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eakingBad 作者:未知 从此以后,我觉得我变坏了,聚众淫乱是一种罪,我无法忽视這一定义。 未成年时期的我,和堪称为青梅竹马的主人早尝禁果,自可当作风流韵事,而在淫趴裡淫虐男招待,绝无法有丁点儿美化的可能。 我建立了自己「坏」的认识,這种认识让我难過,也让我更洒脱、更自由、更无畏。 大概随着年龄增长,人的「坏」都会生长出来,主人也一样。 一方面,大学让他离开了家,离开了妈妈和高中班主任的管束。另一方面,他获得的「家裡的爱」却越来越多,他得到的钱成指数增长,所追求的物件儿从「新款手机」变成了「新款跑车」,我不知道他爸妈是怎么想的,也许孩子成年后要多给他们钱是一种大富翁们的共识?总之,他身上渐减出现了一种趋势,他越来越像個刻板印象中的纨绔少年,英俊富有,无法无天。 我每次找他,或者他每次找我,我都能明显感觉出他气息的剧烈变化,他总是比上一次我见他时,“更兴奋”,也“更不稳重”。 我原来以为,他从前干的那些荒唐事只是少不更事,诸如“当着别人面羞辱玩弄前女友或我”“调教同班的学霸”“雇同龄女生当保姆”這些我之前写過的事,会随着他的慢慢长大,只留存于我的脑中、笔下。 而现实则是,他的社交生活越来越复杂,对女孩儿的選擇越来越多样,对人的折磨也越来越残酷。 仿写《百年孤独》开篇头一句话,那便是:“多年以后,面对被插着尿道栓的芭比娃娃,张柠檬会想起起主人把她捆在床上的那個遥远的下午。” ………… 他面对我提出的「帮我养個男宠」這一要求,笑着提醒我「真的不卫生」后,我谨慎起见问了一句:“像昨天那么玩儿沒什么吧?” 他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认真的答复我說:“病毒都藏在人体的分泌物裡,除真正的亲密接触之外都沒什么。” “那不沒什么問題?” 他眼睛快速眨了几下,漏出了复杂的笑意,他放下餐具,头向前凑着說道:“我可是最信得過你了。” 他的反应让我紧张,我沒說话,他接着說道:“你要是想這么玩儿也可以,我把他养在酒店裡,或者给他租個公寓,你来了也有個伴儿,像富婆那样,给他穿個贞操带,這样也不是不安全……”他吸了一口冰可乐“昨天我看别人,都沒什么意思,就你玩儿的花……” 他的想象力开始爆炸般蔓延:“贞操带的钥匙得我拿着,你有事儿来不了,他出了什么紧急情况我可以应付……平常你可以远程调教他,你来的时候,让他看着他的女主人被我欺负,是不是還挺有意思?” “我开玩笑的,别說了。”我撇着嘴拒绝了他的黄片剧本,我看了看周围,幸亏不是饭点儿,我們四周空空落落。 “好,不說了,总之,类似的方案我同意,但你要是想以任何形式出轨,我保留意见。”他又拿起了餐具,开始低头吃饭。 我很喜歡他用的「出轨」這個词,這個词通常是用来描绘正常情侣关系的。 我們围绕着昨天的事,又聊了许多别的话题,比如「四爱」,像我昨天做的事,好像就属于這個门类。 我不喜歡「四爱」這個词,首先萍水相逢,无爱可言,再者,我一直觉得「爱」只有一种,无关性别、年龄、身份,只关乎于信任、依赖与保护。 我們又聊了「伪娘」「TS」之类的更小众的话题,他說他之前和某朋友A聊天,他這個朋友A還有個朋友B,而這位朋友B光顾過某社交平台某知名TS網黄的「全国空降」业务,朋友B所做的消费评价是「比女人還女人!太漂亮了!感觉太奇妙了!同时拥有大jj和大nn的感觉太神奇了!」 主人還给我展示了一些战场照片和视频,是朋友A发他的,主人說這些照片網上应该也有,那位TS自己会发东西招揽客人,但他手裡這些素材胜在源头可信,无P无修。我看過后,认为朋友B所言非虚,TA确实漂亮明艳。 我问主人:“是不是女人已经满足不了你了,你要体验更邪门儿的了?” 他摇了摇头,又想了想道:“還真不好說。” 我看歷史上不少豪门世家「尚男风、好娈童」,我想李银河大概讲的沒错,所谓「性是流动的」。越来越坏的主人,他的心正被金钱世界中的惊涛骇浪,裹挟着越飘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