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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自己撒把花

作者:鱼幺
顶点[综漫]最佳助攻!

  如果当初知道从六时花的状态解除开来,会沦落到睡大街的地步,我一定不把坂田银时救活,就让他半死不活地拖着,然后用救命之恩要挟他,让他养我。

  “路德!你個杀千刀的混账玩意儿!!就把老娘一個人丢在這儿!”

  這句话几乎成了我的每天必骂,从六时花状态下解除出来之后,我就流落到了這裡,有一段時間浑浑噩噩,后来到了一個這個不知名的地方,然后……变成了流浪汉。

  ……妈的路德,穿越之前老娘虽然不太牛逼,到怎么說也是個大学生,到他這直接给我整流浪了。

  這裡应该還是日本,应该說,還是银魂的世界,因为我时不时就会在大街上看见牛头马面的天人走過。

  我不太敢打听白夜叉的消息,白夜叉是通缉犯,攘夷志士也是通缉犯,知道他消息的人都对此讳莫如深,再有,就是连白夜叉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白甜。

  但是我询问過歌舞伎町11番街,所有人都說不知道這個地方。

  “那這裡是江户嗎?”

  “是啊。”

  他们都拿看傻子的眼神看我。

  “那請问,警察局怎么走……”

  “你找警察局?你往前,走過一個路口,然后右拐就到了。”

  然后我就进了警察局。

  “這裡有個叫土方十四郎的人沒有。”

  警察叔叔一脸呆滞:“……我們這裡是警察局,不是真选组。”

  谁知道你们警察局和真选组不是一個說法啦!!!過去這么多年我還记得有個土方十四郎就很对得起自己的记忆力了好不好?!

  但是随即我就开心了,既然有土方十四郎,且他說的是真选组而非新选组,那肯定能找到坂田银时吧!

  “能带我去真选组嗎!!!”

  那個人眼神很怪异地看了我一眼,打发一個警察小哥带我走。我心裡有点高兴,甚至有点雀跃,就沒听到身后两個人的议论。

  “哎……刚刚那個人,是不是一個月前从警察局离开的那個?”

  “嘘!這批被贩卖的人口在宇宙裡飘得時間太长了,精神都不太正常。”

  ……

  真选组的牌子還是记忆裡那個画面,木头做的,门口站岗的人凶神恶煞,我只是仰着头看了他们一眼,他俩就凶我。

  “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我慢吞吞地看了他们一眼:“我找土方十四郎。”

  “……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我們副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嗎?!”

  “近藤勋也行。”

  “那是我們局长,比副长還大好嗎?!你這個疯女人……赶紧走赶紧走!”

  我直接在他们门口蹲了下来,盯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我要见土方十四郎,近藤勋,冲田总悟,山崎退……对……還有谁来着,我要见他们……”

  “怎么回事,吵什么吵啊。”

  一個懒洋洋的声音从门内传入我耳朵裡,听上去像铃村健一。嗯……我的记忆力還是很好的。

  “队长,有個女人非要见土方先生,不让她进就赖在這裡不走。”

  “哦?”

  那個声音变得兴味,他凑到我面前仔细地看了看:“怎么脏兮兮的,根本看不清长什么样子嘛,难道是土方先生抛弃的女人?”

  两個守卫像是想笑,又不敢,憋回去了。

  “把她带到我办公室吧,毕竟是找土方先生的女人,嘿。”

  他最后那個嘿笑得很不怀好意。

  真选组裡面的景色不好看也不难看,但是让人感觉到肃杀,毕竟是江户之剑,肃杀一点也好。

  冲田总悟在我对面坐下,便开始盘问:“喂,你跟土脏……啊不对,土方先生,是怎么认识的。”

  我垂着眼睛看着他的纽扣,不太想說话,我跟土方不认识,应该說,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啧,如果被拉過来对峙,他說不认识我,岂不是很尴尬。

  “喂,說话啊。”

  “……”這個死腹黑,我還是不跟他說话为妙。

  “至少說說你叫什么名字吧。”

  “……”

  “你再不說话就把你丢出去了哟——”

  他拖长音,声音带着点少年独有的,软软的,尾巴,手却像把冰冷的笊篱,勾着我的后领就要往外拖。

  他說得出肯定做得到,是会把我扔出去。

  “草莓……”

  “什么?草莓?這位客人還真是不客气,要吃草莓嗎?”

  我抬起头看他一眼:“名字,我……我的名字叫……這個。”

  冲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听起来真不像现实世界该有的名字啊,這么大年纪看不出来,你還是個網虫呢?沉迷交友游戏才堕落成這样的嗎。”

  “……”這小孩嘴巴真毒。

  “我還叫……”我仰着头回忆着:“路西法。”

  “喂!大婶!你别跟我开玩笑,這是真选组不是網吧啊!”

  但是我真的叫路西法嘛。

  “好吧,我叫木户蕾,這個名字可以了吧。”

  冲田還沒接话,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好像是几個人在街上扮和尚行骗,被抓进真选组来了。

  “喂喂喂,你们這是非法拘禁喔,我們可是真的和尚,有营业执照的。”

  “是啊是啊,這位小哥,你背后有個老婆婆死死盯着你呢。”

  ……

  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我猛地转過头去,一抹银白色闯入视野——果然是记忆裡的那個……不,比之前那個更贴近真实的,坂田银时,啊……我好像真的到了他的时代裡来了。

  我不由地站起身。

  “查案之前先来见见你的老相好吧土方先生,刚刚還一点反应都沒有,一见你就站起来了!”

  冲田总悟很兴奋,大概遇上可以用来攻击土方的东西或者人,他都很兴奋。

  更奇怪的是,坂田银时带着那两個小鬼也开始唧唧歪歪地起哄起来,真把我给气笑了。

  “走吧大婶,跟我過来!”

  我突然停下脚步,盯着冲田:“大婶?我……看起来很老嗎?”

  “啧,女人果然就是在意這個嘛,问我有什么用你都不知道自己多大嗎。”

  我……我多大了来着……

  我将视线又转回坂田银时身上。

  啊……从上次见面,好像确实過去了很久,十年還是二十年,我老了嗎……

  我抓起披在肩膀上的头发仔细地掰开看,仿佛真的从中发现了一两根白发,在黑漆漆乱糟糟的头发中显得那么刺眼。

  “我真的……我真的很老嗎……”

  坂田银时這时候走過来了,我有点害怕,不由地退了一步。我多大了来着,不记得了……我是不是……我难道……

  他已经看過来了,我不敢捂自己的脸,站在原地,努力低着头,试图用脏兮兮的长发遮住脸。他认不出我的,自从得到自己的身体之后,他就总是认不出我,不像以前,不论穿到什么身体裡面,坂田银时总能第一時間找到我……如今现在這样的我,他就更加认不出了……我现在也沒有六时花,更加认不出……沒关系,他认不出的。

  “啧啧啧,土方先生,自己的人弄成這幅样子沒关系嗎。”他学着冲田那样的腔调搞怪,伸手来撩我的头发。

  “你给老子闭嘴!再污蔑老子小心被逮捕!還有你!混蛋总悟!”

  “不……”

  我又后退了一步,坂田银时還想上前,我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脸叫了一声,那声音有一点怪异,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要碰我!!!”

  躲起来吧……還是……躲起来吧!

  我用力推开坂田银时往真选组出口跑了,脚上有一只鞋掉了一半的脚掌,有点疼,但是顾不了那么多,我不能见他……不能见坂田银时。

  最好這辈子都别再见他了,让他以为我死在什么地方,或者失约,或者真的像路西法一样去地狱了好了。

  坂田银时留在原地,挠挠头发对土方說:“额……我不是故意的,吓到那個孩子了真是抱歉啊。”

  土方气得快炸了:“你有病吧!我不认识那個人!”

  冲田這时候插了一句:“不過看到自己的女人变得這么疯疯癫癫的,土方先生不会觉得难過嗎?人家說不定走了大老远来找你呢。”

  “說了老子不认识了!!话說她叫什么名字啊!查查是不是失踪人口!”

  冲田撇一下嘴:“一会儿說自己叫草莓,一会儿說叫路西法,這么大年纪了也好意思說出口,這一听就是網名嘛……简直是中二病处刑现场。”

  坂田银时的笑声突然停止,就像被突然噎住了一样:“她叫什么?”

  冲田总悟把接下来的话继续說完:“最后說真话,是叫木户……木户什么来着。”

  “木户蕾……”

  “哎呀,原来是老板认识的……咦!!老板你跑去哪裡啊!!”

  “喂喂喂!小银!!你不要自己跑掉把我們扔在這啊!這個混蛋不是想自己一個人逃逸吧可恶!!!”

  ……

  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這是哪儿,肺裡的气息几乎喘尽了,靠着墙壁慢慢滑坐下来。我好像想起来了,第一次脱离六时花的时候,我就被一群宇宙海盗当贩卖人口抓住,抓去不知道哪個星球,過程中经历了些什么记得不太清楚,但是……好像真的過了很多年了。

  但是路德去哪儿了来着?

  我可能记忆有点問題,记忆力时好时坏,动不动就忘记一些事情,不如……趁现在還什么都记得,趁现在……

  我摸到一块尖锐的石块,抓住它用力划了一下手腕,手腕太细,皮肤底下可能已经沒有多少血液在流动,然后我就又划了一下。

  不知道這样会不会死掉。

  “路德你個王八蛋……老娘做鬼也不会放過你……啊!!!”

  手腕被人用力抓住,然后整個人就像风筝一样被拎起来。我惊愕地抬起头,看到坂田银时的脸。

  “你……”他一手捏着我,一手撑着墙呼哧呼哧喘。

  “你在干什么,啊?”

  “放开我……”

  坂田银时喘匀气才继续說:“你挺能跑的,以前明明是体能废柴。”

  “我让你放手!”

  我不想听他提以前的事,用力挣扎着想把他推开,坂田银时好像想抓我的手腕,一不小心就被我在脸上划了一道。

  “…………我……”不是故意的。

  他见我安静下来,才将我手中的利器抢過来扔掉:“好了,你也划了阿银一下了,出够气了吧……能不能跟我好好說话了?”

  他低着头来看我的脸,我只好把脸拧到一边:“不……不能。我不想跟你說话。”

  “還在生气嗎?哈哈……是吧,我又沒认出你……”

  坂田银时似乎无奈地叹口气:“以后不会的,以后一定,第一時間认出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就算你进了别人的身体,阿银也能认出你来喔……”

  我听得有些怔愣,难道他的時間与我依旧不同?他還沒有那些跟我一同穿越空间的记忆嗎?

  “别看我。”

  “你发呆也知道我在看你?好了,先找個地方包扎一下伤口,真是的……好不容易见一次,你這是在做什么。”

  我觉得特别委屈,用力甩开他的手:“我不想要這种重逢!”

  坂田银时好像也很生气,我终于敢直视他的眼睛,那双血红色的,非常明亮的眼睛,经常被他半死不活地用眼皮盖着,现在正盛着怒火盯着我:“那你想要哪种?!啊我知道了!想要阿银把你摁在墙上强吻那种重逢对吧?!那种男主角比较帅气对吧?!”

  “我才沒……”

  “你给我過来!”

  他掐着我的下巴似乎想靠過来,捂住脸嚎啕大哭。

  “……喂,不用這么嫌弃我吧!”

  “你闭上眼!不许看我!!!”

  坂田银时抽着嘴角把手放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别哭了,我总不能一直不看你吧。”

  我现在特别想报复社会,所谓天意弄人就是這么回事。

  “不,你一直不要看我……”

  他难過地抱怨道:“为什么?!上帝给人安俩眼球就是用来看的好嗎?!阿银的眼球总不能当摆设吧!你這個女人也太霸道了吧!”

  他說完還凶凶地补充:“你敢說霸道也是美德我就揍你!”

  我比他更难過,用力推开他大喊:“因为我老了!我不想让你看见!你就当我升天了好了!”

  坂田银时不說话了,面色古怪地瞅我一眼,又瞅一眼,我绝望得心如死灰——瞧他那副表情……個死颜控。

  “谁說你老了……”

  我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冲田总悟那個死孩子說的!他還叫我大婶呢!他问我多大了,我自己也不记得了啊!啊啊啊啊我看起来是不是像你妈?!”

  坂田银时摆着一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表情,把我拽进他怀裡用力勒着:“你怎么不自己看看呢,那個死孩子就是毒舌人设啊。”

  我靠着他哭得死去活来:“我觉得他說得沒错,我被宇宙海盗抓走好几年,不,也许有好几十年……我现在肯定又老又丑,让我再看见路德那個杀千刀的老娘非要剁了他呜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嘘,嘘!别哭了,沒有老,与其說老……倒不如說,你這几年就沒怎么变化吧,也许還逆生长了……”

  我哭的停不下来,特别委屈,为什么他重点放在這裡,别人家的男主角不都应该說“老公给你去灭了那群海盗”嗎,這個人是選擇性耳聋嗎?

  坂田银时用一只手捧起我的脸擦掉上面的泪水:“别哭了……”

  “脚疼,手還疼……你說的是真的嗎?我怎么觉得冲田說得是真的呢……”

  他蹲下来把我背在背上:“阿银带你回家包扎就不疼了……還有,不要一见面就他妈的念着别的男人行不行,一会儿路德一会儿冲田的,你就不会看看老子嗎?”

  我沒理他,抽噎了一声把鼻涕用力往裡吸:“给我张纸巾。”

  “刚刚還有胆切腹呢不是,要什么纸巾啊。”

  “我沒有切腹!我只是在割腕!呜呜呜呜呜我千辛万苦来找你你還欺负我……”

  坂田银时用力吸口气,好像在压抑什么情绪,把自己的和服脱下一只袖子递過来:“先用這個擦擦。”

  我就捏着他的和服擤鼻涕。

  坂田银时背着我走了一会儿,轻声问:“這次還走嗎?”

  我把下巴搁在他软绵绵的自来卷脑袋上:“我觉得我還是得走,因为你的時間好像跟我還是不统一,你不记得跟我去流星街的事了……還有去调查兵团的事。”

  “谁說我不记得了。”

  我立刻觉得非常生气:“你以前都能认出我来的!”

  坂田银时半天沒說话,我趴在他背上都要睡着了,才听见他說:“我不是說了嗎,以后见到你……都会第一時間把你认出来的。”

  我眨巴一下眼睛——這句话,明明是坂田银时刚刚才說的啊。

  披在肩膀上的头发像有了生命一样,由過腰的长度打着旋向上缩短,我紧张地抬起头:“银时……我,我的头发……”

  他赶紧把我放在来,头发一边缩一边变色,最后定格在漆黑油光的墨色,堪堪到肩膀,带着点微微的卷。

  就像我們第一次见面时候那样。

  他的時間,终于与我的重合了。

  我摸着自己的脸紧张地问他:“我现在老了沒有。”

  坂田银时像是突然忍不住笑,眼底溢出温柔:“沒有,一直都是那样的。”

  伸出手在我脸上捏了捏:“现在可以强吻了嗎?”

  “提前预告還叫什么强吻啊……唔。”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如释重负,然后闭着眼,用力抱紧他。

  時間一直在捉弄我,一直停在過去,而我一直想跑到未来去跟他相遇;现在看来坂田银时才是那個该恨時間的人,因为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站在原地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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