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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我的人

作者:未知
他肯定不属于我,他完完全全,只属于他自己。 阿禾(不认识他的见上一部)总是问我,为什么不回他的消息,有一次他很生气,觉得我在戏弄他,說我是感情高手,在对他进行PUA,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這件事,告诉他我有一位“主人”么?還是向他說明「你已经是我第二重视的同龄男性了」? 为了不让自己陷入良心不安,在给他发了「朋友卡」后,我還进一步告诉他,我希望他能快点儿找個女朋友,這样我可能会更喜歡他。当然,說完這些话,我更难受了。 我還有几個其它异性朋友,也怀着朋友交往以外的心。当然,并不是所有异性朋友都对我有所企图,仍有几位朋友真的是纯粹的朋友,他们对世界与人的认识,凌驾于繁衍和性别关系议题之上。 我每每想到這些事就会觉得头痛,我甚至有时觉得小帅還不错,他虽然在假装自己是西格玛男人(或者他确实就是),但起码不会来找我要個交代,他只是单纯的想睡我罢了。 可就像之前說過的,我确沒太看上小帅,小帅虽然「帅」,可是有点儿「小」,我的意思是他有些矮。我对男性感官的核心诉求,還是得「大」,哪怕有些赘肉,是個沒什么肌肉线條的壮汉也是很吸引人的,比如之前的组织者……我希望我的玩伴儿能高大、健康、聪明、富有……最关键的第一点,他不具备,第二点我不知道,第叁点他也许有,但显然不够,至于他是個有钱的小老板這件事,就实在就微不足道了。 「情」的事儿让我头痛,「欲」的事儿令我心焦,我常常羡慕那些自称性冷淡的朋友,很酷,也很方便,毕竟需求越小,资源相较而言就显得越多,资源越丰富,人就越自由。 我就很不自由,我想要的太多了,可能是被主人从小带着玩儿的太大,可能是因为我的身体太好,有着绵远不绝的旺盛生命力,我与“性”的关系,基本上总处于它强我弱的态势。 为此,我总得自己出去住酒店,像個贼一样临时买一些小玩具,第二天,再像個贼一样的把用過的玩具丢到无人注意的垃圾桶裡。 有几次,我本来全部都准备好了,我坐在最好的酒店最好的房间裡的柔软大床上,面前的小玩具都用酒精清洁好了,我洗過了澡,浑身冒着热气,我马上就要开始让自己享受生命原始而强烈的快乐。可是,我的心却会突然开始下坠,我忽然觉得自己糟糕,自己的境遇也糟糕,我问自己为什么沒在宿舍学习?为什么沒和朋友聚会?沒和男生恋爱?……一個人躲在酒店裡用小玩具自慰?我究竟在做什么?我究竟是個什么样的人呢? 当然,我也不总是這样,神经错乱是少数,大多数时候我還是会跟着欲望,取悦自己。 有一次正巧,小寻(之前的男招待)找我借钱,說想去和朋友合伙开店,也可以算我是他们的股东,我觉得很离谱,脑子裡冒出了被当成傻子的恼火。我想了想,给他发了两千块,让他给我跳個舞。 小寻问我能视频么?我在酒店裡,就把视频打了過去,他接了视频后,我挡住了自己的摄像头。 视频裡的他十分精致,還做了发型,他似乎一個人在家,环境看起来是個精致的小公寓,沒什么生活的痕迹。 他跟我寒暄了几句,把手机立在一個地方,镜头罩着自己全身,开始了舞蹈。一开始還很正常,只是动作沒什么力量感,动作幅度也不到位,十分业余。 慢慢的,从他脱外套开始,一切都变得有意思起来了,等他赤裸了上半身,我觉得他比上次壮了一些,可能是他开始健身了,当然也可能是开了特效。 他故作深情的叫我的網名,把我逗笑了,他不知道我姓甚名谁,但呻吟着叫網名也太滑稽了。 他光着膀子跳着跳着,又蹬飞了鞋,脱下了长裤,留着一條内裤,扭腰顶胯,撅屁股挺胸。我写不出他的每一個舞蹈动作,想知道什么样,可以自己去商K点一位老师傅看看,大概男招待的艳舞都是一個套路。 慢慢的,我還是被他的表演带入了状态,我躲在他看不到暗处,把手伸进了自己的欢乐之地。 我让他脱光,内裤也脱掉,然后穿回鞋袜,系回领结,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這样比全裸看着色多了。他就這样跳着舞,腰下一個硬硬的棒棒晃来晃去,我盯着他,只觉得胸口闷闷,有些喘不上来气。 高潮来临的时候我忍不住叫了几声,他大概听见了,就也用手攥住了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了起来,他不愧是专业人士,一边撸還能一边念念有词,他想看我,可這太危险了,想了想,我把镜头对准了自己的胸,我不信這個世界上有人能通過看胸就确凿无疑的认出我来。 我看着他,他也远远的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我的胸,他喘着喘着射了出来,我就赶紧把视频转回了语音,简单說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再看手机,就是他收了我的钱,還感谢了我。 我躺在床上,直直盯着天花板,我想,要是有谁能真正属于我,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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