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反派杠上以后我哭了[快穿]_1018
李鱼友好的笑着說,“同志,我是阿旺的领班,今天听朋友說在医院看见他,所以才找過来想看看他究竟怎么回事……您能不能告诉我,他到做了些什么了?”
“抱歉,我們有规定,案情相关不便透露。”
其实具体的事,便衣也說不清楚,医院卫生间的案子处处透着诡异。
明明现场除了死者以外還有两個人,却无法找到潘琳琳和阿旺联手杀害,或者他们中其中一人杀害卢家栋的证据。
所有的线索都表明,卢家栋是被一种不知名的东西给咬死的。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咬死他的东西所留下的DNA来自于一個已经死去五年的女人。
便衣皱了皱眉,锐利的目光打量着青年。
青年态度诚恳,眉眼单纯,不像什么不法分子,倒像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
嫌疑犯手臂重伤,面临截肢的风险,必须就医,但从进入警局至今,除了神神叨叨的胡言乱语,他一個多的字也不吭多說。
沒准见见朋友,听听劝告,他就想通了,把罪行交代了呢。
便衣想到這儿,冲对面的青年点了個头,“如果你真想进去探望,我可以帮你請示一下上级。”
李鱼满脸感激,“那太好了,麻烦您了。”
电话接通后,便衣把自己的想法跟上面沟通了一下,上面略作考虑后答应了。
将手机踹回兜裡,他重新回到病房门口,“给你二十分钟的時間。进去以后,我希望你劝劝他,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出来,别企图蒙混過关,即便是他不承认,我們也能找到其他更有力的证据。”
李鱼忙不迭点头,“我懂我懂,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一定会好好劝他的。”
說完面露疑惑,又将之前的問題换了個问法,“我理解您不能详细告知案情,但您希望我劝他,总要透露点东西吧,比如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不說经過,說结果总行吧。
便衣考虑再三,低声說,“我們怀疑他杀人,侮辱尸体。”
李鱼心想,完了,姐姐犯的罪,全落到弟弟头上了。
两口锅又黑又大,万一扣下来,阿旺這辈子都翻不了身,卢家会让他牢底坐穿。
第228章我成了夜场领班
病房裡,阿旺侧躺面对着窗外。
病房在二楼,恰好能看见外面绿油油的树叶子,微风拂過,叶子相互碰撞,发出沙沙的响声,其中夹杂着几声伴着落日的蝉鸣。
一切都是显得安静而宁和,与血腥半点不沾边。
可就在昨天,他曾亲眼目睹了卢家栋的惨死,和阿姐的消亡。
這一辈子他都不可能忘记那满地的鲜血,阿姐狰狞的表情,凄厉的尖啸……還有她消失时,自己如同剜心的剧痛。
病房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阿旺闭上眼睛,像是从来沒有醒来過一样,故意拉长呼吸,让自己看上去依旧像在沉睡。
李鱼打量一圈病房,拉過一张凳子放到床边。
背对着他的阿旺睁开眼,盯着对面白茫茫的墙壁看了一眼,又重新闭上,浑身保持之前的姿势,手指头都不带动一下。
李鱼坐了会儿,看他這么能沉住气,瞥见床头有橘子,伸手拿了一個剥开,一点不客气。
咀嚼声在安静的空间裡显得突兀,阿旺眉头皱了起来,告诉自己要忍耐。
李鱼吃完半個,把皮扔进垃圾桶,自顾自的开始說话,“我今天去了墓地,开了阿香的坟……”
尾音尚未落下,阿旺已经翻身坐起,探身想往青年身上扑。
李鱼现在吃饱喝足,撂倒一個病号很轻松,只是還沒等他的手碰到对方的肩膀,一直藏在他附近的那团黑雾先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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