。
卫东亭回头看了一眼。
“对对对,就你,過来。”我招了招手。
“你有什么毛病?”卫东亭骂了一句,扭头就要走。
“你不留电话,我怎么找你?”我问。
卫东亭闻言,只好停下脚步,黑着個脸转過来留了個联系方式。
“听說我走后不久,刘宅就起了大火,怎么回事?”我压低声音跟他打听。
卫东亭冷笑着看了我一眼,“我還怀疑就是你点的火。”
“你這人智商有点不太高。”我啧了一声。
“你再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卫东亭大怒。
“激动什么?”我打断他,“我還听說是你拼命了老命,冲进火场抢出了一個瓦缸,這才让刘宅的秘密曝光?厉害啊!”
我竖了個大拇指。
卫东亭冷哼了一声。
“当时什么情况?怎么突然起火了?”我向他打听。
卫东亭瞥了我一眼,道,“你打听這么多干什么?”
“好奇啊。”我笑說,“你把那瓦缸抢出来,你师父夸你沒?”
“你什么意思?”卫东亭脸色一沉。
“难道骂你了?”我疑惑。
卫东亭冷哼一声,“那怎么可能?你别在這裡给我胡咧咧!”
說完就气冲冲地走了。
当天晚上,我就给他去了個电话。
大概半個钟头多点,卫东亭就开着一辆车出现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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