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
简母一听陆淮被莫名其妙的狗给咬了,就不由的生气起来,“我就說现在很多养狗的人太不自觉了。”
提起這件事,简母就生气,她也不是对养狗的人有意见,只是现在有的人养狗确实是讨厌。
住在小区,也不管管宠物,也不分白天黑夜就随狗乱叫,一出门就发现楼道上和马路上都是狗的排泄物。
要是家裡有小孩家长就更紧张了,有的狗可凶了,既不打疫苗也不拴着绳子,万一扑到孩子的身上可不得了。
“那可要去医院打针。”简母紧张万分,关切道。
陆淮是越听越想笑,他挑眉淡笑,边上的谢景和马文杰也忍不住想要笑,别有深意的望了简宁一眼,“是啊,咬的挺深的,要是真感染了,可就麻烦了。”
“淮哥,我們要不要去找那個人算账,就算是你脾气再好,這该有的医药费還是要的。”谢景插了一句,意有所指。
還不等陆淮开口,简母先抢了话,她当這几個人都是孩子,少不得会被大人骗,她正色,面容严肃,心裡对简宁嘴裡所說得那個女人深恶痛绝,“這事可不能被人三言两语就算了,医药费那是必须得付的。”
“有沒有问那個人要号码,你们要是脸皮薄,阿姨帮你们說。”简母担心男生好面子,人家道了歉,就完了,這都被咬了,怎么說也得有個說法才对。
“我当时是要了电话,可是真要說?”陆淮掏出手机,摸着金属材质的边缘,他懒洋洋的目光飘来,漫不经心的,哪裡有被咬的委屈。
简母刚想着要不要帮陆淮說,简宁站起来,赶紧开口,“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在這裡干坐着也是浪费時間,总不能为了一千多块,吵得延误了最佳的打针時間了吧。”
虽說简母也有些疑惑为什么不先去医院,反而先到了店裡,但還是忍不住叮嘱一句,“要不還是先去医院。”
就算是对方真不打算负责,也不能不打针啊。
“說的也是。”陆淮勾了勾唇角,缓了缓语气,他起身,吆喝着其他两個人跟上,礼貌性的和简母道别,出了门。
等陆淮出了门,简母正打算收拾桌子一看,這三個人点的东西压根就沒有动,简母怕是那三個人走的太急,忘记拿了,想着這三個人才刚出门,指不准還在马路上等车,天气這么热,喝点凉的总会舒服一些。
“简宁,你出去看看他们還走远了,如果還在附近,就把這东西带给他们。”简母把三份东西打包好,让简宁出去找找。
简宁不大想出去,但是坳不過母亲的话。
店子外面是一條笔直的马路,大下午的,柏油马路晒得发烫,路上的车子并不多,遥遥就看到三個人要往车子上爬。
谢景站在最后面,回头随意一望,便瞥见了简宁出来,他把马文杰从车子上扒拉下来。
外面的气温跟火烤似的,马文杰自然是不愿意,他碎碎念,嗓音粗粗,“谢景,你最近是不是故意跟老子過不去?”
马文杰和谢景是死党加上好友,两個人家世差不多,就是性格不太合,尤其谢景是個笑面虎,也懂得装,总把马家的亲戚,唬的一愣一愣的。
這就导致了,他被家裡人骂不务正业,也不跟谢景好好学学。
大家都是半斤八两,马文杰自然是不服气的。
谢景指着后面的方向,白了他一眼,“說你傻,你還不信?”
马文杰看着是简宁追出来了,下来的快得很。
简宁只想着把东西送到就好,却不料两個大爷都抄着手,不愿意接過去。
她真有一种冲动,把东西搁在地上就走。
但是她既然出来了,谢景断然是不会把人轻易给放回去的。
谢景和马文杰两個人,正好一前一后拦住了简宁的去路。
“淮哥应该有话想跟你說。”谢景侧身,背着光,隐沒在光晕裡的他,轮廓镀上了一层暖金色,但是他的五官轮廓是阴暗的,让人生出了几分凉意。
黑色的高级轿车,门大开,见简宁不大乐意进去,谢景索性自己动了手。
他按住简宁的肩膀,半是强迫把人推到了车子上,靠近的距离,可以让简宁深刻的感受到男生身上的冷香水味,冷淡而又陌生。
他的指间似是无意间贴到了简宁的大动脉处,低声冷笑提醒,“咱淮哥,可不是個好脾气的人,你既然是惹到了他,想着法子讨好他,才是正确的選擇。”
车子裡的光线骤然比外面暗了许多,冰冷的空气,从上车的一瞬间就包裹着身体。
谢景几乎是推简宁上了车子,在他把车门拉上的一瞬间,就好像是与外面的世界隔离了。
陆淮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简宁上车,他的眸子睁开,眸光兴许是因为晦暗的光线,凉薄了几分。
简宁想下车,门却被锁死,怎么也拉不开,更可恶的是,陆淮直接让司机开车了。
车子渐渐远离熟悉的街道,简宁真是怕了。
趁着還是熟悉的地方,简宁嚷嚷着现在就要下车。
“陆淮,你到底是有沒有听见,我现在就要下车。”陆淮不为所动,简宁不得不去拉陆淮的衣服,熨烫的整齐的衣服在简宁的手下,变得皱巴巴的。
难得陆淮沒有生气,只是好笑,“刚才還脸不红气不喘,說我這伤口是被狗咬的,现在就怕了。”
简宁瞥了陆淮的手腕一眼,不由得心虚了,但想想要不是当时陆淮非要拽着她,不给她走,她也不至于下口。
她为自己辩解道,“還不是你那时非要抓着我,我不跑,怎么办。”
“我抓着你怎么了?”陆淮顺势抓住了简宁的手腕,随意一勾,简宁就被带到了陆淮的怀裡。
虽說夏天的天气热,简宁也忙活了一阵,但是她向来不是出汗体质,体味也清新,被抱在怀裡,陆淮只觉得她的身上,有股荷叶的清香味。
他像是上了瘾,觉得沒事就欺负一下简宁,望着简宁慌乱的模样,心头就畅快。
怀裡的女生受了惊,她最讨厌這种亲昵的姿势,但是又毫无办法,越是挣扎,陆淮就收的越紧。
她骤然想起来浪荡子的行径,不由得担心起来。
车子裡的空间狭窄密封,她下不了车子,她也不知道這辆车子即将开向哪裡,万一真的出了事,谁都联系不上她。
一张小脸苍白,睫毛轻颤,五官僵着,简宁真像是把他当作了坏人。
“你不要碰我。”简宁急了,心底话随口就說出来了。
“看来我還真被当作是一個流氓了。”陆淮噙着笑,眼底高深,他也不恼,自然也不会解释,這种行为都要被当作是流氓了。
那么以后对她流氓的事情,可就多了去了。
“我只是来给你们送沒带走的咖啡的,你别多想。”简宁指着冰咖啡的袋子,陆淮只是一瞥,无所谓。
他本就是想要到店裡面戏弄简宁一番,见好就收,打算回去,谁能料到她還那么笨,特地追了出来。
“我不要冰咖啡,我只要你。”微哑的嗓音从喉咙裡,愉悦的倾泻而出,陆淮的眸光裡不知名的情绪流动,勾唇浅笑间,妖艳至极。
简宁微怔,陆淮說的越暧昧,她心裡就越是沒底,挣扎的厉害。
但喜歡的女生挣扎,对于一個男生来說,无疑是点燃了□□,陆淮突然按住了简宁的身体,对着简宁的肩膀就是一口。
简宁呜咽出声,惊恐万分,她拉拢自己的衣服,纽扣护的紧紧的,陆淮眼眸沉沉,心情畅快,他估计要是他再进一步动作,简宁一定会发出尖叫。
“你這女生,难道沒有学過生物课嗎?不知道這种情况下,是绝对不要刺激男生的。”陆淮轻笑,埋头在简宁的脖颈处。
刚才他差点起了生理反应,简宁還不安分,居然乱动。
简宁不敢动了,身体僵硬,背脊发寒。
今天她都遇到什么事情了,搞得她以后怎么敢送外卖。
“那你咬我干嘛?”简宁眼泪直接想掉,她最怕疼了,去医院打针,都抖個半天,哪裡被人咬過。
陆淮刚开始也舍不得下口,奈何谁叫简宁近在咫尺,身上的欲望快要把人逼得发疯,他是想把人直接给就地正法了,但依照简宁的性子,真要发生什么事情,還不得跳楼。
一波冲动過去,陆淮镇定下来,挨着简宁的肩膀,轻笑,“我咬你,還不是因为你今天咬了我一口,我咬回去,正好抵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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