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反派杠上以后我哭了[快穿]_995
火灾发生前两個月,阿香和卢家栋刚维系不到三個月的男女关系出现了裂痕,卢家栋对阿香实施了暴力。
李鱼立刻将手机短信的日期与受伤照片的水印日期作对比,前后只差了一天。
他继续往后翻看,阿香在這次以后提出了分手,卢家栋不愿意,各种甜言蜜语认错哄骗。
几天后,阿香心软了,但又過了不久,阿香突然在短信裡骂卢家栋是畜生,不是东西。
正想继续查看,瞧瞧是怎么回事,走廊另一头突然响起脚步声。
阿旺正朝着自己和潘琳琳的方向走来。
他嘴角噙笑,垂在大腿两侧的手指摩擦過裤缝,步伐稳健快速,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不用猜就知道,阿旺在卫生间裡的时候,一定已经帮自己平复過心情,說不定還自言自语给自己打過气。
阿旺笑眯眯的走過来,喊了一声丁哥,“還沒出来嗎?”
潘琳琳焦躁的抬头看了眼急症室,摇了摇头,“应该快了吧。”
话音刚落,急诊室大门被推开。
医生将卢家栋从裡面推出来,摘下口罩說,“病人的身体沒有大碍,昏迷是因为受到過大的精神刺激,家属不用太過担心,应该很快就能醒。”
潘琳琳两眼含泪,“谢谢医生。”
說话的医生摆摆手,让同事和护士一起把人推进了已经办好手续的普通病房。
病房是三個人的,其余两個位置都是空的。
护士离开前,李鱼注意到卢家栋那张床的脚边有一些干涸的血迹,立刻问道,“這张床之前有過病人?”
“是的。”护士說完又温声交代两句,让他们再待会儿就可以回去了,病房裡留下一個人就行。
医院的病房总是让人有种阴冷的感觉,不太明亮的灯光给白色的墙壁打上一层晦暗,令人压抑。
潘琳琳折腾了一夜,精疲力竭,“既然医生說只留一個,你们就先回去吧。”
“這怎么行。”阿旺反对,意识到自己太過激动,他收敛了些過于迫切的表情,转头看向李鱼,“丁哥,只留下潘小姐一個人照顾恐怕不妥,要不我去跟护士說說,我也留下来帮忙吧。”
“這裡是普通病房,留几個家属全看家属自己的意愿,护士說留一個无非是怕打扰到其他病房病人休息,我們小声点,应该沒有問題。”李鱼淡声說道。
阿旺的脸色微微一僵,“丁哥的意思是,你也留下?”
李鱼,“嗯。”
他转身走向墙角的沙发,低身坐下,“阿旺你等下再去补個床位费,和潘小姐一人睡一张,我坐在沙发上眯会儿就行。”
阿旺抿着嘴,强扯出笑容点了点头。
李鱼抱着胳膊,仰头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继续查看阿香的短信,并且嘱咐系统好好盯着阿旺。
阿香和卢家栋来往的短信言辞越来越激烈,其中几條已经变成了咒骂,从內容看,他们似乎已经有很长時間沒见。
终于在无数條类似的短信之后,阿香给卢家栋发去四個字,见面分手。
最后一條短信,是阿香和卢家栋约见面的時間和地点。
地点是酒吧,约见的日子,正好是聚众吸粉照片的拍摄時間,12月20日的晚上八点半。
李鱼心头一动,“1551,你說阿香和卢家栋的关系为什么突然恶化?”
1551,“那肯定是卢家栋做错了什么吧。”
“为什么是卢家栋,而不是阿香呢?”李鱼反问。
1551,“因为卢家栋一看就不是好人。”
李鱼,“有沒有一种可能,阿香被卢家栋影响或者坑害,染上了毒瘾,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才会越来越恶劣。而阿香之所以约见面,是因为她想借机找到更多卢家栋违法的证据,然后展开报复?”
1551,“這些都是你瞎猜的,站不住脚。”
李鱼沒有沮丧,继续道,“我觉得阿旺手裡应该還有其他什么东西,否则单单凭借手机裡的短信和照片,根本无法断定阿香的死和卢家栋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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