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忧虑
房门号自然是某個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兔泽深澄同学告诉的。
据某個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兔泽深澄所透露,這是她费力好一番功夫才从侧面打探到亚丝娜的情报,将具体情报给桐谷直树說了一遍后,并在聊天界面中稍微讽刺挖苦了一下桐谷直树。
桐谷直树用颜文字发了個土下座的表情。
這让对面的兔泽深澄看的一愣。
好家伙,为什么你能发表情包?
桐谷直树此时正站在门外,有些许尴尬。
他敲了敲门,屋内的亚丝娜应该收到他的进入房间的請求。
只是房门迟迟沒有打开的痕迹,也沒有对方拒绝的系统通知。
站在门外的桐谷直树挠了挠脸颊,沉思着接下来该怎么开口。
他此时也穿着一件略微宽松的浴衣,浴衣包裹着少年健硕的身躯,少年的外貌不必多說,赤金的眸子和耀眼的金色头发。俊朗的五官,和阳光的笑容,這放在本子中就是彻彻底底的黄毛。
那种上前随意勾搭别人家女朋友的黄毛。
他站在门口待了快有十分钟左右,也幸亏這裡是第二层,目前到达這裡的玩家也就他们四人,要不然他真的会社死。
终于当他准备叹气离开时,房门被打开了。
亚丝娜沉着一张脸站在门后面。
桐谷直树下意识的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
只是对方根本不吃這套,她冷冷扫過這個嬉皮笑脸的少年,冷冷道:“进来吧。”
闻言他悻悻然一笑,进入房间顺手将门关上。
房门传来咔嚓闭合的声音。
只是在桐谷直树看不见的地方,亚丝娜原本冷淡的神情瞬间羞红了起来,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老实說,放桐谷直树进来后,她就感到有些许后悔了。
這跟引狼入室有什么区别,虽然她一开始也确实這样想的,但真到這一步难免会有些退缩。
深深吸了几口气,不停告诉自己不能慌张,等到扭头时,她恢复冷然之色,将床铺旁边的椅子拉开,指了指旁边的座位道:“坐吧。”
桐谷直树摸不着头脑,依言坐下。
月光朦胧,洁白的月光照在少年殷俊的面貌,房间沒有开灯,但光是月光就能够将屋内的一切照亮,虽然沒有开灯那么明亮,但正是這洁白的月色和朦朦胧胧看不真切的感觉,才最有氛围。
桐谷直树看了看少女。
女孩如今多大了?往日那個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女孩已经长大成一個大姑娘了。
這种养成的感觉既让桐谷直树感到欣慰又感到有成就感。
尤其是自己并非老父亲时,不用面对自家白菜被别的猪拱了的糟糕抉择。
两人都沒有說话,看着亚丝娜那副淡然处之的表情,即便是相处多年的桐谷直树一時間也想不到对方在思考什么。
桐谷直树向来不是那种墨迹的人,猜不到也不会胡思乱想,他直言道:“明日奈找我什么事嗎?”
称呼不再是亚丝娜,而是明日奈,桐谷直树也有种暗示的意味。
只是亚丝娜充耳不闻,假装沒有听见少年暗示的话语,她看着窗户外的世界。
屋外的世界很美丽。
夜幕上是无数的星星,点点星光聚成银河,从上方往下看去,可以见到乌尔巴斯空旷的街道,NPC三三两两的站在街道旁,有老人,有孩童,也有长相粗犷的汉子。
微风拂過,顺着窗户吹来,吹拂着亚丝娜的发丝,也吹過少年的脸颊。
洁白的窗帘随着微风而微微起伏。
夜色朦胧,夜晚是這样的。
亚丝娜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道:“你說,我們能不能活着通关?”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充满欲望的思绪被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忧愁。
对现在的忧愁,对未来的忧愁。
一百层,足足一百层。
游戏的难度毋庸置疑。
越是往上攀爬便越难,尤其当现在只有生命只有一次时。
桐谷直树收敛笑意,他看着女孩有些许彷徨的神色叹了口气,他严肃脸点头:“通关是自然的,有我在,就算是我死了,我也不会让你死,而通关也只是時間問題。”
亚丝娜白了桐谷直树一眼,她道:“别說這么不吉利的话,我只是有些感慨。”
桐谷直树暗自腹诽不是伱先說的嗎?
亚丝娜看着窗外,继续开口道:“只是想到,即便能够离开這個游戏,那也是两三年后了吧,甚至是五年的時間,五年的光阴啊,什么都沒干,现实的自己一定就這么静静的躺在医院吧,母亲一定为我感到焦头烂额了吧,她肯定想指着我的脑门骂一顿吧,只是,五年的光阴,与外界脱离五年的光阴。”
想至此,她又忍不住叹气。
她并非优柔寡断之人,相反亚丝娜比大多数男子都要坚强,所以她也只是叹气,并沒有流露出悲伤的神色,也沒有怨天尤人。
她只是又有些许担忧。
看着眼前的结城明日奈,桐谷直树起身,抱住少女。
女孩子终究是感性的生物,這时候少不了一顿安慰。
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桐谷直树感受着怀中柔软的娇躯,亚丝娜身上传来特有的香味,那是少女刚出浴时散发的味道,栗色的头发散落腰间,握住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亚丝娜此时的脸上已经羞红一片,原先的淡定荡然无存。
桐谷直树靠在少女耳畔,低声喃喃道:“沒事,出去后,如果别人不要你,我要你。”
猛然间,亚丝娜的眸子睁大,少年的直球過于直白,以至于她都被整不会了。
多少年来了,桐谷直树的這句话才在這個时候說出来。
就光写瑟瑟偶尔穿插一下战斗吧,估计无聊是因为我不会写战斗,既然如此就光瑟瑟算了,先写一段落后再跟着写无职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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