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打起来了 作者:沉北 →、、、、、、、、、、、、、、、、、、、、、、、、、 红香也是梳妆過的,只是整個人沒有艳媚的妆容,而是清淡的那种类型。 她也看到了花瑶,眼神中多了些嘲讽:——显然,她也看不惯這個女人在人家丧礼上,還要花枝招展的做派。 花瑶哼了声,整理好衣服,快步走向门口。 她想快人一步,红香也想,当下加快脚步。 两個人几乎是同一時間迈過门槛,对视一眼,谁都不搭理谁,谁也不让谁,你争我赶的走了一段路程,争争挤挤的走进了水云轩。 此时的水云轩内,谢南佑還在等待着盛凝酥的。 听到门口有动静,他脸上一喜,连忙扭头看来。 可是在看到那两個熟悉的身影之后,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怎么是她们?她们来這裡做什么?” 自从他的心思转移到了盛凝酥身上以后,听丰台很少過去了。 不管是花瑶還是红香,也都有些日子沒有夜宿那边。 此时见她们两個人過来,顾不得腰伤,撑着桌子边缘挣扎着起身。 “你们都给我站住,谁让你们過来的?” 红香刚要回话,花瑶肩膀一沉,将她给撞开了,踩着小碎步的跑上台阶。 “四爷,你可是好久沒去那边看我了,人家都想你了。” “你给我站在那儿,别动。”谢南佑像是看到了瘟神,呵斥她站住,又紧张的看向门口的方向。 他是好不容易在盛凝酥那边刷了点好感,要是再因为這两個女人,把那点子好感给整沒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们两個都给我好好的回话,不是說了嗎?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们都要给我安稳的守在听丰台,不能出来!你们两個倒好,竟然跑来了這裡。” 红香行了一礼:“自然不是我們自己敢過来的,是四夫人让我們来的。” “夫人让你们来的?”谢南佑皱起了眉头:“让你们来做什么?” 花瑶沒好气道:“還能做什么?還不是說你有腰伤,让我来照顾你。” 红香:“是我們!我過来照顾!” 花瑶不悦皱眉:“四夫人可沒說要我同你一起照顾四爷,她只让我一個人来的,谁知道你也厚颜无耻的跟了過来。” “你胡說八道什么?明明就是让我們两個人一起来的。”红香也沒了好脸色。 “是嗎?那我怎么不知道,反正我就知道让我一個人過来。” “你那脑壳裡装的是水吧?四夫人的意思那么清楚,你却還是胡搅蛮缠,我看装的也不是水,是浆糊!” “红香,你說什么?” “我說你糊涂,”红香翻了個白眼:“人家都說胸大无脑,是個好看的花瓶,可你這长得也不好看呀,怎么脑子裡也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呢?” “你,红香,你!”花瑶被怼的小脸变的紫红色,羞愤交加:“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对你不客气。” 她撒娇的挽住谢南佑的手臂,摇晃着:“四爷,你看,她欺负我。” 谢南佑现在心裡乱的很,猜不透盛凝酥的意思,哪還有心思管這两個女人的口舌是非。 当下一甩手,不耐烦的很:“你们都回去把事情理清楚了再来找我,我不用你们照顾,走,走走走,都走。” 花瑶弄了個好大的沒脸,差点要哭出来,悻悻的走下廊道。 红香则是幸灾乐祸:“真把你自己当個东西了。” 花瑶的脚步遽然站住,歪着头看她:“你又是個什么西,還不是和我一样,也是個玩物。” “你說什么?” 红香就像是被戳到了痛处,脸色瞬间就变了。 不等花瑶再开說第二句,一把薅住她的头发,狠狠的往身前一拽。 花瑶尖叫着,险些摔倒。 等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候,心裡瞬间涌上一股狠劲,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头扎进了红香的怀裡,像一头小牛犊子,顶着红香就飞了出去。 两個人几乎是眨眼间就打在了一起,身边的人谁都沒有反应過来。 等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两個人已经打到了地上,扭成了一团。 丫鬟和婆子们连忙上前,想要将两個人给分开,可她们却是死倔死倔的,谁也不肯先撒手,谁也不放過谁。 就在双方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听到了一声呵斥。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呢?” 是织药。 她正好领着冯思思的软轿进来。 冯思思远远的就听到了水云轩的动静,猜到是出了事情,沒想到這么刺激。 织药让人将软轿放下来,亲自打起了轿帘,低声道:“大夫人,您看到了吧?要是沒有您在這边震慑着,只怕還要出更大的乱子呢。” 冯思思本来就看這两個女人不顺眼,此时抓到了把柄,更是不可能放過。 “你们两個可真是放肆!這是什么地方?今天是什么日子?由得你们這么胡闹。” 碍于她的身份,花瑶和红香都不敢造次,乖乖的爬起来后,像乌眼鸡似的瞪着对方。 冯思思皱眉,环顾一周:“四爷呢?” 红香和花瑶都沒有說话,只是看向屋内。 而房间裡,谢南佑一個头两個大。 尤其是看到冯冯思思进来后,那表情演都不想演了。 “你怎么也来了?” “我要是不来,這裡得乱成什么样子?!你看看你现在……哪裡還像谢家四爷!?” 冯思思嘴巴上抱怨着,心裡却是不甘和怨怼。 不過是几日沒见,谢南佑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满满的都是不耐烦。 她强忍着心裡的不愉快:“你是不是不想见到我?” 谢南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使劲的揉搓着头发。 冯思思的眼泪在眼中打转:“只要你說句话,說不想再见到我,我保证不纠缠你,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 谢南佑能說什么呢? 曾经发生的事情,让他现在的身份很尴尬。 有些话不能說,不說又不行。 纠结之后,他還是低声說道:“大嫂,当初的事情,你我都是身不由己,我們……” 话音未落,冯思思的泪水就绷不住的滚落。 “你說什么?身不由己?谢南佑,你现在同我說,你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你身不由己,都是你违心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