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說罢,周母便气势汹汹的朝白檀扑了過去,俨然是真的要对白檀动手。
白檀面不改色的一脚踹出。
“啊——”
被踹中腹部的周母惨叫一声,脚下還控制不住的往后踉跄了几步。
“白檀你這個贱人竟然敢对我妈动手?!我跟你拼了!”
周珍珍好了伤疤忘了疼,看着连她妈都在白檀手裡吃了亏,气急败坏之下全然忘了在学校时被白檀摁着虐的经历,面容扭曲的朝着白檀冲了上去。
“啊——呜呜呜好痛呜呜!妈我好痛!”
毫不意外的,周珍珍同样被白檀一脚踹开,捂着被踹疼的腹部鬼哭狼嚎,活像是死了爹妈似的。
“白檀你太過分了,你怎么能动手打人!”
自持自己是读书人的周康倒是沒有动手,不過却义正言辞的质问白檀,“我妈好歹是你长辈,你连长辈都打,太无法无天了!”
白檀再次无语了,“我說周康同志,你這双眼睛是用来摆设的嗎?难道沒有看到是你妈跟你妹先对我动手的?
难不成你们周家人动手打我,我還得乖乖站着被打?
是我傻,還是你们周家学资本主义的做派,把我当做骂不還嘴打不還手的奴婢了?”
“你這死丫头,怎么說话的!”
才刚缓過腹部疼痛的周母,听到资本主义几個字,当即又被吓了一大跳,恨不得冲過去捂住白檀那张不饶人的嘴。
可她才刚一动,就牵扯到了腹部上的伤痛得她再次呲牙咧嘴起来。
“我家八代贫农清清白白的,可跟那资本家沒有半点关系,你個死丫头再胡說八道,我就……”
周母下意识就像是撕烂白檀的嘴,可想到刚刚自己也是這么說的,结果却反被白檀踹了一脚,周母当即一脸铁青的闭上了嘴。
“妈,白檀這個贱人打伤了咱们,咱们报警,让她坐牢還得赔咱们医药费!”
痛着冷汗都冒出来的周珍珍,仍然不忘叫嚣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白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报吧,反正我只是自卫,现场可是有不少邻居都看到了的,不過让我赔医药费前,你们是不是该把精神损失费赔偿给我?
当然,如果你们舍不得不愿意赔偿我精神损失费的话,那我就只能去警局报警,請警察同志调查清楚,周康同志到底有沒有耍流氓,有沒有骗婚了。”
风水轮流转,這次被威胁的人成了周家人,那脸色就跟吃了苍蝇似的,难看至极。
“你、你……!”
周母指着白檀的手颤抖得厉害,那摇摇欲坠的模样,仿佛随时都会晕過去一样。
自家知自家事,他们家到底有沒有骗婚,周母心裡清楚得很。
当初周家跟白家有過婚约是事实,就算他们周家嘴上不认,可家属院裡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警察同志一查就能查出来。
最后倒霉的,肯定是他们家。
身为当事人的周康,也有着同样的想法。
唯独沒脑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周珍珍,并不把這是当一回事,认为這是他们两家人的私事,跟警察同志有什么关系?
警察同志還能管他们家的私事不成?
然這次她還沒来得及叫嚣,就被周母给摁住了,還警告的瞪了她一眼,让她乖乖闭嘴不要再說话。
被摁住的周珍珍气闷得厉害,可对上亲妈警告的视线,终究是乖乖闭嘴了。
毕竟她每個星期的生活费,還握在她妈手裡呢。
要是惹她妈生气了,她妈准扣她的生活费!
可她又实在气不過,便恶狠狠的瞪向白檀。
专捡软柿子捏,說的就是周珍珍這种人了。
白檀连一個眼神都沒有给她,似笑非笑的扫向周康母子俩,“怎么样?想清楚了嗎?是赔偿我們家的精神损失费,還是我去警局报警?”
主动送上来的钱,不要白不要。
而且這些钱可是周家的一番‘心意’,她也不好拒绝不是?
周康双手紧握成拳,說出来的话像是咬牙切齿憋出来似的,“我們怎么知道,你收了钱后,還会不会再用這件事威胁我們?”
周康能說出這话,显然是有選擇赔偿精神损失费的意思了。
白檀看了一眼周围的邻居,“在场這么多位邻居都可以作证,当然,如果你们信不過在场的邻居,可以找咱们厂裡的领导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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