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進化(2)
“校長,您關注的日本又出現情況。”
突然,一個女聲響起。
昂熱翻書的手一頓:“詳細說說,諾瑪。”
“根據日本氣象局信息,本州島青森縣出現異常天象,太陽高照卻下雷暴雨,且天色莫名黑暗一段時間,不過由於發生的地方處於森林深處,並沒產生多大影響。”
諾瑪彙報着剛剛檢測到的信息。
“青森縣?調出地圖,諾瑪。”
“是!”
辦公桌前投影出日本的地圖畫面,其中一個紅圓圈標註其。
“根據衛星拍攝畫面,氣息異常區域就是那兒。”諾瑪說。
昂熱伸手點在紅圓圈,該區域立刻放大。
“是個藏起來的好地方,難怪日本那邊怎麼也找不到。
不過,我的學生們要被發現了。”
昂熱笑着道,語氣裏似乎還透着些幸災樂禍。
“校長,我們需要提供支援嗎?”諾瑪的聲音響起,她知道校長說的學生是誰。
“他們求援了嗎?”昂熱反問,搖了搖頭:“讓他們自己處理吧,日本不過是一塊磨刀石,來給我的學生開開鋒罷了。”
昂熱語氣中滿是對日本的不屑。
他也有着這樣的底氣,數十年前他就一人征服了日本,日本從來不在他的對手名單裏。
“男人,總是要做點大事證明自己,沒有戰績的勇士即使再強,也不會被那些高高在的蠢豬放在眼裏。”
昂熱淡淡道,似乎意有所指。
“你直接說加圖索家的名字不就行了嗎?”突然,一個聲音響起,從肥胖的身材不難看出他就是副校長。
副校長一屁股坐在沙發,肥碩的屁股完全陷入其中,沙發不堪重負,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我可沒有,你不要污衊我,破壞我和校董之間的關係,尤其是加圖索家族,我對他們的愛是不摻一絲雜質的。”
昂熱也坐在對面的沙發,表情嚴肅認真。
“是啊,我完全相信你對他們錢的愛是不摻一絲雜質的,否則你怎麼能開着私人飛機,坐着遊輪,每年流連於夏威夷、曼谷、三亞,騙各種膚色的美女牀呢?”副校長譏諷道。
“你這純是污衊!不和各種膚色的美女,難道只和白人,或者黃種人?你那是種族歧視!我只是和她們聊聊人生理想,說說共同愛好罷了。
再說,這方面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相比於你,我簡直就是單純的男孩,種*馬先生!”昂熱義憤填膺並加以還擊。
“錯,千萬別提種*馬,這個稱號早就屬於龐貝了,我自愧不如。”
副校長一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的英雄遲暮形象。
這次昂熱倒沒有反駁他,相比於龐貝,他們都只是“小學生”。
“說吧,找我幹嘛,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整天宅在閣樓裏看情色雜誌。”昂熱問。
說着從辦公桌裏掏出一盒雪茄,剪去尾部,點燃後深吸一口緩緩吐出,不一會兒辦公室就煙霧繚繞,他聞着周圍的煙氣,似乎很享受。
partagas,誕生於1827年,古巴雪茄歷史最悠久的品牌之一。
口感濃烈,品嚐時獨特風味纏繞於四周,適合愛雪茄的人士享用,不過一些人可能接受不了它濃烈的味道。
副校長等了半天,確定昂熱真的沒有給他一根的念頭,暗罵“小氣鬼”,不爽道:
“加圖索家的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了,學期在諾頓館日日笙歌,開派對。
開學他就要成學生會的會長了,據說要組一個芭蕾舞團,全部由穿白蕾絲的少女組成,這簡直是有損校風!”
“這不是正合你意嗎?我沒記錯的話,你還提議過要在學校開設《論比基尼擊垮龍族心理防線》課程嗎?”
昂熱用一種“班級最後一名怎麼好意思嘲諷倒數第二名”的眼神看着副校長,語氣一轉:
“雖然說被你的親兒子極力反對否決了,當時不是有人攔着,他可是準備拿着火箭炮去大義滅親的。”
副校長直接過濾了後半段話,臉寫滿了嫉妒:“可凱撒並不打算分享,芭蕾舞社團只爲他一人表演!”
“那也不至於讓你親自過來吧……是你的兒子,曼施坦因教授找你幫忙了?不應該啊,他可不會爲了這事而……”
“好了好了,這不是他快過生日了嗎,我這些年一直像緩和和他的關係,凱撒一直是無法無天,是風紀委員會最頭疼的人,我就想……”
副校長低下了頭,有些苦惱。
他是s級混血種,學生心裏最神祕的守夜人,可此時,他只是一個爲怎麼討好兒子而發愁的父親。
即使他的兒子已經到了可以當爺爺的年齡了。
昂熱點了點頭,這理由很合理,曼施坦因是個極講原則的人,否則也不會由他主管學校紀律。
凱撒這樣的學生絕對是他“欲除之而後快”的對象。
要不是加圖索家族是校董,昂熱懷疑他早就這麼做了。
“允許學生自由組建社團,這是我們輸給他們的,就像自由一日,並不違反校規,即使我很想幫你,可也無能爲力。”
昂熱對老友表示無奈,
“再說,如果我用自己的身份喝止了凱撒,你確定曼施坦因會領情?恐怕他會第一個向校董會舉報我吧。”
“哼哼。”副校長鼻中發出不爽的哼哼聲,卻沒法否認,這確實是他兒子能做出來的事。
曼施坦因渾身下從裏到外,唯一與他相似的地方恐怕就是遺傳自他的dna。
“已經快兩天了,離我們的約定只剩下五天時間,你的學生們似乎毫無動靜啊。”
副校長換了個話題,也是報復昂熱沒有幫他的忙,雖然他知道昂熱有心無力,可他還是非常不爽。
“首先,他們不只是我的學生,也是你的學生。”
昂熱抽了口雪茄糾正道,
“其次,你的消息已經過時了,剛剛諾瑪就已經報告了他們的消息。”
他抽了最後一口雪茄,把它按滅,壞笑着看向副校長:
“最後,保管好我的朗姆酒,我會把它用在勇士們歸來的接風宴!”
說着咂了咂嘴,好像已經品嚐到了朗姆酒辛辣甘甜的味道。
“該死的,你這個沒有%$……”
副校長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從沙發彈起來,很難想象他肥胖的身體能有如此驚人的爆發力。
他用盡這輩子聽過的所有髒話,問候着昂熱的親屬,按輩分可以追溯到昂熱的遠祖(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其中尤以女性問候得最爲親切。
昂熱並不動怒,反而饒有興致地喝着咖啡,欣賞着副校長的表演,宛如一個耐心的聆聽者。
“呼呼呼。”十幾分鍾後,副校長終於罵累了,倒回沙發,呼呼喘着粗氣。
但接下來昂熱的一句話差點讓他又跳起來。
“剛剛走神沒聽見,麻煩再說一遍。”
昂熱端着咖啡,臉是標準的笑容,哪怕最嚴苛的禮儀師也挑不出一絲毛病,優雅得如同出身古老貴族的紳士。
可在副校長眼裏,這就是徹頭徹尾的混蛋流氓。
他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在沸騰,有種“暴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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