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個朋友刀剑们的战争……
对自己年幼的小主人抱着极度关心和护心理的付丧神们担忧无比,最后在深夜点起了房间中的灯,开起了座谈会议。
“本次会议由我,压切长谷部来主持。”
不知何时成为小鸣人极端无脑吹的不明刀剑一脸正『色』,然后拍了拍身后的小黑板。
“最近,我們审神者大人似乎在隐隐约约避开我們……”
压切长谷部在小黑板上写下大大的一個“一”子:“首先!是那位大人吃饭的時間极具缩短!平常会和我們一起聊天的鸣人大人最近用完餐之后就离开了!!!”
“其次!”他似乎更加激动了一些:“鸣人大人平时都不会和我們玩耍了!而我之前发现那位大人似乎一直在和狐之助商量些什么!”
“還有最后一点……”
压切长谷部整把刀都变黑了!!!低下的付丧神们叹为观止,甚至伸出手饶有兴趣的鼓了鼓掌。
“鸣人大人最近的笑容……比以前少了整整十次!十次!”
付丧神:原来如……等等???
“为什么你会记得那么清楚!!!你是在跟/踪审神者大人嗎!”加州清光生气的拍了拍桌子。
“的确……這样的话有点……”大和守安定在旁边赞同的点点头。
加州清光:“明明我当时看的时候周围只有我一個人!”
“……唉???理由是這個?”大和守安定的眼神瞬间怪异了起来。
“所以說你们两個有什么不同。”『药』研冷淡的推了推眼镜。
旁边的一期一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手却搭在了自己腰间的刀剑上,周围的刀剑咽了咽,互相交换了一個眼神,准备随时上去阻止准备暴起手刃同僚的兄长大人。
“哼,回到正题,關於上面一系列問題……”
压切长谷部一手扶额,一手抓住自己的衣物,痛心疾首道:“我已经知道了原因!!!”
名侦探压切长谷部上线,他眼神一凛,扫過了底下的付丧神们。
而周围的刀剑们则是狐疑的互相看了看,听长谷部的话,看起来罪魁祸首就在他们之中。
刀剑们同样严肃了起来,天生的主控们正襟危坐,看着压切长谷部。
“那么我說了,”压切长谷部闭眼,做出沉思的模样。
他再睁眼时,周身甚至蔓延出了杀气。
刀剑们深吸一气,额角的不知何时渗出了一些汗。
“是你!加州清光!”
“……你這家伙是在找茬么!!!”
“清光清光!冷静!”
加州清光张牙舞爪的,企图向压切长谷部扑過去,他红『色』的指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惊悚,短刀们颤颤巍巍的缩在一起,安定则是抱住加州清光,场面『』成一团。
“那么,现在就由老爷爷我来组织一下纪律。”三日月宗近上前一步,然后轻轻敲了敲旁边的桌面。
“哈哈哈~那么首先由压切长谷部来說明原因。”
法官三日月,正式上线。
“咳,那么我先来!”压切长谷部清了清嗓子。
“因为犯人加州清光太過喜歡撒娇!鸣人大人還处于幼年,又怎么会有時間来应付這样的付丧神呢!”
“哦……确实。”旁审鹤丸国永点点头。
“這就导致审神者大人生出远离我們的想法,也就是說……那位大人厌烦我們了!!!”
不愧是名侦探长谷部,通過自己激烈的演讲扇动了一种付丧神的心,付丧神们看加州清光的眼神瞬间充满了不赞同。
被告加州清光表示反对:“這样說的话,一直粘着鸣人大人的你难道不是和我同罪么!”
旁听的付丧神们又动摇了!
压切长谷部暗道不好,正准备发言,对面的加州清光却不给对方任何机会,反而乘胜追击。
“而且!如此注重自己仪表的我,受到鸣人大人的宠也沒有什么吧!但是你……”加州清光挑挑剔剔,最后冷哼一声。
“狡猾!难道你就是通過這一套說辞『迷』『惑』鸣人大人的么!”压切长谷部顿时情绪不稳。
再一次,场面『』了起来。
深夜不睡觉开過家家的付丧神们闹腾着,平时『性』格较为向安静,或者成熟一些的付丧神们早早离去,剩下的都是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
三條家的耿直老爷爷笑闹着,看似组织纪律,实际挑拨离间。
五條家的白『色』付丧神跟着参战,就“是谁『迷』『惑』了审神者大人”這一主题进行辩论。
其他的付丧神跟着叫好,场面一度血腥且和谐。
……
“……大家怎么了?”鸣人好奇的问着。
但莫名的,气氛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闹腾了一夜的付丧神们挂着重的黑眼圈,其中看起来最为憔悴的加州清光和压切长谷部走了出来。
两個付丧神对视一眼,然后一同单膝跪了下去。
“唉???”鸣人愣住了,鸣人浑身一震。
“审神者大人!”
“主公大人!”
“是我們平时的行为冒犯到您了!請您责罚!”
昨天晚上一开始互相指责的人,到最后反而互相被对方說服,两個付丧神莫名觉得一起都是自己的错,于是今天就比赛一样向审神者道歉,希望得到惩罚。
“鸣人大人,”加州清光充满杀气的剜了压切长谷部一眼,而转過头来时脸上却『露』出了可灿烂的笑容。
“一切都是我的错,請您随意支配我的身体,我会努力变得更加可!所以請不让旁边這個奇怪的付丧神来捣『』。”
“主公大人!!!”压切长谷部激动的站起身,手指指向身边的红眼的付丧神。
“明明一切都是我的错才对!加州清光只知道用自己的外表来『迷』『惑』您!請您不相信他!”
压切长谷部紧皱着眉头,在意识到自己站起身之后又满心恭敬的单膝跪了下去。
“大人,請您对我做出惩罚,就……就算是用鲜血为您暖床!我压切长谷部也……”
“压切长谷部,你說的越来越過分了!”
加州清光不悦的扫了一眼,然后上前一步:“不如用我的身体来为您……”
“加州清光!”
两位付丧神对峙着,眼神的每一次交错都仿佛闪电带着火花。
“唉???”前方的小鸣人愣愣的放下自己手中的碗,然后求救一样看向『药』研。
這位虽然是短刀,但心智却远远超過其他的刀剑,更何况他還展现了高超的医疗技术,是本丸的大家受伤生病时专用的医师。
简单的来說,虽然小孩儿普遍不喜歡這样的职业,但也知道有情况第一時間還得去看医生。
“『药』研『药』研!!!不好了!”小鸣人赶紧站起来噔噔噔踩着跑到短刀的身边。
年幼的审神者大人扯了扯『药』研的衣袖,似乎是想起自己最近沒有更改出阵的名单,他表情惊恐,然后大呼一声:“长谷部和清光是不是累出問題了!”
鸣人感到自责,鸣人感到抱歉。
『药』研推了推眼镜,看着跪地的两個付丧神眼神冰冷。
他再看向自己的审神者时『露』出了一個微笑:“沒错,他们太累了。”
小鸣人紧皱着眉头看着两位付丧神片刻,然后上前,安抚『性』的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我不知道你们会這么累……如果你们真的……”
审神者大人关心他们了!
被拍拍的两個付丧神眼睛闪闪发亮,一边在心裡念着“可恶的『药』研”,一边又心情极度高昂激动。
“不!我們当然沒有任何問題!就算是您让我們住在战场都沒关系!”压切长谷部率先表态。
“唉~我才不,”加州情感紧接着拆台,“见不到审神者大人的生活也太艰辛了吧。”
狡猾的加州清光!
压切长谷部满脸震惊。
“所以我還是在本丸陪着审神者大人就好,而长谷部你……哈。”
哈?
哈?!
挑衅!這是挑衅!
今天的压切长谷部,依旧绝赞暴怒。
“不過,鸣人大人,您确实最近有一些不对劲。”『药』研低下头:“請问您是遇见什么困难了么?”
金发的小孩儿一震,一双漂亮的眼睛左看右看躲躲闪闪。
小鸣人使劲的咳嗽了一声,语音十分不稳:“困……困难?!”
他哼哼唧唧的跑過去,坐在自己的小桌子前,再次拿起了勺子:“什么困难,那种东西我才不知道哦!沒有什么困难会难道本大爷!沒有!”
金发的小狐狸如此放狠话,就這样颤颤巍巍的往自己裡塞了一大堆芥末。
鸣人:……qaq!!!
原来撒谎会被天罚是真的!!!
撒谎的年幼审神者一边『』着鼻子一边擦着眼泪,一张小脸皱起。
“对……对不起,我撒谎了。”
小鸣人低下头,然后闷闷的說道:“我今年可以去上忍者学校了,所以這几天一直在和狐之助商量這件事……”
“学校?貌似是以前的私塾来着……”有付丧神解释說。
“原来如此,当时您就是在和狐之助商量這個。”压切长谷部点点头,心结在這一瞬间开解。
“那您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呢?也是时候来准备一些用品了,需新裁剪一些衣物么?”歌仙思考着自己库存的布料,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家的审神者。
付丧神们聚在一起商量着,思考着什么时候去万屋购买一些物品。
被包围着的小鸣人愣愣的看着差点吵起来的付丧神,他眨眨眼,问道:“大家……不反对我去上学么?”
“的确,虽然真的很舍不得大人您……但是上学却是不容置疑的好事。”
压切长谷部又上前一步,然后恭敬的說道:“在此期间,本丸的一切,我压切长谷部都会好好安排,所以請您不担心。”
“說起来,那为什么您這段時間都不和我們饭后一起玩耍了呢?”压切长谷部问道。
“!這個!你们看!”鸣人锤了锤自己的掌心,然后他举起自己的双手向周围的付丧神们展示着。
手心上有些发红,還有一些泡和破损,這样的伤痕对于刀剑们来說并不陌生。
毕竟,這是只有新人练习刀剑时,才会被磨损出来的伤。
“我最近在练习刀术了!”小鸣人骄傲的說着。
付丧神们『露』出欣慰的笑,而這样的笑容在下一秒凝固。
鸣人:“是和三日月一起!!!”
付丧神:……?!
前一天晚上還身兼法官一职,主持“是谁『迷』『惑』了审神者大人”法庭的三日月,现在却被揭『露』出是最终大boss。
被大家以各样眼神的三條家老爷爷喝了一茶,从容一笑:“哈哈哈~這個可沒有人问老爷爷我。”
鹤丸:不愧是三條家的那位。
加州清光、压切长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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